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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过年了,闹的太难堪,也不太好。
而且,她给晏老太太一百两,也不过是为肚子里的孩子祈福,并没有瞧不起晏老太太的意思。
只是,晏老太太认为,区区一百两银子,肯定是小虞氏羞辱她。
她气的直跺脚,自然是不稀罕这一点东西。
之后小虞氏听了晏老太太的话后,便再也没有搭理过晏家过来的人。
她能做到这些,已经是仁至义尽。
晏锦知道,母亲一旦下定决心不愿再搭理一些人,便绝对不会再碰。
这样最好。
和晏家的关系,断个干干净净,再也不要有来往。
晏锦想着,便打了一个哈欠。
香复见晏锦的神色有些困乏,便对晏锦说,“小姐,回屋歇息吧,其他的事情,明儿再说!”
“也好!”晏锦揉了揉眼,觉得自己今儿是真的累了,便没有再说其他的。
月色下,香复忍不住多看了晏锦几眼。
平日里的晏锦,虽然时常都会露出笑容,但是她的笑容太过于清冷,瞧着有些难以接近。
如今,晏锦用了酒,眉目里皆是风情,瞧着妩媚动人。
和平日里的清冷相比,此时更诱人。
香复想着,晏锦也快及笄了……
不知及笄那一日,晏锦又会出落成什么样子。
香复搀扶着晏锦往回了院子里,又替晏锦换好了衣裳,才准备从屋子里退了出去。
临行前,香复抬起头看了一眼,书桌边上的窗户不知何时被打开了,她记得走之前,这扇窗户明明是被关上的。香复摇了摇头,自嘲自己记忆力越来越差,又准备了一些醒酒的东西后,才从屋子里退了出去。
晏锦睡眠很好,夜里不喜被人打扰,香复守夜也不需要太靠近。
晏锦起身的时候,自然会唤她。
她打了一个哈欠,将自己屋内的蜡烛吹灭后,慢慢的入了眠……
只是,香复却想错了。
晏锦这一夜,睡的并不踏实。
晏锦起初在梦里,总是梦见有人喊她的名字。她拼命的去追,却怎么也追不上那个人……唯一记得的,便是那个人的声音,十分的熟悉。
像是前世,也听过一般。
晏锦的酒量虽不算差,但是果酒的后劲很大,她朦朦胧胧间的从梦中醒来,觉得有些口渴,嗓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她记得香复在临行前,在床头的小杌子上放了一杯清水,让她饮用。
晏锦光滑的手腕从帐子里探出,在漆黑的夜色里,摸索着杯子。
她摸啊摸啊……却摸到了一块光滑的料子。
“嗯?”她只觉得有些迷糊,以为这块料子,是小杌子上的垫子。
于是,她又继续往料子里探了探……
她摸索了很久,迷迷糊糊间彷佛听见有人的呼吸声,却也只当在梦中。
最后,她的指尖停留在了一片光滑精致的肌肤上,僵住了。
指尖下的肌肤冰凉,让她身上的热气,随着这一股冷气,慢慢的镇定了下来。
晏锦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她想起了方才自己摸的那块料子,似乎是某个人的衣襟……若她没有猜错,她此时手下的肌肤,应该是一个人的胸膛。
晏锦的脑子里瞬间‘嗡嗡’两声,惊的睁开了眼。
酒劲尚未过,她的理智也还未恢复……
晏锦舔了舔唇,刚想要大声喊人,下一刻她的唇,却被一张大手捂住,再也不能发出声响。
男子的声音,十分的低沉,他说,“素素,是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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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1:夜会(一)
男子话音刚落,晏锦却怔住了。
屋内漆黑一片,微弱的月光透雕花窗棂,照进了屋子内。
晏锦呆了很久……
月色下,少年的月白色的衣襟已被她扯开,露出里面精炼的胸膛。
最要命的是,她的手还停留在他的胸膛之上……
她的手颤抖的厉害,而少年似乎在月色下欣赏她的窘迫的样子,十分认真地说,“素素,你可是冷了?”
他离她很近。
手掌贴在她柔软温润的唇上……
他能清楚的看见,她那双如罕见琉璃的眼,此时散着淡淡的光泽。这双灵气十足的眼睛,就这么静静的凝视着他,里面像是蕴藏了许多他不知的东西。
到底是什么东西,他自己也说不清!
“唔!”晏锦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被人捂住了嘴,于是动了动身子,才感觉到唇上的手渐渐的放松。
下一刻,少年的手指拂过她的眼角。
而她,却忘记了反抗。
晏锦沉默良久,才开口问了一句,“世子,你怎么来了?不是说……”
晏锦说到这里,顿了一顿。
她因为用了果酒的关系,此时声音有些沙哑低沉,说话的时候也不似往日那般语气淡淡的,似乎还有些撩人的味道。
沈砚山撩开帐子,整个人坐了进来,慢慢地说,“还要等好几日才是灯会呢,我先来看看你!”
晏锦此时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里衣。她有些不安的往后挪了挪身子,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喝酒了?”沈砚山眯了眯眼,若有所思的看着晏锦,“用了很多?”
晏锦已经将手从沈砚山的胸口上收了回来,在收手的时候,她还十分‘善心’的帮沈砚山整理好了衣襟,丝毫没有注意到沈砚山黝黑如墨染过的眼里,露出的神色。
晏锦垂下眼眸,看着手里的锦被,喃喃地说。“也没用太多!”
“是果酒。里面放了梅子!”沈砚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道,“这种果酒是精绝的……味道不错,后劲却很大!”
晏锦有些好奇。“世子不是不能饮酒吗?怎么会知道这些?”
沈砚山神色不改。声音依旧淡淡的。“我虽不能用酒,但是却能闻出这酒是好是坏!我义父,他喜欢用酒。所以,在他身边久了,我也略知一些了!”
晏锦打趣着说了一句,“程老将军海量,世子陪在老将军什么多年,却怎么不见世子酒量见长?”
沈砚山:“……”
的确,如晏锦所言,他的酒量很差。
并不是因为他不愿用酒,而是因为用酒太多,多少会影响身子的健康和思维。
他自幼习武,练的是童子功,不想因为酒色这两样,来耽误了自己。
前一样他对自己禁止的很好,至于后来这样……
沈砚山看了一眼晏锦,轻声地说,“今儿是除夕,我想陪着你守岁!”
晏锦抬起眼看着沈砚山,眼神黯了一黯。
虞家人不计较这些,所以方才外祖父和小舅舅喝多了酒,便也没有人继续守岁。而她自然也不在乎这些,在清平侯府每年守岁的时候,到最后昏昏欲睡的人,总是她自己。
后来,不再犯困的时候,父亲已经不在身边了。
晏锦的记忆里,在守岁夜里,没有一样是好的。
除了如今……
除夕夜,她父母都在,亲人们脸上都是笑容,不再像往日那般,虚伪至极。
一切,也十分的随意。
晏锦想起,方才自己在除夕宴上,还想起沈砚山在做什么,却不想这个人像和她有心灵感应似的,居然来找她了。
她从前和沈砚山,当真是一点默契都没。
说什么话,都必须说明白,否则根本不知道对方的意思。
有些东西,原来……是会变的。
“怎么?”沈砚山见晏锦不言,“我给你的惊喜,不好吗?”
晏锦无奈的笑了笑,违背心思的答道,“自然好!”
沈砚山却挑眉,“你说假话了?素素!”
晏锦:“……”
晏锦抽了一口冷气,若不是刚才碰到沈砚山的胸膛,感觉到他的心跳。此刻,她都要怀疑眼前这个人,是否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了。
她向来知道沈砚山聪明,却不想跟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知道她想什么。
晏锦抬起一些身子,看着沈砚山,解释道,“刚开始是惊吓,大半夜的,你这样出现,若是我胆子再小一些,不得被你吓着了?”
“你胆子不小!”沈砚山十分肯定的说,“你都敢打宁家的主意了,你胆子还小?”
晏锦:“……”
晏锦觉得眼前这个人,的确在情事上,太没有什么天赋。
然而,她也是。
不过,她没有告诉沈砚山。
起初是惊吓,现在却是惊喜了。
沈砚山给她带来的回忆不少,今夜,她很开心,也很感激。
从前厌烦守岁的她,此时眉眼里却带了几分欣喜。
晏锦拢了拢锦被,看着沈砚山,有些无可奈何地说,“我是想帮帮堂姐!”
晏温婉和宁家的事情,她是要站在晏温婉身后的。
有些恩情,她得偿还。
而且,堂嫂那样的人,她的确也不喜。
对于沈砚山,她也没有隐瞒自己的想法。
因为晏锦知道,自己想瞒也瞒不住,不如坦白说清楚好一些。
“恩!”沈砚山倒是没有反驳晏锦的话,而是将身子又往床榻上缩了缩,才道,“也好,我最近瞧着宁家,怕是有些不安分了。他们,带走了不该带的人!”
沈砚山说着这话的时候,眉眼微微一蹙。
晏锦抬起头,正好看见沈砚山皱眉的样子。
她以为沈砚山是冷着了,于是低头想了想,才伸出手,将锦被盖在沈砚山身上!
她是他未过门的妻子,有些矜持,便也不必矜持。
她是相信沈砚山的,因为这个人值得她去相信,也值得她去喜欢……
对于晏锦的动作,沈砚山有些愣住了。
平日里镇定自若的沈砚山,在此刻眼神微微一黯,没有拒绝晏锦的好意。
沈砚山坐在床榻上,而晏锦躺在里面,气氛有些暧昧。
晏锦故作风轻云淡,等给沈砚山盖了被子后,又往后缩了缩,才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