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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子里见识了一番之后,就养成了他经常往楼子里找解语花的习惯,这银子当然是经不住这么花了。
荣国府这边,等贾母他们收到贾政的回信后,王夫人对贾政居然对自己的儿女这么不关心而感到有点心寒,等看到贾政居然还要府里送银票过去后,就感觉有点气着了。
贾政这才到任上多久,就已经让府里送了一两次银票过去了,加上他出发之前给他的那些,总共凑起来怎么也有一万五千两银子了。
这么多银子,怎么花得那么快,他还以为府里有金山银山啊,能供得起他这么花销!
王夫人面色十分为难的跟贾母说道:
“老祖宗,您看老爷又写信回来要银子了,这可怎么办呀?”
要知道府里已经一点现银都没有了,除了悬赏的五千两,给贾宝玉看病的银子,府里就连日常的开销都几乎维持不住了。
现在府里的花用和伙食已经一减再减,要是那个主子想吃点好的,就只能自己出银子让人去外面采买了。
就是这样,府里也是变卖了一些产业后,才能勉强撑得下去的,经过这么一遭,与以前相比,产业也缩小了大半,可谓是元气大伤了。
要知道这些产业可是经过贾府几代人的努力才发展成这样的,就这么一折腾,就少了这么多产业,府里以后的日子还知道要怎么过下去啊!
这贾政又要这么多银子,王夫人去哪里给他弄回来啊,而且照他这样花销下去,自己的那点底子很多就能彻底花光了。
王夫人想到自己的宝玉,以后自己怎么也要把东西留给他,哪里舍得再给贾政挥霍掉啊,但是贾政既然在信里说了让送银子过去,王夫人又不能当做没看见,只能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贾母来处理了。
贾母拿着贾政写的信,又看了一遍,就对旁边的鸳鸯她们说道:
“去,把那个送信回来的人带进来,我有话要问一下他!”
等送信回来的人被带进荣庆堂的时候,就看见周围的气氛十分严肃,吓得报信的人差点就迈不动腿了!
“你就是替二老爷送信回来的人吧?”
那个下仆战战兢兢的回道:
“是的,老太君,奴才是二老爷身边负责跑腿的,不知老太君找奴才进来是有什么话要奴才带给二老爷的吗?”
“你跟我们老实说说,你们二老爷平日里出了上衙门之外,还喜欢去哪里?”贾母板着脸用十分锋利的目光看着他,问道。
王夫人其实也十分的想知道贾政到底是怎么花了这么多银子的,在任上有没有干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因此也用目光逼视着他!
报信的人都快被她们这些贵人的目光给吓得瘫软下来了,只能擦了擦额头上不停冒出来的汗,虽然有心替二老爷遮掩一番,但看到贾母她们那仿佛能看透自己所有心思的目光。
只能吞吞吐吐的说道:
“二老爷他这些日子一直在忙着衙门上的事情,偶尔受到当地官员和乡绅的邀请去外面喝喝酒之外,就没做什么了。”
贾母她们用怀疑的目光盯着他,说道:“就只是这些,你要知道欺骗我们的后果,嗯(第二声)?”
报信的人吓得跪了下去,看贾母她们的样子,毫不怀疑只要自己再这么含糊的说下去的话,很可能马上让人拖下去受罚或者发卖去什么腌渍的地方去了。
他只能使劲的闭闭眼睛,用带着点豁出去的语气,说道:
“奴才不敢说谎,只是只是二老爷去喝花酒的频率多了点,除了休沐的时候固定过去外,
平日里只要衙门不是很忙的时候,晚上也会经过过去,还包下了楼里的一个花魁!”
砰地一声,王夫人被他话里的意思给惊得连茶碗都拿不稳的让它摔到了地上,用有点不敢相信的语气问道:
“你说的是真的,二老爷真的经常去花楼,还包下了楼里的花魁?”
“回二太太,奴才不敢说谎!”
王夫人气得有点发抖,用有点颤抖的语气问道:“那这些日子他在接到府里的信之后,还有没有继续去楼里?”
闻言报信的人低下头,回道:
“这奴才就不大清楚了,二老爷接到府里的来信后,很快就写了回信,让奴才送回京里了,后面二老爷有没有再去,奴才实在是不知道!”
贾母虽然对贾政这么大年纪了居然还和别人一样学会了喝花酒包养花魁有点意见,要是因此被人参了一本,影响他的仕途那就好了。
看到王夫人气得脸都青了,贾母挥了挥手,说道:“行,你下去跟人领赏吧!”
等人下去了,贾母这才看向王夫人,说道:
“行了,这次政儿需要的银子就由我来出吧,你们夫妻也这么多年了,没必要为了这么点小事动这么大的气,他们男人在外面总是需要有点应酬的嘛!”
看到王夫人还一脸缓不过来的样子,贾母也体谅她一下子失去了女儿,宝玉也变成了这个样子,实在是有点不容易,顿了顿,这才转了口气说道:
“不过这一次政儿也太没有分寸了,明知道朝廷禁止官员*,府里已经没有多少银子了,居然还要这样做,
实在是不像话,银子可以给够他日常花用和正常应酬外,再多的就没有了!老二家的,你觉得怎么样?”
王夫人看贾母让自己不要闹,到此为止的意思!只好按捺住心里的愤怒,决定先让人去江西查一查贾政在那里的行为,等查清楚后,再来计较!
☆、第216章
这么多年来,王夫人对贾政这个一点担当都没有的伪君子已经看透了!
他在外面找人这事到不是让王夫人特别愤怒,只是要是他在明知道元春刚去,宝玉变成这样后,还一点顾忌都没有的去楼里喝花酒,就犯了王夫人的忌讳了。
王夫人对别人都不怎么样,但对自己所出的三个儿女那可是真的疼在心里,有什么好的都想着他们,算得上是一个真正的慈母了。
贾元春刚去了,作为她亲生父亲的贾政虽说不用给女儿守孝什么的,但自己女儿一死,还能无事人一样的去喝花酒,这个就让人有点诟病了。
“嗯,那就先按老祖宗说的这样做吧,怎么府里眼看着就成这样了,媳妇从哪里拿这么多银子给老爷花啊,我们府里如今可还欠着一大笔债务没换上呢!”
王夫人沉默了一会之后,这才这么对贾母说道,想了想,王夫人有点不大放心的对贾母继续说道:
“这一次老爷回来要银子,不知道老祖宗您是打算让人带多少过去?”
说到这个,贾母其实刚开口说拿自己的银子给贾政送去的时候就已经有点后悔了,贾母自己心里清楚,贾府现在一直都是拆东墙补西墙,没个几年是恢复不过来元气的。
更别说能找机会用公中的产业去贴补自己的私库了,自己的私库零零碎碎总共加起来也没有两三万两银子了。
这一开口,又得花出去一笔银子,加上自己这个院子的支出,哪里还经得住多久啊!
虽然这些银子是给自己最疼爱的二儿子,但那也不能阻止她心疼自己的银子了。
想了想,这往后自己还要继续过日子,万一出了什么事情,自己连点看太医的银子都出不起了,那岂不是要自己的命了。
把整个荣国府中的人想了一遍,老大那里可能还有一点私银,但数量估计也不多了。当初自己可是去看过他的私库几乎被搬光了的。
老大媳妇就更别说了,就她那点私房钱,七八年前也不知道她突然发什么神经,突然把自己的嫁妆分了一大部分给她那三个弟弟妹妹,剩下的点银子,花用了这么久,加上她还有个儿子和那吝啬的抠门样,更是别想她出一个铜板了。
老大那边不行,贾琏那两口子的话,贾琏他亲娘的嫁妆已经被王夫人和府里差不多用光了,剩下的那点放在库房里也一起被盗光了。
贾琏自己又没什么私产,他还整日想着折子向府里和他媳妇要银子呢,至于凤丫头,这些年管家,已经把她的嫁妆贴了很多进府里的窟窿了。
至于二房这边,荣国府还没分家,老二平日里也是从账房支银子花用,老二媳妇这些年从公中挖出贴补她自己私库的那些和她自己的嫁妆,也整个差不多被盗光了。
珠儿媳妇整日守着她那点简薄的嫁妆和兰儿度日,更是指着府里的月银过日子。
看来看去,就只有宝玉媳妇身家比较丰厚了!
可是也不能让身为媳妇的宝钗用自己的银子贴补给自己的公公花用吧?说出去或者让别人知道,荣国府那点颜面可能会被人笑死!
贾母想了一下,这才对王夫人说道:
“这样吧,我这里拿一千两,再从公中取一千两出来,加起来也有两千两银子了,要是政儿省着点花的话,应该能支撑几个月。”
两千两银子可以让现在的府里花用三个月了,这么一下子就给贾政这么多银子,要是他像之前那样一下子花光了,又回来要银子可怎么办?
王夫人说道:“一下把银子全拿过去,老爷会不会马上花到楼里那个花魁身上了,要不我们分两三次给吧!”
“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就先拿五百两过去吧,等他花完了在让人继续送过去。他要是问起怎么这么点银子的话,就说府里已经没银子了,让他省着点花用吧!”
贾母说完这些话,整个人都有点萎靡下来了,自己过了这么多娘老封君的生活,如今临老临老,本该是享福的时候,居然过得比当年还艰难!
想到自己如今过的日子,你说贾母心情怎么能好的起来,再加上府里一直都有不顺心的事情出现,要不是贾母自己的心脏够坚强,可能早就受不住了。
不过即使她心脏够强,日子也不好过了,她的身体可是需要那些好药来养着,受不得刺激的,现在几乎三两天就来个消息打击她一番。
现在走个路都要两个人扶着,走动都十分的艰难了,平日里只要不是什么十分要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