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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起了身和梅筱柔一起出门,两人在门口碰到了其他三位夫人,翁夫人打了招呼便坐车回去了。
“祖母。”翁夫人一下车,长孙就扑了过来,翁夫人抱了个满怀,笑着道:“今天感觉怎么样,没有吐没有泻吧?”
翁灿摇着头,道:“没事啊,我这几天一直都好的很。”
“那祖母就放心了。”翁夫人松了口气,道:“明天再和祖母去看大夫,还有一次以后就不用再去了。”
“还要去吗。那里面好可怕。”翁灿摇着头道:“那个圣女的铃声很可怕,像鬼一样。”
翁夫人眉头一簇扫了一眼旁边守着的婆子,“往后这种话不要教他说,小孩子家的懂什么鬼怪的。”话落,牵着翁灿的手进了内院,道:“今天都做了什么?”
“我今天见到太子和二皇子了。”翁灿道:“他们送了我很多玩的东西呢。”
翁夫人眉梢维扬,含笑道:“那你准备送什么回礼。”祖孙说着去了暖阁,翁灿抱着一匣子的玩具给翁夫人,一件一件拿出来介绍,“这是九连环,这是小手骨,牛皮做的,翘起来叮咚响,这是串铃。”他说着,叮叮当当的摇了起来,还不停敲着。
翁妇人看着会心笑着。
以前每隔七八日就要发病一次,虽吃了药就能止住一些,但是一天还是上吐下泻好几次,吃点东西在肚子里停不了一会儿,所以这孩子八九岁看上去也就五六岁的样子。
如今病好了,可真是老天保佑。
她心里想着,忽然翁灿抱着手鼓,哇的一下吐了出来喷了她一身,她吓了一跳就看到她吐出来的东西,是浓黑浓黑的如同墨汁一般,她大惊抱着孩子喊道:“灿哥儿,你怎么了。”
“祖母,我头疼!”翁灿栽在翁夫人的怀里,又吐了一口,屁股底下也失禁,拉尿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翁夫人喊道:“快去喊大夫来。”想了想又道:“再准备马车,要快!”
☆、218 手法
翁府中的养的府医被请了过来,翁灿还是一口一口的吐着,吐到后面吐不出来便是吐着痰干呕着。
身下更是一片污糟,房间里转眼功夫,腥臭味熏人。
大夫被吓了一跳,以前吐和泻的时候并没有这样严重,吐的时候也是隔开来,吃完东西吐,等过了一会儿再喊着拉,现在是上下一起,着实是第一次见到。
“傻站干什么,还不快来看看啊。”翁夫人急的团团转,长子和长媳也听到了消息跑了过来,翁夫人喝道:“进来这么人做什么,快把门窗打开透气,是想熏死他是不是。”
婆子丫头纷纷去办。
“这……”府医有些紧张,扶了脉道:“夫人,这是病复发了,先给他喂两粒药吧。”
翁灿常病,所以他吃的药都做成了药丸。
这个时候,府医也有些慌,吐的太狠看上去病情很急重,可从脉象看和以前也没有多大的不同。
“那就先喂药。”翁夫人沉着脸抱着孙子,看着府医喂了药,刚喝了一口说,翁灿又是一呕,药和水都喷了出来。
这连药都吃不进了,可怎么是好。
“怎么回事。”翁叙章进了门,看着长孙这样一惊,道:“是旧病复发了,不是说治好了吗,”
翁夫人回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这样了。老爷,要不要再送去圣女那边看看吧。”药吃不进去,就只能去圣女那边看看,上次也是她治好的。
翁叙章来回的走了几步,停下来看着翁夫人,问道:“毛圣女当时是如何说的,可有什么忌嘴的东西吃不得?又或是忌讳的事情不能做?”
“这……”翁夫人将当时的情况回忆了一遍,翁灿是一个人进的房里,出来的时候好的很,圣女什么也没有说,只让他们领着人走了,“不曾提点过忌讳。”
翁叙章眉头紧蹙,又看着府医,问道:“你可有把握先止吐了?”
“有。我先给他施针看看。”府医说着拿了针,翁夫人心疼的眼眶都红了,撇过头去,翁灿趴在她膝上干呕着,针扎下去他也不闹,过了一会儿情况就有些好转,又立刻喂了药,等了约莫一刻钟,又吐了出来。
“去毛氏医馆吧。”翁夫人忍不了了,“现在只有圣女能治好他了,这样吐下去人哪能受得了。”
翁叙章没有说话,让将翁灿衣服换了,抱着孩子就去了毛氏医馆。
医馆内黑洞洞的,墙壁上挂着有些的发光的石头,光有些绿油油的,让人压抑,翁叙章负手站在正堂里,毛叶的嬷嬷出来,回道:“各位抱歉了,今日的七个名额已经用完了,要想看病,还请在我这里造册,明日再来。”
翁夫人就道:“孩子太难受,能不能让圣女通融一下,这等不到明天了。”
“这……”妇人打量了一眼翁叙章,摇了摇头道:“这是规矩,圣女无妨,可茅父要休息。”
翁夫人一愣,翁叙章就有些愠怒的样子。
妇人看了一眼孩子,做出请的手势,正要说话,外面来报,“郡王妃来了。”
妇人面色微微一变。
随即梅筱柔急匆匆的进来,看着翁夫人道:“我听说灿哥儿病了,现在怎么样,我来看看。”
几个人行了礼,翁夫人就道:“圣女说今日的名额已经用完了,要我们明天来。”
“人命关天,怎么能明天再来。”梅筱柔看着妇人,道:“有什么法子,可以令你们都加一人?”
妇人就道:“有,要一个受茅父庇护者奉上鲜血供祭茅父,方可!”
“那我来吧。”梅筱柔忧心忡忡的道:“圣女说我是受茅父庇佑的,用我的血。”
翁夫人忙拉着她,“郡王妃娘娘,这可使不得。”
“无妨,一点血罢了,我身体好的很,救孩子要紧。”她说着,就让妇人取了刀碗来,举刀在手背上一划。
翁夫人感动不已,回头看着翁叙章。
翁叙章没有说话,但显然也很动容。
毛叶出来了,看着梅筱柔又看了一眼翁灿,就道:“随我来……”妇人就将翁灿抱着去了房里。
翁夫人松了口气,扶着梅筱柔的手感动不已,哽咽的道:“为了我们灿哥儿,却让您受伤了,实在是对不住。”
“没事。一会儿血止住就好了。夫人和我客气什么,你我也是朋友,灿哥儿我喜欢的很,这点小痛算不得什么。”梅筱柔情真意切。
翁夫人无声的拍了拍梅筱柔的手,一副尽在不言中的意思。
翁叙章出了门,站在毛氏医馆的门口,望着对面关着的同安堂,他的常随跟过来低声道:“昨天打烊后就贴了告示,说歇业一个月。”
“嗯。”翁叙章重复了一句,“一个月,不是随赵将军去关外?”
赵勋递了奏疏要去关外援颜显,这边顾若离就关了同安堂,他还以为赵远山要带着顾若离一起去。
但现在看来,似乎不是。
难道赵勋并不是真的要去关外,只是试探圣上的态度?摆了架势而已。
应该不会,赵勋现在根本不用试探。
那是因为什么?
翁叙章想着朝中的事情,不知不觉过了半个时辰,翁夫人带着翁灿出来了,祖孙两人站在么口,他问道:“这是……没事了?”
“圣女说他做了什么事,惹了茅父的怒,所以这才复发了,让我们回家将他身边的东西清理一下。”翁夫人道:“我这就回去仔细清理一遍。”
翁叙章点了点头,三个人上了马车,翁灿精神不大好的样子,软软的靠在翁夫人身上,喊了他几声他才有点反应,笑了笑,道:“祖母,我困了。”
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得亏有圣女在。”翁妇人道:“要不然我们灿哥儿可要受罪了。”
翁叙章还穿着官服,蹙眉看着孙子,问道:“郡王妃怎么来的?”
“大概是我们的动静太打,她听说了吧。”翁夫人对梅筱柔是推崇备至,“她和阙郡王夫妻可真是好人,难怪外面传了那么多的佳话。”
翁叙章微微颔首。
“这一次也得亏他们推荐圣女。”翁夫人说完,忽然想起来什么,道:“老爷,您说忌讳是什么。”
这一次复发,那下一次呢。还有,圣女一开始说的是不会复发,如今却冷不丁的……她心里便有些没底了。
“回头仔细查查。”翁叙章端着茶盅,心里还在想着赵勋的事。
三个人回到家中,翁灿却依旧没有醒来,翁夫人道:“估摸着是累着了,让他好好休息吧。”便让人抱他去睡觉。
可平日一夜要醒起夜一次的孩子,夜里是一点没醒,第二天直到近中午了,人还在睡着。
呼吸还在,可就是怎么都喊不醒。
翁夫人有些慌了,请了府医来,也说不出个一二三,只摇着头说奇怪。
翁夫人就让人去请翁叙章,一家人商量了几句,将翁灿又抱去找毛叶,这一回毛叶没让他们进,道:“……这孩子是触怒了茅父,已经没有救了,你们准备后事吧。”
翁夫人当场就瘫坐下来。
“昨天是郡王妃献了自己的心血茅父便原谅了他。昨晚回去后他定然又做了冒犯的事,这一次我也无能为力了。”毛叶看了一眼睡着了似的翁灿,遗憾的道:“抱歉,早些抱回去吧。”
“这怎么可能。”翁大奶奶几乎是跳了起来,“他以前虽病着,可是人却是好好的,也没有哪个大夫说会死,如今怎么就突然不行了,你一定要将话说清楚。”
毛氏的门口静坐着的信徒近百人刷的一下转头过来瞪着翁夫人,不等毛叶解释就有人喝道:“你这妇人怎么说话的,是你们触怒了茅父,如今还敢来怪圣女,你们活该死,不敬茅父不敬圣女,死了也活该。”
这一次,不但翁大奶奶,就是翁夫人也气的差点晕了过去。
“父亲!”翁大奶奶道:“怎么办。”
翁叙章的视线在毛叶面上一转,毛叶就道:“老大人,我是爱莫能助。人生病是因为染了恶灵,茅父驱灵祛魔帮助世间的人,可是有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