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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嫁祸
前世自小习舞;直到破产抄家才不学了。以前最擅长的是芭蕾,我在表演中将芭蕾、爵士、古典等舞种融汇,虽然有的都是半吊子的基本功;但骗骗这些人还是可以的。
前半段一切顺利;我倒挂在白绫上;不经意瞟见什么;觉得特别熟悉;忍不住定睛去看;熟悉感愈加强烈;手腕因为一时失神倏地一扭;我整个人摔了下去。
突然有人从那个位置飞跃而来;将我在空中接住。
四目相对……目相对……相对……对……
“……你来这做什么?”我佯装和他比划;将武功融入舞蹈,其实心底都乱了。
他一把拉住我的手,将我带回面前,在我耳边轻轻吐气:“好久不见;师妹!”
我吓得一抖;已经不知道自己的手脚在比划着什么了,只能跟着他的步调跳一步算一步。
“你来这里,很危险!”
他嘴边一圈胡茬,脸上不知贴了什么东西,起码比我走的时候胖了四五倍,在他左脸上有一块很深的刀疤,昏暗的灯光下,我虽只能看到这些,但他的眼睛就算在黑暗里我也认得出。
毕竟从小一起习武长大,彼此间还是有点默契的,我们一来一回,在空中比划出各种花式,因为他的突然出现,表演能否顺利完成都变得其次了。
我们抱着双方胳膊在空中快速转圈,他继续附在我耳边说:“我佯装成这样也能认出来,果然是我的好师妹!”
语罢他松开手,我趁机飞走,怎料他利用白绫裹住我的腰把我又拽了回去。
我们面对面,眼对眼,彼此挨得太近,以至于我都能感觉他呼出来的气息。
音乐停止,灯光逐渐暗淡,他带着我飞出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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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衣间,他双手撑在墙上,把我禁锢在他的双臂之间,周围漆黑一片,看不清他的脸,但能感觉到浓浓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
我面上滚烫,心脏扑通扑通狂跳。此刻惊吓大过羞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是从小养成的习惯,只要感觉到他的存在,就会条件反应性“害怕”。
不禁把头侧向一边,咽咽口水说:“你,你的身份注定风家人不会放过你,反正喜宴都吃了,你,你还是赶快回辽芝吧……”
他温热的手抚上我的脸,摩挲着我脸上已经不算很明显的那道疤痕,沉声说:“我像是来吃喜宴的么?”
“你……”不会真是来抓我回去的吧!想想又觉得不可能,何必冒着生命危险抓我。
“这道伤疤是谁弄的?”他的声音听起来很严肃。
风琅错!但我没说实话。我对他说:“人在江湖飘,总要挨两刀。”
他的嘴唇向我脸上靠了靠,语气有些暧昧:“明明可以做很出色的女人,却爱把自己当男人一样活着,不知道有人会心疼么?”
脸上烧得厉害,突然想起什么,我推了推他,说:“师父中了断魂会的裂心,现在下落不明,你赶紧派人去找师父啊,还有……”说着我们纷纷注意到外面的动静。
容尘唰一下在面前消失,随即“砰”地一声,我伸出头去看,门被人狠狠踹开,屋外的月光勾勒出他高大阴冷的身形轮廓。
我躲在里面,哗啦一下扯掉身上的外衣,佯装镇静地换装。
他大步走过来,一把扯断我面前的帘子,我“啊”地一声尖叫,拉拢自己的里衣,说:“你干嘛呢!”
“干嘛?”他寒冽锐利的眸子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扫视一遍,然后好像嗜血的魔鬼一样,将周围所有遮盖之物一一踹裂扯断。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已经被扯到了嗓子处,吓得一怔一怔的。还好,风琅错什么也没找到,容尘应该已经跑远了。
风琅错再次看过来的时候,我不禁向后退了几步,扯来外衣裹在身上。
“你疯过了没有?疯够了,就出去!我还要换衣服呢!”我说。
他过来拽住我的胳膊,将我拉到屋外,然后对手下说:“给我继续搜!”
“搜什么啊?难不成你以为我偷东西了?”
“哼!那个人呢?”
“谁知道你在说什么。”
“刚才还眉来眼去浓情蜜意,才眨眼功夫就不知道了?”
“今日皇上大摆喜宴,你这样毫无理由劳师动众地搜人,要是打扰到皇上怪罪下来,你到时候别后悔!”
“呵,别让我把人搜出来,如果真应了我的猜测是他,我正好可以替牧封斩草除根!”
“你搜你的人,关我什么事啊,放开我!”
“你给我记住了,阿肉已经死在了悬崖下,你现在只有一个身份,你叫路人癸,我的王妃!”
“哦,可我记得我还有许多身份,比如红莲国圣主的女儿,比如疑是百灵伸草后人,比如……呜呜呜……”
他的力道太强,我根本挣脱不开。他低头深深吻着我,顺带将我推入黑漆漆的丛林里。
这里没有人,十分寂静,他手上嘴上的动作更加放肆粗鲁。
我咬死你,咬死你!
秉着同归于尽的心态,我们的嘴唇都被对方咬破好几道口子,一时嘴里只有浓浓的腥气在弥漫。
他正好抓住了我藏有簪子的那只手,我的处境十分危险。
“哇哇……呜呜……”我在他霸道毫无妥协余地的吻中大哭,其实是真的想哭,因为嘴巴太疼了。
半晌后他才终于松了松手,也从我脸上把头抬起来。
我更加放肆委屈地嚎啕大哭,他捂住我的嘴巴,说:“你这嗓门是想把御林军招过来,还是想让他来救你?”
我梨花带雨,对他摇摇头。
他放下手,再次靠近我,危险的气息弥漫开来,我牙齿打颤啜泣着说:“我我,中的是碎身,做那种事,会传染的。”
“你不用每次都提醒我。”他扬了扬倨傲的下颌,语气有些不悦。
彼此四目相对片刻,双方的情绪似乎暂时都压抑了下来,他突然说:“我知道他比我认识你更早,也比我和你呆在一起的时间更多,我就想问你,在你心里,到底谁更重要一些?”
“……”我睁着圆眼睛,沉默。
“为什么不回话?是怕说出来惹我生气?”他的语气很冷很严肃。
“你们都不重要。”我说。
他眉梢微微一沉,落寞疑惑之余更多的是愤怒,他蹙起眉眼神寒冽地看我,问:“你心里有谁是重要的吗?”
我摇头,然后又点头,说:“我自己最重要。”
他步步逼近,一双怒火中烧的眼睛紧紧在我脸上,我不断后退,身后是一颗大树,意识到无路可退之余我滑出了袖子里的檀木簪。
他一拳砸在树上,“自私的女人!”
“嗯,我就是这样的人。”我镇静地点头,把簪子刺进他的肚子。再将里面的液体注射进去。
簪子里的液体早已被我换了成分,不是毒药,但足以让他倒下。风琅错有些氤氲的眸子闪出晶莹的光,他扶住我的胳膊,意志顽强地盯着我,然后整个身子压过来,倒在我肩膀上。
“小癸,我……”他的声音微若蚊吟,我只听清楚开头几个字。
他头压在我肩膀上昏睡,我废了好大的力,才将他搬到地上,然后不做犹豫拔腿逃出这片阴冷漆黑容易让人迷失理智的丛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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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脑地前进,突然撞上一个人,抬头一看,是同样有些惊愕的钱侍卫。
我指了指后面说:“你主子在那里,交给你处理了。”然后不等他开口,擦着他侧身离开。
如果等他发现我把他主子那样了,指不定会把我怎么着呢,所以还是得赶紧躲回立轩宫。
走到半路,几个蒙面人在树梢唰唰地闪过,我只是瞟了一眼,然后镇静自若地继续走。
从他们的装扮来看,我隐约觉得应该是断魂会的人。待走进拐角,我加快步伐,几乎小跑着回到立轩宫,而此时这里除了一些守卫的宫女太监,再见不到别人。
可能大家都还在喜宴上,我回屋拿锦被捂住脑袋倒头就睡。
然而我却不知,当夜皇宫里发生了两件大事。瑛莉公主死了,七王爷被收押天牢。
显烨皇从喜宴上回到宫月斋,却见宫月斋内遍地尸体,而瑛莉公主寸缕未着双目圆瞪地躺在床前地上,心脏和腹部都有被人用刀捅过的痕迹,死相恐怖至极。
瑛莉公主死前遭遇几近变态的凌/辱,在她身上有无数淤青和伤痕,可以看出凶手的手段极其残忍,毫无人性。
就在显烨皇愤怒地质问苍天是谁干出这么缺德事的时候,风琅错神智浑噩步伐紊乱地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他全身同样寸缕未着,从脸到脚都依稀沾了血迹,身上也到处是抓痕,更重要的是,他手里正握着一把满是血迹的刀刃。
显烨皇又惊又怒,一招钳龙摆腿将风琅错打晕在地。
符海国国主见了女儿的尸体,愤怒到向整个牧封国放出狠话说,若不交出凶手给死去的瑛莉公主偿命,他必号令千军万马来牧封讨个说法!
风花玥从至尊殿回来,面色很差。
乾客关上房门,艮客上前问道:“主公,皇上怎么说?是不是真要将七爷交给符海处置?”
风花玥微微点头,面色极其疲惫。
“我不信这事是七爷做的,其中一定另有隐情。”
“父皇完全听不进我说的,现在父皇考虑的已经不是能不能找到真凶,而是要尽快给符海国一个交代,就算他明知辰雪是冤枉的,也会为了平息一时战争而交出辰雪。”放在暗处的手紧紧握成拳头,他闭起双眼,深深吸了口气,将所有怒火和屈辱压制。“他还是老样子,宁愿相信那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