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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陪着母亲,这样好吗?”对于她先前提到的二人世界,卢少棠倒是执行的彻底。只是,这样冷落婆母,是不是不太好?
“母亲有巩姨娘和大嫂他们陪着,就够了。”卢少棠没心没肺的说道,修长的胳膊揽在她的腰间,不时地摩挲着她高高隆起的肚皮。
裴瑾觉得有些发痒,便按住了他的手掌。“别…痒…”
妻奴侯爷听见娇妻的娇嗔,便停了手,乖乖的不动了。“孩子的名儿,我已经想好了。若是男孩儿,就叫彦学。如果是女娃儿,就叫彦雪,如何?”
世家大族的名儿都是按照派系来取的,像卢少棠的父辈,便是镇字辈,卢少棠兄弟是少字辈儿。轮到他的儿子,便成了彦字辈儿。
裴瑾对这些大名,倒是没多少意见。“大名爷看着办吧…不过还是取个小名的好,据说好养活。”
“那娘子想叫他们什么?”卢少棠看着她略显丰润的侧脸,笑着问道。
该不会又是那什么小包子,小馒头吧?
他可不想自己的儿子闺女,将来都是小吃货啊!
裴瑾将头轻轻的靠在他的肩头,略微思索了一下,应道:“若是男孩儿,就叫多多。若是女孩儿,就叫晓晓。”
“多多?多子多福,好名字!至于晓晓…你是不想女儿长大,想让她永远都是小孩子?”卢少棠按照自己的思维理解。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总之都是我的宝贝…”裴瑾骄傲的说道。
“嗯,那为夫呢,可是娘子的宝贝?”见娇妻心里满满的都是孩子,卢少棠就有些吃味了。
裴瑾有些哭笑不得,这样的话也是能放在嘴上说的?
娇嗔的瞪了他一眼,裴瑾才嘟嚷着。“你是我的夫,是陪伴我一生的人,自然也是我心中无可取代的人了。”
听着娇妻说着甜言蜜语,卢少棠的眉眼都舒展开了。“娘子亦是我唯一的妻,我心中最最珍贵的存在。”
裴瑾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手掌与他交握,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温暖。
屋子里,两位主子浓情蜜意着,外间的丫鬟也喜笑颜开的围坐在一起小声地说笑着。这个年,可是她们过的最舒心的一个年了。
农历三月的某一天,镇北侯夫人经过五个时辰的努力,平安的诞下一对龙凤胎。各方送礼送不停,皇上更是亲自赐下了名字,还赏赐了一堆的好东西。男孩儿叫卢彦邦,女孩儿叫卢彦娆。
原本高高兴兴的一件事儿,却被皇帝这样一道不合时宜的圣旨给搅合了。卢少棠一整日都板着一张脸,恨不得将那道圣旨给撕碎了!他的娃,凭什么名字都不能由他这个当爹的取!皇帝你的宝座是不是坐腻了,啊?!
裴瑾也有些无语,可谁叫那是皇帝呢。
不过好在,小名儿早就取好了,倒是不用更改。
“真是气死我了!”卢少棠不甘的咬牙切齿。
看着夫君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裴瑾有些于心不忍,于是出主意道:“皇上寿诞不是快要到了吗?到时候咱们也送上一份大礼?”
“什么大礼?”卢少棠有气无力的问道。
“听说北国盛产美人…”裴瑾眉眼弯弯的,笑的十分得意。
卢少棠听了这个建议,立马就有了精神。“来而不往非礼也!还是娘子想的周到…我这就给北国国君休书一封…”
看着他雄赳赳气昂昂的出去了,裴瑾心里也平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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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部分就先到这里,其他的番外见
正文 番外 绝望
慈安宫
“太医…太医来了没有…”端木太后看着软榻上呼吸越来越弱的宝贝孙子,吓得魂不守舍。舒悫鹉琻
一旁服侍的宫女嬷嬷也都吓得不轻,跪地不起。
“怎么会这样的…前几日不还好好儿的吗?”端木太后心疼的看着小脸儿苍白的孙子,身子不由自主的发抖。
庸王府的那个儿子,算是废了。她所以的希望,都放在了这个宝贝孙子身上。还想着有朝一日,孙子能够继承大统,将来替他爹一雪前耻呢。只是没想到,才两日没瞧见,这孩子突然就呼吸微弱了?
“你们怎么照顾王孙殿下的…若是他有个什么闪失,你们通通都得陪葬!”端木太后急的团团转的时候,也没少往这些宫人身上发脾气。
“太后娘娘…当务之急,是给王孙殿下请个太医啊…”老嬷嬷看着那孩子的面色越来越差,一颗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
王孙殿下那憔悴的模样,分明就是饿的呀。当初,若不是她出的什么破主意,王孙殿下也不至于这般虚弱。
若是王孙殿下真有个三长两短,她可是罪魁祸首。
想到这里,老嬷嬷身子就不由得一抖。
“你们去给哀家把皇帝叫来…即便王孙殿下不是他的亲骨肉,可也好歹是皇室血脉…他若是个好皇帝,就不能看着不管…”到了这个时候,端木皇后也不摆什么圣母皇太后的架子了,救人要紧。
勤政殿
“窦行云,慈安宫那边儿可有什么动静?”披着厚厚的赤金斗篷,德顺帝刚处理完手头的一些事,忽然想起来问道。
窦行云学聪明了很多,尽量少说多做,道:“启禀皇上,慈安宫里的那位小王孙似乎不大好了…”
“哦?可知是何原因?”连个孩子都带不好,真是够蠢的。
德顺帝露出鄙夷的目光,心中大快。
当初将孩子送去太后宫里,一来是想用那个孩子来制衡庸王府,想让他的那位兄长认清事实,莫要再负隅顽抗。果然,庸王在被抢了孩子之后,安静了。二来,他没那个闲工夫管一个手下败将的孩子,便随意丢给一个愿意养着这个孩子的人。这个最合适的人选,便是端木太后了。
自己的亲孙子,应该会很尽心的吧?如此一来,她也没那个闲工夫去干涉他和后宫的事情。
只是没想到,那孩子居然就奄奄一息了?
窦行云面露惭愧,道:“奴才尚不知。”
“让沈大人过去一趟。”德顺帝突发奇想,想要看看端木太后到底在搞什么把戏。于是,派出了自己的心腹之人。
窦行云应了一声,便去宣旨了。
等沈御医到达慈安宫,殿内已经是哀嚎一片。
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傲娇的沈大人昂首阔步的走了进去。“参见太后娘娘,娘娘千岁!微臣奉召,来替王孙殿下看诊。”
端木皇太后痴痴地坐在软榻上,脸颊微微凹了进去,神色憔悴,双眼发直,一看就是悲伤过度。
“太后娘娘…”沈大人不耐的再次蹙起眉头,重复了一遍。
端木皇太后木然的抬起头来,瞳孔一点一点的恢复正常。最后看向殿内单膝跪地的男子时,已经变为了凌厉。“为何此时才来?!”
兴许是过了多年的母仪天下的皇后,端木太后的气势还是很足的。
沈御医不卑不亢的拱手,答道:“微臣一个时辰之前,才接到圣上旨意。”
端木皇太后气得将手边的东西摔了个遍,才喘着粗气,吼道:“昨天夜里就去请的人,他一个时辰前才肯答应派人来?他到底安的什么心!”
“皇上日理万机,忙于政务。不能及时的应对后宫的事,也是情理之中的。还望太后娘娘体谅一二。”沈御医面无表情的说道。
她还真当自己是盘儿菜了?曾经贵为母仪天下的皇后又如何?她自己的儿子没能登上皇帝宝座,怪的了别人吗?今上又不是她亲生的,能指望人家毫无芥蒂的对待一个野心勃勃的女人?
成王败寇,这是最基本的生存法则。
“就算再忙,宣个太医能有多忙?”端木太后不满的拍着桌子,仍旧气愤难平。
可怜她的孙儿,就是这样活活的给拖死了。
沈御医懒得跟这个妇人一般计较,说道:“还请太后娘娘将王孙殿下抱出来,微臣做了诊断,回去也好向皇上交差。”
提到王孙殿下,端木太后就又是一阵悲怆的哭喊。“哀家的孙儿…哀家乖的孙儿…就这么没了…皇帝,你好狠的心呐…”
皇太后在这里捶胸顿足,沈御医却依旧一脸的平和。
待老嬷嬷将已经发僵的婴孩儿抱到沈御医的面前,沈御医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便有了结论。“面黄肌瘦,嘴唇干裂,双眼呆滞,面色灰白,饿死的。”
一听到这个结论,宫殿内的宫人全都跪倒在地,不敢作声。
“饿…饿死的?”端木皇太后似乎不敢相信,猛地站了起来。可能因为太过激动,气血有些阻塞,端木太后身子晃了晃,整个人便朝着一旁倒了下去。
近身服侍的嬷嬷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竟然一下子没接住。就只听见砰的一声响,尊贵的皇太后娘娘,直接从高台上滚落下来,在缠枝花纹的地毯上摔了个狗啃屎。
沈御医不忍心的闭上了双眼,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太后娘娘…”
这下子可吓坏了慈安宫里头服侍的宫人们,一个个急着跪爬上前,想要将她老人家扶起。
“且慢。”沈御医却是及时的开口,制止了她们。“太后娘娘这一摔可不轻,若是贸然的搬动,会让伤势更加的严重。待我先诊断一番,在做定论。”
慈安宫里头的宫女,大多数都是胆小怕事的。听他这么一说,也就不敢贸然的上前去搬动太后了,只能任由她不雅的趴在地上,哎哟哎哟的叫唤着。
“太后娘娘,得罪了。”沈御医好不怜香惜玉的拉起太后的一只胳膊,闭上眼睛数起脉搏来。
太后本就摔得不轻,又以这样尴尬的姿势匍匐在地,还被一个男子随意的捉住胳膊动弹不得,实在是觉得屈辱不堪。“姓沈的,你胆敢对哀家无礼?”
“为了太后娘娘安危,臣只能逾矩了。”沈御医不慌不忙的对答着,眼睛却未睁开一下,从面容上也看不出一丝的恭敬。
宫女嬷嬷们都缩着脑袋跪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