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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意早就和王大牛站在船头了。
“姐,你看,到了!”
“恩,终于到了啊!我跟你说,这次你一定要考上,要不然我把你拆了!听到没有!”
“姐,你上次还说,不要有压力,这次不行,等三年也行,我年纪还小。”简意反驳道。
“问题是,我不知道来个扬州而已,居然要坐十天的船!不是十个时辰,是十天!想想回去也要十天,这一来一回二十天,再来一次我就疯了,所以,亲爱的弟弟,你必须考上!”简心冷笑着看着简意。
简意躲到王大牛身后:“哥,你看姐姐,他欺负我!”
王大牛憨憨一笑:“你姐姐也是为你好,你就好好考。”
“你们都欺负我。”简意指控的看着二人,嘴故意撅起,泪眼汪汪。二人哈哈大笑起来。
简心双手扯上简意的脸蛋,将少年撅起的嘴巴拉成火腿嘴:“卖萌可耻,我可不吃这一套!”说话间船已靠岸,船身撞到岸边,一阵摇晃,简心站不稳,拉着简意的脸的双手左右撕扯一番,简意发出如杀猪般的嘶嚎:“姐!”
王大牛赶紧将简心扶住,简心这才站稳,放开手,看着两颊通红的简意,噗嗤笑开。
“姐,我都疼死了,你还笑。”
“姐不笑。”说着就往前走,一边走,双肩还不停抖动,简意在她身后翻了个白眼,还说不笑,哼!
几人刚一下船,一个人就拥了上来,用力的抱住王大牛:“大牛,真的是你,本来还说过来碰碰运气,看你今天能不能到,没想到真的到了。”
王大牛也用力拍了几下那人后背,那人立即就咳嗽起来:“我说,你能不能小点力。”
王大牛憨憨一笑,眼中却闪着戏谑的眸光:“嘿,谁让你跟个弱鸡子儿似的。”
那人也不在意,捅了捅王大牛:“刚在岸上,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你扶着那姑娘谁呀,别是你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啊。”说着还扭过头来看了一眼简心,又扭过去看王大牛。
王大牛赶忙摆手:“没有,没有,你可别误会。”
那人像是突然察觉了什么,又扭过头来看简心,简心本来就是等在一边跟王大牛告别的,也无意插嘴二人的说话,本来嘛,朋友之间开些玩笑无伤大雅,再说自己又不是这个时代的女人,把什么贞洁啊名声啊看得十分重要。
简心见那人又回过头来看自己,甚至还有些激动,就努力想了想原主的记忆,哦,樊晨!订了娃娃亲的那个竹马!
樊晨走到简心跟前,有些不可置信:“简,简心,真的是你?”
“恩,晨弟弟!”简心还故意把弟弟二字咬得重些。说起来,樊晨是比简心小了三岁的。樊晨的父亲原本是想等简永林家再生个闺女的,只是一直到他去世,简家都没再添丁,就把简心给订下了。
二十二岁的男人,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此人一身简单的青色儒装,一阵风吹过,衣袖翩翩,温润的笑着看着简心,好像一眨眼,那个激动甚至有些紧张的男人不见了,只留下一个如玉君子。
“呃。”简心眨眨眼,再看,还在笑。难道刚才是她的幻想,这个樊晨一直是这样子?
“一别数年,甚是想念!简心……”
“停,我还有事,先走了。简意,走。”说着,也不跟王大牛道别了,拉上看热闹的简意就大步走了。留下目瞪口呆的樊晨。
樊晨上下看了一番自己的着装,又用手摸摸自己的脸,一脸疑惑的看着王大牛:“我有哪里不对吗?”
王大牛摇摇头:“没有,还是一如既往的俊得一塌糊涂。”
“那为什么简心一见我就走了呢?”
“不知道。”
“咦?王大牛!”樊晨口气不善的叫道:“你怎么会和简心一起回来的,我刚可见你扶着她了,朋友妻不可戏,你懂不懂,还能不能做兄弟了!”
王大牛有些无奈,这人还是说变脸就变脸:“你想哪去了,走,咱们一边走一边说。”也不理兀自生气的樊晨,转身就走。
樊晨只好跟上。
“好,我就听你怎么解释,快说。”
“哦,我那媳妇,你见过没,先给我说说。”
“是我先问的,应该你先说吧。”
“有吗?你还是给我说说我媳妇的事吧……”二人也不嫌说话幼稚,一边拌着嘴,一边离开了码头。
而这边简意跟着简心远离了码头,进了扬州城,找了一家客栈住下,这一路上简意的嘴就没停过,一直问:“姐,刚才那人是谁呀,你怎么叫他弟弟,你不是就我一个弟弟么?”
简心给他一个白眼:“不相干的人。”
“不可能,不相干的人,他怎么说想你,我可听清楚了,哦,那人是不是爹说的你那个未婚夫?”
简心终于给了他一个正脸:“爹什么时候说的?”
“就你回来后几天吧,我听见爹和娘在嘀咕。”
简心点点头,不再言语。就凭樊晨刚才那个酸劲儿,她也不能嫁给他啊,以后还能不能好好交流啊。
“反正你就记住,他是个不相干的人就行了。”
“是不是他已经娶妻了,所以你讨厌他了,放心姐,我一定给你报仇。哼,最恨这种披着人皮不办人事的假君子了。”
简心张了张口,还是没说出话来,算了,就让简意误会着吧,省得自己还得费一番口舌解释。
她可不知道,她是省了口舌,樊晨却遭了秧。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二章合一章 ,多给评给收藏啊,亲,么么哒!
☆、被调戏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简心嘱咐简意在房间温习功课,就出门去拜访一位族叔。
说起来这位简永槐和简永林是同一个爷爷,两人是堂兄弟,简心过来主要是想让他给介绍几个要考试的童生,毕竟童生试报名要五名童生互结,一名禀生甘结,他们一家离开十年,要找到五名很不容易,尤其是禀生,更不会为陌生人甘结。只好借简永槐的路子,希望能凑齐人数。
简家虽不是大户,五服内的兄弟也还是很多的,简永槐是接了简永林的班当起的族长,感念简永林的好,对简心也是很热心,当即答应这事包在他身上。
简心这才放心,出来简永槐家,就看到王大牛急急忙忙从胡同里跑过。
“大牛哥?”简心四处看了看,回想了一番,才发现,原来樊晨家就住在简永槐家隔壁。
王大牛听到简心的呼叫,停了下来:“简心,你怎么在这?”
“哦,有些事找堂叔商量,倒是你,跑得急急忙忙的,怎么了?”
“哎呀,樊晨被人打了,鼻青脸肿的,我这是去给他找个大夫去。”
简心有些惊讶,昨日见那人,很是斯文,说话虽然有些酸里酸气的,但不像是那种惹事的人啊?
“被谁打了?”
“就是不说,才让人着急,别让我知道是谁,敢打我兄弟,非把他揍个粉身碎骨!”
简心不动声色,离王大牛远了两步。
说着,二人就要走出胡同了,王大牛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来:“对了,简心,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简心回头看了看,挑了挑眉,笑着说:“是该去拜访一下樊婶儿,不过今天就算了,我想,樊晨他也不愿意我看到他这样子吧。”
王大牛点点头:“那倒是,你还是过几天再来吧,樊婶儿听说你也来了,直说要见你呢,还埋怨樊晨没把你们让到家里来。”
“我一个女人,住到外男家算什么?好了你快去请大夫吧,我也要走了。”
王大牛刚想说,樊晨怎么能算是外男,就被简心推走了,简心摆了摆手,已经快步离开了。
王大牛摇摇头,女人的心思真难猜,也不知道自己媳妇是什么样的?
简心觉得一个书生都能被人打了,这扬州的治安实在令人担心,再一想性子跳脱的简意,怕他出什么意外,就加快脚步往客栈赶。
刚一进客栈,就见简意站在大堂,兴奋地喊:“姐,姐,快来。”
“怎么了?”简心一见他兴奋就头疼。
“姐,我刚给你报仇了!”
这句话没头没脑,简心皱眉:“什么报仇,咱刚来扬州,姐可没仇人。”
简意一拉她的袖子:“姐,你怎么这么傻啊,那个樊晨明明和你有婚约,却娶了别人,这叫什么,这就是背信弃义,活脱脱的打你脸啊。居然还有脸找来客栈,想干嘛?”
说完这个还不算,简意胸膛一挺:“没事,姐,兄弟是干什么的,就是这时候给你出头的!哼,我已经将那个负心汉收拾了!让他立即休妻娶你,他都答应了。”说完还拍了怕巴掌,好像手上有脏要拍掉似的。
简心一边听,一边眉头就跳,等他说完,一巴掌就扇上他的后脑勺,只听简意委屈的说:“姐!我给你出气你还打我!”
简心又一巴掌拍上去:“你个小兔崽子就惹事,我就说一个酸书生怎么会被人打,原来是你搞的鬼。谁跟你说他娶妻了,谁跟你说他背信弃义了,重要的是谁跟你说我要嫁给他了!”
简心说一句拍一个巴掌,说完还不解气,直接拿脚踹,简意是听一句嘴巴大一分,最后嘴巴里都能放鸭蛋了!
等被简心一脚踹倒在地,才回过神:“哎,不对,姐,是你昨天说他娶妻了,讨厌他了,我这才给你出气的,今儿你怎么就改话了?”
简心左右看了看:“有吗?我可没说,是你自己猜的,好了,我要休息了,你赶紧去看书吧。”一边说一边上楼,就是不理在后边跟着她的简意。
简意瞪着简心的后脑勺,提了两次气,愣是没敢打上去,在后边歪嘴斜眼,最后耷拉着脑袋回来自己的房间。
简心一进自己的房间,就关上门,长舒一口气,这小孩越来越不好管了,自己的威严有待提升。
不过想想,还真是怨自己昨天没有反驳,樊晨受这无妄之灾也真够冤的。还是明天去看看他吧,顺便道歉。
下午,简心出门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