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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丞相真心想为父皇分忧,又为何一病两月不上朝议政?”你不出窝,本宫怎能揪出你的狐狸尾巴?
“九公主。。。。。。”
“好了!”惠文帝威严地看了一眼丞相,转而看向爱女已是温和慈爱:“九儿一路风尘想必也累了,早点回宫休息吧,有什么话稍后再说。”
“儿臣遵旨!”
将丞相眼底的阴戾看在眼里,轻雲唇畔划过一丝冷意,挽着惠文帝的胳膊傲然离去。
落霞宫,听闻消息就等候在宫门口的蓝珏和逐月,还有沈嬷嬷和所有宫婢太监见到轻雲,顿时激动万分:“公主回来了,属下(老奴)(奴婢)(奴才)们终于将公主给盼回来了。。。。。。”
挥手示意众人起身,轻雲微笑着说道:“本宫不在的时候辛苦你们了。”
“属下(老奴)(奴婢)(奴才)们不辛苦,只要公主平安归来就好!”众人热泪盈眶。
沈嬷嬷执袖拭去眼角的泪水,吩咐众人散去后,对轻雲说道:“公主一路劳顿,老奴已准备了热水,公主先洗漱一番,再好好休息吧。”
“好。”
洗去一身的疲惫和风尘,轻雲斜靠着床栏,优雅品着蓝珏端来的热茶,环视着周围熟悉的陈设,心中无限感慨:回家的感觉真好!
绿珀奉轻雲之命回房去休息,所以蓝珏和逐月在旁伺候,看着容颜清瘦许多的轻雲,两人都双眸含热泪:“这些日子公主受苦了。”
“无妨。”轻雲慢慢晃动着手中茶盏:“说说这段时间可有什么事情发生?”
蓝珏如实回道:“大事倒没有,公主临走吩咐的事都进展得很顺利;
只是公主离京之后,皇上每天都会来落霞宫,一待就是大半天,看情绪不是特别的好,后来听闻公主出事,更是担心得寝食难安,以致病倒了,所幸经许太医精心调理,倒也没什么大碍,得知公主平安无事,也痊愈了;
半个月前,司徒将军秘密来找过公主,看样子似乎有重要的事情要禀报公主,知晓公主去了南阳郡后,便再没来过;
而丞相一直在家养病,闭门谢客,直至今天才上朝议政,丞相府的人也待在府里,表面虽没异样,但期间丞相府管家曾两次去过城中的‘锦绣坊’,经调查,其掌柜背景复杂,为免打草惊蛇,乔姑娘安排了人监视他的一举一动,等公主回来定夺。
贵妃还是老样子,没有出宫门半步;
另外,淳王同时纳了丞相府庶女林忆薇和户部尚书张子山之女张恋舞为侧妃。”
逐月接口道:“公主出事的消息刚传入京城,就有流言说公主感染疫情已遭遇不测,引起了臣民们的恐慌,田都统和苏大人雷厉风行缉拿了数个造谣生事者,再加上乔姑娘当机立断散布公主找到治愈疫情之法,并平安无事的消息,这才稳定了民心。
还有,属下等密查所知,绝尘宫的左右护法忽然入世,但行踪诡秘,只怕是有所图谋,只是属下等未能查清其具体踪迹,也未能查清绝尘宫的老巢所在,请公主责罚。”
“绝尘宫能数次死灰复燃且势力庞大,其下属们绝非寻常之辈,你们无须自责,一切按原计划行事。”轻雲微垂眼帘:“蓝珏,通知司徒将军即刻来见我。”
那夜劫走李飞霜的领头黑衣人会是左右护法之一么?南阳郡之毒与绝尘宫有关么?两人入世有何目的?
不知司徒璟昱是否拿到了冯彬搜集的账本?而账本的内容又将会掀起怎样的轩然风波?
很快,司徒璟昱便随蓝珏悄然来到了落霞宫:“臣见过九公主,九公主金安!”
“司徒将军请起。可是拿到了证据?”
看着眉宇间略带倦色的轻雲,司徒璟昱满心疼惜,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从怀中掏出账本交给了蓝珏,蓝珏双手递给了轻雲。
一页一页仔细翻阅着账本的内容,轻雲眉头越蹙越紧,等到翻阅完已是容颜清冽,目光深邃如渊:“这帮贪官污吏,居然连朝廷修缮河道的银两都敢贪污,简直罪大恶极!”
“九公主。。。。。。”司徒璟昱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示意蓝珏将账本递给司徒璟昱,轻雲眉梢眼底蕴含着冷厉和痛心:如果不是这帮败类,河道两岸的百姓们何至于因洪水泛滥家破人亡,无家可归?
司徒璟昱看了后也是愤怒痛恨不已。
“九公主,这上面记载的官吏不是已经作古就是销声匿迹,要想追查脏银下落并予以治罪怕是不易,而且这些人贪污的脏银数额极小,数额最大的脏银根本去向不明,如此追查起来实属棘手,甚至还会。。。。。。”
“无论有多千难万险,本宫都要查得一清二楚,绝不放过任何一个胆敢危害江山社稷安宁,置百姓们生死不顾的朝廷败类!”
延庆宫,贵妃柳眉倒竖地瞪着面前的黑衣人,美艳脸上闪烁着阴戾和怨毒:“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贱人都杀不了,简直是一群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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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105.错杀
淳王府。
坐在书桌边的司马淳手捧一杯茶,眼睛直直地盯着窗外,神情恍惚不知在想些什么,连茶水溢出湿了衣袖也不自知,清风进来的声音竟然吓了他一跳,掩饰去脸上受惊的表情,冷冷道:“书房重地,谁让你进来的?”
清风不自觉地浑身一颤,暗暗深吸了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害怕,走到书桌边拿过他手中的茶盏放在桌上,掏出丝帕拭着他衣袖上的茶渍,一脸关切道:“王爷在想什么这么入神,这大冷天的着了风寒可如何是好?”
抽出衣袖,司马淳眼里划过一丝厌恶:“本王想什么,何时轮到你置喙?”
清风拽紧了手中丝帕,抬起水雾迷蒙的杏眸看着他,美丽容颜如梨花带雨般楚楚动人,语气柔弱无助中带着些哽咽:“王爷从宫门口回来连午膳都没吃,妾身实在担心,所以亲自做了一些小点心,不想竟惹得王爷生气,妾身有负九公主嘱托,真是该死!”
说着便跪在地上,双肩微微抖动。
“住口!”蓦然想起之前九儿特别叮嘱要好生对待清风之言,司马淳强压下心中怒火,缓和语气说道:“起来吧,正好本王也觉得有些饿了,你且服伺本王用一些。”
“是。”清风站起身,吩咐明月将食盒拿进来,然后挥手示意她退下,取出食盒中的点心摆放在一旁的桌上。
司马淳起身走到桌边坐下,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放进嘴里,微微皱了皱眉头,随后便放下了筷子:清风做的点心虽不错,但却不及九儿做的香甜细滑。
“王爷怎不吃了?是不合口味么?”
“还好。”司马淳拿起桌上的手帕擦了擦手:“只是本王没什么胃口。”
倒了一杯茶递给司马淳,清风踌躇半响,小心翼翼道:“王爷可是在担心九公主?”
“如今九儿已平安归来了,本王有什么好担心的?”
“妾身的意思是,王爷担心九公主会因为两位侧妃之事对王爷产生误会。。。。。。”
“放肆!”
司马淳大怒,顺手将茶盏对着清风砸去,清风躲闪不及,额头被砸出了个血口,顿时鲜血直流,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道:“妾身失言,请王爷恕罪!”
“别以为你是父皇赐予本王的庶妃就口无遮拦,信不信本王照样可以杀了你?”司马淳简直怒不可遏。
清风闻言不停磕头求饶:“妾身知罪,求王爷饶命!”
“这是怎么呢?好端端的王爷发什么火?”
一道清婉的声音蓦然响起,接着张恋舞娉婷走了进来,看了看一脸怒火万丈的司马淳,转眼看向地上额头鲜血渲染了苍白脸庞,浑身颤抖不止的清风,疑惑道:“可是妹妹做了什么错事,以致惹恼了王爷?”
司马淳冷哼一声。
清风低下头嘤嘤哭泣。
“妹妹入了王府,便是王爷的女人,凡事当顺从王爷才是,怎能忤逆王爷?”张恋舞脸上的表情端庄贤淑:“王爷也是,好歹妹妹是皇上赐予王爷的庶妃,就算真有什么错处,王爷不看僧面看佛面,也当网开一面才是,王爷说是吗?”
看到张恋舞扫来的暗示目光,司马淳脸色一沉,继而对着清风怒喝道:“回去好好闭门思过,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踏出房门半步,滚!”
“妾身谢王爷不杀之恩!”清风慌忙行了礼,站起身退出房间,在退出房门的那一刻深深看了张恋舞一眼。
听到门外清风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张恋舞看着司马淳,沉声说道:“王爷这是做什么?难道不知府中有皇上的眼线,若是传到皇上耳朵里,王爷该如何解释?”
“本王的事还轮不到你在这儿指手画脚!”
“若非为了大计,我才懒得管你的这些破事!张恋舞唇角划过一丝嘲讽:“别忘了,你我只是暂时的假夫妻,最好收起你那副颐指气使的模样,少对我大呼小叫的,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司马淳一听更是怒火中烧,双眼狠狠瞪着张恋舞,紧握双手极力控制着想要将她碎尸万段的冲动。
半个月前,母妃突然召他去延庆宫,命令他娶这个女人为侧妃,尽管他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可素来孝顺的他无奈只得遵从母命。
可是新婚之夜,这个女人居然不准他碰她,还说什么她嫁给他只是与母妃之间的交易,若是他胆敢胡来,不但会取消与母妃的交易,还会让他们母子身败名裂,更会毁了他们多年的心血!
原本他还以为这个女人虚张声势,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入了王府就是他的女人,他想怎样就怎样,岂容这个女人如此嚣张跋扈?
当他强行要与她行夫妻之实时,不知怎地竟被她钳制住了,一支金光灿灿的金钗赫然横陈在他颈部命脉,只要稍微一用力,他必死无疑。
那一刻,他前所未有的震惊和难以置信,想他司马淳从小习武,虽说算不上顶尖高手,好歹也是京中数一数二的青年才俊,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