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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的谅解。”
闻言,金一鸣眉头一皱,声音忽然冷了下去,
“司徒少南,我就那么不值得倚靠?”司徒少南对于他的话,有一瞬的怔愣。
金一鸣看着她的反应,真想撬开她的脑袋,看看她究竟在想什么,难道她不知道,此时她的谎话说的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吗?这样的谎话,就想骗过他,上次真的被利用他都已经不去在意了,何况这次只是她随便的一说,为的是遵从母亲的话,离开自己。
他不傻,更何况她们刚刚的谈话都被他听到了。看来母亲的态度确实让她方寸打乱,失了平常冷静,就这么随意的扯了一个慌,好让他对她彻底心寒,抱着他对她的恨,就可以离开的潇洒一点。
“司徒少南,你怎么能又。。。。。。”
忽然。许久没有说话的陆琴婉指着司徒少南沉声说到。她就知道,一个那么厉害的特种兵少将,怎么能那么轻易就被劫持了。原来这一切又是她处心积虑的设计,任务,任务,除了任务。还有什么对她来说是重要的。
真不敢想象,如果不是上天眷顾。只怕此刻的金一鸣已经粉身碎骨了,一想到这里,她就后怕到胆颤,坚持让她离开儿子的心不禁又坚定了几分。
金一鸣这才看向母亲。视线定格了一瞬,只得乞求的语气对母亲说道:“妈,求你。不要再说了好吗?能给我们一点点的空间吗?”
对于母亲,金一鸣真的无法去责怪她什么。毕竟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对自己的爱,即使这份爱压得自己不得喘息,但他也没有资格去说母亲的不是。
唯有让母亲放下对司徒少南的芥蒂,重新接纳这个儿媳,这样对于她们婆媳来说,才是最好的。
而之前,他要先让司徒少南坚定信念,主动去争取改善和母亲的关系。
“一鸣。。。。。。。”陆琴婉知道金一鸣不会那么轻易放弃,可是也不曾想会如此执着。
金一鸣紧紧拽着司徒少南手,仿佛怕她随时会逃脱一般,上前一步,和司徒少南并肩而立,看着陆琴婉,言辞恳切,“妈,我知道你的想法,但请原谅我办不到。”
说着,他微微偏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司徒少南,这让本来偷瞄他的司徒少南心头一跳,急忙转开视线,引得他情不自禁的唇角微勾。
“我这一生的喜怒哀乐都系在她一个人身上,如果你一定让她离开我,那么就是将我变成一具行尸走肉,那样的我,是您期望的吗?”
司徒少南募得转头看着金一鸣,比之以前消瘦了不少的俊美面容,那样的夺魂摄魄。
陆琴婉所有的话都卡在喉咙里,不可置信的摇头,泪水簌簌而下,脚下虚浮,险些站不住,连忙伸手扶住身旁的沙发靠椅才稳住身形。
空气一瞬间陷入了凝滞,只有寒风夹杂着晶莹的初雪顺着敞开的窗子飞进房间里。
陆琴婉太了解金一鸣的执拗,而她最没办法的就是他的那份执拗,继而她将话锋引到了司徒少南的身上,“好,既然如此,那我问你,少南,是否愿意放弃你的军人身份,踏踏实实的和一鸣好好过日子,如果你能做到,之前的种种就权当没发生过,我会真心实意的待你。”
闻言金一鸣刚要说话,便被陆琴婉打断,“一鸣,你先不要说话,我可以不请求她离开,但同样的,她一定要做到我刚才的要求,否则,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同意,哪怕你真的变成一具行尸走肉,我也认了,总比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强。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在她心里,是你重要还是她的部队?”
陆琴婉目光如炬的看着司徒少南,语气冷然坚决。
金一鸣转头看着司徒少南,此刻,他居然真的如母亲所说的,有些期待她她的回答,因为即便他不在意,但还是想要知道,部队和他,到底哪一个才是她最看重的。
虽然那不会动摇他对她的爱。
司徒少南狠狠一颤,刚才她已经做出了选择,可是却被金一鸣一句不死不休撼动了心志。
尤其是他最后的那句,一生的喜怒哀乐都系在她的身上,这是要怎样的感情,才能如此。
那一刻,她所有组织好的决绝的话语瞬间都如初雪遇暖阳,消散的了无痕迹,或许她可以让自己的心放肆一回,只为给予他同等的爱。
可是,陆琴婉给她的选择题竟然让她不知如何做答,她知道自己对金一鸣的爱,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想象,那句生死相随不是一句空话,为了他,什么都可以,哪怕忍痛离开他,只要他安好。
可是部队,那是她用青春,用生命灌注的信仰,离开部队,她想都没想过,作为军人,她的最后一滴血都要为那面旗帜添彩,忽然让她选择离开部队,那是怎样的感受。
一边是最爱的人,一边是此生的信仰,抛弃哪一方,对她来说都是蚀骨的痛,就好像让金一鸣在她和母亲二者择选其一,选择就意味着辜负,终究有一方会比辜负。
见司徒少南纠结不语,陆琴婉冷然一笑,“你的犹豫已经告诉我你的选择了,一鸣,你还要执迷下去吗?或许她爱你,可终究是比不上她的部队,她的少将身份。”
司徒少南下意识的想要反驳,不是的,她不是。。。。。。。
☆、第一百七十八章无情的深情
只是她一贯的默然,让人看不清她的真实情绪,更和况陆琴婉并没有给她说话机会。
话落,陆琴婉没有错过金一鸣眸子里闪过的那一抹失落,继而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们对我的做法很反感,可是,我只是站在一个母亲的角度去为我的孩子考虑,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细心呵护,殚精竭虑,他的一切都牵动着我的心,他的喜怒哀乐何尝不是我的喜怒哀乐,甚至放大了不知多少倍。”
说到这里。陆琴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轻轻一笑,“我不求别的,只想我的孩子能平安喜乐一生,难道这也错了吗?”
金一鸣突然感觉到司徒少南的手微微一动,以为她是要抽…离,不由得心下一慌,急忙加大了力道,捏的司徒少南有些微微皱眉。
只见,他不顾腿上的伤,扑通一声跪在了坚硬的地面上,那闷响震得司徒少南和陆琴婉心头一颤,
司徒少南呆呆的看着金一鸣,只见他多情的凤眸此刻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就连声音都带着颤抖,“妈,对不起,我做不到看着她离开,请您原谅。”
陆琴婉单手捂着胸口,泪如雨下,失望,痛心,这就是她一心维护的儿子,就这样抛弃了她这个母亲。
“一鸣,你。。。。。。”
“你这又是何苦?”
一直不曾说话的司徒少南突然开了口,她垂眸看着金一鸣雾蒙蒙的双眸,俯身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然后一步一步退离他的身边,知道退无可退,站到了敞开着的窗子前,任由寒风透过单薄的病号服,冰冷着她的心。
金一鸣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样的司徒少南是他不曾见过的。那周身萦绕的浓重的哀伤。让他的心狠狠抽痛着。
“首长?”
金一鸣小心翼翼的出声,他不知道司徒少南这样是代表了什么,可是他却非常害怕。这样的她,就像天际的一朵浮云,任凭他怎么努力都抓不到。
司徒少南深深吸了一口气,抿唇沉吟了几秒钟。才缓缓开口,没有一点情绪波动的说:“对不起。我不能离开部队,我答应过他,就算死,也要魂佑这片疆土。这是我对他承诺,不能违背,所以。。。。。。”
“所以你就要辜负我们一鸣是吗?”陆琴婉冷冷地接着她的话说道。
“一鸣。你看到了,你都把整颗心捧到她面前了。可是她的,就这么无情的践踏,他?就是那个什么杜竣笙吧。”
陆琴婉觉得一直没有发表言论的司徒少南会突然这么说,一定是有她的计量,一开始她还在担心自己的努力就这么白费了,毕竟任谁都无法抗拒金一鸣那么优秀的人如此的真挚的爱恋,就连她都快要被他软化,就那么任由他去了。
真爱无罪,就算她在如何,面对儿子的真情时,也无法做到真正的漠视,尤其是金一鸣那一跪,更是让她的心产生了动摇,她真的不忍,不忍看着儿子在爱情和亲情中间两难抉择。
所以,她那一刻最希望的就是司徒少南能为了金一鸣做出让步,如果她真的选择金一鸣,那么就像之前说的,过去的就算彻底过去了,他们还是一家人,如果司徒少南坚持不放弃部队,又不想离开金一鸣,那么,她真的快要坚持不下去了,因为金一鸣的执着,已经让她狠不下心继续维持恶婆婆的形象了。
可就在她进退两难的时候,司徒少南却出意料的发表了如此言论,虽然她愤慨司徒少南的无情,就连她都因为金一鸣的深情而动摇了,可是她却淡淡的好像局外人一样,继续想金一鸣捅刀子。
最可恶的是,将对被人的承诺拿出来说,她是如何如何看中与别的男人的许诺,那样做,不仅深深的伤害了金一鸣,更重要的是伤了他骄傲。
试问,那个男人会那么大度,包容自己心爱的女人誓死守卫者和另一个男人的许诺,而不去介意?
如果司徒少南说的是真的,她就这的太过冷清了,金一鸣都已经做到如此,却还是换不来她的一点点回应。
但如果这只是她为了让金一鸣对她死心,从而好离开他而故意而为之的话,也只能说,这一记猛药下的不仅仅是狠,而是决。
如果司徒少南真的在为金一鸣而着想的话,那么只能说她还算有点良知,但让她不理解的是,为什么她可以这么做,却做不到为了金一鸣而退伍离开部队。
所以,既然司徒少南如此这般,,她只好配合着她演好这场不知真假戏。
金一鸣傻傻的站在那里,眉头一皱,仿佛不相信司徒少南刚才所说的那些话一样,久久没有动。
司徒少南不知道金一鸣现在在想些什么,只知道事情一旦做了,那么就没有后悔的余地,而她也将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