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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铃扬起的手在半途被凤倾轻松化解,一招不成,又出一招,且一招比一招更狠辣。只是,她面对的人是从小便接受严格的水下训练的凤倾,所以,即便她武功再厉害,都始终无法撼动对方一分。
凤倾缠着花铃,完全是抱了一种猫抓老鼠的心态,并不急着吃掉对方,反而坏心眼地不时逗弄逗弄,只为了看老鼠垂死挣扎却又求生无路的狼狈模样。
此时的花铃,在凤倾眼中,无疑就是那只垂死挣扎的小老鼠。逗弄她,看着她气急败坏却又无能为力,看着她明明恨极却不得不忍气吞声,凤倾就觉得心中畅快!前几天从这个女人这里受到的窝囊气,也一下子消散出来。
花铃纵然识得水性,可到底是生在帝王之家,虽然也曾经历过血雨腥风,可到底还是一朵温室里的花。如今被凤倾如此压制在水底,不多时,便已经因为缺氧脸色煞白。苍白的脸,在这昏暗的水中,显得森然恐怖。
感受着胸腔内越来越少的空气,和那越来越明显的窒息感,花铃狠毒如蛇蝎一般的目光射向凤倾,恨不能将其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最好是打入十八层地狱,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凤倾眼底闪过一丝冷意,这个女人死到临头,居然还敢露出那种眼神!哼,果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喜欢瞪人是吧?觉得自己的眼睛好看是吧?她双腿豁然用力,将花铃更紧地禁锢到自己身前。
花铃还在抗拒挣扎,凤倾却再不给她那个机会。她左手伸出,直接一把抓住花铃的头发。
花铃被这股强横的力道拉扯得豁然抬起头来,头上传来一阵阵揪痛。她眼眸喷火,怒视着那个始作俑者,却一瞬间迷失在那一双幽深冰冷的瞳眸里。
那双眼睛幽暗得好似无边的黑夜,眼底暗潮涌动,好似凝聚着这世间最强悍的狂风骤雨,叫人看了只觉得血液在一瞬间凝固。花铃一个哆嗦,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的头发竟然被凤倾抓在了手中!
此时的花铃,发髻早已散乱,原本的傲气自负荡然无存,完全一副狼狈的弱女子形象。
凤倾眼底闪过一抹讥嘲,手中抓着大把的头发,神情渐渐变得邪恶。心道女人打架,无非是抓咬掐,以前一直很遗憾,自己没有那个机会,如今刚好可以拿这个虚伪的女人试试手!
这么想着,凤倾嘴角不禁流露出肆意的笑。她收紧手上的力道,然后用力那么一拉一扯一拽--
花铃忍不住一声惊呼,脑袋便不受控制地冲向凤倾。头皮上传来的揪痛,让她忍不住想要呼喊,却又因此接连灌了几口水在肺里,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凤倾将花铃拽到自己面前,无视她想要杀人的眼神,一手先点了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然后两只手开始不停地撕扯她的头发,好无怜香惜玉的自觉。
大把大把的头发被凤倾直接扯下来,然后被丢垃圾一般随手丢掉,很快便飘散在有些昏暗的水底,浮动着,好似黑色的水草。
凤倾每扯一把头发,脸上的笑容就越发邪肆一分,甚至还很是恶劣地将大把的头发在她的面前晃一晃。
花铃眸子喷火,因为疼痛眼珠子都要突出来。原本乌黑亮丽的一头墨发,此刻已变得参差不齐,就跟被狗啃了差不多。
在冰国,人们对头发看得极重,甚至不亚于自己的生命。如今花铃在凤倾手下变成了这么一副鬼样子,心中的恨意可谓滔天。
很不爽于看到花铃那想要杀人的眼神,凤倾目光一凝,更加用力地扯下一大把的头发。因为太过用力,头皮多次受到创伤,如今已是伤痕累累。鲜红的血不停地冒出来,在水中渐渐蔓延开。
凤倾眼底露出一抹嫌恶,很是讨厌花铃的血的味道,只觉得恶臭无比!
心思一动,凤倾便动手去脱花铃的衣服。她知道眼前这个女人脸皮厚得很,只是没有了头发不见得就会受到多么大的打击,但是,若是要她在一个“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呢?
想到这,凤倾不由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一边脱花铃的衣服,还一边不忘在她身体上做捏捏又摸摸,完全一副登徒子调戏良家女子的浪荡模样。
被人羞辱的愤怒涌上花铃的眼底,在她心中,凤倾是个男人。而自己此刻,正被一个男人如此羞辱轻薄!只可惜,她身体一动不能动,不然定将凤倾碎尸万段!
花铃身子不能动,心里却极其不甘,于是只得用锐利的眸光瞪过去。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凤倾想,她大概早已经被花铃凌迟无数遍了。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说,很显然,花铃才是那任人宰割的鱼肉不是么?
凤倾当然不会放过如此好的对付花铃的机会。想到之前花铃总是有意无意地挑拨自己与君怜卿之间的关系,却还要摆出一副无辜大度的样子,她就很想杀人。
很快,花铃便被凤倾给脱得干干净净的了,浑身上下再无一丝遮蔽物。邪肆的目光肆意打量着花铃的身体,啧,还别说,这女人前凸后翘的,身材着实不错。
被一个男人如此对待,花铃羞愤交加,只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而自己此时却偏偏无能为力,唯有用充满怨恨的眼神瞪着凤倾。
凤倾被花铃的眼神看得很不爽,扯住她头发的手用力往后一拉。
花铃顿时一脸痛苦,刺骨的疼痛让她脸色惨白,形如鬼魅。
从身上取出一把匕首来,凤倾对着花铃露出恶魔般的笑。她举着匕首,对着花铃的脸比划了几下。话说,这张脸还真是美艳呢!
凤倾冷笑,哼,她不是仗着这张脸到处勾引人么?那她就给毁了它!这么想着,手中的匕首已经毫无章法地落在了花铃的脸上。手腕翻动,很快,那张俏丽美艳的便变得血肉模糊,隐约可见纵横交错的伤口,一片狰狞。
花铃痛极,却再不敢呼喊出声。肺里至今还疼得厉害,求生的欲望让她死咬着嘴唇,只用恶毒的目光看着凤倾。她要记住这一刻的屈辱,若今日能够活着离开,他日必定一万倍地还回来!
还想报仇?凤倾笑意森然,手起,锋利的匕首便落在花铃胸前。话说,她看着那处波涛汹涌早就不顺眼了!
花铃的眼中闪过绝望,没有了头发可以再长出来,脸被毁了也可以医治,实在不行还可以遮挡,可是胸没有了,她便彻底成了一个怪物!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身前刻骨的痛早已经深入骨髓并渐渐变得麻木,花铃直到这一刻,才猛然发觉,自己到底犯了一个怎样的错误。眼前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什么草包,分明是一个魔鬼!
此时凤倾已经松开了对花铃的钳制,看着面前没有了人样的女人,心底没有丝毫的同情。她的处事原则从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是这个女人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前来招惹自己。
想到这两日来接二连三的暗杀,凤倾眼底冷冽成霜,杀意弥漫。花铃喜欢君怜卿,她无法阻止,也懒得阻止。但是,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自己动了杀心!
越想越生气,凤倾扬起手掌,落在花铃的头顶,运转内力毫不犹豫地废去了她的武功。
看着花铃目光渐渐变得涣散,凤倾握紧手中的匕首,已经没有了再折磨她的心思。对付一个已经没有了还手之力的废人,她懒得动手。
正想着离开这里让花铃自生自灭,谁知水底却忽然涌现一个巨大的漩涡,好似一个无边的黑洞,瞬间将已经奄奄一息的花铃吞没。
凤倾眉心紧蹙,四处张望,却已经不见了花铃的踪影,而那个诡异的漩涡也早已消散于无形。
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总感觉自己此时此刻正被一双幽暗鬼魅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眼神太过露骨,直叫人毛骨悚然。
凤倾来不及多想,便急速地冲向湖面。水底的世界从来都充满了未知,她还是早些离开这里比较好。而且长时间的潜水,她也已是到了强弩之末,再不上去,只怕就永远都上不去了。
凤倾一口气冲出了水面,四周静寂无人,想必自己此刻已经远离了画舫。她深呼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不安,开始往岸边游去。
流光湖很大,凤倾目测了一下自己目前的位置,距离最近的岸边也不小于千米。虽然这里并没有人,可也不得不小心翼翼。为了防止被人看到自己会武功,她决定慢慢地游回去。
想到画舫上,此刻可能早已乱作一锅粥,也不知道君怜卿那只旱鸭子会不会一时头脑发热跳进水里。凤倾心中有些担忧,但想到花桃夭还在那里,想必那只旱鸭子也不会出什么事才对,于是便慢慢地放下心来,专心致志地游泳。
之前与花铃在水底大战数百回合,早已经精疲力竭,这会儿游在水里,便有种四肢无力的感觉。大脑也有几分晕眩,看着水天一色的地方竟是一片迷蒙。
远远地看到了画舫,凤倾的动作不由得慢了下来。看着那些正往这游过来的人,心知自己是走不了了,干脆直接沉入水底,做出一副溺水的样子。
很快,凤倾感觉到昏暗中有一双手臂圈起自己的腰,隐约有一股馥郁的桃花香气萦绕周围。随着哗啦啦的水响,她的身体离开了水面。
不用看,也知道,是花桃夭跳下水将自己“救”了上去。与花铃长时间的争斗,在水中的时候还不觉得,如今被花桃夭抱在怀里,疲惫便席卷而来。
不过,凤倾的意识却是清醒着的,知道此刻必然被很多双眼睛关注着,所以干脆继续装作昏迷。
感觉到身体腾空,很快又被人小心翼翼地放在甲板上,凤倾暗地里扯了扯花桃夭的衣袖。花桃夭会意,脸上却滴水不漏。
妖娆的桃花眼定定地望着眼眸轻合的人,花桃夭眼底闪过一丝璀璨的流光,当即低下头,薄唇微微嘟起来,便直奔凤倾的嘴唇而去。
唔,这个时候,人工呼吸什么的果然最有爱了!机会难得,可不能错过了这个机会呀!
君怜卿就蹲在花桃夭身边,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意图,眸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