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原来,自从那天之后,白羽就经常接郑沫去白家,白家二老也非常喜欢这个温婉大方的小学教师郑沫,最主要是忧忧越来越黏她。
而至于白羽白大检查官,对她则还是忽冷忽热,忽近忽远的。郑沫则因为同情心疼幼小的忧忧,也没有阻止纠正他喊自己妈妈。
“本来我第一时间就给你打电话的,但是你关机了,我还以为你。。。。。。可谁知道会是这样。”
司徒少南眸光微闪,没在这个问题上多做解释,她暂时还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她现在和金一鸣的关系。
便扯开话题,继续问郑沫,:“你喜欢他吗?”
“啊?”
司徒少南犀利的问题,顿时让郑沫一滞。她仿佛被点了穴道,愣愣的睁着她美丽的凤眸看着司徒少南,心里却是狂乱的猛跳着。
喜欢他吗?喜欢他吗?她好像一直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是故意回避还不敢去想?
“我。。。。。。”郑沫语竭,不知如何作答。
“他对你又是什么态度?”
“他。。。。。。”郑沫继续无言以对。
司徒少南轻叹,语重心长的说:“郑沫,你要考虑好,如果可以的话,他的确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是如果。。。。。。那就不要再这么下去,你耗不起。”
郑沫缄默了,低垂着头思绪烦乱。
金一鸣和白羽坐在阳台的长椅上,看着面前的高楼耸立,楼下的车水马龙,浅茗着咖啡。
“你和那个郑沫是怎么回事?”金一鸣端着咖啡,抿了一口,笑道。
白羽挑眉“什么怎们回事,忧忧总是吵着要找她,我有什么办法。”
“哦?是吗?”金一鸣笑着调侃道。
“不过话说回来,她真挺不错的,主要是忧忧喜欢她,她对忧忧也很好。你要抓住机会。”金一鸣突然正色道。
“不可能。”白羽不假思索的说完,便不再言语。
正是白羽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的三个字,在金一鸣听来却是一种心虚的表现。随即他只是笑着摇摇头,有些事,还是需要他自己去发现。他侧身看向客厅,就比如感情,只有真正的认清自己的心,才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第二十九章心脏抽筋了
“妈妈,我要湿湿。”
忧忧拿着一架战斗机模型跑到郑沫面前,仰头看着她。
郑沫转头看向司徒少南,
“卫生间在书房旁边。”
目送郑沫牵着“儿子”离开,司徒少南不由得轻叹,这个傻姑娘,真不知道该说她善良还是单纯,一个单身姑娘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多了个这么大的儿子,难道她就不担心会影响到她以后的终生大事?
片刻后,郑沫领着忧忧回到了司徒少南身边。忧忧小朋友看着司徒少南吊着的一条手臂,很好奇的问:“婶婶,你的手怎么了?”
“噗!”司徒少南刚进口的水毫无征兆的喷了出去,郑沫及快的做出反应,用手臂护住了忧忧和自己的脸,免遭池鱼。
“咳咳咳。。。。。。”而司徒少南也因此呛得咳了起来。
这一幕,恰巧被回到客厅的金一鸣和白羽看见。
金一鸣见司徒少南咳得脸色微微有些涨红,心下一惊,连忙跑过去,手足无措的帮她顺背:“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司徒少南忙摆摆手,待平顺下来后,她很淡定的看了众人一眼,然后若无其事的浅浅一笑。
她能说她是被忧忧喊得那声“婶婶”给吓到了吗?
。。。。。。。。。。。。。。。。。。。。。。。。。。。
忧忧在郑沫的怀里有点昏昏欲睡,白羽和郑沫便带着他准备离开,而金一鸣则因为刚刚的小插曲,以为司徒少南需要休息,也就没有多留白羽二人。
当走到车子近前时,忧忧已经在郑沫的怀里彻底的睡熟了。
打从金一鸣的公寓出来后,郑沫便一直有意的躲闪于白羽。一股不自然的气氛充斥在其中,所以在车里,二人都各自缄默,没有往常的浅谈自在。
午后的道路上没有上班高峰期的拥堵,白羽稳稳地开着车,目光直视前方的路况。
车内舒缓的音乐在耳畔环绕,令人心情舒畅安逸。
郑沫坐在后排,怀里抱着正睡得香甜的忧忧,低头看着他粉嫩嫩的小脸,此时因为熟睡,挂上一丝红晕。帮他紧了紧身上裹着的白羽宽大的西服外套,轻轻地俯首在他额上印下一吻。
目光柔和的看着五分相似白羽的眉眼,不由得心底一跳,刚才司徒少南的话又在耳边响起。
“你喜欢他吗?”
喜欢,这个词一直不曾被她用到白羽身上,对他,郑沫只有一种无端的信赖。但是喜欢,她真的没有考虑过,或许只是不敢去考虑。
而对于二人目前的关系,她更是没有多想过什么,只觉得这样很自然,忧忧叫自己妈妈,叫他爸爸也是一件很自然的事,甚至渐渐地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模式。
如果周末他加班不能陪在她和忧忧的身边,反而会让她觉得少了什么。难道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他,这个想法一出,郑沫的心底又是一阵狂跳。
不由自主得抬起头看向前面的后视镜,正巧停下车等待红灯的白羽也抬眼看向后视镜。两人的目光瞬间相遇,白羽那抹意味不明的视线让郑沫心底一颤,慌乱的低下头,心脏都快要跳的抽筋了。
白羽见她整张脸都快埋进了忧忧身上,不自觉的勾起了唇角。
可能是郑沫的怀抱非常温暖,让忧忧感觉到很有安全感,居然到了白家也还没有睡醒。
白羽下车绕到车旁,打开车门,小心翼翼的从郑沫怀里接过忧忧。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忧忧皱皱眉,在白羽怀里扭动着嘤咛一声后又接着睡了过去。
郑沫随后也下了车,站在原地,看着白羽欣长的背影,低声说道:“我先回去了。”然后便逃似的向大院门口跑去,她需要好好捋一捋心底烦乱的思绪。
白羽闻言突然脚步一顿,当他转过身看去时,眼中只有郑沫那一抹纤细的背影在清风中快速的前行。
他也不是道是怎么了,本来好好的她,怎么突然变了个样子,难道自己很可怕,会吃了她不成。对于她这种近似于逃离的表现,莫名的让他心底一阵烦躁。
白羽眸中闪过一抹复杂,低头看看怀中的儿子,脸色沉郁地举步往屋里走去。
在客厅看电视的金有慧见白羽抱着熟睡的忧忧进了门,忙向他身后看去,没有看到如往常一样跟在他后面的郑沫,不禁疑惑道:“郑沫怎么没来啊?”
白羽看了母亲一眼,没有接话,而是径直的抱着儿子往二楼的房间走去。
金有慧看到儿子脸上阴郁的表情,若有所思的呢喃:“吵架了?”随即又美滋滋的笑了,“能吵架,就证明关系有进步嘛。”
“谁和谁吵架了?”一道富有磁性的男低音在书房门口响起。
金有慧闻言寻声望去。“练完字了?”
“嗯,你刚才在说谁吵架?”来人正是北宁市委书记白方启,他坐到沙发上,端起茶几上的清茶开始品茗。
金有慧笑着坐到他身边,“还能有谁,当然是忧忧妈和忧忧爸啊!”
白方启瞥了一眼妻子,“不能跟孩子一起胡闹,人家还是个闺女。”
“唉!郑沫真是个好孩子,端庄,稳重大方,对忧忧又极好,就是咱们家白羽死心眼,一直纠结于过去,不肯给自己和郑沫一个机会,真不知道以后怎么样啊?”金有慧当然知道丈夫的意思,只是有些惋惜。
这段时间,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大家也都是看在眼里的,只是困在局中的二人暂时还看不清透这一切,让他们这些局外人只能在旁边叹惋。
白羽轻轻地将忧忧放到了他的小床上,然后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那张稚嫩的睡颜。
眉宇间和自己有五分的相似,脸庞和嘴便都是他母亲的影子。
白羽移目看着床头柜上的相框,抬手拿在手里,爱怜的摩挲着照片中巧笑嫣然的人影,眸子里溢满了悔恨和遗憾。
“白羽,明天我就要嫁给你啦!”
“白羽,我有宝宝了,属于咱们的宝宝。”
“白羽,求求你,救孩子,救孩子。”
“白羽,我不想离开你。。。。。。”
往事一幕幕在他脑中闪现,那个自己曾经最爱的女人,那个曾经用生命爱着他的女人,那个曾用宝贵生命延续新生的女人。。。。。。
“嗒!”一滴晶莹炙热的眼泪模糊了水晶镜面后的笑脸,白羽用拇指轻轻的拭去那抹水印,呆滞了好一会儿,才把相框放回了原处,又给儿子往上拉了拉被子,长嘘口气,悄然的退出了房间。
☆、第三十章晚餐大作战
从忧忧房间出来的白羽正准备下楼,回检察院梳理案宗,每次忆起过往,他都会拿繁重的工作的来麻痹自己千疮百孔的心。
当他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听到了楼下客厅父母的谈话,不由得顿住脚步,身侧的双手慢慢的收紧,父亲说的对,既然注定了不会有结果,那么就不能再这样任由事情有什么发展的可能。
送走郑沫白羽,金一鸣赶紧连忙搀扶着司徒少南往楼上走,
“金一鸣,我没有那么脆弱。”
司徒少南躲开他的靠近,快他一步走到了卧室门口。刚刚将门推开一条缝隙的司徒少南停下脚步,转头望向身后紧随的金一鸣问道:“那个,是你让忧忧喊我婶婶的?”
闻言金一鸣挑眉轻笑道:“当然,不然喊什么,难道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咱们现在的关系?”
司徒少南沉默,没在言语转身走进了房间,把金一鸣关在了房门外。
金一鸣缓缓地收敛了笑意,靠在门旁洁白的墙壁上,仰头看着华美的吊顶,不由心生感叹,追妻路漫漫兮;远矣啊!
房门里边,司徒少南站在窗前,从十二楼的高度俯瞻着视线所及的一切,惆怅填满了心绪,
她和金一鸣的关系似乎超出了自己的控制,是什么改变了,是自己沉寂了多年的心?又或者是他的那句,原谅我不能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