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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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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记在一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 
  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思念,却还是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思念,却还是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对爱你得人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我知道此刻我与小羽之间,已经有道无法挽救,再填不平的沟渠了。这道沟渠将我们两个彼此隔在两个不同的世界,我的世界已经没有小羽,便如同小羽的世界里再没有我。我们是海中两尾不安的游鱼,曾经在某处生满绚丽的彩色珊瑚的海域邂逅,吐几个泡泡,擦身而过,从飘摇着的水草中钻过,向两个不同的方向游去。大海如此广阔,我们彼此竟然从未想过,分开了,便终生再难相遇。 
  僧人觉空瞬间又恢复了泥塑样清冷生硬的面容,他继续为我讲述那个叫做秦乐羽的男子。他说,秦乐羽的人生已经在过去朴寡妇恶意算计复仇之时便已经画上一道刺目惊心的红色,他为复仇而生长,他的生长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错误,他的未来也注定是一个悲剧。枝蔓苦难,没有终点。 
  秦乐羽十九岁那年,朴寡妇开始按奈不住心中多年来不断啃噬着的复仇之虫,她的发端飞舞起来,如欧墨尼得斯发上一条条嘶叫着的毒蛇。她找到了一个的机会,那日江水杨在秦乐羽外出时前来探访,她面对着江水杨笑脸相迎无比殷勤,而在江水杨走后她便卑劣恶毒地撕损自己的衣服。秦乐羽回到家里的时候只看到衣杉不整的“娘亲”,以及“娘亲”再次策划的一场声泪俱下的诉说。 

()
  秦乐羽知道自己总有一天要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收养他的养父竟俨然是自己的杀父死仇。他是善良的孩子,他心中是仍爱着那个如慈父疼爱自己,将武功倾囊教授于自己的男人,他简直无法面对这个铁的事实,但他知道,总有一天他终要面对,他要手刃这个男人,为父报仇。他只是不知道,这一天竟来的如此之快。秦乐羽是不很信任“娘亲”朴寡妇口中所说江水杨竟会对她无礼一事,但他也知道这已经无关紧要。他做好准备,磨亮了刀锋,刀刃在夜间闪烁的寒光映过水面,与水中月影成辉。 
第三章
第34节 青(8)
  朴寡妇第二日策划了那场决斗,她阴险地伪装出一副虚假的面孔,引江水杨到达她早已准备好的竹林里。在她的计算中,秦乐羽也在那里,果然。她的目的已经达到,退隐到一边,冷笑着静观其变。她等待着秦乐羽杀死江水杨的一刻,她知道,以秦乐羽此刻的武功完全可以做到。 
  刀光剑影,秦乐羽让过其养父江水杨三刀,以三刀为限断绝恩情。既而形势大转,秦乐羽的年轻气盛将江水杨的刀招压制,胜负就在一瞬之间。正如朴寡妇所想,秦乐羽胜了,当江水杨的最后一刀深深划过秦乐羽的大腿时,秦乐羽的刀也恰恰插入了江水杨的胸口,两人身上的鲜血同时喷涌而出。他们之间必须倒下一个,而那个人不是秦乐羽。 
  朴寡妇放声狂笑,她丝毫不理会满身伤痕眼中也满噙着泪水的秦乐羽,她的仇已经报了,她复仇女神的使命已经终结,秦乐羽同时也对她失去利用的价值与意义。她毫不留情地告诉秦乐羽一切事实的真相,她告诉秦乐羽他并不是她真正的儿子,一起都是编造出来的。她让秦乐羽选择。一,杀了她。二,放她走。秦乐羽无法相信自己一直以来最信任的女人,竟然是如此一个恶毒的女巫,他几乎要杀了毫不抵抗的她,但他还是忍住了,他已经杀了一个自己本不想杀也不该杀的人,他不可以再错。 
  秦乐羽背过身说,你走吧。他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为了绝后患从地上捡起刀子从背后刺进他的身体,秦乐羽无法原谅她义无返顾的恶毒,他转过身来,从身后拔出刀子砍向这个女人。当她倒地,口中开始溢血的时候,她突然大声笑起来,那笑声无比悲呛。 
  她临死前指着秦乐羽裤子被割破,露出的大腿上的青色胎记苦笑,她说,上天真是讽刺,你大腿上的那块胎记,原来你真是我的儿子。她倒下,眼睛却始终睁得大大的,死死盯着秦乐羽大腿上的胎记。 
  秦乐羽在一片血水之中混乱迷失了方向,或许这真是个迷宫,饶了那么大一圈却还是回到原点。在这一天之内,他第一次亲手杀了两个人,而这两个人,一个是教他武功教育他成长的养父,另一个是他自己失散多年的生母。秦乐羽无法接受这样的打击,他抬起头,竹林上空的阳光被锋利的竹叶割裂成许多叠加着的碎片,如此眩目,失血过多的他在一片悲愤中晕倒在地。 
  秦乐羽醒来的时候在一条湖畔的草地上,他身上盖着一件僧人的布袍,身边放着一些野果。是一个游方僧人救了他,他是个命骨太硬的人,就像杂草,即使被烧个精光,在下次风起之时并会再次坚韧地重生。他拖着伤去寻找他爱的那个女孩子,白瞳。这些年的打探,他也只是知道她在川都一带,但他还是苦苦寻去,那个女孩子已经是他心中阴霾的天空下唯一一片绿色。绿色,是希望,是生机。 
  秦乐羽一路上吃尽了苦,他做过小二,苦力,武师,保镖,商贩,甚至乞丐,他用尽一切手段谋生,只为一步步靠近他深爱的那个女子,白瞳。可他始终没能找到她,他在某个夜里走入一片小树林,那夜他喝醉了,人说一醉解千愁,却不知孤独时酒入愁肠愁更愁。秦乐羽一直走进小树林深处,淌过一条溪流,看到一堵古旧的青灰砖筑围墙。他循着墙行去,酒醉的他走进一扇黑漆的木门,他看到牌匾上写着三个字,心隐寺。 
  心隐,这两个字不断刺痛着他,将他顽固僵化的灵魂敲了个粉碎。他酒醒许多,顺着长廊走进佛堂。令他惊奇的是佛堂里立着的俨然是那个曾经在竹林中救了他的老云游僧人,老僧却似乎并不吃惊,老僧说,缘起缘灭,施主与老衲果然有佛缘。 
  老僧敲打木鱼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口中念佛道,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 
  秦乐羽顿觉红尘空乏,砰然跪倒在地,大撤大悟,立地成佛。从此红尘间少了一个痴情男子,多了一个觉空僧人。与清灯古树长伴,心隐山寺。 
  僧人觉空终于讲完了关于秦乐羽那个男人完整的故事,我也不再奢求他能重回我身边。我知道,我的那个小羽已经死了。我面前的,惟有一个心冷的僧人觉空。觉空不是我的,只有小羽是我的。可是现在谁还是我的呢,小羽已经没了。凌末没了,霓裳没了。奶奶没了,爷爷没了,白家大宅也没了。 
  打从我出生时,我的第十一根脚趾就已经注定我是个异类,我身边的一切,我所有将遇到的一切都不是属于我的。我根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我是异类,我的出生根本就是个错误。 
  我安静地对僧人觉空说,谢谢。然后我离开了心隐寺。 
  我开始又一次的逃离,远远地逃离。 
第三章
第35节 青(9)
  我逃了好久,后来在一个安静地沉睡着的城镇安定居住下来,这个城镇叫伊土。伊土有平和的人群和遍地的绿色,这里的人们习惯以种树作为纪念快乐或者忧伤的事情的方式,小镇里快乐或忧伤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好多好多的事情被纪念,自然有好多好多的树生着绿色的小嘴从土地中拔起。我喜欢伊土的夏天,到处都有荫凉,树总是给我依靠,从小就是了。 
  伊土是个安静的小镇,人很少,但都是熟识的,街坊邻居的以诚相待很少有吵架之类的事情发生。这里的阳光总是明媚的像霓裳的笑脸,或者凌末的,又或者小羽。直到暴雨初歇后反复的回忆中我才突然发觉,我过去爱过的男子和女子们,他们的笑容后来成为我记忆深处再也挥抹不掉的烙痕,像阳光,照耀着我这棵青绿的葵花,渐渐灿出金黄。 
  伊土的郊区,有着离奇的峭岭和山崖,假日的时候我会步行去那边,独自站立在山崖边上张开手臂享受风的抚摸与拥抱。我努力告诉自己,我不孤单。泪水却总是不争气地流淌,满脸都是,哭的一塌糊涂。我努力从回忆中寻找抚慰,将思念捏成一片一片的云朵交给划破天空的飞鸟,拜托它带回去那个我伤心的地方,带给我的霓裳,凌抹,还有已经是僧人觉空的小羽。 
  我记得霓裳喜欢看那些飞翔的鸟儿,她告诉我天空的底色其实是白,绒布般的浅蓝只是天空绽裂开的伤口。那些不知名的鸟儿就这样从阳光的间隙里飞过去,削平了氤氲的雾朵。我站在高陡的山顶上,闭上眼,听见风的吹过,阳光像三月的杨花沸沸扬扬后尘埃落定在发上,肩上,这一刻,我觉得身体像羽毛一样的轻浮,仿佛可以飞翔。 
  这样在伊土生活了很久,我几乎要忘记爱一个人的感觉了。生命平淡的像一杯温凉的白开水,放在生满青苔的石头上。直到一个男人在我二十一岁那年的夏天出现,打翻了这杯水。 
  那个夏天,我仍像往常一样,在结束了一周的工作后,周末去郊区的山崖看云听风。我的工作是一个图书馆的图书管理员,工作清闲且少与人接触,待遇也不错,我换过不少工作,最喜欢这份。图书馆周末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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