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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韩雪兰是个精明的,那天刘府他就看出刘文慧看樊晨不正常了,找人盯了她几天,就知道她打什么主意了,今儿故意让李墨染把樊晨约来,然后透露消息给她的丫鬟,果然她就来了,这也就不愿他心狠手辣了,如果她没来,也没对樊晨起心思,他说不定郁闷几天也就把她娶回去了,毕竟那天他自己都答应了,千不该万不该,刘文慧贪心太大,水性杨花,居然还想来一场风花雪月,也不看看她的德行!
韩雪兰说完,也不管已经瘫软在地的刘文慧,迈着小方步踱出雅室,没办法,心情好呀!
樊晨和李墨染也紧跟着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算计
三人一走出茶楼,就哈哈大笑起来。
“恭喜韩兄重获自由啊!”李墨染使劲拍着韩雪兰的背说道。
“必须的,走,醉香居,我请客,今天要好好谢谢樊兄和李兄。”韩雪兰大手一挥,领着李墨染和樊晨去了醉香居。
而为了要赶在刘文慧之前把这事捅给刘鹏程知道,韩雪兰特意让自己的书童带着荷包和锦帕去找他的父亲,让他父亲务必在刘鹏程上朝回家之前把消息传出去。免得被刘文慧告黑状。
而那边刘文慧被丫鬟扶起,一脸惨白的回了刘府,她打算先找刘文华给她出个主意,可是刘文华在听她说完之后,就把她臭骂一顿。
说白了,把刘文慧嫁给韩雪兰还是刘文华的主意,他明摆着是给自己铺路,才不管刘文慧的死活,好在刘文慧看上了韩雪兰,他一说就上钩了,但现在,好好的助力变阻力,刘文华能不气,更可气的是,刘文慧又喜欢上谁不行,偏偏是樊晨,霸占简心不说,还在乡试上压他一筹,他怎么就有这么个妹妹,简直愚笨!
等到刘鹏程回府,不等刘文华把现编的那一套说辞说出,刘鹏程就啪啪上来给了刘文慧两巴掌,然后踹了刘文华一脚,之后就坐到太师椅上闭目大口的喘气。
他是造了什么孽,生出这么自私的儿子和不要脸的女儿!但再不好也是自己的骨肉,韩老头那副子不教父之过的样子做给谁看的?
想起来就气,他站起来瞪了两眼仍在哭泣的女儿,刘鹏程看着刘文慧叹气,这个女儿算是废了,就算是韩家不把此事宣传出去,但她送韩雪兰荷包时可是有许多人亲眼所见,至少京城中的公子们是不会娶她的了,除非低嫁,可那样对自家没好处,平白便宜一个穷小子,他又不甘心,想来想去只好将她远嫁,那些个封疆大吏年前要回京述职,看有没有合适的,只要孩子不是太差就把她嫁过去。
“哭什么哭,你还有脸哭,我这一张脸都被你丢光了。从今天开始你就在家庙里好好修身养性,不许出来一步。文华跟我去书房。”说完看也不看刘文慧,就走了。
“爹!我不要!”刘文慧在后边哭喊,可惜,刘鹏程根本就不看她一眼。
刘文华倒是站住了,刘文慧希冀地看向他:“哥哥,帮我。”
刘文华逼近她,直视她的眼睛:“我是想帮你来着,可是你不听我的话,自作主张,简直愚不可及……”
“哥,我听你的,以后我都听你的,求你救救我,我不要去家庙。”
刘文华眯起眼睛:“你真的都听我安排?”
“听!”刘文慧点头如捣蒜。
刘文华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头顶:“好妹妹,哥哥会为你求情的,现在你先回去等我消息,恩?”
“好,谢谢哥,我这就回去。”刘文慧赶忙用手背擦了擦眼泪,结果不擦还好,至少还梨花带雨让人怜悯,这一擦把脸上的妆糊了一脸,简直如花的即视感。
刘文华张了张嘴,最终也没提醒她,甩袖走了。
书房中,刘鹏程将自己的打算和刘文华说了:“这次,你不要再鲁莽行事了,必须都听我的,再坏了事,文慧也就只能低嫁了,你懂了吗?”
“是的,爹,我明白。”不管刘文慧是嫁给韩雪兰还是退而求其次的嫁给外官,最终目的是为刘家拉同盟,刘文华当然知道其中的利害。
他想了想,又说:“爹,还是让妹妹住在在她自己的院子里吧。”
“哼,你不用给她求情,能做出这等事,让我在韩老头面前丢光了脸,只罚她去家庙还算轻了。”
刘文华赶紧说:“爹,我不是给妹妹求情,这事只有咱们两家知晓,韩老头又是个耿直的,他不会拿妹妹的名声对外说道,别人本不知道,咱们一让妹妹去家庙,这不是让人猜的妹妹做了错事吗,何况什么样的错能被罚到家庙里去,我恐怕没人会同意和妹妹的亲事了。”
刘鹏程点点头:“不错,你考虑的很周到,就让她在自己的院子里,直到说下亲事为止。”说完又拍了拍刘文华的肩膀:“不错,文华。去吧。”
“是,爹。”刘文华施礼告退。
刘文慧在卧室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就是睡不着,白天的事她越想越气,尤其是最后韩雪兰从屏风后边走出来,戳破她,这分明就是早有预谋,下好了套,就等着自己往里边钻呢。
她觉得浑身冰冷,将被子往身上裹了裹团成一团,韩雪兰,樊晨还有李墨染都是一伙的,等着,把她逼得只能外嫁,这仇结大了!总有算账的一天!
而醉香居那边,樊晨和韩雪兰已经称兄道弟起来。
“我说兰弟呀,你这么算计她,也不怕她父亲报复?”樊晨摇晃着酒杯问道。
韩雪兰到底年幼,酒也是才接触不久,早已醉的不分东西了,可还是一巴掌拍到桌子上:“哼,她有爹,我就没爹了,这次定要她哑巴吃黄莲,我猜这下她总会安生一段日子了吧。”
“说起来,她对你也算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表白了吧,你和她迟迟不议亲,恐怕会有流言蜚语,你还是小心为上!”
“我怕啥,我猜这次刘鹏程那老货肯定要狠狠发作她一次,到时候谁是谁非还不明了?”
李墨染摇头:“未必,你能想到,刘鹏程肯定也能想到,虽然说男子不如女子那般看中名声,但是如果你这次没有澄清,对你的婚事多少会有影响,你回去还是和伯父沟通一番的好。”
“唔,李兄说的是,我记下了。”韩雪兰勉强抬起头说完这句话就将脑袋碰桌子上,睡死了过去。
“嘿嘿,兰弟,兰小弟?这也太不经喝了。”樊晨趁机嘲笑。
李墨染将他的酒杯夺下:“你也别五十步笑百步,小心你的简心修理你。”
“简心才不会,简心对我可好了……”
“是,是,可好了,来咱们走了。”李墨染一手扶一个,下了醉香楼。
作者有话要说:
☆、计议
一晃时光如白驹过隙,简心和樊晨的合作伙伴也有了五个,涉及房地产,粮食,酒楼,布庄和车行,这五个产业的主事者并不是各行的领军人物,甚至还有刚起步的,但其背后都有官家的身影,至少先天发育良好,而且,只注资不参与管理,很是博得了好感,让他们能无资金之忧的发展壮大。
成效是显著的,只年底分红有的就能抵得上注资的十分之一了,要知道这仅仅是一个季度的时间,盈利是早晚的。
“照这样下去,明年这个时候,咱们的银行就能开张了。”简心看着账本说道。说起来,简心前世对各种报表单据也是随手拈来,可是现在能熟练的看,也是狠下了一番苦功,被虐得简直体无完肤。
“是呀。”邵佳俊不无感慨地应道。想想感觉像是做梦,几个月前他还是邵家最不受宠的大少爷,刚刚接管钱庄,不论是家中还是钱庄,都有一大堆的麻烦事让他烦心头疼,这才多大的功夫,他不仅从邵府的泥沼中脱离出来,还成就了自己的事业,对简心他是感激的,甚至是有想法的,可是,“唉!”
“哎?好好的你叹什么气?”简心好奇的问道:“你老婆又给你找事了?”
“没,我是感慨,恨不相逢未娶时呀!”邵佳俊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简心“噗嗤”一笑,摇摇头。
“我就知道你小子目的不纯,敢打我未婚妻的主意,你小子出来,咱们单挑。”樊晨本来在一旁读书,听到这句话,一步就窜到邵佳俊面前,揪着他的衣领往外拖。
邵佳俊就知道会这样,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这樊晨哪都好,就是一遇到简心的事就身体支配脑子,竟干混事。
“樊兄,樊兄,你听我解释,我这不说说吗,我又没有行动……”
“你还想有行动?亏我看的紧,不然简心不被你拐了?今儿我非得教训教训你。”
简心一听这话可不乐意了:“樊晨,合着我就是那么容易被人迷惑的?是不是你以后得往我脖子上牵个绳子,省得被人拐走?”
“啊?”樊晨张大嘴巴看着简心:“不是,我没那么想。我就是……”
“哼,大男子主义作祟,觉得自己的领地被侵犯了,是吧?”
“恩。”樊晨点点头,觉得简心总结的很对。
简心一个巴掌打到他的胸膛:“知道怎么避免吗?”
樊晨摇摇头。
“在你的地盘周边,撒泡尿标示一下,别的狮啊虎啊的就不敢来了。”简心说完就往回走,雄性的战争,咱一个人类就不参与了。
“啊,简心你怎么能这么粗鲁!”樊晨和邵佳俊都被简心的撒尿给雷的无措。
邵佳俊尴尬了一会就古怪的看着樊晨。
樊晨本来想追简心的,被他看得发毛:“有话就说,别憋死了。”
“简心说你是禽兽呢,哈哈,哈哈。”说完就笑弯了腰。
“你才……”不等说完,他也反应过来,可不是狮啊虎啊的都是售,而且也只有动物才用尿标示领地。樊晨窘红了脸:“回头找你算账。”说下反派的标准留言,急匆匆走了。
“嘿嘿。”邵佳俊目送二人离开,看着樊晨追上简心,拽住她的胳膊就不撒手,慢慢转回去,个人有个人的缘法,强求不来,他说出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