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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洛蹲下身,手中的刀子寒光闪闪:“老娘划了你的脸。看我哥还喜不喜欢你这丑八怪。”
萧羽彦翻了个白眼,穆顷白本来就嫌她丑。划花了也没有什么区别。反正她当国君又不靠脸当。眼见着她这破罐子破摔的态度,云洛刀刃贴在了她的脸颊上,威胁道:“我真划了。”
“随你。大不了咱们仨都留在此处,我一个换你们俩,这买卖不亏。”
云洛气急,手上一动。忽然穆顷白一声断喝:“住手——”原本就要划伤萧羽彦脸的那把刀抖了抖,离开了她的脸。
她转过头,恨铁不成钢道:“哥哥,她这么对你。这个时候你还护着她?”
“不是我护着她,而是她已经长这么丑了,你再划几刀,还能看么?毕竟最近几日还要朝夕相对呢。”
云洛噗嗤一口笑了出来:“这倒是。”
第64章 腹黑模式开启
话音刚落,忽然手腕一紧。紧接着云洛感觉到一股冲击力,她转过头。萧羽彦竟然飞扑了上来,猛地拧动了她的手腕。只听一声清脆的咔嚓声,云洛惨叫了一声,痛得脸色发白。
萧羽彦骑在她身上,甩掉了她手里的刀。她伸手拍了拍她的脸,笑道:“小洛洛,没想到吧。你的软骨散对我根本没用。”
“为何——为何会这样——”云洛一脸不甘心地瞪着她,手腕的剧痛让她额头沁出了汗水来。
萧羽彦揉了揉方才被踢痛的肋骨,撇嘴道:“这还得多谢你的皇兄。他中过你的招,所以存了些解药。这些日子我早防着你这一招,所以提前吃了解药。”
萧羽彦从衣袖中掏出了早已经准备好的麻绳,将云洛三下两下捆了起来。云洛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麻绳,苍白的脸上浮起了一丝红晕:“姓萧的,你这捆法是什么意思?”
萧羽彦站起身,打量着云洛身上的绳结,坏笑道:“这就是你书中记载的捆绑方法。你当初可没少绑着我,看你那些个破书。”
云洛啐了一口:“破书你还看得津津有味。我摆在你南书房的书,你难道不是爱不释手?”
“什么?!”萧羽彦趔趄着退后了一步,“那书是你放在南书房的?你是何居心?!”
“我什么居心?我看你蠢,如何也勾搭不上我皇兄,所以想帮你一把。只怪你自己太过蠢笨。同床共枕这么久,竟然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萧羽彦一把拉起了云洛,将她丢到了一旁的长凳上,用剩下的绳索绑在了长凳上竖起的柱子上。
“老子是蠢。你们兄妹二人岂不是更蠢,一个两个都着了我的道。”萧羽彦从一旁抓起一根蘸了盐水的鞭子,掂了掂重量。然后威胁般甩了甩,在空中发出了啪,啪的清脆响声。
云洛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想做什么?快住手!”
萧羽彦抱着胳膊饶有兴致道:“我想问你,你说这鞭子是抽你好,还是抽你皇兄好?”
云洛顿时露出了纠结的神色,她瞧了浑身血迹斑斑的穆顷白一眼:“那就抽——”
话音未落,一旁一直没吭声的穆顷白冷笑道:“妹妹,我看你真是多此一举了。即便没你的那些书,我也不会碰她。”
只这一句话,便激起了萧羽彦的火气。她转过头,咬牙切齿地走向穆顷白:“你真当我舍不得打你么?”
“都说相由心生,想必你一定是心肠极其歹毒了,有什么做不了的?”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脆响在空气中炸开。那一鞭子抽了下去,穆顷白却连眉头都没皱。一旁云洛骂骂咧咧道:“姓萧的,早知道当年你在树林里,老子就该让熊瞎子一掌拍死你。”
“当初分明是我救了你。”萧羽彦说着又是一鞭子抽了下去,眼睛却看着云洛。隐藏在袖子下的另一只手却在颤抖,“云洛,你只要告诉我。你们在黎国具体有什么密谋,屠羊靳之事和墨门有什么关系。我便不再和你们计较。”
云洛偏过头,似乎是不忍看自己皇兄被折磨。萧羽彦眼见着她就快要动摇了,便又抽了一鞭子。可是云洛这臭丫头,这个时候三贞五烈起来了。萧羽彦不想再继续,却逼不得已又抽了穆顷白一鞭子。
忽然,门砰地一声被推了开来。凛渊大步走了进来,停在了萧羽彦的身旁:“我真是看不下去了,师弟,你这是在给人挠痒痒么?你瞧瞧,一鞭子下去,皮都没红。”
萧羽彦老脸一红,辩解道:“寡人下手很重的,皮看不出来,打的都是内伤。”
“内伤有何用。要威逼旁人,触目惊心的外伤才有用。来,师兄教你。”凛渊不由分说握住了萧羽彦的手腕,狠狠一鞭子甩了出去。
顿时穆顷白的脸上多了一道皮肉翻卷的伤口。但他哼也没哼一声,倒是萧羽彦痛叫了一声。凛渊嗤笑道:“怎么,心疼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让师兄来教教他们怎么做人。”说着抓着萧羽彦的手腕又要甩鞭子。
萧羽彦捂着肋骨,痛苦道:“不是我心疼,是方才被云洛这小蹄子踢了一脚,肋骨可能是断了。师兄,我要传巫医。”说着虚弱地往凛渊身上一靠。
凛渊连忙扶着她出了牢门。段戎关上了牢门,上前请示道:“陛下,这二人是否要分开关?”
萧羽彦摆了摆手:“暂且关在一处,认真听听他们都说了什么,明日来向我回报。”
“喏。”
吩咐完狱卒,萧羽彦便在凛渊的搀扶下出了牢门。凛渊关切道:“要不然我背你去,这样走回去怕是要耽误许多时间。”
萧羽彦离开了假山石,忽然直起腰来。狠狠扑了上去,两手成利爪状挠向了凛渊:“谁让你打他脸的!都破皮了!师兄你是不是嫉妒人家美貌?!”
凛渊慌忙捉住了萧羽彦的手腕,向后仰着身子:“诶,师兄我也是倜傥风流,嫉妒他做什么?你不要色2迷心窍,正事要紧。”
“正事归正事,总之不能打他的脸!”萧羽彦忿忿道。
“好好好。”
“你让我挠一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那不行,师兄我貌美如花的。美丽的容颜怎么能轻易毁伤——”话音未落,萧羽彦已经一个猛虎扑食扑了上来。凛渊踉跄着后退,却不小心被身后的台阶一绊,连人带萧羽彦倒进了身后的草丛中。
这一番动静不小,惊动了御林军。有人匆匆赶了过来,几盏宫灯出现在两人四周。萧羽彦正狼狈地从凛渊身上爬起来,忽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陛陛陛下,你这是——”
萧羽彦僵硬地转过头,赫然见到了脸色铁青的宗长他老人家。他一脸遭了雷劈的神情,看了看萧羽彦,又看了看凛渊。
此刻,萧羽彦正跨坐在凛渊身上,两只手按在他胸前。而凛渊的衣襟好死不死被扯了开来,她的手正好按在了不该按的地方。
三人静默无言良久,直到宗长拂袖而去,萧羽彦才回过神。追着宗长远去的背影嚎叫道:“太舅公,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凛渊好整以暇地坐起身,理了理衣衫。忽然瞥见不远处盈盈立了一人,似乎是宫中的妃嫔。她眼中泪花闪闪,似乎含着恨意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身跑了。
凛渊并未往心里去,只是备懒地晃到了萧羽彦身旁,拢着袖子道:“事已至此,你解释也无用。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师兄我这一身正气,你太舅公瞧见了也知道,师兄我不可能是下面那个。所以想想也就想通了。”
萧羽彦扶着额头道:“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次完了。宗长要以为我是个断袖,指不定要联合大臣弹劾我。”
“那你打算如何?”
萧羽彦叹了口气,瞥了凛渊一眼:“若是你能尽快娶妻,或者我去宠幸个妃,有了子嗣,便能破除这谣言。后者时间太长,前者——”
话音还未落,凛渊已经没了踪影。萧羽彦早知道师兄这种浪子,怎么可能让什么人束缚他。为今之计,只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好在母后快回宫了,可以找母后商议此事……
她战战兢兢等了几日,萧谦中却并未有何动作。萧羽彦更加担忧了,这种风雨欲来之势,反而让她惴惴难安。
唯一的好消息是,十七醒了过来。伤势也没有加重,在一点点好转。就是苦了沁弦,未央宫和他的别苑两处跑。
只是宫中这几日,她和凛渊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萧羽彦还无意中听到了宫女嚼舌根,绘声绘色地讲述了凛渊如何用美□□惑国君,使计谋离间了国君和琴师的感情,然后成功上位。
萧羽彦觉得,这小宫女不去天桥说书,简直是埋没了她的才能。于是将她驱逐出了宫。
可是流言一起,便再也止不住了。黎国国君断袖的消息没能止住,并且迅速传遍了五国。
萧羽彦抱着胳膊,幽怨地盯着凛渊:“师兄,你到底是来帮我的,还是来害我的?”
凛渊干笑道:“这……这不是意外么。何况当时可是你为了姓穆那小子要挠我,否则也不会出这么个岔子。”
提起此事,萧羽彦忽然站起身。翻箱倒柜了一通,便匆匆往外面跑。凛渊背着手紧随其后:“诶?师弟,你这是做什么?还是要去找他?”
萧羽彦不搭理他,避开了众多侍卫耳目来到了隐牢。凛渊无奈地看着她闯了进去,也不知道她这半夜三更的,怎么精神就这么好。
老头段戎一见到萧羽彦,立刻上前参见。
“他们兄妹二人说了什么?”
段戎顿时面露难色,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有话直说!”
“请陛下恕罪,他们说的都是些大逆不道的话。奴才……奴才不敢多言。”
萧羽彦哼哼了一声,不必说也知道穆云洛和穆顷白说了她什么。
“人都睡了么?”
“里面没声儿了,应该是睡了。”
“开门。”
萧羽彦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果然穆顷白低垂着脸,一旁云洛仰着脖子,嘴角还挂着口水。一国公主,睡得毫无形象。凛渊忍不住蹑手蹑脚挪了过去,他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