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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她的另一边位置是空的。
她想往旁边的空位置挪了一下。却又悲催的发现每个座位前的桌面都是有名牌的。
只有那个空位置没有。不知道何等什么大人物,算了还是别乱挪动为好。
齐派派见身边坐了一个不知名的女人,矜持的微微颌首便扭头和对面的L女士说话。
本城的风云人物也凑过去附和。
只有国外的代表和她表示友好的互动几句,估计,他们也是人生地不熟的原因。
胭脂骨子里冒出和这里嗖嗖的不和谐。
“胭总,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场合吧。往年我都没看见过你。”
后进来的一位名媛,在L女士身边落座后,忽然冲着胭脂说道。
语气里,嬉笑间便是为了显示自身的优越感对弱势人的嘲弄。
这种夹枪带棒的话,胭脂从来也不会说。
以胭脂的修养和善良和绝对不会主动的去恶意攻击嘲弄别人。
但是,矛盾的产生总归还是有一方先挑衅的。有一种人天生就是为了不安定存在的。
大到社会上层建筑下到市井小民,都不缺这种贬低别人抬高自己的一类人。
胭脂已经练就了四两拔千斤的绝技。淡淡笑道:”往年的没引起杰芬的重视,今年有在座这般精英界的杰出人士,我代表杰芬哪能不来呢。”
这番话一出,刚才漠视她的所有人看向她的眼神全都有了神采。
不卑不亢,沉着挡箭,也是个心里有数不能轻易得罪的主儿。
只有那提问的女人撇撇嘴,心说,往年轮不到你吧还差不多,不过她没敢再挑衅的说。胭脂看似温柔无害的外表下刚才的答复已经挺猛的了。
此时红旗袍的礼仪小姐再次出现,引进来一位客人。
胭脂侧头一看,嘴角抽了抽。
丰俊西。
今天是和他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丰俊西,已经换了一套衣服,一身合体的薄料西装,露出里面的白衬衫和袖口,整个人显得高端大气上档次,而西装的搭配又令他显得那么禁欲般的正气。
众人无疑都是认识丰俊西的。他本来就是个哪哪都落不下的社交狂魔。
丰俊西和众人一一打招呼然后坐在——
胭脂这次真正的抽嘴角抽到不能停止。
丰俊西竟然坐在她身边。
在她身边的空位置竟然,是,给他留着的。
此时胭脂头脑忽然一闪念。
果然,众人开始举杯纷纷祝酒,而一开始说的最多的就是,感谢丰总这次全资主办第N届A城时装盛会。
胭脂简直,简直唯一想起能合适表达此时心情的就是常看见的网络语:真特码的哔了狗了。
丰俊西仪态非常大气的和各位敬酒应酬后,忽然拉起胭脂的手对各位说:“今天在这里,很荣幸的和大家介绍,我的女,朋友,杰芬的美女老板,胭脂。希望以后各位精英人士在商界,对我的女,朋友多多关照。”
☆、124 搞我的女人那会死的很惨
小脂?胭脂差不点吐了。真想喷他一脸老血。
丰俊西,今天你就就玩吧。
今天被你拿住了软肋,看来那盘母带没偷成也没能吓住你。
你又想到这么大招了。
酒杯已经被丰俊西拿走了。自己眼前就是这杯饮料,两人的杯子移过来要碰杯。
胭脂咬牙忍气拿起饮料杯:“既然丰总仗义,那我就不好意思了,以茶代酒心意不变,来干杯。”
一起干的那女人嘴角浮上轻蔑的笑,切,仗着丰俊西今天是投资方,嘚瑟。
众人一看胭脂不能喝酒,也就不再敬她。
胭脂坐下后不一会儿就感到这里的空气太闷。人多,酒气重,或者是太吵了。总之,她想出去散散心,再加上这桌人个个都像酒中豪杰一般,自己不喝酒在这桌坐着简直是尴尬。
本来她也没想来这里。
起身和几位身边的人打了招呼就往走廊走。
胸口闷热的感觉越来越重,胭脂有点奇怪,难道是自己空腹没吃晚饭的原因吗?
脸也有点火烧火燎的。
先去卫生间洗洗脸再说吧。
卫生间的牌子上面一个穿裙子的小女人儿和一个穿西服的小男人儿,怎么黄斑一天也不到啊。
这里的路我不熟悉,蓦地,身子最里面,身体的最敏感处一阵激动接着不止是脸发烫,就是胳膊腿儿全身都热乎乎的。
出气都是热乎乎的。
胭脂跌跌撞撞的找到就近的窗户靠上。猛劲儿推开窗户,玻璃划破了手指。
外面的空气多少还新鲜点,胭脂的脑筋有点清醒,一闪念的:糟了,饮料不干净。丰俊西,你在这茬等我呢——
忽然感觉身子被人抱住,一股迪奥香水儿的刺鼻气味儿:“胭脂你不但醉酒还醉饮料,走,我扶你去隔壁休息一下。”
丰俊西——
“不要——放——开了。”
胭脂意识中是拱起胳膊肘儿奋力挣扎。但是喊出的声儿飘进自己耳朵里却像猫叫似的袅袅的,软得像面条儿,更像做那事儿时发出的莺声。
越着急血脉越上涌,胭脂用尽全身的意志克制自己抬脚甩胳膊使劲儿挣扎着,只听哎呦一声。
呵呵,自己胜利了,她最后的意识是给自己点个赞,然后便晕乎乎的躺在了床铺。
床铺很软,就像一团带弹簧的肉一般柔软。
胭脂在上面瘫软的想搂住一片依靠,手脚不知怎么哗啦的,烟草味哗啦进鼻端。
烟草味——
“殷斐的气味——”她深深吸了几口嘴角噙着苦涩的笑。
这股味道就像点燃了她的记忆,她紧紧按着身下的弹簧垫,撕拉啃咬。
霸道的就像猎豹用爪子按住捕食的野兽凶狠的咬下去,猎物有一点挣扎,猎豹便大声呵斥:“别动,别——动,殷斐你——再敢——扔下我——走,我保——证——不不——打死你。”
骑在老虎身上武松打虎般的感觉让胭脂很是痛快,身体不那么滚烫了,而猎物不老实的挣扎想反辅为主的动作更是让胭脂接受不了,因为分明感觉到那股熟悉的属于他的男人味道越来越重了
她历声地呵斥:“殷斐——你不——是人,你王八蛋我——让你骗——我我让你——消失。
幻觉中似乎听见男人的闷哼,低吼。
身下的肉团弹簧垫果然不再翻腾挪动,只是搂着她带着她的动作,胭脂脑海里浮现着那个男人的样貌,记忆,感受着惩罚那个男人的痛快。
简直像游龙一般叱咤风云。
渐渐的浑身不那么滚烫,而被车轮碾压过一般的疲惫却席卷全身,胭脂眼角滴下一滴泪:“殷斐——”
半夜,头痛欲裂。
脑袋里是定钢板了还是怎么了?
脑仁儿都疼,身体也疼。想喝水。
胭脂翻身坐起,熟悉的小卧室,窗帘是荷叶式样的垂到地面。
她熟悉的拧亮床头灯。
银杏路公寓!
我怎么在这里?
脑海里渐渐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画面。
走廊上——丰俊西——
?难道我被他迷了,然后把他带回家了???
带回家了!!!
丰俊西,混蛋!
胭脂恨恨的把一床的枕头被子扔到地上。
丰俊西,我特码要是不把你的果体母带找出来昭告天下我胭脂就誓不为人!
忽然一个念想让她浑身颤抖,会不会?
会不会?
自己也被他拍了视频?所以他又会有持无恐?所以他终于想到了这样一个妙计!
胭脂,你傻呀,你太嫩,和这些歼商玩儿,和这些商场的老油条玩儿,你的智商还不够!
胭脂顾不上穿鞋下地翻箱倒柜,她要把丰俊西和胭济的艳照门母带找出来,把所有能翻到的地方全都找个遍儿。
一直翻到天光大亮。
没有。
她愣愣的坐在地板上,心里翻滚着一千个一万个报复丰俊西的方法。
欲哭无泪啊!
不知道坐了多久,手机铃声响。
林可思。
胭脂无神的拿起手机:“哎——”
“胭脂你看早间新闻了吗?现在,快看——”
林可思的语气很急切。
胭脂打开电视。拨到早间新闻频道。
熟悉的女播音员正清晰的说道:”丰华企业A股崩盘,昨天夜里股市忽然一股震荡,曾雄踞A股交易大盘顶峰的丰华企业正全面崩盘中,现有关部门已经采取应急步骤——“
”看见没,胭脂?在看吗?怎么样,吓人吧——“林可思在电话里还在喊。
胭脂却像做梦一样,眨眨眼再仔细看,新闻已经换了一个页面。
心却像干涸见了水一样开始慢慢滋润。
胭脂仰首望天棚:”老天,你这是为民除害,除暴安良还是啥?“
腿已经在地板上坐麻了。
胭脂活动了下,努力不去想昨晚的事情,那将是一块狗屎贴在尘封的记忆里。
活动了腿脚,胭脂去浴室。
一打开浴室的门,扑面一股烟草味。
熟悉的不敢再想的烟草味。
奇怪?
胭脂看报道有时候人极为想念的东西就会成为幻觉。
看来是自己骨子里得相思病了。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
没出息。
拧开水龙头,将上次的浴帽扔进垃圾桶,胭脂深涧愣住了。
垃圾桶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密密麻麻的烟灰烟蒂。
散发着熟悉的气味。
顿时热浪迷糊了双眼。
又扑簌簌流下来。
她靠在墙上,任水流冲洗着身体,努力回忆,难道昨晚自己幻觉中的殷斐,真的是他?
真的是他而不是丰俊西?
他来了,悄悄的来,悄悄的走,呵呵,他以为他是圣诞老人吗!
呜呜呜呜——
胭脂憋屈了半夜的压抑终于哭出来,和着莲蓬头的水,哗哗哗呜呜呜——
这样的答案让她始料不及,让她不敢幻想,但是他真的来了吗?
连面都不敢见,连话都没有一句。
胭脂你还要抱幻想吗?
??A市的郊区别墅,那个曾经被胭脂卖掉又被殷斐暗中派人买回来的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