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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不要……怪我……”太子低声喃喃,贴在奈何耳边,酒气喷在奈何耳垂上,奈何歪了歪头。
奈何已经醉了,手里的那一小坛酒还没喝完。太子伸手想把酒从奈何手里拿下,可奈何感到立刻抱在怀里,噘着嘴小声无意识的嘟囔,“喝,喝酒……”
太子莞尔,抱紧了奈何飞身下去。
将奈何放在床上,帮她盖好薄被,太子自己踉跄着脚步出了院子回到平常休息的院子卧床而眠。
临到夜半,奈何感到口渴难耐,嗓子干裂的难受,胃里也像火烧一样。下意识的喃声道,“如常,渴,水……”
一杯水贴了过来,有个低沉的声音轻轻道:“水来了。”这个声音奈何感到很熟悉,便抬起头闭着眼,扶着架着自己的胳膊凑了过去。
就着贴着唇的杯沿喝了一杯水,奈何仍觉的不够,嗓子就像龟裂的土地,一杯水怎么能够?“还要。”奈何无力的闭着眼睛向那人说着,语气不由得有些孩子气,就像还要糖吃的孩子。
又一杯水,奈何抓住那人的袖子,“如常,你好久没给我唱歌了,刚才我在上面就想呢!如常……”
感觉到如常拍着自己的背,就像娘亲拍着孩子一样,奈何翘起嘴角,幸福的睡了。
“如常?”坐在床边的人低声重复了一下,俯下身吻了一下奈何的额头,留恋的用修长的手指梳理着奈何的长发,听见窗外一声响动,叹息一声,起身出了房门。
醒来的时候奈何感到头沉沉的,就像灌了铅一样,轻轻一动,里面撞的难受。揉着太阳穴,奈何起身。如兰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进来服侍,奈何也落得自在就自己把头发挽了个结。
来到院子里,发现竟没有一个人,奈何不禁疑惑,抬头看天上的太阳,时辰已近午时了,按理来说此时应该是用午间点心的时候了。如兰如梅也不在,修心也不在,还有太监、侍卫都不在。出什么事了?奈何忙提起裙子往书房跑去。
一路上也没遇到人,奈何到了书房门口,就看见小路子蹲在门口打瞌睡,忙上前弯腰道:“小路子,太子殿下呢?”
小路子听见人声,抬眼一看是奈何,忙起身行礼,“侧妃吉祥!回侧妃的话,太子殿下刚吩咐过,若见到侧妃,请侧妃回去吧,太子不想见你。”
奈何一愣,“我院中的人呢?怎么都不见了?”
“回侧妃的话,太子帮侧妃整顿奴才,说等挑了好的在给侧妃配上,至于侧妃带来的如兰如梅两个丫鬟,玩忽职守,令侧妃名声蒙羞,太子已经帮着教训了,过会子就把人送还。侧妃心软,不忍亲自处罚,但殿下着实为侧妃的安全着想,因此还请侧妃不要怪与殿下。”
奈何立在那,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在梦里。转身就走,匆匆回到小院,院子里仍旧没有一个人,进房中也没有。出房门到各个房里去看,没有一个人。最后到厨房,冰凉的灶台,没有人。
这是怎么回事?
奈何坐到院中自己绘画的石凳上,仔细思索整件事情。昨晚太子心情一定很好,要不然不会来喝酒。然后是到屋顶上喝酒,喝得很痛快。然后呢?记不得了。但自己是安好的躺在床上醒来的,衣服还是昨天的衣服,除了一身酒气和睡觉压的褶皱外没有什么不妥,看样子是太子将自己送回的,这就排除了言语不和而动手。刚刚小路子说为我安全着想,可自己在这太子府上会有什么不安全的?不对,刚他说“名声”……什么名声蒙羞?!自己,这到底怎么了?
奈何想到这里,忙起身,蒙蒙撞撞的在原地打转,到底是怎么了?不行,要好好捋一捋……从头捋一捋。
早上到郊外骑马踏青,然后回来,到一家酒楼吃饭,然后回府,晚上喝酒。每一个环节都要想仔细,不能错过什么。骑马,是太子的意思;踏青,是太子的意思;然后酒楼是他的意思,喝酒也是……全是太子一手包办的,自己从头到尾只是反驳了一下不要共骑一匹马。
太子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
奈何直觉得口干,回到房中倒了一杯茶。是凉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
奈何急急地喝了一杯凉茶,暗暗告诉自己不要慌。如常如是是安全的,自己怎样都没关系。
这中间一定有什么是自己忽略了。早上骑马踏青,然后遇到二皇子,说了没两句话就匆匆告别了;然后是酒楼,点心是太子点的,自己只吃了两块核桃糕,然后回到府中,自己绣荷包打发时间,太子进来,一起到屋顶喝酒。就这些了。这是自己记得的所有内容。中间哪里有错?
反复想了几遍仍没有头绪,奈何最后只得作罢,起身取了几块糕点填饱肚子。
几块点心下肚,奈何心境也平缓了几分,想着左右没什么可以做的,便打算把没绣完的荷包绣好,起身到梳妆台前找,可是没有了荷包的影子。回想一下,太子将自己拉出门后,自己是随手把荷包放在桌子上的,回来时自己都醉倒了怎会动它?或者是如兰如梅两个帮着收了?可是她俩如今被太子关着,那只能等她俩回来才能知道。
思及至此,奈何只得放下绣荷包的念头,拿起纸笔到院中练字。
如兰如梅是一直小心规矩的,要不然莫夫人也不会把她俩派给自己……对莫府绝对忠心,而且宫规甚好。如今太子将她俩关起来看似凶险其实并不用担心,单为了莫府,太子不会怎样她俩的。奈何不禁冷笑自己是个冷血的人。如兰如梅两个定然或多或少会有伤,若换做如常如是两个,自己必定会费上心机前去救她俩出来。而如今是她俩,自己却毫无感觉。说起来,自己与如兰如梅两个在出嫁之前并无多少交集,而如今她俩陪着自己到了这儿,挨了罚,算是自己欠了吗?
奈何写了半天字,太子那边差人送来晚饭,并且把如兰如梅也送来了。如兰如梅都挨了十板子,歪在床上要修养几日。奈何要去问发生了什么,但被拦着说她们现在身上有血腥味,等味道下去了再来向奈何请罪。到了晚间,太子又派来五个侍卫守住院门,两个太监守住房门。奈何皱着眉回到内室卧下。
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奈何翻来覆去直到了夜半才迷迷糊糊睡下。梦中有人轻轻唤她,奈何……
作者有话要说:
☆、罪名:红杏出墙
早上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太子一脸寒霜的坐在床边看着自己,奈何疑惑,轻蹙眉头边坐起边问道:“太子何事?”
“何事?怎么,昨天去找我,今天就忘了?”太子缓了缓脸色,语气有几分怒意。
不是你不见么?既然你不见,就说明你并不想让我知道发生了什么;既然你不想让我知道,那我也没有办法知道,左右都是你这个太子随心所欲,怎么到现在又来让我问你呢?心里虽然这样想,但奈何知道这些是不能说的,这么多年不一直是这样的情形么?无论是在莫府,还是在太子府,无论是面对一开始就冷脸相向的莫夫人,还是面对忽冷忽热性情不定的太子,自己都是那个任意捏扁揉圆的人。抬头浅笑道:“殿下自有殿下的考量,奈何既然要配合殿下,那就只能等殿下告知了。”
“你这是在怪我么?怪我不和你挑明?只是,”太子勾出一抹笑来,前倾了身子贴着奈何的耳朵,“我是让你配合与我,但并不是让你红杏出墙来配合……”
红杏出墙?!太子在说什么?“殿下,请慎言!”奈何立刻挺直了背正色道。
“慎言?呵呵呵……”太子笑了起来,猛然间停住,捏起奈何的下巴,左边嘴角往上挑了一下,瞳孔一收缩,慢慢道:“难不成你以为陪我喝了酒,我就会将你宠上天?或者你太自以为是,觉得美貌天下第一?奈何,我本以为你性情很好,可如今……”说到这儿,太子微微顿了顿,放下捏着奈何下巴的手,起身转身往外走去,“你好自为之,倘若仍执迷不悟,就休要怪我……”
奈何心里有几分混乱,这到底怎么了?红杏出墙?谁?我吗?
奈何正思虑着,修心进来说要服侍奈何梳洗。奈何抬头看修心的表情,敛眉颔首目不斜视,神情庄重,和从前么什么两样。
正梳着头,小路子在门外道:“侧妃,殿下在书房有请。”
奈何看着镜中的自己,又看里面的修心,只见修心依旧不慌不忙的一下一下梳着头发,微叹了口气,扬声道:“知道了。”
来到太子书房门口,小路子嘻嘻笑着道:“侧妃请先停一停,容奴才去禀报一下。”说完也不等奈何示意,自己伸手在房门上先敲了两下顿了顿又敲了两下。等听见里面传来一声闷闷的声音,这才推门进去,然后顺手关了房门。
“殿下,侧妃到。”小路子的声音传来,恭恭敬敬的。
“殿下……”一个娇柔的女声传出。
“乖,现在先乖乖的啊,”太子的声音温柔怜惜,转而提高声音,“知道了,让她进来吧!”
小路子的脚步声,然后门开了,小路子低头弯腰侧站了恭敬道:“侧妃,殿下允诺了。”,奈何深呼吸两口气,抬脚进了书房。
书房内的软榻上,太子搂了一个娇艳的女子正在嬉笑。
女子的芊芊素手捏了一个葡萄,轻轻剥了皮,娇声软语:“殿下……”见太子对自己温柔而笑,便用另一个手搂着太子的脖子,将葡萄送至太子嘴边,“殿下……”
太子就着女子的手将葡萄吃下,顺便捉住女子的手将葡萄汁液吸允干净。
奈何看到这些感到有些不自在,觉得自己应该退出去,等两人温存完了再进去。正要退后,却听见太子扬长了声音道:“奈何,这是雪儿,以后她就和你一起住了。对了,你多大了?雪儿才十六岁,你多照顾着点。”
奈何听了微微皱眉,和自己住到一起?按规矩,太子妃,侧妃是单独的院子,妾是可以同一个院子的。更何况,太子府此时只有自己一个侧妃,而且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