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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一定要记住的惨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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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拼杀,英勇战死。李德祥的父亲李大爷,也从地道里冲出来,拿起一把粪叉对乡亲们说:“老少爷们,我们是中国人,绝不做亡国奴!我们要活得正气,死得壮烈!”随即拿起粪叉冲向敌人,壮烈牺牲。    
    地道里的毒气越来越浓,人们中毒越来越重,全身发烧,都紧靠洞壁取凉。    
    不久,洞内的人声便越来越弱,人们一批批在极痛苦的挣扎之中窒息而死。有的人头钻地而死,有的撕烂自己的衣服顶着洞壁而死,有的紧搂着孩子死去,死状之惨,目不忍睹。    
    北疃村王牛儿,带着两个儿子钻入地洞,长子10岁、次子8岁,分别枕在王牛儿的两膝上死去。据幸存目睹者讲:在他们父子未死之前,孩子呼母亲,父亲说:“孩子!不要叫你母亲了,她不知死在哪里了,咱们死在一块吧!”    
    再如北疃村李菊怀中抱有一个不满周岁的小孩,孩子吃着乳头,母子双双惨死洞中。还有一位50岁妇女,两臂挽着约10岁左右的两个女孩仰面死在洞中。毒死在洞中者多为老年人、妇女和儿童。身体较壮的人,挣扎着寻找洞口,在五尺高、三尺宽的地洞里,能立起来走,但因中毒死者过多,尸体堵塞不能通行,即使能勉强摸到洞口爬出者,也未能躲过洞口鬼子的刺刀。    
    李庆祥、王俊杰和李记水是北疃毒杀惨案的幸存者,回忆当年的情景,老汉们都不寒而栗,李记水痛苦地说:“那是1942年的5月27日。当时我18岁,在村里帮别人卖烧饼。那天一大早,突然听见打枪的声音,村里的人顿时就乱套了,我赶快随着很多人下了地道。地道里一片漆黑,走了不多远,我就闻到了呛鼻的气味,日本鬼子放毒气了。我就往一个秘密气眼(地道接通地面保证空气流通的气孔)跑。当时还有6个人一起躲在那儿。大概3个多小时以后,我们才分头从不同的出口出来。我扒着墙头一看,妈呀!院子里都是日本鬼子,密密麻麻的。我又下了地道。又过了很长时间,我才又从里面出来,当时已经是下午了。我偷偷到一个村子躲了起来,第二天才回到村里。惨啊,地道里的人全死了,和我躲在一起的那6个同伴也都死了。”在那场惨绝人寰的毒气弹事件中,李庆祥老人一家八口死了一半。“我的一个18岁的姐姐,一个8岁的妹妹,还有两个兄弟,一个12岁,一个10岁,全没逃出来。”老人说,“我逃出来以后过了20多天,嗓子还一直疼、说不出话来,不停地流鼻涕。”王俊杰老人当年是民兵,日本人放毒气弹的时候他也下了地道,后来实在受不了了,他钻了出来,被日本人抓住了。日本人把他带到了大街上,大街上都是被抓住的乡亲。第二天,他被日本兵带到了石家庄的“劳工教习所”,20多天后,他又被带到了东北,挖了一年多的煤。


第十部分 窒息记忆:北疃毒杀惨案第29节 血腥杀戮

    豺狼成性的日军在北疃村除了往地道释放毒气毒杀群众外,还在地面上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屠杀。没有战死的被俘虏了。男的被杀,女的被奸污,有的被拉去奸污四五次,甚至连十几岁的少女和五六十岁的老太太也难以幸免。有些中毒较轻者,爬出地道外,结果不是被枪杀,就是被绑在树上剖腹而死。5月28日,敌人走后定县县长李守真和县议长吕丁儒到北疃村进行善后工作,目睹了日本法西斯强盗洗劫后的惨状。北疃街头到处都是被杀害者的尸体。在南北街上倒下尸体50具,李家坟地里有尸体70具,李家街上有尸体250余具,村东北冯香云、王之恒家之井台上有尸体90多具,李洛敏家院子里被刺死29人。朱根德家土井里被砍掉头颅的有16人。死难者有的双拳紧握,怒目而视;伏卧者两脚踢地,双手刨起一堆泥土;有的满面怒容,肠胃露于腹外;有的血肉模糊死在血泊之中。朱根德家院子里,一青年被日军用轱辘将其头颅砸烂,脑浆迸流。青年妇女李朱儿赤身裸体坐于墙角,两腿分开头部倒向胸前而死。本村宋洛先新娶儿媳王白女,年20岁,跪伏于阎贵福之门口死去。李洛信被烧得焦头烂额,又被投到井中。    
    有很多从地道里逃出的人,被绑押到李家街路西的李洛敏家里去,交给袖上戴红布的鬼子。这就是当时所谓杀人不眨眼的“红部”。一天的工夫抓来几十人,日本鬼子把这些老百姓集中在两间小屋里,门关得紧紧的。这些老百姓在那间小屋里挤得喘不过气来,有的发烧,将自己的衣服脱光,有的喘息不止,鼻涕眼泪齐流,日本鬼子一口水也不给人们喝。其中有一个因中毒过重,神经错乱,口渴难忍,便推开小门,跪在院子里大声喊叫:“渴死人了,给点水喝吧!”房上站岗的鬼子,立即用三八枪将其击毙。这样一夜之间就死去了12人。    
    找到村北洞口的人们,挣扎着往外爬,但日本侵略军早已堵在这里,并烧起了大火。    
    年轻人爬得快,受火伤轻,但爬出后,有的被日本法西斯刺杀或枪杀,有的被扔到火里烧死,有的被敌人用铁丝穿着锁骨,绑在树上,用火烧死。    
    十几位老人、妇女、小孩爬出洞口,已是奄奄一息,敌人把他们一个个扔到王尚志家的水井里,水井变成了血肉井。被刺死者又经乱刀分尸,血肉模糊,难以辨认。被烧得只剩乌黑的人肉骨架,根本分不清是谁。被投到井里的,因天气炎热,人们一两天后去打捞时,尸体已经腐烂,不得已,只得将井填埋。1946年春,挖开这眼井时,挖出10个头颅,从头发和头颅的大小形状看,证明其中有一个是小孩。    
    5月27日下午,从洞内爬出的农民王文雪满身泥土,流着眼泪鼻涕一歪一斜地被日军押到朱根德家的南屋里。这时,屋里已有三四十人,这些人同王文雪一样,都是中毒后从洞内爬出来的。后来,又有些人被日本鬼子接连不断地押送到这里。到天黑时,一共押来了七八十人。敌人在门外站着岗,看守着这些无辜的人们。由于中毒过重,敌人又不给水喝,一夜工夫就死去了16人。    
    28日早饭后,日军把这些无辜百姓赶到朱根根家的大院里,他们端着上了刺刀的枪,紧紧包围着人们。翻译官对人们说:“谁换上军装就能活命,不换死了死了的有。”接着又一个一个人地问,人们置之不理。翻译官见人们不说换,也不说不换,便喝令道:“愿穿军装的留在西院,不愿换军装的到东院里去!”接着,鬼子每拉过一个老百姓,翻译官就问:“你穿军装吗?”有的回答“不穿,”有的说“穿。”说穿的留在西院了,回答不穿的16个人,被押到东院去了。    
    到东院之后,王文雪看见本村的许根柱、许福山已被敌人枪毙在山药井旁。接着有个日军提来一桶水,将洋刀在水里蘸了蘸,把刘玉章拉到井旁,让其跪下,一刀将头砍下,把尸体踢下井去。接着又拉过四个人,按跪在山药井旁,一一砍头。当日军去砍第三个人时,王文雪冷不防从东西院界墙缺口处跳到西院,跑到正在换军装的人群里,换上了军装,才免遭砍杀。    
    下午,日军将换上军装的老百姓充作俘虏的“八路”,押到定县城(在去定县城的路上,又挑死14名走不动者)。从定县用汽车拉到石门劳工训练所。后来又把他们运到抚顺千金寨煤矿,充当劳工。    
    敌人走后,朱根德家山药井中发现15具尸体,其中有两个是枪杀的,13个是刀砍的,但人们不知死者遇难的经过,直到王文雪从千金寨煤窑逃回来,才知道死者被害的情况。    
    第二天下午,几十个还没有死的老百姓,被日本鬼子从房子里绑出来,一个个赤着臂膀,挽着裤腿。一个拿着战刀的日本军官,指挥着两个鬼子,把绑着的人们,拖到粪堆上,然后全部枪杀。当最后一个轮到李洛田时,他伸了伸脖子,望了望天,看了看地,咬紧牙关,毅然决然地走上刑场,枪响过后,他倒在血泊之中。子弹从李洛田的肩膀上部穿过,又由下唇处穿出,没有伤及要害部位,所以李洛田活下来了,成为日军这一暴行的见证人。


第十部分 窒息记忆:北疃毒杀惨案第30节 揭露真相

    5月27日至28日,日军盘踞北疃村两昼一夜,共毒杀、枪杀、刺杀、砍杀我同胞800多人,除此之外,还对我妇女横加奸污蹂躏,从十岁幼女到五六十岁的老太太,被奸污的妇女同胞,难以统计清楚,仅叫得出名的就有35人之多。    
    这个仅有222户、1227人的村子,经过日本鬼子大江部队制造的惨绝人寰的大屠杀之后,几乎成了荒无人烟的地方。    
    为控诉敌寇毒杀我冀中北疃八百无辜同胞,让全国乃至全世界人民知道侵华日军违背国际公法实施毒气战的真相,1942年6月26日,《晋察冀日报》对日军制造北疃毒杀惨案的情况进行了报道。同时,晋察冀军区司令部也发表通电,向全国、全世界控诉日本侵略者的滔天罪行。通电指出:    
    全国同胞,全世界人士:    
    为了维护世界的公理、公法及正义,我们有权利,同时也有义务将这次日本法西斯盗匪毒杀北疃村八百无辜人民的滔天罪行,在你们的面前揭露出来,向你们控诉、呼吁!    
    日本法西斯盗匪们这次对北疃人民的罪行是万劫难洗的。这是对公理、公法、正义的公然亵渎和蔑弃,对一切正义人民的更进一步的挑战!    
    仇恨和义愤充溢了我们的周身,使我们叙述这件事的经过时,呼吸为之哽塞。北疃,是冀中定南县的一个村庄。冀中人民深苦于日寇之残酷蹂躏,曾创设了地道以避之。北疃亦筑有此种地道。5月28日,日寇从附近各据点出动了300余人向北疃附近合击。附近十余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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