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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是旁人,它自然是让人随便找个地方割开了放血就是了,可是这娇娇弱弱的小美人儿可是它的小姐大人,怎么可以就这么轻易的放血呢?
小紫找了半天,上蹿下跳的,落在旁人眼里是在施法或者找病症点,其实人家的内心活动,只是想找个很隐蔽的地方来给夏蝉放血罢了,毕竟这万一以后留下伤口,可是不好看的。
小紫找了半天,终于确定了地方,就在夏蝉的手指头上。
啄了啄,小紫抬头看着玉自珩叽叽喳喳的叫着,“拿刀来给小姐割开,我要为小姐吸毒。”
玉自珩上次在云长歌的家里看见小紫这样为云永川吸毒,如今看着小紫的动作,玉自珩急忙伸手从腰间拿了匕首出来,在夏蝉的拇指上割了一下,立时,那黑色的血便流了出来。
小紫急忙凑上去,还算是温柔的吸吮着,容长青站在一旁看着,不住的咽着唾沫,末了,又转头看着玉自珩,道:“十三,你说这肥鸟吃的这么开心,是不是这黑色的血真多那么好吃啊?”
“你是不是傻?好吃?那你去吃试试吧,毒不死你!”
玉自珩皱眉看着容长青,一副看傻子似得表情看着他。
容长青默默的撇嘴,小声道:“我嘴欠——”
这会儿,随着那指尖出来的血已经泛了红,夏蝉的面色也渐渐的恢复了正常,小紫鼓着肚子停了嘴,然后躺在一旁挺尸。
玉自珩急忙上前拿着干净的布条给夏蝉包扎了一下,这会儿,夏蝉就已经醒了。
“十三?容娘娘?”夏蝉唤了一声,皱眉道:“我头疼,这一觉睡得不舒服……”
“我的妹子啊,你这哪里还叫睡觉啊,你刚才中毒了知道吗?幸好这小肥鸟来了,给你解了毒,我的好妹子,你还感觉哪儿不舒服,我这就去给你找大夫去。”
容长青念叨完了,便赶紧的转身去请大夫,夏蝉皱眉,闭了闭眼睛又睁开,“原来我是中毒了,怪不得……我老是觉得不对劲!”
玉自珩伸手扶着夏蝉起来,拿着枕头在她身后垫着,夏蝉伸手揉揉额头,道:“十三,这怎么回事儿?”
玉自珩皱眉,道:“是偷了你的丹药的人给你下的毒,刚才我与她交手,她武功倒是不高,可是旁门左道的功夫倒是不低,我明明已经掐断了她的脖子看着她断了气,没一会儿她却又自己醒来了,我没注意,吃了她一刀,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啊?你受伤了?”夏蝉一惊,急忙伸手去看,就看见玉自珩的手臂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痕,不过这会儿已经结痂了,夏蝉看的是胆战心惊,眼眶都红了。
“没事儿,已经好了,不深。”
玉自珩说着,道:“那个小丫头不知道是师承何处,竟然习得一身的歪风邪术,看起来十分的阴毒,不像是一般正常人。”
夏蝉皱眉,“也是为了地图而来?”
玉自珩点点头。
说着话,玉自珩转头看着夏蝉,道:“你先睡吧,别太累,以后跟我寸步不离,再也不会让别人抓到给你下毒的机会。”
夏蝉点点头,躺下之后,又道:“那小丫头长得什么样子?你认得吗?”
玉自珩摇头,“自然是不认得,不过听口音像是南方人,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
正在这会儿,吃饱了的小紫翻了个身子,挪着身子到了夏蝉的枕边,叽叽喳喳道:“刚才吃了的那条虫子,是个好货,估计是人练了好些年才练出来的,我这一吃下,都好几十年不用蜕皮了。”
夏蝉听着小紫这样说,转头去看它,这才发现小紫的身上又长了一层新的毛出来,比之前的紫色更深一些,看起来也挺有趣的。
“你没事儿吧?什么时候醒来的?”夏蝉伸手摸了摸小紫身上的毛,笑着问道。
小紫叽叽喳喳的啄着夏蝉的手心,“你家相公给那牛鼻子老道发了信,说你危险了,我就来啦……我一早醒了,就是懒得不爱动弹,没想到了来了这一趟也没白来,好歹还逮着了一条百年不遇的肥虫子。”
夏蝉轻笑,道:“你继续歇着吧,怕你这毛刚长出来,出来折腾再给折腾不好了怎么办?”
小紫没在叫唤,只是一个劲的啄着夏蝉的手心。
夏蝉笑笑,揉着它的毛,道:“你知道这蛊毒是打哪儿来的吗?”
“跟上次的是一样的,估计还是那个老道的人,不过那个老道已经被我给伤到了,没有个一年半载的不能复出的,这人,显然是老道的徒弟,要么然就是老道派来的。”
夏蝉皱眉,“这个沿穆,还在一直惦记着我们?”
玉自珩道:“道长有没有让你给带点什么别的东西来?”
小紫一听玉自珩的话,急忙狂点头,将屁股对着夏蝉,道:“小姐,牛鼻子老道说,我这刚长出来的毛比他给你的丹药还管用的,所以你就拔我的一根毛吧!”
夏蝉一愣,随即笑道:“你这毛刚长出来,嫩的很,我舍不得,先放着吧。”
小紫感动的眼泪哗哗的,“小姐,还是小姐心疼我。”
正说着,就感觉自己的屁股上传来一股巨痛,夏蝉拿着手里的毛转了转,道:“好了,这毛我收下了,你自己找个地儿去休息去吧。”
小紫转头,泪眼汪汪的看着夏蝉,夏蝉笑道:“这不是怕你疼吗?所以先转移一下你的注意力,在你没有察觉的时候拔下来,是没有那么疼的。”
小紫嗷呜了两声,便拖着身子走到了一旁去,找了个地方窝起来睡了。
这边容长青找来了大夫,也顺便惊动了容家的一群人,听闻是夏蝉身体不好,容重山急忙披上衣服来探望,只是没得同意,他也不敢进去,只是站在门口等着。
容竹青皱着眉,打着哈欠,显得十分的不满。
“爹,这人身子不好,关我们什么事儿啊,咱们还是回去睡觉吧,人家根本就不理咱们。”
容重山皱眉,“你闭嘴,你知道什么!给老子在这儿好好待着。”
容竹青也不敢说什么了,低着头不说话。
这边被折腾了起来的一家子人都小心翼翼的站在外头等着,就怕真的出了什么事儿,那自己一家子可就遭殃了。
正在这时,大夫便连夜赶来了。
进了屋子,玉自珩放下了床前的纱帐,拿了一块软布来垫在了夏蝉的手腕下。
大夫上前,伸手探上了夏蝉的手腕。
半晌,大夫才道:“身子有点虚弱,其他的没事儿,好好调养就好了。”
说着,大夫又道:“敢问一句,你们二位可是夫妻?”
“你这老头儿怎么还管这么多的事儿?赶紧的下去抓药去。”
容长青皱眉看着那大夫,一顿呵斥。
玉自珩点头,“有什么事儿,说吧,我们是夫妻。”
他昨儿帮夏蝉诊了脉,也未曾看出她已经中毒,而夏蝉的脉象,的确是有那么一点的不对劲来,似乎,太过平和,不像是寻常人的样子。
大夫顿了顿,对着玉自珩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玉自珩点头,往前走了一步。
“大夫,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那大夫道:“令夫人身子虚弱,看起来很奇怪,这恐怕不是老夫能解得了的,只是以后在房事的问题上,还要斟酌,毕竟,承欢雨露太多,也会让她气血亏损,从而对身子不利啊。”
玉自珩一愣,心中微微下沉,急忙点头道:“是,多谢大夫提点。”
大夫点点头,转身便离开了,容长青急忙凑上前来,道:“十三,刚才大夫说了啥?”
玉自珩皱眉,“不知道。”
说着,又坐在了夏蝉的身边,伸手握着她的手。
夏蝉笑道:“怎么了?大夫说我怎么样了?”
玉自珩握着她的手在自己的脸颊两侧,轻声道:“大夫让我以后少碰你。”
夏蝉的脸一下子红了,忍不住笑道:“怪我这身子太弱,你之前给我度了好些真气都没用,我总是有点力不从心的。”
玉自珩轻笑,“没事儿,以后咱哪儿都不去,慢慢的养好身体。”
容长青看着两人含笑对话,心里也觉得幸福的很,于是便转身出了门去,道:“没事儿了没事儿了,都回去吧。”
容重山急忙上前来,“夏姑娘没事儿了吗?”
容长青点头,“没事儿了,回去吧。”
这边小乞丐连夜跑出了几十里地,才在城东的码头边上找了一艘船进去躲起来。
小乞丐伸手捂着自己的胸口,顾不得查看自己脖子上的伤势,急忙伸手在自己的腰间翻找起来。
什么都在,只是自己的玉葫芦却不在了。
“玉自珩!你够狠!”小乞丐咬着牙,伸手从腰间的布袋里拿了一个小罐子出来,然后闭上眼睛轻声的念了几句咒语,将罐子里的虫子吃了下去。
大口的喘着粗气,小乞丐的脸色变得苍白无比,自己练了几年的蛊虫,竟然就这么被玉自珩给拿走了,那蛊虫里有自己的心头血,是自己的所有心血!
玉自珩,这笔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翌日一早,夏蝉早早的就醒来了,小紫还在睡着,缩成一团的窝在了一旁,夏蝉坐起身子来,看见玉自珩正端着水进来,瞧见她醒了,玉自珩急忙走过来伸手扶着她的身子。
“感觉怎么样?今儿还得喝药。”
夏蝉笑着点头,“没事儿,小紫不是给我解毒了吗?我觉得好多了,你也别总拿我当个泥人儿似得,以后我进门出门的都得小心一些,不会再让人下毒的。”
玉自珩点着头,道:“那就起来吧,容娘娘说今儿要带你去各处走一走,还得兑现给你买苏绣的承诺呢。”
夏蝉笑着,穿好衣服鞋子下了床,去净了脸梳了头,便跟玉自珩一起下了楼去。
大厅内,早就准备好了早饭,其实都是昨晚上撤下去的那些饭菜而已,夏蝉看着,心里有些不爽,大早上的吃的太油腻,真心让人没胃口。
“妹子,醒了?感觉咋样?”
容长青上前来,站在夏蝉身前看着她。
夏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