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兑客:“以后上阵杀敌、食物试毒,都让你优先。”
“呵呵。”
乾客:“阿肉,你有没有见过主公?自从他帮断魂会那群人解了毒之后就不见了,七爷说他去找韩珀,可是后来我们找到韩珀,韩珀却说他已经走了,主公到现在还没有联系我们,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最后一次见风花玥是在昏倒前,其实我也不懂他为何走得那么急,在我还没来得急和他认真道谢就走了。
“我只知道我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还很好,其它我也不清楚。”
“连你也不知道啊。”
我把头转向窗外,沉思。
马车走了两日,在小镇上停下。乾客命客栈小二给我准备了浴桶和热水,我舒舒服服泡了个澡,想到几个方案。
方案一:放火。
趁大伙儿都熟睡的时候,在客栈放一把火,趁大家慌乱逃窜无暇顾及之际,去马厩随手牵走一匹马跑路。
不过一旦放火可能伤及无辜,不行。
方案二:假装痛经。
在镇上寻找大夫诊治,关系到女人*,必须让大夫单独看病,就在此时瞎掰个理由和大夫串通,然后偷偷溜走。
不过一旦被发现很容易被抓回,心机败露,以后要是再想逃跑更是难上加难。
方案三:在他们食物里下毒。
为答谢他们一路护送,亲手做几道小菜,在里面下毒,我百毒不侵,清醒过来后趁他们还在中毒之际赶紧走人。
想来想去这个最有利于逃路,不过要同时让乾客、兑客、震客食物中毒简直比我成功逃离的几率还低。
我趴在浴桶边沿,望着窗外的大树发呆。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窗外大树上的鸟儿忽而一轰即散,我吧唧下嘴巴想了想,灵光一现,赶紧爬出浴桶穿上衣服。
刚进客栈的时候,我有注意到角落上一个身穿斗篷头戴斗笠的男人,虽然因为下雨天,这装扮并不稀奇,但莫名的熟悉感还是让我多注意了两眼,现在想想,真有可能是他。
我吹熄灯火,站在窗前四处观望,也不知道他肯不肯现身。
“扣扣!”有人敲门,门后传来乾客的声音,“阿肉睡了吗?”
我心虚地掩好窗户,躺到床上说:“睡下了。”
“哦。”乾客的声音略显失落,沉默半晌后,他又说,“我看你晚饭没吃多少,又让厨子给你做了些点心,你饿吗?不饿的话我就……”
我把门打开,乾客对我扬起嘴角开心地笑,却又见我只穿了里衣,面色有些羞红,笑容愈加尴尬几分。
我接过他手里的点心,道谢:“谢谢,我会吃的,你也早点睡。”
乾客点点头,凝着我说:“阿肉,我看得出七爷是真心待你,有七爷护你,你一定会是最幸福的女人。”
我明白似的点点头。
他怔了怔,面色有迟疑之色,但最终也只是道了句:“那你也早点睡。”便走了。
我端着点心来到窗前,打开窗户,一边吃点心一边继续瞄。突然看见躺在树梢上的兑客,他冲我挥手笑了笑,我面色一怔,关窗。
天尚未亮便被他们拉起来继续赶路,为了加快速度,他们把交通工具由马车改成了马,震客带我,乾客兑客分别于我们前后。
马不停蹄又走了两日,夜里在山林一处空地上休息。那三人轮流守夜,我很难找到逃跑时机。
晚上喝了挺多水,醒来尿急去小解,正在守夜的震客也跟了过来。
我一边脱裤子一边说:“不准偷看哦。”
震客闷哼一声,直接转过身去。
穿好裤子,抬头发现鸟儿正在一波一波飞离,像是碰到什么可怕的天敌一样,飞离速度极快。我瞅见不远处石缝间隐在黑暗里的一个人影,什么也不顾了,施轻功朝那边飞去。
震客意识到我的逃离,紧追过来,眼看就追上,我掏出袖子里的小药粉袋,撕开后转身掌风一送。震客追我心切,只是简单地举刀挡了挡。
就在他要抓住我的时候,一黑影从石缝里跃出,速度极快,来不及看清他的路数便已经抓住我的肩膀往上带,震客因为中了我的*散,飞到一半就泄了气,然后再难提上功力追我们。
雷鸟轻功了得,在乾客和兑客发现之前已经带着我甩开他们老远。
“真是巧啊,这都能遇见你。啊呵呵呵……”当然不是巧,他从两日前就一路跟着我们,我这样说是找不到好的开场白。
“我欠某人一个人情,他要我带你走。”
会是谁?我疑惑地看着雷鸟。“他是谁?”
雷鸟蒙着面,一双清冽的眸子看过来,说:“他手里有《金医书》,我们的毒都是他解的。”
韩珀?不对,我记得韩珀说过他把《金医书》给了风花玥。难道是风花玥?
我问:“他现在在哪?”
“是他来找我,我并不知道他的行踪。”
“我们现在去哪?”
“去见龙毕琛。”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结局外加一篇番外~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六十八章 :婚宴
雷鸟送我到驻扎在某乡镇的军营外:“进去吧;这里都是司马铮的军队。”
我回头看他;面罩之上他的眼睛微微眨着;没有光芒。我问:“你今后有什么打算?雷鸟,虽然我们曾经立场不同;但我一直觉得你是好人;也把你当朋友看;如果你没有打算,我可以让容尘……”
“不必。”他抬眸说;“雷鸟雷鸟,就是要翱翔天地,不受拘束;断魂会的摧毁于我来说就是解放,现在恩也还了;天大地大,总有我一歇之地。”
“你要去哪?”
雷鸟转身摇头;轻轻道了句:“勿念。珍重。”
雷鸟走了;也许因为知道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面;我心里有些怅惘。
“什么人?竟敢在军营附近鬼鬼祟祟!”两士兵举着长戟过来。
我举手投降状,笑嘻嘻道:“官兵大哥,我找你们头儿。”
“我们头儿?”士兵嘲笑着,“你凭什么见我们将军,以为自己长得漂亮?额呵呵呵,我们将军可不好色啊,啊哈哈哈……”
我瘪嘴冷笑,懒得理他们,直接向军营里走。
“你竟敢擅闯军营重地!”说着就来擒我。
我左右臂勾住他们的长戟,向后转一圈,再举掌攻击。
“住手!”有人在这时叫了一声。
我转头对他笑笑,“司马!”
“阿肉?”司马面露讶异之色,又斥了两个士兵后对我说,“阿肉,陛下得知你在寺庙失踪后就派了一支军队出去找你。”
“他听说我失踪后什么表情?”
“你怎么还问这个?”见我神色着急,他又说,“陛下很镇静,不过手里的茶杯被他捏碎了。”
“完了!那些侍卫为了推脱责任,肯定只通报了失踪,根本没说我是被人蓄意绑架的!容尘见到我还不把我撕了!罢了罢了,还是逃吧。”
“你还敢逃?”司马铮擒住我的双臂,就往军营里拖。
“司马,我和你无冤无仇,还间接帮你娶了慕容芙香,你不可以恩将仇报啊!”
“你怎么这么难搞!今晚陛下的军队就要来了,你若是在我手里逃掉,这罪责我担当不起!”
我拽不过他,被他扔进一间军帐。军帐四周被士兵重重包围,我真想凿个地洞爬出去。
晚上我正在啃鸡腿,军帐门帘被人哗啦一下撩开,一双金丝黑靴大步走来,与我隔了好几米的时候我已经感到了强大气场,被逼得躲到屏风后。
容尘坐在我刚才坐过的位置,持起筷子敲了敲瓷碗,还把筷子放进嘴里吧唧tian了一下。
我默默鄙视,“哼,变态。”
这时,帐内灯光全熄,我向后退了几步,踩到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一条绸带猛地飞来,捆住我的腰往前带。
前身紧贴上一个人的怀里,容尘低沉的笑声从头顶传来,我怔在当场,随即笑嘻嘻说:“容尘,你必须先听我解释,我的失踪是因为有人绑架我,绝不是自己逃的!如果你要问是谁,我觉得还是暂时不说比较好。”
“还记得我走之前说过什么?”
“你说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果然把我说的话都忘了。”
“哪有啊。你命人把我每日三餐规定好,睡觉也有人服侍,难道不是想让我吃好睡好?”
“又耍嘴皮子。”他在我嘴皮上轻轻咬了一下,贴近我的呼吸,说,“我走前说过,若是我回来见不到人,再把你逮回来的那天我势必‘强取豪夺’,不留情面!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做呢?”
“喂,容尘,把你手拿开!”
容尘突然把我打横抱起,我慌了,拼力挣扎,杀猪般大叫:“放我下去——无赖啊!啊啊啊啊!
放开我——我踹死你,踹死你!喔!”
我在床上缩成一团,捂住嘴巴。
容尘被我踢到要害,痛苦地杵着床沿,愤愤盯着我。
“呵呵呵呵呵,自作自受。”我别过头,对他的做法嗤之以鼻。
“臭女人!”他扑过来,压着我又啃又咬,像几百年没吃过饭一样,如饥似渴。
“是臭的你还咬!”
“我就喜欢吃臭的。”
“啊啊啊啊——唔唔唔……呜呜呜……”
终于得以喘息,我埋在他肩膀上求饶。“我怕疼,能不能不做?”
“我也怕疼,不做就疼。”
好无赖!我哼哼两声,“你答应过我,不结婚不行房。”
“你也答应过我,不会逃。”
“都说了不是我自己逃的,我冤枉。”
“哦?有多冤?”
“你看啊,如果我有心要逃,怎么还会千辛万苦来军营找你,你还要误会我吗?大笨蛋!”
他闷闷地笑,“可我听司马说,他把你带回来还费了很大的工夫。”
“还不是因为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