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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鑫本是来找荷香,却在路上本人拦截,心中再是不爽,但也不敢言、不敢怒。
只觉着心中郁闷。
“哥,你去瓜田,让我跟着去作何?总归现在瓜田没事,我去也没事做。”现在瓜田本就是没事,他去了干啥?
“你总想靠劳力做事?早就让你读一些书,你偏不学。你看夏天,小小年纪已经在管账做账。你若能读书识字,现在给你弄个铺子,倒也不是不成。”
“那可千万别,对于铺子之事我甚是不懂,让我做的话我也不知道怎么管,给我简直就是浪费。”南鑫说的哇哇大叫,生怕,给了他一间铺子,瞬间就能关门了去。
“荷香倒是能管事,可惜了、”他别有深意的瞧了南鑫一眼,大步流星往前走。
南鑫听到他说到荷香,心开始躁动了,跟在南城身侧,“哥,你说说,荷香怎么了?……。”
瓜田处理的刚好,已经种下麦子,刚刚出头,有的麦子带着枯黄瞧着营养不足,他心中想着。
麦田日益扩大,不差趟的种上庄稼,再收割庄稼,一直这样。
再是肥沃的土地也变得贫瘠起来,他得想个办法,总的给田地提供一些养分,不然,如何种出好的庄稼。
去年的西瓜,他想想,貌似也是长的不大,比之往年小了一些。
菜地的蔬菜采摘的差不多了,大家闲来无事,便坐在员工集体宿舍里面,说话聊天。
只是这一阵、一阵的吵闹声,着实厉害。
顾南城站在外面,看向里面。
“这屋里在做何事?怎么大吵闹声。”
刘老大在东家进来之时,便跟在身边。
“一些年轻人,做完手中的事在玩纸牌,不赌钱,就是赌个乐呵。”
“纸牌?”他奇怪的问,纵观两世,都没听过这样的玩法。
“是东家夫人研究出来给两个孩子玩的,偏生被他们捡了漏子,我这就让他们停了手。”
敢东家面前玩纸牌,怕是影响不好,刘老大说着便要进去。
“让大家别耽搁麦田之事,麦子长势微弱,需要施肥耕种。”他瞧着远处几十亩田地,说出心中所想。
刘老大跟着符合,“东家说的是,庄稼不施肥长得自然不太好,只是这肥料,总归太少。树叶子烧的灰,不太够用,咱们家的田地又多。”
“我知晓,你们大家都想想办法,一人之力不如众人齐心。玩乐之事这次不计较,种田施肥,让大家都想一个招出来。”他说完,便离开。
顾南鑫随后跟着,从田地走了一圈,他可没看出什么事情,怎么到了大哥眼中,事情就多到这般。
刘老大目送东家离开,转身进入房屋之内,见到床上坐着玩牌的人,心中生了一股子闷气。
大通铺的床上,坐着几个男人,身上包的严严实实,手中玩的甚是开心。
“东家来了,你们还敢胡乱玩,真是胆子肥了。”刘老大站在床下,看着他们几个。
这其中人,赵强坐在边缘看,李林和徐明聪、朱争、另外一个年轻男子玩,玩的忘乎所以。
“东家来了?昨儿才听说东家回来,今天就赶来了,东家可还在?”
赵强说着便要从床下来。
昨日驾车带少东家从镇上回来,他听了少东家的话,说今日不去镇上,让他不去在家门等着。
这才,他才在家中休息,闲着。
“现在走了,东家说了,这次不追究你们玩乐不干事,让大家想出个注意,看那田地里的麦子长势不好。”刘老大把东家的话说了一遍。
接着又道,“咱们是出来给东家种地的,这庄稼长势不好,自然是我们能力不足,大家也都想想法子,东家可不是好糊弄的。
现在东家已经发觉,麦子长势不好,大家都提起劲儿,把这事情做好了。让东家心里舒服,咱们不就是有钱挣了。”
几人在听到刘老大说,东家过来时,他们已经慌乱了。
几人都已经快速准备穿上衣服,下了床。
李林听到刘老大的话,面色犹豫,还是说了出来,“刘叔,这事你得对东家说,咱们已经尽力了,田地里在种庄稼前,我们已经施了肥,那些树叶、藤蔓烧完之后,都洒进田地里了。还要啥肥料啊?”
这不是为难人吗?庄稼施肥,确实是个难题,他们之前种自己田地时,用的自家粪便当肥料。
李林想到的问题,大家都也想到了。
赵强面色一喜,瞧着刘老大低声问道,“刘叔,我有个法子,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
从瓜田到家,顾南城和顾南鑫这对兄弟,说了很多话,大都是,南城教导南鑫之事,让他多加用心做事。
总归,南鑫不曾读书,听是听了,心中没谱,不知道如何做,这才是关键。
对南鑫说的大道理,他都懂,但实际上,他不仅不会做,还忘的很快。
刚到家门口,他走快几步,越过南城,“我先进去瞧瞧。”
“有什么好瞧的。”
看他欢喜模样,南城心中明晓,南鑫定是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中。
他改如何把手中铺子过到他手中一间,给了他,他不放心了。
南鑫尚且不知,他哥正在为他筹备家业。
主卧基本已经处理干净,地基还剩下,外面稍加修缮,打算做成炒干货用的小作坊,很是简单,只要支上锅灶便无其他事情。
南鑫进入只管和荷香说话,唠嗑。小娘子并未在院子中。
他看到夏天,在院子里桌子上放着笔墨,像是作画,顾南城随即走了过去。
埋头在桌子上面画着,一大片的阴影落下,夏天抬头扬起。
“爹爹回来了,我娘在二楼带着妹妹玩。”
“嗯,你娘教你作的?”
夏天不曾玩弄笔墨,之前一直书写,并未铺开纸张作画,肯定是子墨教的才这般。
“是,娘说让我练练性子,做事不可急躁。这作画真的能锻炼性子?”她反声问他。
顾南城脸上带笑,“她说能便能,你且练着。”
作画锻炼性子?倒是不错的,他之前学作画,不过为了附庸风雅,到了她口中便是锻炼性子,极好。
等他上了二楼,子墨正带着安然坐在二楼外面的天台,晒着太阳瞧着远处,安然口中呀呀念着不成句的文字。
小娘子睡眼朦胧,像是快要睡着的样子。
“晒的累了,进屋小睡一会儿,安然跟着夏天也能玩。”
“嗯,前段时间疏忽了安然,现在有时间多陪陪她。”她微微睁眼,阳光正巧落在她面上,增添光芒亮色。
顾南城沉默站在门边,小娘子接着说道,“我刚才瞧见了怀义。”
知道她话未说完,他问了句,“怎么了?”
“出了点事,像是被官差带走审问,一起去的还有铁铺匠的人,他们本是无辜之人,却牵扯进来。”
“我知道你的意思,是想帮他们一把。”
其实,他想,他们最好能做到明哲保身,只要自身没问题,管他作甚。
不管怀义还是铁铺匠,他们都是局外之人,现在掺杂在案件之中,若真的因此而丢了性命。子墨觉着,她心中极为不舒服。
她脸上的为难,他不是没看到。
“你放心,他们会没事,剩下的事情我来解决,暂时找不到凶手,那知县大人不会乱动他们,明日我过去一趟便是。”
这件事情,若是小娘子去会更加方便。
他们却没想到,子墨不愿再利用梁钰的名气,自然也不懂的去利用。而顾南城更是没多想,梁钰对子墨是何种感情。
顾南城对梁钰的记忆,只停留在第一见面的时候,梁钰来找他,目的是帮助韩家军反败为胜。
时隔三天,顾南城和夏天去镇上办事,赵强驾车送他们而去。
到了镇上商铺,东家和少东家下来,赵强牵着驴车找了地方拴好,随即进入商铺之内。
“东家,你可还记得之前让我们大家伙想的注意,说是给田地庄稼施肥之事?”
顾南城听他说完,“有这件事,怎么、你们有了注意?”
“注意倒是不多,只是之前我和夫人,在镇上处理徐丰监守自盗之事,遇到过一个清扫镇上脏污之事的男人。”
“你说的是?”脏污之事?他没想那么多,不太懂。
“就是五谷轮回之粪便,这等东西正是庄稼喜爱的好肥料,可要找那人?”赵强心中暗自为自己的形容词、得意。
这等好话他竟然也学会了,果真跟着少东家还是能学到点东西,现在他和东家说话,也没之前的惧怕恐慌。
“既然知道,你找来就好,事情谈好了你来管……。”
这等事、还是让赵强去做,倒也不是嫌弃,只是那物太脏,回头多给赵强一份安抚费。
赵强不懂如何管事,张口再问,“那、东家这事可是要给钱?”
“你看着谈,这等东西价格不高,一般没人用,随便给他一些便好。收拾镇上脏污东西的人,他们有专门领取银子的地方,你现在去找他回收,给钱的话,算是他的额外收入。”
这事情得讲明白了,别让那人给讹上,赵强有勇但谋略不足,和聪明挂不上钩。
不曾读书却极其聪明的人也有。像徐丰,只要经验老道,多学多看,自然能做到不错。,
可惜了,他监守自盗,若是能留下来一直在顾家管事,少不了他的荣华富贵,可惜他栽在了自己贪欲手中。
关于徐丰之事,小娘子和他提了一些。
很意外,他竟然看走了眼,当初那女掌柜是徐丰找来的,他看那女掌柜长相一般,并不风流。
偏生去和精明狡猾的徐丰有一腿,听说,徐丰送入牢狱之中,那女掌柜,并未找到。
沙漠、荒芜、人烟稀少,能在其中走动的,除了商人便是逃难的难民。
若是商人行走,手中有牵着走动的骆驼,骆驼上有驮着的货物。
而眼前这几位走动的人,显然是比较艰辛,前面带路的小娘子像是失了方向,身后跟着的人,脸上尽是倦怠和困惑,眼前的路要往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