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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清-问情司-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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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奇妙是不是?
  呵,并不。
  所以……他们才是彼此唯一的选择。
  
  陈煦事务依旧繁忙,只是甚少再往各地巡游。
  她爱香港,他便以此为家。
  太阳王终于停下他的脚步。
  柏氏这一年在商界动作颇大,雪泠与柏年更是打起十二分精神,不敢有丝毫疏忽大意。
  她的总经理室常在香港华灯初上的美丽夜色中灯火通明。
  两人并不是每天见面,但总是尽量为对方留出时间。
  他们像以前一样热衷于电邮。
  所以,当你在高层会议中看到一向严肃的陈煦突然微笑,呵,不要奇怪。
  也许他刚在手提电脑上收到雪泠发来的短信也不一定。
  “煦,今天碰到个小问题。”
  “哦?什么能难倒柏氏的掌权公主?”他对小报赋予她的戏称印象深刻。
  “我们在一商标归属权的官司中败给了烈尚伦,紧接着又在出口纺织品方面与烈氏洽谈合作案。”
  “烈尚伦?”罗律师似乎十分诟病这个名字。
  “横波的前夫,烈氏家族的旁系。”
  “他以此为由提出另寻别的律师辩护?”
  “嗯。此子狡猾至极,与罗律师棋逢对手。”
  “合作案方面……”
  “烈向天全权交给下属处理,显然未把我们放在眼内。”此时的雪泠,对烈氏及其掌门人情况已了如指掌,不复那个自陈煦口中听闻烈氏之名都会觉得很新鲜的青涩少女。
  “放宽心去做,都道哀兵必胜。”他好似一点也不为他们担心,淡淡地说。
  她笑了,却打几个字过去,“你的玩笑并不好笑。”故作薄嗔。
  等了几秒,却没有回应,待再伸出手去敲击键盘,电话却响起。
  是陈煦的号码,她不出声地轻扯唇瓣,按下通话键,“煦!”
  他沉静的声音自那边传来,“是否今天疲累到不想再加班?”
  她抿着唇,笑而不答,不肯承认引他致电过来。
  陈煦低低的笑声轻响在她耳侧,“等我一会儿,马上到。”
  他们驾车夜登太平山顶;俯观世界四大夜景之一的香港夜色。
  晚风徐徐;吹动她鬓旁柔发;脸部的线条在月光下更显清丽;色若春晓。
  他忍不住向她俯下身来,采撷她那不可思议的甜蜜柔软。
  半晌,雪泠面色酡红,微微喘息着靠在他怀里。
  两人望着无尽黑夜中闪烁如群星的万家灯火,双手紧紧相扣,心中莫名平和喜乐。
  “雪泠……”陈煦唤她。
  她抬头,看到他墨色眼眸中无限的渴望。
  她和他……同样早谙世事,很久不曾有过“家”的归属感与温暖。
  她踌躇着尚未张口,又被他轻轻一带紧紧贴在他胸口,那细密的吻便落在她额顶,发上,“对不起。”他接着道。
  她的眼睛里陡然升起水雾。
  骄傲的陈煦,因一时没能抑制住自己的感情而向她道歉。
  那一瞬间,她几乎就要答应了他。
  但……她以前有没有说过他比她自己更了解她?在某种程度上。
  他知道她还远未准备好,所以开口阻止她说出那些可能会令自己后悔的话,“梅姨央我替她到宝莲禅寺进香,可要同往?”
  她感激他的体贴,眸中荡漾着柔情,“好。”哪怕是九霄云上,抑或是七层地狱,在陈煦那样深沉温柔的目光下,她也要跟随他而去吧。
  两人久久对视,胸中满溢对彼此深深的情感。
  接着她转过身,向后轻轻靠回他怀中,头顶刚好抵住他下巴,“小时候陪妈妈去灵隐寺听高僧讲禅,只得一知半解,惟对佛家‘六如’印象深刻。”
  “哦?”他倒未曾听闻。
  雪泠微微一笑,“佛有‘六如’,一如深溪虎,二如东海龙,接下来依次是高柳蝉,巫峡猿,华亭鹤,潇洒雁。当时尚年幼,却心想若有人兼具这六如之能,定是我此生的不二的良人了。”
  语毕她感到陈煦的胸膛微微震动,随后听到他浑厚而又清朗的笑声,“看来要想成为雪泠心目中的如意郎君,我的道行还远不够。”
  他拥得她更紧些。漆黑的夜里,静得仿佛能够听到彼此的心跳。
  空气中充满着无法言传的浓情蜜意,随着那无边的黑暗,悄悄弥散开来。
  雪泠不禁在心中低语,“煦,你在我眼中早就超越了‘六如’,独一无二,不可人昝越。所欠的……只是找回那部分记忆而已。”
  
  周末他们总爱在农庄独处。
  陈煦不知从哪里找来李渔金陵旧居“芥子园”的略图,起意对农庄小修。
  雪泠也来了兴致,陪他一起尽寻雅物,又在一起设计画图。
  农庄本是中式仿古庭院,如今虽改换新颜,装嵌了各地拍来或淘得的木制雕花门窗,却愈发古意盎然。
  有别于笠翁书房以一段枯梅制成的几可乱真的梅窗,陈煦的书房却是一幅阳春白雪图。那光芒万丈的太阳,与冰清玉洁的白雪,相得益彰,极为和谐地并列其上。阳光虽炙烈,却不能使雪融化分毫。雪虽清凉,却也不会减损太阳的半分热力。两者一天一地,遥遥相望,却使人观之只觉情深无限。
  旁边一幅草书,“只恐好风光,尽随伊归去。”
  雪泠正看着那阳春白雪图与题词发呆,陈煦的声音于背后响起,“就将‘农庄’易名为‘伊园’可好?”
  她只是摇头不语,走过去将头面埋在他胸口,一径耳鬓厮磨着,无限缱绻。
  李笠翁的伊园乃是伊山别业,你……却是为了我吗?
  一直以来,他们有默契地并不提起往事。
  她不希望给他压力,从不讲述过往种种。
  她……盼望有天他自己能想起一切。
  可……难道还是错了吗?
  “煦,我是否太过执拗?”她仍埋着头,声音压在他胸口而显得有些闷闷的。
  他轻笑,“也许……”望着她陡然僵硬的肩头,“……但这样才是我熟悉的雪泠。”
  她抬起头,眼中满是笑意。
  四目相对,两人忽然心生灵犀,都是面色一变。
  熟悉?
  她迟疑地说,“煦,你刚刚说什么?”声音竟有些颤意。
  他缓缓摇了摇头,尚理不清心中思绪。
  那一瞬间,仿佛见到有个白衣笑颜对着他,盈盈素手持着杯水药丸,“您该吃药了!”低柔的声音透着坚定,让人无法拒绝。
  他……想起来了?
  陈煦回神,望向雪泠无限期待的双眸,“你……实在不是个好陪伴,”稍顿,才抑下满腔热情,尽量以平淡的语调接着说,“但不得不承认,有当名好护士的潜质。”
  她愣了片刻,低呼一声,重纵体入怀,搂住他的脖颈,泪水簌簌而落。
  过了好久,她才又问,“想起了……全部?”
  陈煦沉默了半晌才答,“不,只是些模糊的影像。”他实在不忍见她失望的模样。
  雪泠却无哀颜,反之欢欣雀跃,“煦,我好高兴!这已比我想的……要好太多。”
  他望着她的如花笑颜,禁不住再度将她揽回怀里,无限怜惜地轻吻着。
  时光便在两人的静静依偎中,悄悄逝去。
  
  易名后的‘伊园’仍时有 ‘不速之客’造访。
  陈煦虽对柏年等素来亲厚,其尊贵的王道之气却一直令人不由自主地敬畏。
  如今有雪泠在侧,总消弭些他们的拘谨与不自在,不再重足侧目,噤若寒蝉。
  当然,他们也乐得陈煦偶有事离开片刻。
  这日他刚走开去接通电话,罗律师便整个人没形象地成大字型瘫在沙发上,极尽舒服之能事,完全不复法庭上背脊始终挺直,舌战群雄的模样。
  “今天是哪阵风将你们一道吹来?”雪泠笑问。
  她指的是冰炭不同道的之娴与柏年。
  两人对视一眼,又有默契地调开视线,均作出一副竖子不屑与谋的姿态。
  罗律师似笑非笑,完全置身事外地看戏。
  却是柏年先开口,“公主殿下,还不是您老人家的‘急急如律令’?烈氏刚来了消息,我来报讯的。”
  “哦?”雪泠正色以对。
  “烈帅的意思……”柏年正待道出详情,忽瞥见之娴聚精会神的眼神,骤然停住。“罗律师嘛……深谙缄默守密之则,倒不妨事。至于剩下一位……”他故作迟疑后说,“咳,雪泠,有道是‘六耳不同谋’……”
  “哼!”柏年的话被之娴毫不文雅的冷哼声打断,“雪泠,别和这种‘半部论语知天下’的家伙共事了,只知‘版版六十四’,丝毫不懂得变通,又能带领柏氏到得了多高的境界?白白浪费你一番心血!”
  两人话音未落,罗律师已抚掌大乐,雪泠亦莞尔。
  这一对欢喜冤家,斗嘴已斗出水平,熟语用典等有时精妙地让‘第一名嘴’罗珊娜也自叹弗如。
  陈煦回来后柏年不敢再造次,几句话便交待清楚状况。
  之娴一直等到他们谈论完公事才悄悄拉雪泠在一边,“看那个家伙,便会‘无佛处称尊’,一看见你家的太阳……”
  雪泠已笑到肚疼,“之娴,恭喜你。。。。。。”她犹笑不自抑,“终于会四个字,五个字的讲话了!”
  陆明姗在时她们常引经据典,畅谈所有。
  之娴在旁插不上话,气得恨恨道,“待我哪天也去恶补几日,到时候也四个字,五个字的讲话!”说完便眯着眼作洋洋自得状,仿佛自己已然到达心目中的才女境界。
  当时她与陆明姗相对错愕,后会意大笑。
  之娴这段豪语,曾在当时他们这个圈子里引为笑谈。
  雪泠回忆往事,面带微笑。
  其实,之娴大可不必如此。她的率真,开朗,热情与活力,已经胜却所有。她本人亦不啻是圈子中欢乐的源泉所在。
  只是,如今陆明姗已远嫁,陈曦又……
  想到曦,她笑容顿敛。还没……回来吗?
  这时却真正有不速之客造访,她们于数年前曾有过一面之缘。
  陈曦的母亲一进到伊园的大厅中,立刻感受到那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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