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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囚天子-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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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松点。」
  李儒的声音就在耳边,刘辩感觉有团热气钻进他的耳朵里,引得体内一阵骚动。
  「不要这么对我,不要这么对我。。。。。。」刘辩忍不住哀求,浑身发抖。
  李儒心软了,差点就此打住,但身体却像另有意志,只想侵略攻占。直到挤入刘辩体内的瞬间,这种身心分离的状态才改
  变过来。
  他要这个男人。必须要他!
  刘辩终于明白为什么李儒说催情油可以让他轻松一点。男人的分身像一把利刃,若不是有催情油的润滑缓和,刘辩怀疑自己早就被撕成两半了。
  可他不想要这缓和,他宁可疼痛至死,也不要像现在这样子!
  催情油抹到的地方,升起暖暖的热意,还有让人难耐的麻痒。由内而外,像有无形的丝线在操纵着身体,当他意识到自己在配合李儒的抽动时,他只想一头撞到墙上去。
  「辛言。。。。。。辛言。。。。。。」李儒不断叫着这个名字,深情而激烈。
  刘辩仰起头,想要抑制汹涌的泪水,可惜只是徒劳。
  李儒忘情地摩擦着,肉体撞击的声音伴着黏腻的体液交换,令他获得了巨大的满足感。察觉刘辩不再抗拒,更是让他欣喜若狂。
  虽然他感觉刘辩的改变不过是催情油加上自暴自弃的结果,但内心的喜悦也没有因此减少半分,因为他已经跨出了重要的一步。从今往后,刘辩会彻底变成他的辛言。
  的确,这一刻的刘辩把自己当成了那个没有过去的李辛言,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逃避心灵的挞伐,保留他已然卑微的自尊。
  李儒将刘辩揽入怀中,带着他一起尽情舞动,用汗水替代眼泪,用激情淹没伤悲。
  可看似同心的两人,一个期待的是更美的明天,而另一个却恨不得今天就是末日。
  不知道过了多久,刘辩在浑身酸痛中醒来。李儒还在他身边,手臂甚至环在他的腰上。刘辩刚想将他的手拿开,他就翻了个身,留给刘辩一个后背。
  削瘦却结实的背脊,数条醒目的红痕分布其上。暗红的血痂说明伤口还很新鲜。刘辩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指甲,甲缝里淡红的皮屑,无声地向他提示着昨夜的种种。刘辩的嘴角抽搐了两下,鼻腔涌起一阵酸涩。
  他吃力地爬下床,双腿落地的时候膝盖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上。挣扎着爬起来,努力忽略股间的胀痛,刘辩一步一步向门外走去。走了几步,意识到自己未着寸缕,他又折回来,在床边拿了件罩衫。

  李儒被这一来一回的动静吵醒了,可看到刘辩步履蹒跚却还是坚持往外走的样子,他没敢惊动他。
  房内是昏黄的油灯,房外还是。刘辩在这半明半暗的环境里摸索着,凭借记忆的指引走向那个唯一能带给他阳光的地方。
  十丈深的井底,抬头望去,只有一块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天空。刘辩倚着青石垒成的井壁,痴痴地望着那片灰白。
  片刻之后,有阳光经过井口,遗下几缕金色的光芒。刘辩举起一只手,似乎很想触碰它们。可惜,井底太深,阳光根本无法到达。
  刘辩踮起脚,贴着井壁,用力将手臂伸向更高的地方,却还是不能得偿所愿。他失望极了,额头顶着那些冰冷的青砖,嘤嘤地哭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李儒的心被揪得生疼,终于忍不住踏入井中。
  大雪初晴,井底的积雪要化不化,光脚踩上去冰凉刺骨,李儒却毫不在乎。他大步走上前,将刘辩抱了起来。
  「穿这么少跑出来,会着凉的!」
  刘辩还在哭,没有理会李儒的责备。李儒叹了口气,将他抱回房中。
  负责起居的丁婶已经将昨夜弄脏的床褥都换了下来,还端来了一大盆热水。李儒用那水打湿了帕子,仔细地为刘辩擦洗了一番。
  期间,刘辩一直盯着床顶绛红的缦帐,嘴里念念有词。
  「你说什么?」李儒附耳过去,想听清他在说些什么。
  「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是我?」
  刘辩不停地重复着这个问题,为得不到答案而困惑。李儒很想给他答案,却不知道自己的答案是不是他想要的。
  发现刘辩的神智有点不太清楚,李儒拍了拍他的脸颊,可刘辩对此并无反应。他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能自拔。
  「辛言,看着我!辛言!」
  李儒急了,掐住刘辩的下巴逼他看自己,但刘辩的视线完全没有焦点。李儒本能地将他搂进怀中,用力抱紧,彷佛不这么做就会永远失去他。
  「别这样,辛言!」李儒几乎是在恳求。

  刘辩有些喘不过气来,终于停止了神经质的说话。李儒松了口气,正想说些什么,却被丁婶抢了先。
  「大人,时间不早了。」
  李儒有公职在身,如果日上三竿都不出书房,一定会引起家人的怀疑。可刘辩现在失魂落魄的,要他就这么离开,他实在是放心不下。
  看出李儒的顾虑,丁婶立刻说:「公子有我照顾,您不用担心。」
  李儒犹豫再三,终于放开了刘辩。
  「好好休息,我晚上回来看你。」嘱咐之后,李儒依依不舍地离开。
  等他一走,丁婶便放刘辩一人在房间,自顾自地忙去了。中午时分,当她端着吃的回来,刘辩还保持着清晨时的样子,一动未动。
  丁婶将盛着食物的盘子用力砸在桌上。
  原本没什么知觉的刘辩,被她弄出的声响惊醒了。看她怒气冲冲地走向自己,刘辩下意识往后缩,一直缩到了床的最里面。
  「看你这副懦弱无能的德性,哪里配做一国之君?哪点值得臣民拥戴?董卓把你拉下皇位,还真是做对了!」
  「妳。。。。。。」为什么这么恶毒?
  刘辩觉得喘不过气来,为自己沦落到连仆妇都可以训斥的地步而悲伤。
  「我真是不明白,为什么我的夫君要对你这样的人忠心耿耿?」
  「妳夫君?」刘辩没听懂。
  「我夫家姓丁。在你的臣子里面,有几个姓丁的为你而送掉了性命?」泪水在丁婶的眼眶里打着晃,反射出灯盏的光亮,明明柔和,却刺得刘辩两眼生疼。
  他想到了丁管。那个在大殿上,唯一一位肯站出来维护他的大臣。
  瞬间,刘辩忘记了丁婶的恶言恶语,惊讶道:「妳是丁爱卿的夫人!为什么妳会。。。。。。」
  为什么丁管的妻子会成为李儒的仆人?刘辩不明白。
  「为什么我会成为李儒的仆人?」丁婶冷笑,「因为是他救我,还有我唯一的孩子。如果不是他,我丁家上下,早就被董卓杀得一乾二净。」
  原来是李儒。

  刘辩低下头,心乱如麻。他真是看不懂这个人。他是董卓的爪牙,却救了丁管的家人,这是不是说明他还有一点良知?
  「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李儒会救我们母子,还是看在你的分上。他钟情于你,怕你因为丁管被杀而心怀歉疚,所以救下我们,来让你舒心。」
  「不可能。。。。。。」
  刘辩不信,李儒居然会为了这样的理由去救人。是什么样的执念在驱使他,让他如此曲折地讨好一个人?
  刘辩不懂,完全不懂。
  「你不用怀疑,李儒对你可是花尽了心思。」丁婶继续说:「这座地下宅院就是他专门为你改建的,他希望你生活在这里,永远留在他身边。你能逃过董卓的迫害,苟活于世,都是他的功劳。
  「看看那些为你而死的人,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你该学会感恩,而不是在这里要死不活,不知好歹!」
  「不!不是!」丁婶的无情批驳,犹如五雷轰顶,刘辩抱头大喊道:「李儒不是我的救命恩人!他是在践踏我,在剥夺我的自由,还有尊严!我怎么可能感谢他?我恨不得杀了他!」
  「杀他?你可以吗?我看你根本没胆量反抗,懦夫!」丁婶十分不屑。
  刘辩摇头,痛哭不止:「我没有!我不是懦夫,我只是不能连累协儿。。。。。。李儒用协儿威胁我。。。。。。我、我不能让协儿受到伤害。。。。。。呜呜。。。。。。」
  「说的比唱的好听。」丁婶对刘辩的哭诉无动于衷。
  「刘协最大的敌人是董卓,不管有没有李儒推波助澜,董卓都不会放过他。李儒对你的威胁不过是一时的。你根本就是贪生怕死,还在这里往自己脸上贴金,不知羞耻!」
  「我不是。。。。。。协儿他。。。。。。如果不是为了协儿,我宁可去死!我不想。。。。。。李儒。。。。。。我。。。。。。」听到丁婶如此评价,刘辩又急又伤心,根本说不到重点上。
  他甘心忍受屈辱,只是为了保弟弟平安。丁婶的话狠狠敲醒了他─只要董卓的野心还在,就不可能放过刘协,李儒这道屏障根本毫不保险。
  一想到自己付出的一切很可能毫无意义,刘辩就心如刀绞。
  「我看你不止懦弱,还很愚蠢。」丁婶继续无情地攻击刘辩。
  「我。。。。。。」

  「就这么傻傻地任李儒威胁,不是蠢是什么?」
  「。。。。。。」
  「如果我是你,现在要想的就是如何利用李儒,永远除掉董卓这个祸患。」
  刘辩愣住了。丁婶的样子太有心机,让他不寒而栗。虽然如此,他还是忍不住问道:「怎么利用?」
  「利用他对你的心思,迷惑他,然后让他为你除去董卓。」丁婶不自然地搓动着双手,显得有些激动。
  迷惑李儒?刘辩摇头。他连顺从都不太能做到,更何况迷惑,他不觉得自己有这个本事。
  「不用急着摇头,你现在做不到,不代表以后做不到。除非你口口声声说要保护刘协,其实是为了自保找来的借口。」
  「不是!不是借口!」
  「那就拿出点实在的东西来吧!时间拖得越久,董卓的势力就越大,刘协也就越危险。你应该庆幸李儒对你够痴心,这样你才能轻易成功。」
  「可是李儒要如何对付董卓?」
  「你以为他对付不了吗?你会被拉下帝位,全是他一手策划的。他是董卓的女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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