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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心里满满的全是不甘心。
凭什么?他本身并没有反心,只是想要重振瑾安侯府的辉煌而已,可皇帝竟是连机会都不给他。
越泽既然不甘心,便开始私底下培养自己的拥护,只要这些人在,他们一步步的往上爬,总有一天。瑾安侯府也能重新站在人前。
只不过是需要一个契机。
越泽知道。现在不是好时机,他需要朝堂大乱,才能将自己手中的底牌给抛出来。只若是他现在不拿出来。裴景天是不会愿意和他们合作的。
他这般自信的,藐视一切成竹在胸的模样,让顾芊秋忍不住的跟着翘了翘唇,心中竟是生出一股与有荣焉的模样。
果然不愧是她的男人嘛?
她目光落在越泽的身上。流转之间带着若有似无的情意。越泽感受到她的凝视,也是转过身来。对着她笑了笑。
顾芊秋只觉得满室生辉,她不禁捂住了自己跳的越来越的胸口,有些羞窘的低下了头。她这般羞答答娇怯怯的模样,让越泽心中忍不住一颤。紧紧握住了双手才忍住将人直接抱在怀中的冲动。
两人这般来往,让白浩轩眼神暗了暗,心中生出一股酸涩来。
哪怕已经接受了。三人这般牵扯不断的关系,可看到心爱的女人。因为旁的男人露出这种娇俏模样,他仍是觉得心中十分的难受。
她从来没有这般崇拜的看过自己呢!白浩轩心中想着,她每次看着他都是怜惜的的眸光,而不是现在这种,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喜爱。
是因为他还没有得到她吗?
白浩轩咬了咬唇,才迫使自己将思绪给收回来,这才也开口道:“我同父亲虽然身处望京,又被单子晋赶下了将军的位置。只我们在临北城那么多年,根基自然是有的。”
人人都知道他们白家有白家军,也以为白家军里面的那些副将都是他们的亲信,所以单子晋在想要控制临北城的时候,才会快很准的将这批人斩杀。
其实不然,白家军是有,却不是明面上的这些。他们并不是一只铁定的队伍,而是分散在各个队伍当中,平时各司其职,可一旦有他们白家信令召集,哪怕是反叛他们也会跟着做。
这些白家军是一代一代的传下来的,只不过他们白家的人从来没有人用过。
当初他着急让父亲用这只军队,擒住单子晋,只父亲太过迂腐,在看到圣旨的时候,便再也没有想过反抗,哪怕心中想要将单子晋凌迟。
裴景天脸色再次变了变,他瞳孔紧缩,好一会儿才恢复平常,敲着桌子道:“好一个白家军啊。”
说完便笑了两声,“既是如此,印信在哪里。”
白浩轩沉默了下去,印信自然是在父亲那里。所以首先他必须要说服父亲才可以,只这些他没有必要同裴景天讲。
“这便是我二人的诚意了。”越泽将话头接过来,挑眉问道:“不知道我二人是否有能力和三皇子合作。”
裴景天沉默了下去。
怎么会没有能力?他们二人,一个在朝中大臣手底下安插了人,若是不说他根本就查不出来。一个手中握着一只尽忠职守的军队,于文于武都是一大助力。
只此二人也是一个威胁。
若当真助他成事,保不准他们会阵前倒戈,到时候裴家的江山危已。想到出殡那日,皇帝发的那个毒誓,裴景天便觉得牙疼。
随即更添愤恨和不甘。
他怎么能够让整个裴家江山为他的荒唐罪孽负责?想到半路病逝的裴景宸,想到越发暴虐的皇帝,想要单子晋,裴景天突地笑了笑,“好。”
“只你们需要什么,只是单子晋的项上人头?”
顾芊秋的心不由的颤了颤。
越泽冷笑,“不,我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桩桩一件件,所有的仇都可谓是不共戴天,紧紧是他的项上人头,根本就无法抚平他们心中的恨。
如此三人的合作关系,便算是定下来了。
裴景天走的时候,淡淡的看了眼顾芊秋。让她眼神闪了闪,不自觉的低下了头去。其实他心中是梗着一股火的,自从看到这两个男人在她房中出现,这股火便被他强压着。
她竟是同时和两个男人这般不清不楚吗?
可即便是如此,他心中也依然是不想放弃她,依然叫嚣着想要得到她?因此,裴景天更恨的是自己。为什么要中了她的毒?
他最后看她一眼。重重的挥了挥袖子。扭身便离开了。
顾芊秋不免后退两步,落入了越泽温柔的怀抱中,他轻轻的搂住她。笑道:”不怕。“
他们自然也能够看出裴景天对顾芊秋不同寻常的眼神,只不过他们表兄弟二人,就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不想再有第三个男人牵扯进来了。
现在可以利用裴景天。至于最后,到底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想到这儿。越泽掰过顾芊秋的脸颊,便吻上了她的红唇,一点一点的含住舔舐,“芊芊。让我留下来吧,我好想你。”
白浩轩扭过头去,紧紧的咬住了唇。
顾芊秋被他吻的意乱情迷。一时之间不知自己身处何地,等清醒过来时。已经被越泽给推在了门边,他的唇他的舌正在她的脖上作怪,一路往下,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
顾芊秋控制不住的低吟一声,只一抬眸就对上白浩轩阴晴不定的眸光,她不禁有些抗拒的推拒着越泽的身子。
越泽将她打横抱起,一边往内室而去,一边说道:“总会有这么一天。”
这话自然是说给白浩轩听的。
他坐在原地,好一会儿之后才咬了咬牙,起身往内室而去。
更添春|光。
岑西西表达了自己的愤愤,她揪着圣旨重重的摔在桌子上,翻了个白眼对单子晋道:“皇帝陛下绝壁疯了。”
单子晋不置可否,在他的眼中皇帝原本就是个疯子。
他将那碍眼的圣旨仍在一边,把岑西西抱在怀中,“你很介意?”
她介意个球啊!
她只是完全不能理解皇帝这货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算了,她这种正常人,是不会理解这群非人类到底想什么的。
“话说那成瑾瑜父亲的尸身找着了没?”
单子晋正在揉捏着她的腰,听她这般问,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道:“有一点眉目了。”
大抵是知道了仍在了岭南,但是具体位置在哪里,很难查出来。不过现在也不急,他想到自己好像忘记和岑西西说那个许俏的事儿了。
听到他的话,岑西西睁大眼睛。
又是一个穿|越女?
不对不对,如果许俏是穿越的话,不会被许慕依有那么大的仇恨啊。岑西西不禁揉了揉眉头,想起了另外一种比较流行的小说。
重生系。
她抽了抽嘴角,还真是齐全啊!
如果那猥|琐瓜现在在她的跟前,她多么想晃着她的肩膀问问她,特喵的这是崩了吗?这根本就已经崩到姥姥家了好不啦?
一个女主大人就已经很难搞定了,又来一个开外挂的许俏是闹哪样啊?
存心不让她好过是不是?
话说,特喵的这个许俏重生归来,难道不应该去找裴景天的吗?毕竟原文当中,裴景天这货才是这燕国未来的主人啊。
特喵的来找她家男人是几个意思?
还想不想混了啊!
岑西西挠了挠头发,无限崩溃的道:“她是不是看上你了啊?”
单子晋嗤笑一声,捏捏她鼓起来的脸颊道:“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就只是和你说说这件事情而已,既然不是和你同一个时期来的,那就没什么利用价值了。”
既然不是现代而来,那么便和他们一样,都是这书中的人物,那么是否重生根本就没什么意思。
单子晋实在是烦死了那个女人自以为是的模样。
据手下来报,她每日里做的最多的就是打听他们的情况,显然真的愚蠢的以为他会觉得她与众不同。也不想想,若她真的经历过一世,这般随随便便的说出来,是个人都会将她当做神经病。
即便是信了。也不过是将人给拘禁起来,当做趋吉辟凶的一件物事而已。还共享富贵?富贵是那么容易得到的吗?
除了岑西西,其他的女人在他这儿还是犹如肉块一般,自然不会有什么怜香惜玉啥的想法,便琢磨着直接将人给弄死算了。
毕竟苍蝇老是飞来飞去还是挺扰人的。
岑西西自己纠结了下,后来想了想单子晋的变|态,又回忆了下自己被掐死的悲催的绮蓝人生。默默的觉得。这货移情别恋的概率太低了。
咳咳,所以她还是不要杞人忧天的好。
而且如果让这货知道,她有这种想法。估计又要被训斥啊!还以为成亲以后会翻身来着,结果没想到最后,变得患得患失的那个竟然是她。
岑西西重重的往桌子上磕去,还有没有天理了啊!
单子晋伸手挡住她的脑当。在上面敲了敲,“又胡思乱想什么?”
“没有。绝对没有。”岑西西直起身子,竖起三根手指,露出一副十分正经的小模样。
两人成亲没多久,正是你侬我侬的蜜月时期。除非单子晋有事,两人几乎都是腻在一起,即便是一个看书。一个逗着雷鸣玩儿,一句话都不说。也依然觉得十分舒服自在。
对于这种生活状态,岑西西还是比较满意的。
无聊的时候逗逗雷鸣,有聊的时候逗逗单子晋,实在是没事儿做了,还可以写信逗逗远在临北城的魏大,看着他字里行间的逗比模样,岑西西竟然觉得自己对这货十分的想念。没有了他,身边都没有一个能欺负的人了说。
其他的小侍卫,虽然都是尽忠职守,可全都板着个脸,她不管怎么逗,连笑都不笑一下的。
然后等第二天,身边的人就会换一批。
一时之间,保护岑西西的安全,成了所有郡王府侍卫最不愿意干的活儿啊!
会被调|戏的啊!被调|戏也就算了,他们咬咬牙还能忍了,但明明不是他们的错,为啥还要接受主子冷飕飕的眼神。
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