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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加了钱,要不那鸡能脱了给他画?或者画里的女人不是鸡,她是一位千金大小姐,要被逼婚,后来遇到了她喜欢的男人,这个男人是一个画家,她为他着迷,所以脱光了给这个男人作画,究竟他们Zuo爱了没有?我不知道,请参考《泰坦尼克号》。
“哟,忍者神龟。”同一个护士。
“何解?”
“别的男人带绿帽子,你背绿龟壳。”
“你不是护士吧?”
“那是什么?”
“妓女!”
她脸一红,好像真是妓女一样。沉默。
“她的病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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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严重的问题。有些贫血。”
“贫血需要住院?”
“当然了,别看是小病,会引起尿毒症。”
“尿毒?把毒尿出来?这不挺好么,保养皮肤。”
“你真是文盲。”
“对,你给我解释解释。”
“尿毒症,就是尿毒了。”
“……”
我握住她的手。说:“看来咱两都是文盲。”
“别废话。一会给她打针。”
她走了,放下手中的病历表。这是令人幻想的地方,这有令人幻想的房间,还有令人职业…护士。突然我觉得我来到了A片的现场。
“喂,孩子他爹,交钱去。”
“刚不是才交了2000。”
“那是住院押金,现在交的是医药费。”
“你们这样和抢有什么分别?”
“当然有分别了,我们这是让你心甘情愿被抢。”
“你们总有一天要上焦点访谈。”
“这轮不到你操心,我们这是正规的医院。政府罩着的。”
“你们不是救死扶伤么?”
“那是60年代,现在我们宗旨是把感冒治成癌症,把好人治成病人,让利益永恒,与金钱共存。简单说就是就死扶丧。”
“这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我们院长就是王法,就是法律。”
“那……”
“有事您说话。”
“我交钱去。” 电子书 分享网站
6
出院那天,我接过收费单,一看,人血白蛋白,生理盐水,住宿费,护理费,手术费,咨询费,伙食费,网络使用费,水电费。治了20天,花掉9000块。她的血倒是不贫了,但是我的生活却贫了。血压出现飙高的状况,白天赏星,整日头晕。
官愚为这事还问我,“值得吗?”
“难道不值得吗?纯粹为了自己喜欢的女孩,不值得吗?”
官愚还问我,“为了一只鸡,值得吗?”
()
“难道不值得吗?就算她是一只鸡,可那是曾经。”
官愚还问我,“为了一只正准备下蛋的鸡,值得吗?”
“难道不值得吗?我愿意成为养鸡人,母鸡,小鸡通通收下。”
“你丫有病。”
“也许吧。”
“需要钱吗?”
“你丫神仙。拿来。5000。”
“你丫抢人。”
“没法,房东抢我,我抢你。”
“待我去毙之。”
“可真?”
“肯定。”
“那你好自为之,我先避之。”
一猛男,一烈女,两人的见面本应该水火交融,互砍300回合的。可当时上演的却是情谊绵绵的一幕,跟《情深深雨朦朦》似的,你拉着我的手,我拉着你的手。拥抱在一起,跟五阿哥抱着小燕子一样,就差没亲嘴了,要不他两就可以拍言情剧了,琼瑶绝对喜欢。
“娘呀。”
“儿呀。”
“娘,你瘦了。”
“儿,你也瘦了。”
接着一顿哭,我在旁边看着都看困了。瞌睡起来。
一整摇晃把我弄醒,是肇昀。
“这演的是哪一幕?”
“小燕子和皇阿玛相认。”
“相认?”
“人家母子。”
“恩,看着像。”
“对。那气质十分像。”
肇昀搬来板凳和我一起看。这是我们的Chu女观话剧,叫我们甚是感动。
“哟,原来话剧那么感人啊。”
“我觉得也是,等有机会我们一定要去看一看正规的。”
“恩,应该列为我近期的愿望。”
()
“满足你。”
两人从太阳当空照抱到夕阳无限好。我从他们肩膀上的鼻涕看出来,他两确实是母子,要按照两人的脾气,谁把鼻涕弄他们身上,肯定得死,而且很惨。
“娘,这些年你都去哪了?”
“我这些年哪都没去,就去了两年美国。”
“阿迈瑞肯?”
“耶死。”
两人飙起英文。我是一句没听懂。肇昀在旁边听着偶尔笑笑。
“你听得懂?”
“废话。我学英语的。”
“对,他们说什么呢?”
“嘿。咱两差距真大。”
“大,大,大。快告诉我他们说什么呢?”
“问好,聊天。”
“废话,我还不知道是在聊天,我又不是弱智。”
“我也没听懂多少。”
“哟,大学生?学英语的?我看咱两差不多。可以去参加特奥会了。”
“荒废了,荒废了。别取笑,别取笑。”
“不取笑,不取笑。我嘲笑。”
我和肇昀在一旁双手托腮,跟一朵灿烂的鲜花一样,正接受着这对母子眼泪的灌溉。两人又从夕阳无限好聊到夜幕将大地笼罩。月光洒满幽暗的巷子,这景色要被李白看见肯定会出大事,说不定又会是一首旷世佳作。
“喂,咱们趁夜色吟诗吧。”
“淫诗?不会。我是正人君子。”
“什么什么什么呢?叫你背两首诗来听。”
“这还行。”
“床前明月光,
我来把歌唱,
幻想灰姑娘,
躺在我的床。”
“你真行。估计李白听见得从地下挖一洞上来把你带下去结拜。”
“呸呸,我得活到80呢。灵感来了,再给你来一首,刚编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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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月亮。
你为何如此明亮,你为何如此凄凉,
搞得我心慌,搞得我意乱,搞得我快放纵欲望。
啊,
我的月亮。
你有嫦娥的脸蛋,你有魔鬼的身段,
搞得我胡思,搞得我乱想,搞得我快放弃信仰。
啊,
我的月亮。
你在悄悄的流淌,你在静静的歌唱,
搞得我疯狂,搞地我悲伤,搞得我快掐灭希望。
啊,
我的月亮。
你在幽雅的上妆,你在无垠的幻想,
搞得我心碎,搞得我流泪,搞得我快掏空内脏。”
“哟,没看出来,咱飞哥还会亵渎神灵。要不我代替月亮惩罚你得了。”
“就你,也敢冒充美少女战士?”
“你还知道美少女呢?不简单。50岁的人15岁的心脏。”
“你还没完全了解我,等你了解的时候肯定又求又闹的要我娶你。最深刻的那一种,歇斯底里。”
“NO DOOR。”
“哟,土狗放洋屁。”
“大姐,应该是NO WAY吧!”官愚插进一句。接着和他妈又进入话题。
“看吧,你,丢人了吧。咱土狗干嘛非要把自己弄成贵宾呢?”
“对,咱两都土狗,走,屋顶吠几句。”
“别,大晚上的,别让警察把我当色狼抓了。”
我们一直没舍得打扰眼前这最伟大的母子相认的时光,可是时光并不留情,它将我们的眼皮轻轻放下,一片黑暗。周围的蝉忧伤的鸣叫,用母猫发春的方式打扰了月光下的宁静。周围像微尘一样的拥抱,摇晃着我的睡眠。忽高忽低,半梦半醒。此时,已是深夜。
“喂,喂。”有人在摇晃我的身体。
“你打错了。”我不能肯定这是梦还是现实,也不能肯定这句话是我说的还是某人说的。或是根本就没有人说过。
“你丫的说什么呢?醒醒。”这“醒”字并不是爆破音,那我的脸上为什么会有凉凉的水珠。
我睁开朦胧的睡眼,对于一个非常困的人来说,这是很不容易做到的事情,更何况是看现场琼瑶剧看累的人。
微风吹来,些许凉意,抬头仰望,乌云蔽月。我毫不犹豫的脱下衣服,披在肇昀身上。我突然希望这个微小的动作能够打扰熟睡的她,如言情剧一样,她瞬间惊醒,被我感动,抱着我,说着爱我一万年。1分钟之后,我彻底打翻了所谓的电视剧,电影等一切从奇妙盒子里发生的一切事情。它是骗人的。她并没有醒,只是自然的将我的衣服抱紧,跟猪似的扭了扭身子,呼呼起来。在条件反射下,我又闭上眼睛。此刻,黎明。
“你小子是不想起来了,是吧?”
官愚在我身边唠叨着。
“恩。”我下意识的回答并且下意识的擦了擦脸上的口水。
“啪”官愚一掌劈在我的脑门上,让我本来就很沉的脑袋更沉了,昏沉昏沉的,就像被流氓下了迷|药从而等待着失去贞操的Chu女一样。我确定这一掌一定有很多牛(牛是牛顿的牛,不是水牛的牛)。眼前会出现相当多的小牛羔,做着不规则运动,跳上跳下。如果没猜错这应该是传说中的铁砂掌。
“你丫下手轻点。中风你赔不起。”
“哟,世界真大,我还没听过中风这风,东南西北的倒是知道。”
“哎,你真是中国文盲的代表。下次扫盲你肯定是一个。”
“去,别把自己说的跟海归博士一样。我要真是文盲,那你丫肯定是文氓。文盲中的流氓。“
“哟,大学上的挺好呀,都会咬文嚼字了。”
“承让。”
官愚摆出孔乙己作揖的姿势。我趁机18掌还回去,可以降龙的那种。
“成,小子,下手真狠,今天就陪你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