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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妃奋斗史-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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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偶不过三指大小,脑袋比身体还要大,笑态可掬雕工不错,脖子能活动,颠一下,不停地点头。
  他记得,邵箐也有一套这样的。在平陶时她逛集市买的,颇喜欢,从前就一整排搁在妆台上,童心未泯有空就戳戳。可惜这次来高陵很急,没带上。
  他扔下一块碎银子,“这木偶给我包上。”
  ……
  于是,邵箐十分惊喜地发现,自己收礼物了。
  魏景傍晚回屋,手里提着沉甸甸一个蓝布大包裹。她瞅了瞅,嗯,看形状应该是她要的书了。
  “这么多吗?”
  足足三四十本,一大包挺让人侧目的,难为他提着走了一路。邵箐刚凑过去要打开,却发现大包裹边上还黏着一个油纸扎的小包裹,
  “咦,这是什么?”
  邵箐打开一看,簇新的十二个生肖木偶,头大身小童趣版的,熟悉的配方,不过却是全新的一套的。
  魏景若无其事地道:“书斋门口看见的,正好买了,你不是喜欢么?”
  “我喜欢呀。”
  邵箐将木偶娃娃一排放好,戳了戳,大头兔子憨态可掬,脑袋“咯咯”一阵乱点。
  上辈子就挺爱这些小玩意的,收到礼物是个人都心情愉快,邵箐回头眨眨眼睛,拖长调子:“夫君你真好。”
  她今天一身粉色裙裾,青丝挽成灵蛇髻,润泽的珠子混在乌发头间陷若现,和她耳垂两颗象牙色色珍珠耳坠相辉映,娇俏可人,转头看他时,眉眼弯弯,笑容比阳光都灿烂。
  魏景忽就愉悦起来了:“你喜欢就好。”
  凝望她片刻,心中一动,他矮身挨着她坐下。
  魏景俯身亲吻她。
  邵箐眨眨眼睛,没有拒绝。
  二人拜天地至今,已亲吻过多次,浅吻,乃至深吻,她已接受魏景是她夫君这设定,心理上倒不再别扭。
  铺天盖地的男性气息,醇厚且熟悉,两瓣柔软的唇贴合上来,邵箐屏住呼吸,睫毛颤了颤,闭上眼睛。
  她双手反射性向前,没有推魏景,倒攥住他前襟衣服,慢了一拍,她才缓缓松手,任他将自己抱紧。
  轻轻的碰触,温柔舔舐,最后深入其间,灵活在她唇齿间游移,很珍重,又缠绵。
  迷迷糊糊间,邵箐恍惚觉得,这个吻,似乎和从前有点不同。
  ……………………
  作者有话要说:  魏同学终于不再别扭了哈哈哈,嘿嘿很快就出孝了哦~


第48章 
  魏景血气方刚; 每每深吻总会动情。
  迷迷糊糊中; 邵箐被压在榻上,一只大手在她身上游移; 她下意识想缩,却被另一只铁钳子般的手臂勒得紧紧,动弹不得。
  魏景呼吸急促; 最后猛地松开她; 将她的脸紧紧按在怀里。
  耳畔粗喘非常重,邵箐粉面染上一层胭脂色,她紧紧闭着眼; 不敢睁开也不敢动,有一个硬硕物事抵着腿根位置,隔着几层布料,她似乎能感觉到滚烫的温度。
  魏景血脉中的躁动几欲破关而出; 软香温玉抱满怀,淡淡暗香在鼻端浮动,运功压了又压作用不大; 他重重亲了亲邵箐泛绯的脸颊,翻身下了榻; 匆匆往屏风后而去。
  屏风后随即响起水声,邵箐面红耳赤。
  嗯; 他今天反应有点大呀。
  胡思乱想分散注意力,她急急整理好凌乱的衣襟,等魏景换了一身居家衣裳出来时; 她努力若无其事地道:“咱们用膳吧。”
  “嗯。”
  晚膳端上来,照顾药膳调理的邵箐很清淡,她照例第一筷子就夹青菜,魏景皱了皱眉,给她布了一筷子鳜鱼。
  “何二公子明日便至。”
  相处了这么些时日,魏景自然知晓妻子不喜当个困在内宅的妇人。他纵着她从不拘着,待她大病初愈后,就每日给她说些外头事务,免得她耳目闭塞。
  邵箐夹鱼的手一顿:“何二公子,他终于来了?”
  无怪她用了终于二字,实际安阳郡距州治所谷城虽颇远,但正常行走快则六七天,慢则十天左右,怎么都得到地方了。邵箐从大病到现今,已快一个月了,这何二公子仍未见人。
  并不是他刻意怠慢魏景这个新晋股肱,而是他路上被耽搁了。
  何三公子痛失安阳郡,怎肯善罢甘休?趁着对手一派意得志满之际,在宜梁郡大动干戈,据闻闹得比安阳郡还严重些,日前才平息。
  何二公子这才接着往安阳郡来了,先前送信,预计明后日就到。
  故而邵箐不意外,她担心的是另一件事:“夫君,那何二公子见过你吗?”
  越往上走,其实越担心这个问题,然幸而这益州实在是个山高皇帝远的地方,魏景摇了摇头:“前些年,我一直在北疆。”
  他甚少回京,而千里路迢迢,益州的大小官员绝大部分是一辈子都没机会去京城的。偶尔有去的,也和他照不上面。
  但若问益州有人见过他吗?
  答案是有的。
  那人就是益州牧何允,每年岁首朝贺之后的赐宴,何允作为一州之长,位置是距离皇帝不远的。也就是说距离魏景不远,肯定能把人认出来。
  除此以外,就再无旁人了,毕竟朝贺赐宴不是谁都有资格出席的,更甭提坐在能看清帝后真容的位置了。
  说起这个,邵箐又担心另一件事:“夫君,那明年岁首朝贺,你不也得去?”
  各地州牧,郡守,俱在朝贺名单内,仇恨屈辱暂且另说,魏景可是绝不能与曾经的熟人照面的呀!
  魏景道:“别担心,届时商议便是。”
  肯定能议出对策的,再不济还有个赴京途中遇匪重伤不起的下下策,对比起安阳郡的重要性,其余的都不是大事。
  邵箐一想也是,不急,眼下先把委任公文拿到手,再看看这二公子是何等人物再说吧。
  ……
  何二公子很快就到了,次日傍晚,他携一众随卫抵达高陵。
  这是一个二旬出头的年轻男子,白皙高瘦,算不得英俊,一身气度却宽宏,不辱州牧公子之名。
  何泓初初见了“杨泽”,也是惊讶。对方出众他已有心理准备,但眼前这个英俊颀长,威仪赫赫的男子,依旧超出了他的预料。
  眼神微微一闪,他很快就回神,大笑上前,扶住欲见礼的魏景:“子况文武兼备,今日一见,果真人品出众。”
  他一边和魏景寒暄,一边叫起见礼的安阳文武官吏。后者齐齐起身,匆匆扫一眼,有熟面孔如范亚,也有生面孔如季桓韩熙,左文右武,排列整齐进退有度。
  安阳郡从上到下,已秩序井然。
  “二公子谬赞。”
  魏景举止有度,面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激动:“公子知遇之恩,泽感激涕零。”
  这二人你来我往十分亲近地寒暄一番,接着就是接风宴。
  在开宴前的略作梳洗的间隙,何泓一心腹谋士陈盼悄声道:“公子,杨子况此人,如千里宝驹也。”
  千里马之难得,众所周知,然凡是宝驹,俱难以驾驭。
  何泓接过陈盼递过巾子,缓缓擦拭手上水渍,沉吟半晌,他道:“然我乃州牧公子,他在益州为官。”
  千里马好不好驾驭另说,但不管后者如何能干,都无法取前者而代之。相反,“杨泽”欲仕途顺遂,却离不开前者。
  很多时候,能力不代表一切。
  何泓扔下巾子,既此人能干,那就先好生笼络。
  暮色四合,高陵郡守府前厅光如白昼。厅堂两侧各立了七八个枝形连盏烛座,如椽巨烛火焰跳动,厅内分设数十案席。菜肴丰盛,美酒齐备,何泓随属及安阳郡上下,俱列席。貌美侍女捧着酒壶随伺,丝竹不绝,厅堂中央美姬翩翩起舞。
  气氛极其热烈,待一曲罢,陈盼笑:“子况如此人才,非名门淑女难配之,恰我主公有一妹,年十五正觅良婿。”
  他乐呵呵对何泓道:“主公,我当这大媒如何啊?”
  虽说时下婚盟是最常见的笼络手段,但不得不说此举戳了魏景肺管子,他心下冷冷一笑,随便一个人,都敢谋他妻位?!
  他愠怒,面上却笑意温和,婉拒:“泽已有妻,拙荆虽庸常,然却守了母孝。”
  有妻,且属三不出之列,而州牧之女自然不可能为妾的,不等何泓说话,陈盼拍一下嘴巴:“在下莽撞,在下莽撞,请主公恕罪。”
  “自罚三杯。”
  何泓见此事不成,便略过,罚了陈盼的酒,他笑着对身侧的魏景道:“官告日前已发往益州,最迟半月便至,子况,你运道极佳,正好赶上了陛下临朝后首次朝贺盛事!”
  官告就是朝廷正式任命状,一个月前,益州牧何允推荐“杨泽”为安阳郡郡守的奏折就星夜送往京城了,毫无意外很快获准,官告已下,正送往安阳郡。
  作为州牧,何允有消息渠道,何泓这是特地说起以示恩典。
  魏景及时面露感激欢喜,举杯:“谢公子提携之恩,泽敬公子一杯!”
  “好!”
  ……
  喧喧闹闹二个时辰,宴散,何二公子一行去了早备好的客苑,刚酒醺醺被送回书房魏景缓缓坐起,眼神清明。
  季桓也来了:“主公,这何二公子有些城府。”
  光看他一见魏景真人,立即就欲嫁妹笼络,就知道是个有成算有手腕的。
  魏景淡淡道:“有无城府,也没多少妨碍。”
  他对何泓的谋算,基本到此为止了。正如何泓所想,一个是州牧公子,一个是益州官吏,两人的利益根本不是同一块。
  如今的不少州牧,和世袭无异。一个郡守,也不可能兼领二郡。能利用寻常手段谋取的势力扩张,已到尽头了。
  大乱起前或者初期,与何泓保持现今关系即可。这点不难,即便是州牧公子,要推一个人出来掌控一郡也很不易,何泓不会因一点忌惮轻举妄动的。
  这一点季桓也很明白,所以他担忧的另有其事:“主公,那朝贺之事……”
  他和邵箐的担心一样,不过魏景还是那句话:“改日再仔细商议。”
  先把正式官告拿到手再说,对比起安阳郡,其他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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