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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福春.江湖婚嫁告急 作者:三洋土方(晋江2013.11.01完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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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豆子问道:“那躲着你呢?”
  这些年我大是失意,所以骆生有段时日也想着说服我放弃人生,说男人本是食色者,秉性千年难改之类的闲言之语,现在一大一小看着我,正让我想起这话,真是心冻三尺。
  我假洒脱,甩开头发走进草丛,“随便。”
  当夜穆怀春便带着小豆子出去闲逛,我开门进来时候只有窗外玄月还在,我努力成为乐观的好姑娘,把一个三十岁的爹和一个十二岁的儿子共同能去的地方想了一遍,随后自娱自乐的盯着街头,终于叫我看见穆怀春从不该去的地方独自出来,我想问他,把一个年仅十二的男孩独自扔在青楼是要培养何等人才?
  他逐渐靠向客栈,忽然在街中仰头看向这扇窗,勾了勾手,我愣了一愣,转身坐在镜前将脸涂成一副山水画,匆匆打开门时,门外竟已有一人站立,是个艳的出格的女人,我先是一吓,以为是青楼里的姑娘来讨钱,随后认出此人,这是几天之内第二次遇见婴宁。
  她是画眉染骨,面有柔光,她开口只说了两句话,我的心便停跳了两次。
  第一句她说:“我来找那天遇到的朋友。”
  第二句她说:“舜息在吗?”
  我用力甩上门,退到窗边一望,穆怀春在对街早已不耐烦的摩拳擦掌准备过来,我甩手本是想支开他,怎料他看人十二分准,当即看出我心慌意乱,居然直接在墙上借力,飞进窗。
  “小豆子一定要有人陪玩才留得住,我将他留给那些姑娘下下棋,不是带你去那,不用应景抹红,今晚想带你去看看河上花灯。”他见我脸色惨白伸手将我抓过去看个清楚,“出什么事了?”
  我正算计着一脚将他蹬进夜空却终究晚了一步,门又响了,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门。
  我靠在门上拜托他,“别,千万别开门。”
  一切终究没有如我的愿,他的手绕过我的腰抽下门闩,门开了,我站在门槛边背对着门外,一阵安静,听见婴宁异常缓慢的倒吸一口气,颤抖着说:“千里江山,你终于被我找到了。”
  那一刻月穿云梢,屋内暗的像一座石室,我挡在他们之间手脚都凉透了,我等着某人掐住我的喉头,和这女人一起将我扔下窗,然而他却将我拉到身后,手在我掌心没松开,像握剑一般紧。
  屋子里又是一阵诡异的安静,始终无人出声,婴宁凝望着他,指腹在他腰间的惊香上轻轻划过,“剑还是老的,故人,你应该也不会忘,我很高兴。”她傲娇着微微抬颚,又看我,“是了,我在江上见过你。”
  我试图挣脱被紧握的手,却没能够,只听见这个我不知到底是谁的男人说:“我是他收养的女儿。”
  我终究不想知道黑白与真假,也许有人会告诉我,穆怀春真如几年前道听途说的一样去了南疆并死去,我所以为遇见的人终究是个骗局,但如今到了这份上,我却想自欺欺人,不想让旁人戳破,是疯了。
  一路被拉扯进黑夜,在灯火黯然处进了一扇门,开了一扇窗,美人烫了一壶酒,对着天外春月就此笑着。
  “惊香就放在我这,明日找人给你修补它,对了,想听什么曲子?”
  身边的人将放在我腰后的手伸到腰侧,微微拢着,“阿福要听什么?”
  我缩紧双肩,“汉宫秋月。”他们说太悲凉,换,我惶恐,“十面埋伏。”
  他们终究觉得我是个内心不怎么乐观的少女,扭头各自商量去了,婴宁最终掀冷珠帘去了后面:“还是我来备着,婴宁去去就来。”她走之后,我半肩又凉透了。
  身边那人嘴刁酒杯,微微仰头便可一饮而尽,“会把阿福这个蠢名字挂在嘴边的人只有是穆怀春这样的蠢人,知不知道?”他笑了,“是想做作样子骗她,却把你骗了。”他将手盖在我头顶,“安心吧,有我在舜息不会出现。”
  心忽然跳动的那么快,几刻前误会他的时候都没有这样。我是要相信他的,因为他提起舜息这个名字的时候,目望远空,笑容消下去大半。
  不久后女人们如游鱼穿梭入屋,屋内被满满当当塞满,笙箫彻夜,红粉金香,这些女人都是游走艺妓,以婴宁为头首,带着她们常年四处奔走,为一面之缘的人们谈歌奏乐,而那夜比我想的还要四平八稳,只是有件事大致只有我察觉到,因为爱打探女子装束的唯有女子,所以在我第三眼看婴宁的梳篦时,我发觉梳篦上繁花簇团的层层蝶戏花下有一片微露的红玉,温润明亮到出格。
  依千狐那老头说的,舍利是舜息的大忌,有没有可能当年是他将收集的舍利残片做成发簪送于美人儿,让它无形间遗落于江湖。出神一想,这舍利比铁石还硬,要毁却是不容易,真不知当年在鬼水湖上是如何碎开的。
  回程之后我想打探一下舜息与此女的关系,便道:“说起来惊香剑是怎么回事,分明是这个女人帮舜息造的,怎么在你手里?”
  “你是觉得我没本事夺来一把自己看中的烂剑?”他毫不客气的扭转话题,“今夜发觉没,这种豪气又有情义的女子多是红尘中人。”
  “有情有义?你哪一只眼看见了?男人就爱以貌断物,以为出水芙蓉就是天真无邪,以为胭脂红粉,就是污秽不堪,真笨,其实这等标榜卖艺不卖身又小心翼翼保身的女人才是心机算尽,玩世间情一物于鼓掌之间,真正有情有义肝胆相照的女子都该是另一副样子。”
  他笑,“这么有见解?说来听听。”
  “真正肝胆相照的女人都敢于无私着说小女子只卖身不卖艺。”
  穆怀春从床的那一侧横过小豆子,将手按在我额头上试温,“脑袋是什么时候烧坏的?”
  天起鱼肚白时才游梦境,一觉才到晌午,那婴宁便又来了,她见我与穆怀春之间只躺了个小豆子,便道男女授受不亲之礼,话里含霜道:“即使该瘦的不瘦该胖的不胖终究也算是女孩子,这样始终不方便,还是来舍下停留几日,等惊香锻打完毕后再走。”
  我连忙屈膝笑道:“谢谢这位姨娘。”
  直到跟着婴宁到了院门外,穆怀春才抬起手,静静看着我片刻才慢悠悠在我眉心弹了一下,不轻不重,带着凉风,“这次随你,下次我未醒时不要轻易做决定。”
  他总是如此,边顺着我边教训我,其实他这奇怪的个性,我早就有些喜欢。
  婴宁暂住的这间别院可谓处处玄机,每走过一层花叶都会见到几个没见过的女人,她们站坐盘卧,艳红的衣裙如流水攀爬在楼亭四处,每走一步都是一景。
  “你看,我这点缀春/色的可不是百花,是人。”
  我不喜欢婴宁用这样魅的口气与人说话,所以每次她要一表大论之时,我都冲过去扰乱氛围,抱着穆怀春的手臂喊:“爹爹,我要骑在你脖子上摸云彩。”
  久而久之,婴宁果真烦了,有那么一日,她忽然在我窗前留步,面对远路只给我留下一个侧面,“谎话演化太多次就藏不住了,你不是他的养女。”
  “姨娘在说什么?”
  “每次我提起你,他的眼神可不仅是对养女的情绪,何况舜息不喜欢孩子,要不他不是舜息,要不你不是他的女儿。”
  我冷笑起来,盯着她头上的梳篦,“姨娘还是早早修好我爹爹的剑,我们好上路走,用身外之物栓一个男人是栓不紧的。”
  她细细勾画笑意,缓缓道:“那年我还是雪扇门的弟子,门下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哪位弟子要接位可弑师而立名,我自以为一切妥当,连夜偷袭师父,却轻而易举被师父削掉一根小指,舜息他只因我对他说了一个疼字,便不惜两月之久只身而去杀我掌门,灭了雪扇。”她果然对我仇视,索性不说相识,开口便是重份量的,“我要他留着,他必定走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上班中,无事更文。
  有人问起主角的年纪:
  邵爵:21
  穆怀春:30
  骆福如:18
  卫小川:23
  骆生:32


☆、六

    我觉得婴宁说出这样的话,无非是因为有一股不自信的优越感。这几年我看过许多门生与恋人的分分合合,觉得情之一字,其本身就是由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开始,两人再一起扛起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最后由微不足道的小事终结罢了,在最终托付之前一切都是浮云,所以中间的桥段并不值得歌颂,或许还添加了结局的几分凄凉颜色。
  她讲着那样的事,在几天中总在我脑海深处浮为阙如的画面,一个男子成为浴血罗刹,只为红颜一颗滚烫的泪,这本是个值得口齿相传的故事,我却忍不住将穆怀春的脸联想进去,不禁觉得一阵发慌,十分生气。
  整个清晨春雨绵湿,小豆子不知去了何处,大致是被漂亮姑娘拐走了,他昨夜还抱着我的腰说:“娘最好看了娘最好看娘最好看了。”谁知今早就滚去别人的温柔乡,最后剩我惆然满怀无人疏解。
  唉,小男人啊……
  环屋一绕,墙上挂着一管紫竹箫,箫尾悬着一对白玉兔,实在是件美物,我取下来对口一吹,这声色浑然绵长,比起玉笛更有深意。
  一股寒雾漫出墙头,细雨与绒雾相融挂上绿枝头,空院在箫声里成了极有情调的一景,我独吹独赏,已打算自暴自弃自娱自乐,抬头却在视线内发觉了穆怀春,他一身乌衣垂坠,微曲的头发高束,笔挺的站三个圆形院门之外,隔着层层空间,像是画框中画匠手下画出的人,朦胧的让人要探究,我看的出神,箫声以一个直率的滑音结束。
  “不吹了?”他坐在我身侧,轻拍肩头,冷水弹起在我眉心。
  “来了个讨厌鬼,不吹了。”
  我扬着下颚起身要走,却被他适时的抓住,“看来你兴致有余,可我听说你不开心。”
  “在小豆子嘴里他这个后娘就没开心过,我此刻的心情与三年前的相比已好太多了,现在有余兴吹奏真是谢天谢地,庆幸还来不及,哪里还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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