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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清-问情司-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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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对他的病越来越好奇,又隐隐有种恐惧感,害怕谜底被揭穿的那刻。
  但无论她以正大光明的陪护理由问医生,还是旁敲侧击地通过别的渠道打听,始终一无所获。
  唯一得到的答案是,陈煦为他身边所有人敬重,无论朋友、下属抑或仆从。
  还有一点变化很明显,他对她,越来越不像对一名陪伴。
  陈煦态度的变化直接体现在梅姨等对她的称谓上,自“雪泠”又变回“檀小姐”。如此……便有了上下之分。
  他仍坚持要她上课,只是不让她再去柏氏工作。
  处理公事时总要她跟在身边旁听,活似现场商业教学。
  他……是要培养她吗?
  雪泠有些不明白。
  陈煦并不需要商场女悍将,他需要的是一个善解人意的温柔女陪伴。
  她想着,脸有些红了。少时立下宏图的她,赫然发现……自己心中期待的角色竟是后者。
  有时陈煦也会心血来潮,私人邀请法国马赛芭蕾舞团来港,只为演出一场雪泠喜爱的《吉赛尔》。
  他亦不可谓不慷慨,赠出当晚演出三分之二的票子,票款用来捐助儿童福利基金会。
  只是在外人眼中,此人太过狂妄自大,炫耀财富而唯恐众人不知。寥寥一行数人,竟独占了剧场前排至中央约三分之一的席位。
  幕间休息,雪泠将众人的脸色瞧得分明,再看看懵然无谓的陈煦,忽然“嗤”地一声笑了。
  “怎么?”
  她摇摇头,“我想起另一个如你这般唯我独尊的女人。”
  “哦?说来听听。”
  “她邀请世界顶尖钢琴家来港举办私人音乐会,又大发慈悲地赠出一半演出票与本港爱好音乐的人士共享。结果……”
  “被众人唾骂。”陈煦接到。
  雪泠略惊讶地挑眉,“我以为你会是相反的答案呢。”
  “世人无知,会认为她故意要炫耀财富才赠出那一半的票邀来免费观众。”
  “那你为什么……”
  “我愿意。”陈煦说得轻且快。
  雪泠几乎没听清,“什么?”
  “我愿意。”他转头望向她,一字一顿清晰的说,“你刚才笑了,不是吗?”
  她呆住,不知如何反应。
  那厢疑似方才表情示爱的人却若无其事地转过头去,翻看着演出单,状似闲闲地问,“那女人叫什么名字?”
  “呃?”
  “认识一下。”他倒是言简意赅。
  雪泠咽下喉头的不快,没好气地答,“香雪海。”
  “很美的名字,雪似白梅,香飘如海。她府上哪里?”
  雪泠偏转头不看他,声音闷闷的,“本港香宅。别问具体位置,恕我无法奉告。”
  沉默。
  须臾,陈煦却轻声笑了起来,“怎么找不到?如果我没记错,农庄的书房左面第三排架子,‘香雪海’就是了。”
  她转头,很想恶狠狠地瞪他,不过却失败,“你也爱看‘师太’的书?”与之娴都这么称呼亦舒。
  “并不。”
  “那为何收集全套?”雪泠不解,在农庄的数月她早已翻看过书房中大部分藏书。
  “怕某人无聊,叫他们买了放在那里的。”陈煦不经意地讲。
  雪泠闻言感动,正待说些什么,演出开始了。
  那一股温暖却一直萦绕在胸口,久久不肯离去。
  
  “陈煦做事其实甚为低调。”罗律师后来告诉雪泠。
  “哦?”
  “当然,最近几次有点……但也恰恰证明了他平常的低调是随意而为,绝非刻意。”
  雪泠沉吟,“有区别吗?”
  “当然有,两者相比高下立见。”
  她沉默,略偏头微笑,“您很赞赏他?”
  罗律师正要回答,望着雪泠清透的目光又缄口,“请允许我……不便对委托人做出评价。
  她没有再开口,颊上浅笑却加深,罗律师,为什么害怕承认?陈煦……很难让人不喜欢他,尽管……他是那么的不容易让人接近。
  
  其实她知道罗律师说得并没有错。
  陈煦确实是个低调的人。若他愿意,世界顶级富豪的排名怕要易位。
  即使在本港,他也是个神秘莫测的人物,关于他的来历与财富众说纷纭。
  绝不会比柏氏企业更有名,但大集团或财阀均不敢轻视。
  上了年纪的集团大佬们,对陈氏多少有所耳闻。他们在告诫后辈不可轻举妄动的同时,不肯透露丝毫端倪。
  这无疑会勾起人们无限的好奇心,不过没人敢在报纸或电视等媒体上大肆渲染。
  香港的狗仔队不逊于英伦,但陈煦显然有着比英国王室更为强硬的手腕。
  在商界再令人刮目的大动作,刊登出来也只片言只语,寥寥带过。
  他运用手中的权力来获得使自己安静的权利。
  仅有一次,一家颇具规模的报社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刊登了陈煦的一幅小照,也就豆腐方大小,二十四小时后这家报社便被陈煦旗下某企业收购,停业改组为新的广告传媒公司。
  这也是“陈煦”这个名字在本市新闻界等同于令人畏惧的“黑魔王”一词的由来。
  
  不过眼下,“黑魔王”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传说中恐怖。
  雪泠想着,抿着嘴儿微笑。
  不管陈煦平时怎样气势迫人,吃药时总像个孩子,想尽了方法拖延。
  仍是那个自尊心盛的毛病,明明不想吃,还要装做在忙其他事情。
  只苦了身遭儿大堆服侍他的人。
  
  均叔早怕了陈煦这招,把药碗交到雪泠手中便退了出去,临走不忘使个眼色。
  “一切拜托你了”,雪泠自他眼中读出这几个字,苦笑着看着他轻掩上门,而后转过身。
  陈煦的桌头,永远有批不完的公文。
  换个身体健康的寻常人也会叫苦不迭吧?
  她有时不明白,他看似单薄的身体,为何蕴含着如此大的精力,或者说,是精神控制的力量。
  “该吃药了。”雪泠轻轻说道。
  “等一下。”那浓黑的眉峰簇着,并未抬眼。
  雪泠知道他的脾气,便不再催,静静拿了本书坐在旁边。
  她曾设想,若自己处在陈煦的地位,会否这样努力工作。
  普通人汲汲以求的事业有成,无非要籍此带来身份、地位、权力与财富,或者寻求某一行业或学科领域对自己能力的认可。
  事业成功人士,往往也爱情顺利,婚姻幸福,家庭美满。
  奇怪的是,爱情不顺利,婚姻不幸福,家庭不美满的人,往往也追求事业成功。他们认为那是生活失意之外的另一种寄托。
  陈煦却不同于这两者……
  “……并没有什么特定原因。”陈煦说。
  哗……恍惚间她耳旁响过一阵声响,就像他每次措不及防地揭穿她心事时那样。
  “部分源于责任,主要却是因为看着陈氏帝国的无形疆域扩大带给我一种满足感。”陈煦自嘲地笑了,“让你失望了吧,居然是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她缓缓摇头,至少你很坦白,陈煦,这已经比许多人好太多,道出口却只一句,“吃药吧,该凉了。”声音温柔得都快不像是她自己的。
  他抬起头,宝石般乌黑的瞳仁凝视着她,若有所思地拿起药碗,一饮而尽。
  雪泠曾试着尝过那药一小口,极苦,超过人的味蕾对于苦味的最大想象。
  陈煦英俊的脸上却一无所动,就好像刚才喝下的是没有什么味道的白水一碗。
  她佩服之余,咽下一口涎沫。
  他一天内所服的药物,当然不只这一种。
  “二十岁以前,我很少吃药。”陈煦说,“二十岁到三十岁,却尝遍了天下的苦药。三十岁……”她想到他刚刚度过的三十岁生日,“三十岁到四十岁……呵,也许想得太远了,还是没必要为不知会否发生的事苦恼。”语气中竟是包含了自怜、自傲与自讽。
  雪泠亦戚然,强自欢颜道,“四十岁?让我来告诉你,有个叫雪泠的女子翻身坐到你今天的位子,为报昔日之仇而让陈家的煦日屈作陪伴……还有,”她凑近了些,故作神秘地睁大眼睛,“别太担心啊,我可不会像你这般难伺候。”
  陈煦惊愕,旋即微笑,眸色随着他的笑容转深,慢慢向她伸出一只手来,“过来!”
  雪泠尽量平静地走过去。
  身不要颤,手不要抖,心……不要跳得太快太响。这么近……怕他听到。
  他的大手包握住她的小手。陈煦的手修长但有力,轻轻一带,便令她跌进他怀里。
  她心中惊诧,这么大的力道,陈煦?
  这念头也只一瞬间,随着陈煦的唇缓缓压来,她的大脑不合作地停止了思考。
  顾不及去想这是否陈煦又一次的作弄,雪泠闭上了双眼。
  他的唇在她的唇边略停顿了几秒,然后在她唇上轻轻擦过,温热的触感。
  稍后他离开的时候,只感觉一片凉意。她有些失望地睁开双眼,却对上他好整以暇的眸子。
  这个陈煦,实在是……坏的可以。
  “别……”他制止她再次闭上眼睛,迫她看着他缓缓凑上前来。
  四唇相触,一股奇异的酥麻感觉随着他们双唇交会处流遍全身,只觉温暖而倦怠,整个人似乎懒洋洋地漂浮在半空中。
  陈煦口中是淡淡的药香,起初很苦,慢慢便觉不出来,那一番吸吮,宛转热烈,几要摄走她整副灵魂。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恋恋不舍地将她放开。“很抱歉。”
  “什么?”雪泠尚未完全回神。
  “如果事先知道是你的初吻,我会给你预作准备的时间。”陈煦的语气一本正经地像在谈件公事。
  “你怎么知道……”她的话说了半截便没了尾音,脸蛋却早已羞红。
  陈煦却不说话,眉宇间尽是那种坏坏的笑意。
  雪泠喜怒交加,转身跑了出去,甚至连门也忘了带上。
  在外厅她与送甜品来的梅姨差点撞在一起,喃喃地说声“对不起”便匆匆离去。
  梅姨进得里间,只见陈煦一人坐在书桌前,满面是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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