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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德鲁斯的遗言(第一部)-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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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依靠城市经济的影响力,迫使联盟在权衡利弊之下无法确定武力镇压的实效性——他们完全无法控制这场独立运动。Mallarpa经济已经渗入了东亚联盟并且根深蒂固。一旦破坏了Mallarpa自治领,势必会给联盟经济带来极大的负面影响,受害最大最直接的便是三城。更令联盟沮丧不已的是Mallarpa的脱离已成定局之势,他们丧失的不只是大把金钱人力打造出的港口城,还有缅曼板区,及海南群岛的势力。Mallarpa企图扩大自己的势力以求对抗联盟,而联盟将会像一只踩扁的柿子,被人生割了大块领土。高层的老头子非常害怕看到这样的场面——这会使他们的国际地位一落千丈,于是他们派人与Mallarpa执政府和谈,但始终得不到满意的结果。谈判断断续续进行了近2年,直至2034年底,“民主”与“金钱”都走到了尽头。
  金融风暴不期爆发,卷席了整个东南亚大陆——恐慌之下投资商疯狂撤资,股市崩盘,通货膨胀,东亚联盟各板区产生连锁反应。一片震荡之下,东亚联盟濒临解体。三城彼此之间自祖上便积累下的矛盾始终无法消化,在金融风暴中使联盟崩离解析。奇迹的,Mallarpa自治领是唯一没有受到其直接影响的板区,虽然拥有强大的外汇储备与世界一流的国际性机场及港口,并且运用城市自身的条件勉强逃脱了经济阴影,但也不乏亿万富翁一夜赤贫者。Mallarpa经济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依旧受到了不小的冲击,周围势力在风暴中被迫冲散,崩离解析——一度繁荣的缅曼板区在这次风暴中消失,曼谷经济大滑坡,缅甸重组经济厅内阁。资本拥有者在这次漩涡中更新换代,一批新秀脱颖而出,新资本的注入使城市的经济脱胎换骨地再次回到幼年状态,强大的城市生命力引诱各地居民都由原驻地迁往此地寻找工作,自治领成了淘金地,人口在数月中暴增。Mallarpa选择重新在周边地区进行外贸投资,吸引经济势力重组板区,并且也着手重新规划城市布局,在城市北郊非港口地带利用外来人口创建工业区,逐渐发展起了轻工业生产。
  “我们必须善用这些人群,不然他们会成为我们在金融风暴后最大的累赘。”
  当时的自治领执政官,运输业工会主席,独立宣言的发表者——乔恩守如是说。
  看着Mallarpa的迅速发展,东亚联盟各股势力都伸出了触角想将之揽回自己的身边,可面对自身难保的可怜虫,Mallarpa财大气粗的老爷们表现出了极度的不屑与鄙夷,丝毫不理会那些说客,扔出一张支票勒令其“滚蛋”。最早做出此动作的乔恩守执政官在市政厅中掀起了不小的波澜,曾有人暗中隐喻他这样做等于已经把死神的大袍盖上自己的灵柩。这句话,坦言自己毕生都希望Mallarpa自立的乔先生,恐怕就算进了天堂也不会认同。
  没有牺牲,他说,就没有上帝。我们不再需要虚假的泡沫,而需要创造民主的财富。
  然而,谁都不知道他那绝非寻常的坚定信念来自何处,单纯只是理想的力量,抑或是那股被人提及过的“神奇的力量”?没人能给出完全合理的猜想。总而言之,Mallarpa的独立是必然的。
  乔恩守最终死于一场卑鄙的暗杀。一束藏着炸弹的鲜花结束了他56岁的生命——对于一个政治家来说,这太年轻了。领导独立的英雄在梦想实现的前一天死于满天飞洒的花瓣雨中,说来有种古罗马式的悲壮,可现实中它带来的只是一段血腥如恶梦一般的历史。2039年4月1日,愚人节的玩笑?不,那是事实。
  当很多人还在浸溺于震惊否定中,警方已抓住了犯人——一名欧洲籍男子,一名疯狂的天主教徒。他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并以此为傲,大声呼唤着主的救赎——如果他认为那时的Mallarpa是地狱,那他绝对会为自己的罪行再下一次地狱。
  乔恩守的死纯粹只是联盟最后的报复与阴谋?还是某些人已经厌恶了这个叫嚷“独立”的人偶?继乔恩守之后,接二连三的暗杀在市政厅内拉开黑暗帷幕,Mallarpa人心惶惶,黄种人因英雄的死而仇恨白种人,原住民因英雄的死而憎恶外来人——矛盾彻底激化了,没有人能抵抗这股力量。在以种族的仇恨判处那个欧籍男子绞刑之后,年轻气盛的人群拿起了武器,将点燃的酒瓶扔向原东亚联盟驻军基地。政府内部的暗杀蔓延到了市巷,信誉破产的执政府不再为市民所信任,没人再相信民主的公正。民主只用来谋杀英雄!屠夫面目狰狞地嘶吼。头脑发热的人们一间间地砸毁外来人的屋子和店铺,再一个个地将他们枪毙。自治领陷进一片混乱,种族,信仰全成了杀人利器。耶稣的十字架插进了神父的胸口。血流成河。Mallarpa三教九流龙鱼混杂,互相挣抢地盘。
  原先在东亚联盟名存实亡之际倍受世界关注,希望能成为新一代东南亚经济支柱的东南亚海角,一时间变成了地球上最臭名昭著的野蛮之都:在民主的演讲者被土著的流氓一脚踢下台时,上帝决定放弃这片土地。战火连绵的时代里,Mallarpa著名的神学论者—— Rorbin•;Handson曾站在最后一座被炸毁的教堂前大叫:哦!看啊!我们的最后一位上帝也被炸飞了!
  我也曾站在那里,当然只是旧址,年少轻狂地学Handson先生大声悲呼,却被kei奚落:你的悲呼和那时的历史一样毫无价值。
  的确,没人再期待这样的Mallarpa。
  在撒旦的火焰中,Mallarpa的和平年代宣告结束,地下帝国在混战里浮出水面,用一颗子弹打死了最后一个呼吁和平民主的基督,然后用他的血写成新的大旗:民主老了。
  2039年,四岁的我就扒在教会禁闭室的窗口,看激进分子在墙面上喷涂标语,远处升起一丛丛深黑色的烟柱,熏黑了南太平洋上方的天空。

  第二章

  那时的Mallarpa美得很另类,像一本被熏黑了脸的畅销小说——所有的传奇,所有的刺激,都为金钱与鲜血熏染过。
  我没有父母,来到这里是个纯粹的偶然,显然这里过度膨胀的移民使它的血统变得愈加复杂起来。六岁的我被赶出教会的救济院,在这里寻找自己的生路,却发现在那个世界里,除了自私与冷漠,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让我相信神甫的的教义:顺从上帝,无论是喜是悲。从没见到过父母的我时常猜想,或许他们已是百万富翁,已是子孙满堂,更或许他们已经死于非命——不得而知。我对他们没什么特别的感情。父亲、母亲这两个词在脑海中也只是老男人和老女人的代名词罢了,他们总会对孩子们喋喋不休,总是在孩子做错事时指责别家孩子的不对,总在孩子嚎啕大哭的时候用尽所有金钱物质哄骗,这就是至今为止看到的父母——一对愚蠢的男女。
  我只相信自己,还有稻喜,我唯一的朋友。我和他每天分头行动,偷了钱维持生活。我们两个一起生活在这里的阴暗角落中,躲避巡警的追捕。为了不被关进那些恐怖的所谓“市立救济所”,我们费尽了心思,才建立了属于自己的一个“家”——一家被炸毁的工厂里的一个小棚子。经过这个城市的人都能听见上帝絮叨他的遗憾:我赐予这里的人们巨大的财富,却在忙碌中丢失了他们的灵魂。他们带着毕生的淘金梦来到这个后来被世界成为“富裕天堂”的混沌世界,如电影一样在这片荒蛮之地开拓自己的命运,但却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按着自己的理想走下去。
  我坚信理想的存在,往往不相信命运的推动。然而,是一个无人知道的相遇,一个纯粹的偶然,让我从此相信了所谓“命运”。没有电影中的美丽风景,也没有小说中的做作巧合,只是一个十月底的傍晚,天空已经阴暗得看不见月亮,冷空气突袭,什么东西都陡然降温,连同人的脸。
  旧Mallarpa的巷子,阴暗、潮湿。蒸气管的热气在冷空气中凝成了水珠,成群结队顺着管子落到垃圾积聚的地上。泡面盒、快餐袋,甚至肮脏的针筒和带血的针头。滴水声清脆,即使这世界如此浑浊。野猫偶尔踏过,轻盈跳跃。因战火而燃烧的城市在黑夜中断断续续地喘息,喷吐出悲怆无奈的气息。
  我慌张地跑着,手中揣着刚刚从那个西装男人腰中掏来的钱包,明知身后没有人追我,可我还是跑得飞快,跑了很久,直到跑不动,才弯进这条破巷。喘息在这盈满了水气的巷子里显得湿淋淋的,白雾从口腔里喷出,便义无返而顾地冲进了冷空气,白浊得仿佛也能凝成“滴嗒”的一滴水。如此沉重,这便是Mallarpa。
  在这城市中,很多人都活得很累。Mallarpa的贫民与落魄者,在哪里都是一样。不同的只有每个人心里所抱的理想。
  巷子中的水声异常清脆,仿佛召唤着我。我看向巷子深处,一个转角,不知通向何方。
  手指触及的墙面冰冷油腻,年迈的藓类和油污黑乎乎一层层盖着,我摸索着向里走去,水滴声依旧清脆透明,在我的耳朵中引起一种奇怪的共鸣,急促了呼吸。走到拐弯处,我犹豫了,心中似乎预感会遇到一个恐怖的东西,心提到了嗓子眼,我下意识捏紧了手里的钱包,真皮的,摸起来和蛇一样阴冷。探出了头,我扫视四周,在一角发现了一个奇怪的身影。他靠在那里,我看不见他的脸。隐约看到那头金色的长发,湿湿的、一缕缕搭在肩上。
  水滴声还是很清晰,很清脆,配合着这蜷作一团的身影,一种平静的吸引力如涟漪般慢慢散开,吸引着我,让我慢慢走了上去。
  一切都从那时开始。回想,或许,我该说自己是幸运的:我遇上了他。但有时候,我又想:或许我那时不该走上去,更不该将Kei带进我的生活。可,他却是那样美丽——对我,对一个从不曾拥有任何美丽东西的孩子来说,他是一个奇迹般的出现。
  他是一个白种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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