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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次郎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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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族是名副其实的地头蛇,况且还有佐々木一族依靠坚城岩石城参与一揆的前科。因此细川家对他们也必须慎重对应。然而随着小次郎在藩内不断地聚集人望,佐々木一族已经一约而成藩内的反主流派势力中最大的一股。对于这样的事发生,小次郎本身是没有罪的。不过,如不除去他,期望实现藩政的稳定却是难以达成。但是,在没有任何罪状的情况下以上意讨之又势必引起藩内反主流派一齐蜂起,这对于想稳定藩内政权的细川家来说也是不可取的。因此,只能让他非常“不幸地”死去,才是达到目的的最好方式。于是乎,有了严流岛上的两强决战。之后小次郎弟子的过激行动也可变相地说明佐々木一族乃是作为反主流派笔头存在的。
  整理以上资料后推断出以下结论:
  1)、佐々木小次郎是丰前岩石城主佐々木一族。是为了在藩内聚集人望以成为反主流派台头而特别招请的人物。
  2)、小次郎暗杀计划的策划者是藩主忠兴,以及家老杵筑城主松井兴长、宫本无二之助一真。
  3)、家老门司城代沼田延元与计划没有关系。
  4)、所谓的“武蔵弟子共”其实是被延元误认为是武藏弟子的携带着暗杀密命的细川藩士。
  5)、那些追杀武藏的“小次郎弟子”实际上是以佐々木氏为中心的细川藩反主流派。
  6)、武蔵没有目击小次郎被扑杀,是否参与阴谋不得而知。
  三、私说·;严流岛
  虽然说整场严流岛决斗实际上就是一次精心策划的暗杀阴谋,然而小次郎与武藏间的决斗还是只能算一场普普通通的寻常试合而已。在《本朝武芸小伝》及《西游杂记》中,小次郎实际上是早已洞悉决斗背后的黑幕,然而为了尊严毅然赴死。但在《丹治峰均笔记》对武藏的描写(本人以为《丹治峰均笔记》决斗的描述过于夸张了些)却动摇了小次郎这种慷慨的身姿,转而将其化为了一腔悲哀,使得一幅无法通过史实来判断的小次郎孤立无援身姿的图象清晰地浮现于我们眼前。可是,若小次郎本人真的决斗前已经有了死的觉悟,那这样过剩的同情反而显得是对逝者的失礼。事实上,我能做到的只是在有限范围内尽我所能重现决斗的真实样子。
  关于严流岛之战,首先需要解释的是以下两项由《二天记》带来的小麻烦:
  1、武藏是否迟到?
  2、武藏所用为何种兵器?
  目下世面上关于武藏的史料,流传最广的非《二天记》莫属。可是,《二天记》的完成已经是在舟岛一战的一百余年后,演义的意味怕是远远大于实际的意义。我们或许可以将之作为一部描写武藏传奇一生的小说来看,但要当作史料,其真实性可信度则弱于在它之前出现的《沼田家记》和《手向山武藏显彰碑》。然而无论是《沼田家记》还是《手向山武藏显彰碑》,均未在其中发现有关武藏迟到的说法。
  正如茂吕美耶殿在她所著的《宫本武藏》中所写的那样:“武藏过世四年后,其养子宫本伊织所建立的‘小仓碑文’中,没有武藏迟到这个事实。四十五年后,严流岛决斗的见证人沼田家所纪录的《沼田家记》中之‘船岛决斗见闻录’,也没有武藏迟到这种说法。六十九年后,取材自武藏的第三代弟子口述所纪录下的《武艺小传》,更没有武藏迟到之类的记述。那么,武藏到底是何时才开始迟到的?原来是在一百一十年后的《二天记》中,武藏才‘开始’迟到的。过世后一百一十年才‘开始’迟到,这,合理吗?”
  当然,这显然不合乎常理。如果说,《手向山武藏显彰碑》因为武藏未能将决斗的详细过程一五一十地告诉养子宫本伊织,那《沼田家记》中可是现场目击者的记叙,这总该可信了吧。《二天记》的作者以演义的角度增添了如此一神来之笔,原意大略估计是为突出表现宫本武藏身为兵法家的智能与谋略。哪知到了现代,几百年的时间,人们思想观念的转变大大出乎古人的预料。武藏非但未得到更深的威名,反而会因此成就了“骂名”,这怕是打死原作者也猜不到的。
  而关于小次郎与武藏的佩刀,小次郎采用了真剑之事已为各史料所共通;而三尺余之大太刀这一点在诸史料中也大略相似。那武藏呢?我们看到最多的注解是,那是一柄木刀(也有采用二刀的说法,如《武将感状记》)。如果武藏采用了木刀应战为事实的话,那是否真如《二天记》中所言,乃是武藏在赶往比试场地前以船桨削成,专门用于克制小次郎的大太刀的?
  其实目前在日本尚有武藏所用之木刀抄本残留。在有名松井文库藏及云岩寺所藏中,皆有一柄木刀,据说便是武藏使用的木刀的样本。两刀形状虽然不同,不过,长度却是一致的四尺二寸。有人认为这就是武藏削桨为刀的明证。对此,我持怀疑态度。首先,这种类型的木刀是否是武藏决斗所用,没有确切证明,只是传说罢了。再者,模拟当日环境,武藏乘舟从下关出发至舟岛,仅不到两公里行程。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又是颠簸的海路,能否在其间将一杆坚实的船桨削成一柄长达四尺二寸的木刀,这到要认真考虑一下。正因为如此,那两柄木刀多被认为是武藏晚年随身携带的拐杖罢了。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武藏本身的态度。这才决定了他是否会做出如此之事。我们先来看看《五轮书》吧。
  宫本武藏在这本耗费了他一生心血的著作中就明确地表示:“有些流派喜欢用大太刀。在我的兵法看来,这些流派都是弱流。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这些流派不知道如何采用必要的策略和技巧来战胜别人,所以才会把刀的长度当成是优点。他们希望把刀造得很长,这样,‘即使距离很远,他们也能打到敌人’。过去常说的那种相信通过相差一点点距离就能取胜的人,指的就是那些根本不懂兵法的人。因此,不懂兵法原则,只想依靠刀长的优势,从远距离来战胜敌人,是内心虚弱的人才做的事。这也是为什么我把这种兵法视为弱流的原因。”(《五轮书》——《风之卷》)
  而武藏本人也坚信:“自古以来,就说‘大’包含‘小’,所以,使用长刀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但是千万不能有只喜欢用长刀的偏颇之心。在合战兵法中,道理也是一样。大太刀就是“大”,而小太刀则是‘小’。难道就没有‘小’和‘大’之战吗?历史上就曾经有过许多以小胜大的例子。因此,在我的兵法流派中,不赞成狭隘偏颇之心。”(《五轮书》——《风之卷》)
  读完上述两则便知武藏已然明了偏颇之心的危害。既有此理念,又怎会明知故犯?这点实在是说不过去。再说了,至武藏出道,从未有使用大太刀的传闻。而其自创的二刀流众所周知乃是一手太刀,一手小太刀,虽说有人认为武藏在舟岛决斗中故意不用双刀是为了避免小次郎可能使出的专门针对二刀之破法。但即便如此,大太刀依旧是武藏前未为及之兵刃。临阵换器,先不说是否顺手,单是从使用经验上看武藏也会显得不足,更何况他将面对的可是以大太刀而出名的小次郎。这种犯兵家大忌的事,武藏可能去做吗?答案我想应该是否定吧。何况,就算武藏真的采用了上文所讲之木刀,可小次郎“三尺余之大太刀”若再将柄的部分算上也是几乎与武藏木刀同长,那武藏又何来优势之说?
  如此可见,无论从实际情况逆推还是从武藏本人剑术理念上讲,以为武藏心惧小次郎大太刀而专制超长木刀以对的说法,在我看来,可信度实在是差得可以了。
  庆长十七(1612)年决斗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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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到底双方究竟谁先登岛,但到了规定时刻两人应该均已到场,随即开始做试合。决斗中,小次郎所用技恐怕正是水平斩之返技“虎切”。两者同时出剑的瞬间,小次郎之剑欲将武藏见切,与此同时,武藏的木刀直指欲打碎小次郎的头颅。这时,武藏之打说不定是一次片手打。然而决定胜负的却是片手打中的一次短暂间隔。伊藤一刀斋曾云:“胜负之要一间也。我欲破裂不利之欲彼又利不欲也。我往而彼亦再来。胜负之要在此之间”(一刀斋先生剑法书一箇条“间”之说明)。结合史上诸多试合实例,决定生死的往往只是那微乎其微的一瞬间。
  众所周知,武藏曾言练习二刀是“不可舍去片手也(《兵法三十五箇条》)”、“两手太刀同时摇动之事,非实之道也(《五轮书》)”,所以武藏的剑法并非只是单纯的二刀流,而是暗含在二刀掩盖下的片手剑法(单手剑法)。
  其实按照“虎切”之技二段打的特性,我想小次郎是在出招前已计算好了,武藏应该在一击目后微退变换位置再行攻势。这个时候正好发挥二段击水平振り攻击范围加长的优势使之避无所避。然而,小次郎在算计武藏的同时武藏亦在算计着他。让小次郎想不到的意外是武藏突然以短刀在间隔间架住了小次郎切下之剑,另一片手以长段木刀猛地振下。一切,发生在可以模糊不记的刹那间。下一刻,小次郎已然意识断绝。可是,武藏也有预料不到的地方,小次郎虽然意识断绝,然而多年的练剑使他的身体自然反射性地完成了最终的虎切,即,本来是用来决定胜负的振り返一击。由于小次郎中招昏迷在先,这一剑稍稍偏离的小次郎原先设想,只是斩落了武藏的头巾。武藏同一时间身体做出反应,即座打出二击目,将小次郎打倒在地。武藏这样做也是没有罪的。不过是对小次郎的返し太刀作出的反应。严流岛决斗的寻常胜负到此也就算结束了。武藏并没有刺出决定小次郎生死的一击,这或许是理所当然之事。因为在武藏看来,这场决斗不过是场普通的试合,他已经遵守了两人在试合前定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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