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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听到这一句没头没脑的话,火爆如赤枫自是不可能会有好脸色!不过……是错觉吗?怎么觉得刚刚进门就被两束视线狠狠的钉了一下?赶忙抬头朝视线来源处一扫……没什么呀,自家少主正侧坐在床沿,很平静(??)的望了望自己啊!那个怀抱“大包袱”的绝色美人也不过只是冷冷的看了眼自己而已是自己多心了吧……眼一扫,忽然就惊愕了一下:
“啊?!魁首?!您怎么也在?……呃……原来夫人也在啊!”想不到小小卧房竟也是人才鼎盛,一眼便见到了应该不可能在这种时刻出现在这里的自家大头目,毫无准备的赤枫便被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
待到见到端庄娴雅的魁首夫人竟也安然在位之后,心中便是豁然明了哦!怪不得噢!想来魁首大人应该是被魁首夫人给硬拖来的吧!可怜的舍不得反抗宝贝娇妻的魁首大人呀……
“哦!又来了一个!”慵懒的斜躺在风殿下怀里,尉迟暮的表情是十二万分的幸灾乐祸,微笑的娃娃脸却让人觉得纯真而亲切。乌亮的发丝在风殿下手中款款拂动,那享受中揉带着几分类似天真的娇憨之态,往往令人轻易就忽略带他眼中偶尔会闪过的那么一丝阴霾。他是看似纯稚的毒药,可惜没几个人会有心提防。
“今天果然热闹。”暮夕雅浅浅的扯出一个笑,手抱着暖炉不温不火的等待可能的后续发展。
“呃……!你也来啦!坐,随便坐。”干笑笑,忍住抚额长叹的冲动,律大魁首很客气的请手下落座。突然间就有种无语问苍天的悲凉之感。早就知道舍隐这个惹祸精不可能太过安份,可再怎么样也不该有如此强大的破坏力吧?!瞧瞧啊,才几天而已?他竟然有本事把素来平静的内苑给颠覆得一塌糊涂!该说他是天才好呢?还是说他动机不纯、全属故意而为的才妙呢?啊!头好痛!舍隐这小子肯定是生来克他的!
半夜时分忽然传来急报,说什么内苑因舍隐一己之力而闹得兵荒马乱。匆忙间连正常的应急指令都没来得及下,就被兴奋莫名的妻子拽住赶在最短时间内夜闯了摘星馆。动机却只是因为某无聊至极的极品淑女一直耳闻这位因自保能力颇受质疑而不得不被放到内苑来严加守护的隐大少爷素来就有一项天下间无人能及的绝活往往只有在出现重大事故之后才可能有幸得以一见……(默……)
可以说某人是伺机良久,好不容易今天终于逮到这么个大好机会,按某女的话说:不趁此机会一饱眼福未免太对不起自己!于是连带的将他这个堂堂的魁首老大也给拖了过来!托她的福,到现在他终于了解到了,自家精密的情报网原来也不过尔尔,竟然仅仅只能将舍隐的“绝招”威力描摹出区区七八分而已!
换言之,这位舍大少爷的独步天下的“病发症”要来得比传言中的伟大形象还要高大一些!
嗯!回头得跟情报科的人好好谈谈了,看是不是要进行专业强化训练……呵呵!不知不觉间想得太过出神,连唇边扯出了一抹令人胆寒的狠厉微笑也没有察觉。坐于他身边的我们的端庄娴雅的魁首夫人很文雅的对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注意力仍是集中在了正闹得不可开交的病榻前,不屑搭理脑筋短路的丈夫。
赤枫胆战心惊的揣度着自家老大那抹意义深远的微笑究竟是在算计着谁?不知不觉间,冷汗就那么不受控制的下来了!……唔,魁首与夫人在场也就罢了,为什么最近在江湖中风头顶盛的这些后起之秀竟然都会集中在这里?!居然连素来不管闲事的表小姐也在?!还……随便坐?这藏龙卧虎的小小卧房里个个都是当代实力非凡、背景雄厚的江湖名流,还有他随便坐的空间吗?赤枫发现自己连苦笑都快要挤不出来了!
“你也是来找我算帐的吗?……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咩……呜呜呜”沙哑的哭嗓,揉着无辜与自怜。本来还在与端到了眼前的墨黑药汁进行八年抗战,结果心理战还未打出个所以然来,竟然又听到有人破门而入的声音!从今天一大早开始,这种“热情”的招待就已经发生过N次了,几乎没有一次会有什么好事!不是有人上门来囔囔着要讨个说法,就是不小心迎来一些打算免费看表演的无聊人士,再不就是苦着脸给他送来刚熬好的药汁准备荼毒他的时小弟!
迷蒙蒙的眼转向门口,望见赤枫壮实的身材,再看看他不似愤怒却也绝对称不上和颜悦色的陌生脸,危机意识过人的舍某人从一早就累积了的经验教训中了解到自己极有可能又将经历一次义正词严的指责,于是不安至极的直往后缩,待到确定了自己已经被靠坐在里侧的无束严严实实的抱在了怀里了,才可怜兮兮万加万分无辜的向受害者家属声明自己的清白。本来只是噙在眼眶的液体一时失了控制,顿时便如洪水般狂涌而下,怎么止都止不住!
“呃……”想回答说是,可是那样委屈至极的望着自己的红红肿肿的兔儿眼竟然让他有点哽塞,吐不出半句狠话来。于是,噎得十分难受的瞠大了眼他想,他这一趟还真是来错了!
可是,通常他这种壮硕长相的男子在小孩子眼中实在算得上是有那么几分可怕,可是他更不知道自己现在这种瞪大了眼呐呐无法成言的尴尬样子,在某些胆子忽然缩了水的人眼中,更算得上是万分的恐怖!
于是,某人又被成功的吓到了!
“呜呜呜!为什么你们就是不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呀!我是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往下跳……55555,你们欺负人!为什么就不相信我?……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我?……测之,你跟他讲,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跟他讲……你快点跟他讲啦!”哭得有些哽咽的舍大少爷眼见对方誓不罢休似的狠狠的瞪着自己(??),当下心慌意外的转而向侧坐于床边的律大少主寻求支援!
“好好好,我知道!乖,不要哭,我会跟他说清楚。”细声软语的安慰着,但杀向赤枫的眼光不可谓不严厉。虽然明知对方也是无辜,但律大少就是开始有了迁怒的欲望!望望稳稳端在手中却已开始降温的药碗……这是第几碗劝诱未成而即将被倒掉的药了?好像从第一波访客上门开始,这些药通常都脱离不了被倒掉的命运。
他有着几分懊恼,如果如果赤枫没在这一刻闯进来的话,说不定……说不定隐就已经乖乖的把药喝下去了吧?天知道他为此赔了多少个小心、说尽了多少好话,好不容易终于劝到隐有点松动,开始不再赖皮的想要躲掉喝完药的命运,偏偏半路杀出这么一尊大佛!于是,功亏一篑!
“你不出去……是想着要揍我吗?……55555!你果然不相信我!无束救我!测之救我啦!我会被他打死的!55555……”眼见闯入者根本还没有出去,舍隐眼中的液体以决堤之势开始哗啦啦的大把大把的往外泼水,“为什么不相信我呀?!为什么要这样……”呜呜咽咽的同时还不忘为自己讨一个说法!
“呃……没、没有的事!”赤枫开始干笑,一屋子的人全把他当成聚焦热点的感觉让他有点晕眩。怪了,明明是舍隐的错呀,为什么他这么一哭,自己反倒没了之前来时的那股气冲如牛的狠厉架势了?看到如此温柔的少主,他觉得自己极有可能是眼花了看错了!再看看这位应该算是恶贯满盈的舍大少爷似乎比自家儿子还要凄惨的样子……他几乎是想也不想的就打算放弃为小枫讨个说法的不智之举。
可惜那人哭得正在兴头上,不但像个孩子似的竟然要自家少主来帮他擦眼泪,听到自己的求和声居然也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他开始在少主与居无束越来越阴郁的眼神中觉得英雄气短!
“呃……我还是先出去好了……”要命!他怎么说哭就哭?看他哭得那么委屈的样子,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真的已经狠狠的教训了他一顿呢!……可是他明明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呀!他委屈?难道自己就不委屈了吗?他是来欺负人的哎!结果现在反倒是他被欺负了……莫名其妙的就被对方说哭就哭的狠辣绝招给欺负了去!555,他也很无辜啦!
摸摸鼻子,赤枫很明智的选择退出门外,却无意间接收到聚集在外面的一干同事的了然外加可惜的目光:“唉……果然,你也败下阵来了……”于是,大厅里暴出一片唏嘘!
赤枫于是豁然了解到眼前这票人大概也是这么败北的,同病相怜的心态便油然而升!
镜头回转:兰香袅绕的卧室中
“好了,不哭了,乖啊!他已经走了。”抹干净那似乎永无止境的汹涌泪水,律测之再度把药放到他面前,温言劝诱:“来,快把药喝了,然后我把他们都赶走,让你好好睡一觉,好不好?”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劝隐喝药的过程总是会状况频频,他有些无力。
“……我不!”危机一除,本性就又复发了。仗着现在还有无束撑腰,舍隐很干脆的刷的将头扭开去避开任何可能接触到药碗的机会,睁着可怜兮兮的兔儿眼,撅了唇继续耍赖:“我不要喝!苦!”
“隐……要听话!不喝药你会更难受……这药已经不苦了,我有加蜜糖进去哦……所以不会苦了,乖乖喝光它,好不好?”抹了一把脸,测之的气色不可谓不差!前天晚上从棋室出来没多久便被父亲唤了去跪列祖列宗,非但不被允许擅离一步,更是连三餐、饮水都不被送达。
本以为自己至少在要那黑屋子里跪到人事不醒才有可能重新回到他身边,哪知不过才区区一天多一点点的时间而已,竟传来了隐落水外加孩童集体投湖的震憾消息!事出突然,内苑于一夕之间闹了个鸡犬不宁,他也顾不上再理会父亲的惩办,连整理仪容都不曾的,就飞也似的冲到了内苑!
显然他出现得还是有点迟了,那时,始作俑者已然陷入昏迷之中,心力交萃的大少主实在也顾不上为那些刺目而暧昧的红痕争风吃醋,只赶紧写了药方让时小弟速速熬药去(时小弟黑着一张脸:8公平!为啥米这种跑腿滴工作都让我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