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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婆子笑道:“识得几个字就行,不要什么大学问,再说,我们两个妇道人家,请个先生来家,要遭人闲话。顾姑娘一向和善,就帮帮我们这一回吧。”
顾瑾玉还要推脱,李彩儿走上前拉住她的手,“妹妹莫非嫌我蠢笨,不值得教。看在我可怜的份上,就教教我,也只求会写自己的名字吧!”
看着眼前滋然欲泪的李彩儿,明知道其未必真心,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王婆子觑见顾瑾玉的犹豫,以为她已经松了口,“那就说定了,每日巳时来这里跟你学认字,饭食在家吃,明日就奉上束修。 ”
李彩儿又行了个礼。顾瑾玉连忙阻止,“束修就不必了,邻里之间不需如此。也不用时刻行礼,毕竟彩儿姑娘比我还大两岁,若她真心要学,每日学一个时辰就行了。”
“那好,那好。这样说定,明日我们准时来,今天就先回去了,顾姐就歇着吧。”王婆子说完拉了李彩儿就离开。路过庭院,李彩儿瞄了西厢一眼。
两人走后,顾瑾玉揉揉眉心,有些心烦,以后该怎么办?要想个办法让她们自己知难而退。关了院门,回屋继续做衣服不提。
西厢房里。
赵蕤对于刚刚发生的事心知肚明。这母女俩别有用心是肯定的,既然想方设法的要来,就让她在眼皮底下,看到底要耍什么花样。
赵蕤刚刚决定从明天起,将附近踩一遍,也许碎片就在某个角落,若附近没有,要计划远行的事了。注意打定,继续修炼。
晚饭顾瑾玉提了李彩儿的事,赵蕤也只“恩”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只对顾瑾玉说,“明日起我每天都会出门办事,若别人问起就说作买卖去了。”
顾瑾玉晗首,“知道了。”
次日,李彩儿按约定时间来了院子。
顾瑾玉问她,‘习过那些字’,‘读过什么书’。她一概摇头,顾瑾玉无法,只从简单教起。两人一个教一个写都颇为认真,时间过得快。
到了时间,李彩儿也不走,问起顾瑾玉刺绣,一会又说起衣服首饰,过会又扯到大兴县的寺庙。
看天色已晚,李彩儿才不情不愿的告辞。顾瑾玉很是莫名其妙。
赵蕤则是从卯时出门,选了与上次墓地不同的方向,每隔二十里用空间感应一番,大略搜索一下,确定没有,又向前二十里。
即使这样,速度还是很慢,快到戌时,才搜查完方圆百里的样子。哎,任重而道远!要想个法子确定碎片具体方位,要不然,以后得一个地方一个地方慢慢的搜,什么时候才找的齐。
赵蕤边想边回了三多巷。
顾瑾玉见了她,没多问其它,只热了菜,摆在桌上,赵蕤自己吃了。
顾瑾玉见她边吃边蹙眉,忍不住问:“可有为难的事?”
赵蕤本能就要回答没有,顿了下,道:“若你丢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必须找回来,但是又不知掉在哪里,你要怎么去找。”
顾瑾玉思索了一会,“恩,可以发悬赏,找到的人有重金酬谢;或者请个风水先生测一测丢东西的方位,不过要有真材实料才行。”
赵蕤听罢,两个都不理想。暂时不想惊动任何人,风水先生还可以测方位,到是第一次听说。不过,也许可以试一试。
☆、第二块碎片
第二天,赵蕤巳时才出门,正好遇到来习字的李彩儿。
见了赵蕤,李彩儿心花怒放,用手整整妆容,走到赵蕤面前,盈盈下拜行了礼,声音娇媚道:“赵公子。”
赵蕤‘恩’了声打算走人。
李彩儿却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赵公子,奴家这几日子多有打扰,一直无缘跟公子致谢,多谢公子容顾姑娘教我习字。”边说又行了个礼。
赵蕤不想听她在废话,只说了声,“不用。”就直接走人了。
李彩儿又气又尴尬,但想到他年少多金,又按耐下来。
顾瑾玉站在厅外看了个遍,似有所悟。
接下来习字时李彩儿心不在焉,眼神总往大门跑。顾瑾玉也不勉强,到了时辰,李彩儿还是不回去,也不问什么刺绣了,旁敲侧击问起赵蕤的事,顾瑾玉只推说不知。
李彩儿见她一问三不知,不由有些气恼,告辞回去了。
顾瑾玉松了口气,走向院子,准备关门。忽听见一阵车轮轱辘声,往外一看,却是王晓涵回来了。
瞧见顾瑾玉,忙下了车,跑上来,“表姑,你怎么在这里?”
“我正打算关门,正巧听见车声。”又向陈大丰晗首示意,让他俩进了屋。
陈大丰用了茶,说了一路上的事,略坐坐就离开了。
表姑你别再让我去舅舅家,难过死了!”王晓涵见舅舅离开立马抱怨。
“怎么了?你舅舅、舅母待你不好?”顾瑾玉拉了王晓涵对坐,问道。
“表姑,你不知道,自去了他家,舅母仍是对我笑脸相迎,可是平日我只要得闲坐一会,舅母就说姑娘家要勤快些,得闲了就做做针线,以后好持家,让我跟表姐一块绣花。”
“那表姐就更奇怪了,整天阴阳怪气,说什么现在不是大家闺绣了,还摆什么小姐架子,该劳作了,难道以后要吃白食!”
“还有什么表哥!整天在眼前晃悠,烦死了!他们家一天只吃两餐,连肉都少见,菜色不好吃,我吃也吃不饱。表姑,以后别叫我去了,你看我都瘦了…”
顾瑾玉听她唠唠叨叨,大致明白王晓涵是不习惯。以前是大家小姐,虽然落魄了,可自赎身以来,跟着赵蕤日子过得不差,她舅舅的日子没有这么好。可是平常百姓大抵都是这样。
“听你说,他们对你也不是不好,普通百姓家每天都要劳作,以后慢慢习惯就好,你饿不饿,厨房有吃的,自己去端吧。”
王晓涵还想再说,听见有好吃,点点头,笑嘻嘻的走了。心里打定主意:下次再也不去。还真认为我不知道他家打的什么注意,想的美!
顾瑾玉却思量刚刚王晓涵的话:若跟着自己,连自身都无法立足,犹靠他人。她舅舅一家看来尚可,且再细细看看。
王晓涵从厨房出来,两人又叙了半晌话。因早起困倦,王晓涵回屋歇了。顾瑾玉看了看时辰,去西厢喂那位姑娘吃了药,回屋做起衣裳。
而赵蕤这边,出了门不知道上哪儿找好的风水先生,在街边乱逛。看见有摆着小摊的算命人都要上前试一试,大多都是混饭吃的,乱七八糟讲了一堆,没个准。
赵蕤有些心烦意乱,逛了一个时辰,没有收获,打算走人了,忽听得一声,“公子是要寻东西?”
闻声看去,只见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他面前摆着个破旧的桌子,上面只放了一堆纸和一支笔。面容周正,却有些菜色,身上穿了件半旧的月白袍子,头发挽成髻盘于头顶,插了支木簪。
见赵蕤看过去,略显局促,但马上又恢复镇定,“公子可是寻物?”
赵蕤点点头,向前走了几步,到桌前停了下来,“你是算命先生?”
那男子道:“不是,小生专门为人书写信件。家父生前对占卜之事颇为精通,尤擅为人寻物,小生也略知一二。刚见公子专门找算命先生,又问方向,故此出声一问。”
“略通一二?你也看到了,他们并没有什么真本事。你这么年轻,如何让人信服?”
“ 小生愿一试,便知真假。”
“好啊,要怎么试?不过我丢的是什么东西不便告诉你,能算吗?”
男子点点头,请赵蕤坐下。然后嘴里念念有词,听不懂说什么,晦涩难懂,又在纸上写写画画。
约摸二刻钟,他抹了抹额头上的汗,道:“公子所寻东西恐怕不简单,这种方法只能推出半年前丢失的。”说完也不等赵蕤回话,低头在纸上画了副八卦,有点像梅花。又算了两刻钟,蹙眉道:“公子所寻之物不止一样,卦象显示是七份,而且其中一样已经被公子寻回…”
赵蕤一听,精神一震,连忙阻止他继续说下去,“等一下,找个清净的地方再说。”
“若公子不嫌弃,就到舍下吧。”随后收拾物件领着赵蕤到了住所。
到了地方一看,屋子在甚是偏远的小巷,且有些年头了。随着他们进屋,一个病弱的声音响起,“可是杰儿回来了?”
“娘!是我。”叫杰儿的男子进了里屋与母亲低语一阵,才出来。
赵蕤环视了一周,自顾自找了椅子坐下。
“公子久等了!”
“没关系,继续说罢。”
“刚说道公子已找回一样,是半个月前的事。卦象显示此地应还有一份,在东南方向五十里左右,其余要南下寻找,确定不了方向,位置变化不定,但南方是大致位置。”
赵蕤疑惑,“南下?江南一带吗?”
“卦象显示,应该就是江南一带。”
江南?那也是挺大的地方,找起来不容易。不过有了大致方向也不错,总比没头苍蝇好,而且说这里还有一块,试试是不是真的。
赵蕤心里想着,嘴里说道:“多谢先生相助。”
摸了十两银子放在桌上,“这是谢礼。告辞了。”说完转身快歩离开。
叫杰儿的男子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出了门。看见桌上的银子一阵欣喜,“娘,有银子了,儿去为你抓药。”
“哪来的钱?”
“刚刚这位雇主给的。”
那妇人一见,“怎么这么多?”
“母亲不用担心,儿为他办了大事,这是应得的。母亲在家稍等,我去请大夫,在买点吃食来。”说完脚步轻松的出了门。
赵蕤出了小巷,直奔城门而去,往东南方向急走。约一个时辰不到,赵蕤就感受到与前次相同的熟悉感。于是停下来观察,见四周都是田地,里面杂乱堆了些秋收后的秸秆,近处有零星几人收拾剩下的庄稼,远处几百米开外就是一座村庄。
“今年粮食长得好啊!家家都是丰收,又能过个好年了,隔壁村没咱村多。”赵蕤集中精力听到这句话,似有所思。
越接近村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