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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杖门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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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右方一丛枯草中,升起一个高大的黑影,笑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知坑了多少男女,促成多少男女恶烟缘。呵呵!恭喜你们攀上了高枝儿,攀上枝头便可变凤凰啦!” 
  兄妹俩大骇,飞跃出棚。 
  书童与侍女警觉地左右齐出,先断两翼退路,眨眼间便形成合围,反应奇快。 
  梅中玉左手撤剑在手,咬牙道:“是你?你是怎样来的?” 
  右粯屹立如山,夷然无惧,笑道:“在下比令尊先到一步,路旁那两位警哨仁兄,已经睡着了,咱们好好谈谈,先别发警讯好不好?” 
  “你跑不了的。”梅中玉恨恨地说,并未发出警讯。 
  右粯呵呵笑,说:“在下为何要跑?你们一整天在此地忍受风吹日晒,飧风宿露昼夜不得歇息,而在下却在府城快活,不忍让你们太辛苦,特地来与你们聊聊天……” 
  “住口!咱们的帐还未结清。”梅中玉怒叫,左手挺剑迫进。 
  金梅茫然而立,陷入沉思境地。 
  右粯仍然抱肘而立,笑道:“咱们其实无冤无仇,见面便要拼死活,未免太不够意思,先谈谈,好不好?” 
  “你……” 
  “听贤兄妹的谈话,可知你们对九阴教知道得太少。当然,你们乘船而来,初来乍到,消息贫乏乃是意料中事,并不足怪。” 
  “你就要说这些废话?” 
  “好,不说废话,告诉你们一些有关贤兄妹所提到的话。其一,火眼狻猊已在昨日午间,死在至黄州途中,冤冤相报,杀死他的人是千手灵官的孙女儿。其二,雷堡主已被大荒毒叟的毒药所制,不得不投效九阴教,可知九阴教的天风谷三妖道的手段是如何毒辣。其三,雷堡主诱你们入伙加盟,乃是三妖道所授意,你们将与雷堡主一般,受到毒药所控制,必须死心塌地替九阴教卖命,没有第二条路可走,除非你们尚未吃下大荒毒叟的毒药,不过这希望极为微弱,因为招待你们的酒菜可能已动了手脚。其四,雷少堡主已杀了九尾狐,已娶了玉芙蓉和银菊,银菊被逼死,玉芙蓉被迫自尽。雷少堡主艳福齐天,武林三佳丽他已到手了两个,然后一一逼死,目下每夜皆在府城逛青楼且兼采花。三佳丽硕果仅存的金梅送上门来,他怎肯轻易放过?咱们无冤无仇,希望你们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如果还来得及的话。再见,朋友。” 
  声落人影飞射,以骇人听闻的奇速,跃过书童小俊的顶门上空。 
  “哪儿走?”梅中玉大叫。 
  金梅一把拉住了他,低叫道:“让他走,我们决难将他留住的。” 
  “可是……”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让他到别处闹。” 
  梅中玉醒悟,不追赶也不发警讯,低声问:“妹妹,你认为他的话有多少可信?” 
  金梅冷笑一声道:“有一个办法可以知道。” 
  “你是说……” 
  “我去找两个人来问问。” 
  “找谁?谁肯告诉你?” 
  金梅将剑改系在背上,镇静地颇有自信地说:“南面那两位暗桩,是雷家堡的人。他们会说的,非说不可。” 
  “我和你走一趟。”梅中玉会意地说。 
  “不,我喜欢按自己的方法办事。”金梅断然拒绝,悄然走了。 
  半个时辰之后,她悄然转回,显得十分激动不安。 
  梅中玉迫不及待地问:“怎样,碰上困难了?” 
  她深深吸入一口气,恨恨地说:“右粯的话句句是真,那两个狗腿子还招了不少更令人愤慨的事。” 
  “什么事?” 
  “彭寨主全家,皆被雷堡主与大荒毒叟杀光了。今晚大家都在辛苦,雷少堡主却弄了两个女人,就在前面的山脚草寮中快活。” 
  “彭寨主是怎样死的?”梅中玉讶然问。 
  “彭寨主是如何死的无关宏旨,问题是他与雷堡主交情最深厚,狼狈为奸的知交好友,而且是儿女亲家。雷堡主既能屠杀彭寨主全家,自然不会对咱们四川梅家另眼相看,谁知道哪一天他心血来潮,也向咱们下毒手?” 
  “你说得太严重……” 
  “不是我杞人忧天,而是事实令人感到寒心,必须有人提醒爹的注意。” 
  “你打算……” 
  “咱们是否真吃了大荒毒叟的慢性毒药,那两个死鬼爪牙并不知道。” 
  “你难道想向大荒毒叟询问?” 
  “不必,咱们去证实此事。” 
  “去证实?如何证实?” 
  “你不是要到咸宁找分水犀办事么?只须在爹与雷堡主同时在座时,向爹提出动身之事,并说一月后方可返回。如果雷堡主反对,那就证实咱们已经落入他们的圈套了,一切都嫌晚啦!” 
  梅中玉中心一急,说:“好,咱们去雷堡主处找爹。” 
  “你我不能一同离开,你先去。小心别忘了切口,不然会出纰漏的。” 
  三更初正之交,看到四个人影飞掠而来。 
  金梅一惊,拔剑截出低喝:“站住!月黑。” 
  “风高。”来人答,来势太急,金梅来不及直接问辨证切口。来人答毕,已到了切近,又道:“大小姐,是我。” 
  原来是他父亲的长随。她颇感意外,急问:“我爹呢?家兄他……” 
  “庄主与少庄主皆留在雷堡主处,庄主命属下通知本庄的人,谁也不许离开。”来人急急地答,呼吸一阵紧。 
  “咦!不许离开?那是……” 
  “本庄的人,每十天便得向掌法真人太灵讨药服用。”来人恨恨地说。 
  金梅心中一凉,骇然道:“爹已知道这件事了?” 
  “少庄主到来,说要动身往咸宁。雷堡主先是劝止,最后说出实情,昨晚的接风酒中……” 
  “家父与家兄目下被囚禁了?”她切齿问。 
  “不会,他们在雷堡主处,等候教主前来指示擒杀右粯的计策。咱们要知会其他的人,必须走了。少堡主说,务请大小姐小心忍耐,如果离开,八日以后未能获得解药,必死无疑,千万不可有所异动。” 
  三人向西北角匆匆走了,留下金梅切齿大恨。 
  她在思索自救之道,不知如何是好。 
  狗急跳墙;人被逼急了,便会铤而走险。她愈想愈恨,银牙一咬,顿忘利害,向躲在外面的侍女说:“你们小心了,我到下面去查查看。” 
  三更尽,她通过了几处暗桩,事先已知道暗桩的分布情形,绕道通过毫无困难。 
  她想到来去自如的右粯,这些人怎阻得住这位来无影去无踪的江湖奇士? 
  想到右粯,她心中怦然。在九华谷,她将右粯让给九尾狐之前,九尾狐曾经打趣她。这时起想此事,心中不禁油然兴起惋惜的感觉,假使她那时接受九尾狐的人生看法,那又是怎样一种局面? 
  “至少,我不会被迫嫁给雷少堡主。”她想。 
  九尾狐已死在雷少堡主的爪牙手中,而且死得极为冤枉。死在自己人手中,这念头令她极感恶心,也感到恐惧,九阴教对付自己人的手段,委实令她毛骨悚然,日后她梅家加盟之后,也将与九尾狐一般,不死在外人的刀剑下,也将死在自己人的手中,落到这步田地,活着又有何意义? 
  她愈想愈心焦,在恐惧中涌起了可怕的拼死意识,激起了求解脱的勇气。 
  看到了前面山脚下的茅寮,这是种坡地的农人,建作歇息的处所,作物结实时,晚间在此住宿,以便看守农产,提防野兽或人损害作物。 
  因此茅寮有门有窗,只有内部仅有一室不设隔间,一无长物,仅放了一些稻草权代床席,在草堆过夜,村夫们认为已是上好的享受了。 
  门窗关得紧紧地,看不见灯火,也看不见外面的警哨,孤零死寂,寒风凛冽,草木摇摆不定,似乎四面八方鬼影憧憧,风声似乎掩盖了一切。 
  “难道畜生已经走了不成?”她想。 
  已经是四更初,她没有多少时间了,要想找到隐藏着的警哨不是易事,她怎能耗费宝贵的时光去搜寻?她一咬牙,现身大踏步向草寮走去。 
  距草寮尚有十余步,左后方突传出清晰的低叱:“站住!什么人?双手张开!” 
  她依言站住,说:“我,梅碧云。” 
  “梅碧云?哦!是……” 
  “金梅。你是……” 
  “抱歉,在下不曾见过你。虎。”对方问切口。 
  “狼。月黑。” 
  “风高。梅姑娘,这里不是你们的地区。” 
  “我知道。” 
  “姑娘有何贵干?” 
  “找你们的少堡主,有事面谈。” 
  踱出一个高大的黑衣人,迟疑地说:“抱歉,少堡主吩咐下来,任何人也不许去打扰他。姑娘有事,明早再来。” 
  她哼了一声说:“这是怎么话?今晚上谁也不许偷懒,他是不是在里面睡死了?” 
  “姑娘……” 
  她向柴门举步,冷冷地说:“你不通报,我自己去找他。” 
  黑衣人一急,急抢几步劈面拦住,苦笑道:“梅姑娘,做做好事,不要去打拢少堡主,不然在下吃不消得兜着走。” 
  “让开!你要本姑娘动武么?”她不悦地叫。 
  “梅姑娘,请不要与在下为难。” 
  “去开门!” 
  “梅姑娘,还是不开的好。” 
  “废话!你不开我来开,一切有我担当。”她一面说,一面逼进。 
  “梅姑娘,不,不要,里面有……姑娘进去,极为不便……”黑衣人一面退,一面张开双手拦阻。 
  她身形疾闪,突从对方身侧一闪而过,“砰”一声响,柴门被她撞开了。 
  灯光明亮,里面的草堆中,赤条条的雷少堡主抓住悬了剑的皮腰带,一蹦而起。 
  两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女人,也一惊而醒,惊叫一声,抓起身旁的衣裙,慌乱地掩住裸露的身躯。 
  金梅脸红耳赤地急退,为自己的鲁莽而无地自容。 
  雷少堡主尚未看清人影,反正没有人扑上,便没有危险。他一面先穿靴,一面破口大骂:“狗娘养的!陈忠黎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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