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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曾经的那些惨烈过往,凌祁祐的心揪在一起,几乎不能呼吸,而作为让萧楚谦,那位萧贵妃族侄帮助自己的代价,他以皇太子之尊,却要像那些最下贱的妓/女小倌一般,雌伏在他的身下,对他曲意逢迎,百般讨好。
更是,他从小体弱多病未曾习武,为了不致被人一击击溃,从三年前他再次睁开眼就开始苦练武艺,甚至吞下那能够改变体质,助他快速增长臂力体力的民间秘药,到头来却带来了身体上更加难以启齿的变化,这样的变化让他越加憎恨那些带给过他痛苦的人,尤其是萧楚谦。
他到死都忘不掉萧楚谦在发现他身体上的秘密时那刺目的戏谑笑脸,更忘不掉的是,当年他为救母起兵,被萧楚谦带兵堵在城门之下,对方高高在上俯视他时眼里流露出那抹不屑,以及,他轻蔑说出的那一句:“就凭你也想逼宫犯上,你以为这是小孩子过家家吗?”
闭了闭眼,逼迫自己不去想那些往事,凌祁祐转眼看向小丑儿:“这信,没有被其他人看到吧?”
“陛下放心,信是夹在尚膳间的食材里送进来,奴婢亲自去取的,没有假手他人。”
“小丑儿……朕能相信的人只有你了。”
小太监赶紧道:“小丑儿誓死都效忠陛下。”
新帝初登基,即使有萧楚谦这个神通广大的帮手在,凌祁祐每日里要处理的庶务依旧多如牛毛,除了上朝就是不停地传召官员,一批又一批,这些人当中,有不少都是当初他外公在时有过交情的朋党,也早就对顺德帝的昏庸不满已久,如今及到凌祁祐临朝,自然俱是纷纷争先恐后向他表了忠心,而凌祁祐也只是不动声色地听着,对这些人,他并不敢全信,当中有多少是真心,多少只是曲意逢迎的假意,三言两语也难分辨得出,何况,他并不能将笼络人心的意向表现得太明显,让萧楚谦起了猜疑。
萧楚谦偶尔留宿昭徳殿,对朝中已经有的种种暧昧传言充耳不闻,我行我素,兴致来了,就上昭徳殿来宠幸一番他的小皇帝,在朝事上更是说一不二,权倾朝野,凌祁祐对他的种种决策也从来不与否定,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一时间,萧楚谦在朝中的权势达到了巅峰,怕是徐国公当年,也不及他如今这般风光。
昭徳殿。
天蒙蒙亮之时,凌祁祐翻身醒过来,腰眼处一阵酸软,昨晚他又被萧楚谦折腾了大半宿,这会儿几乎连恨的力气都没有,只叫了小丑儿进来伺候他更衣起身。
小丑儿见他面色苍白,满眼疲惫之色,低声劝他:“陛下,您身子不适,今日就别上朝了吧?”
凌祁祐轻摇头,他要是不去,就坐实了外头那些不堪的传言,他就要成为人人眼里的傀儡皇帝,说什么他也不能让自己狼狈至此。
“那……奴婢叫人给您传膳?”
“不用了,朕没有胃口。”
“多少用一点吧,昨晚您也没吃多少东西……”
“不必,已经起晚了,不能再耽搁,要不一会儿朝会要推迟了,伺候朕更衣吧。”凌祁祐坚持道。
小丑儿见劝不动他,也不敢再说,只能扶了他下床,在站起来的一瞬间,凌祁祐只觉得一阵晕眩感袭来,身子一软,当下就跌坐了下去,小丑儿搀扶不及,反倒被他带着跌到了地上去,见凌祁祐竟就这么昏了过去,当下惊慌失措:“陛下,您怎么了?!”
两刻钟之后,凌祁祐迷茫睁开眼,身边跪着的是急得眼睛都红了的小丑儿和正蹙着眉给他诊脉的王太医。
用力闭了闭眼睛,凌祁祐转过头,看王太医眼里全是震惊和不可置信,沉声问道:“朕如何?”
“陛……陛下,您这似……似乎是喜脉……”
“你再说一遍。”
太医的头低垂下去,声音几乎都在哆嗦:“……是喜脉。”
“为何会这样?”凌祁祐说得几乎咬牙切齿,心里却已经隐约有了猜测。
“这事委实太过稀奇,臣……臣现下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需得回去翻阅典籍……”
“朕从前吃过一种改变体质的药,是南方民间百姓流传的秘药,用来增加臂力体力的,朕用过那药身体起了一些变化,”虽然十分难以启齿,凌祁祐也想把事情弄个清楚明白:“是否跟那药有关系?”
“陛下说的可是从南边的蛮族传来的那种药?”
“对,就是那个。”
太医一听面露惊讶之色:“那种药微臣从前倒是听人说过,说那药霸道,是蛮夷人为了抵抗外族侵略研制出来的,除了能提高人的体力典籍中隐晦记载确实还有其他方面的功效,是……是……”
“是什么?”
“使男子逆天受孕。”
凌祁祐闻言手指深掐进手心里,南边蛮夷小国国力不及他大晟朝十之一,却一直是大晟朝的心腹大患,兵力强盛,人口繁殖迅速,生生不息,原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小丑儿听得身子已经匍匐到了地上去,瑟瑟发抖,完全没想到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陛下身上,当初,那药就是他去替陛下给弄来的,早知如今会害陛下到如斯地步,他当时说什么也要阻止陛下服下那药。
只是这会儿再后悔,却也已是为时晚矣。
“……这事,朕不想让第四个人知道,朕的意思你可明白?”
凌祁祐的声音已经冷得不能再冷,透着几乎带了杀意的威胁,太医闻言不寒而栗,也低垂下了头:“微臣不敢。”
“去弄碗药来,帮朕……打了这孽种。”
“不……不能……”太医哆哆嗦嗦地说着:“虽然才一个月不到,但胎儿脉搏强劲,强行打去,怕是会有损陛下身体,且典籍中记载,服下此药者若怀有身孕又强行打去,对孕体的伤害将不可逆转,怕是……怕是陛下您也会因此丢了性命。”
凌祁祐的手心已经掐出了血,眼里全是刻骨恨意,咬着牙关几乎是一字一顿:“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微臣无能。”
殿门被人从外头推了开,进来的人是萧楚谦,凌祁祐转开视线,瞬间掩去了眼里的情绪,萧楚谦大步走上前来,看到地上跪着的太医,双眉都蹙了起来,问他:“陛下是什么病?”
太医瞥一眼凌祁祐,镇定回话:“陛下没有大碍,只是这段时日过于操劳,累病了而已,微臣开两副药,让陛下服下休息个几日,就能痊愈。”
萧楚谦听罢放下心来,挥手让太医退下去开方子熬药,又将小丑儿也撵了走,才伸手过去轻捏住了凌祁祐的下颚,强迫他转过头来看向自己:“怎么将人都撵了下去,多些人伺候你不好吗?”
“我不喜欢人太多了,不自在……”凌祁祐努力克制住自己不露半点蛛丝马迹,身子往床里头让了让,示意萧楚谦也坐下。
萧楚谦揽住他的腰,凌祁祐顺势靠进他怀里,靠着他的脖子蹭了蹭,轻声道:“我身子不适,你能不能陪我去西郊的离宫住几日?”
“陛下舍得放下手头政事了?”萧楚谦轻笑了起来,低头亲吻他漂亮的额头。
凌祁祐缩在他的怀里,萧楚谦看不到他眼里复杂的情绪,半晌之后,怀里的人用力拉下他,抬头就吻上了他的唇。
热切缠绵的一吻,萧楚谦对凌祁祐的热情当真是求之不得,正想更进一步,凌祁祐的舌尖一点,就抵着他的舌尖将将嘴里的糖送进了他的嘴里,强迫他吞了下去。
“今次又是什么味道的?”
“你没吃出来吗?”
“全是你的味道,尝不出来。”萧楚谦温柔地抚着他还没来得及盘起的柔软长发,与他调笑着。
“吃不出来就算了……”
这是凌祁祐这段时日时常会与他玩的游戏,将各式味道的糖嘴对嘴喂给他,要他品尝,对凌祁祐还保留着的只在他面前展露的这种孩子般的性子,萧楚谦实在是爱不释手。
凌祁祐依旧靠在他怀里,慢慢闭起了双眼,舅舅那边已经准备妥当,萧楚谦……你的死期已经不远了。
第4章 宫变
马车驶出了皇宫,在大批的禁卫军开道簇拥之下,慢慢往西郊离宫而去。
车子里,凌祁祐靠在萧楚谦的背上昏昏欲睡,萧楚谦转过头看他一眼,手伸过去抚了抚他的脸,好奇问道:“你难不成还当真为了处理政务宵衣旰食废寝忘食到这个地步了?”
闭着眼的凌祁祐不以为然地嗤道:“朕每日都做了些什么,你难道不清楚?”
小皇帝登基之后对着他是越来越不耐了,萧楚谦握了握他冰凉的手,念在他身体似乎有不适的份上没有与他计较。
马车在离宫门前停下,前来迎驾的离宫办事官跪了一地,见着萧将军跟着皇帝陛下一块从龙辇上下来,俱是面露诧异之色,随即又各自低下了头,不敢再看。
凌祁祐不着痕迹地垂下眸,遮去了眼里那抹厉色。
皇权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却不能表露出丝毫的不满,只能一忍再忍,一退再退。
“这皇家的园子就是修得好,不是这么山好水好的地方也养不出陛下您这样的妙人来,倒不像我在边关风吹日晒了几年,一身的糙肉。”
走进凌祁祐的寝殿,萧楚谦推开窗,看窗外枫叶飘散的绚烂秋景,随口与他调笑。
凌祁祐没有接话,叫了小丑儿来伺候自己换过一身常服,对萧楚谦这话到底只是调戏他,还是讥讽他在深宫之中养尊处优坐享其成也懒得去多想。
他们到的时候已近黄昏,膳食很快上了桌,凌祁祐没有多少胃口,只吃了几口就放了筷子,肚子里多出来的那块肉折腾得他死去火来,在萧楚谦面前他又只能尽力掩饰,无论如何,他都不想被他发现这不能启齿的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