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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一定要记住的惨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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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细菌部队36人,共156人组成。)投入战斗,再次对衢州军民实施细菌战。25日,日军细菌战的首犯石井四郎亲自到衢州部署细菌战具体作战计划。26日至31日,石井一方面派飞机观察空投鼠疫的结果,另一方面派细菌战部队随同地面部队边撤退边散播细菌,    
    在沿线各城乡居民区的井水、水塘、食品中投放了霍乱、伤寒、副伤寒等病菌。同时还在衢州各地居民生活环境中散播炭疽菌、疫鼠和带鼠疫菌的跳蚤。    
    8月31日后日军全部撤离衢州。其后,衢州沿浙赣线的各县城乡居民区相继发生了鼠疫、霍乱、伤寒、副伤寒、痢疾、疟疾、疥疮、脓疮疹、炭疽等传染病爆发流行,成千上万人死于非命。据1942年衢县防疫委员会调查,9月至12月全县患疫总人数达2万余人,死亡3000人。1943年5月,衢州各县鼠疫等多种传染病大流行,据衢州各县防疫委员会调查统计,上述各病感染者计45000余人,死亡7600余人,平均病死率16.89%。之后一些年份,经常有传染病流行,染病和死亡人数不断增加。据1948年衢州5县防疫委员会调查统计,1940年至1948年间衢州地区患日军细菌战所致的各种恶性传染病者达30万以上,病死者在50000人以上。    
    除了在浙江、江西、湖南地区实施细菌战外,日军还在广东、河北等一些地区进行细菌战,给中国人民造成了无穷祸害。据调查,抗日战争时期,中国许多地方曾经发生瘟疫蔓延的惨祸。不仅正面战场浙江的宁波、衢州、金华、温州以及湖南的常德一带,发生过鼠疫、伤寒,而且在敌后战场,包括晋绥、晋察冀、晋冀鲁豫等许多抗日根据地,曾流行鼠疫、伤寒、炭疽热等多种瘟疫,染病身亡者不计其数。    
    世界上最早揭露日军细菌战罪行的是中国各地的抗日报刊。1940年11月9日,《晋察冀日报》报道:“敌人在盂县(山西省)普遍撒放病菌,故所有灾区患病现象极为严重,如八区之榆林、南北河、四区之上下石塘,病在炕者竟达人口总数的95%以上。”1941年12月25日,《晋察冀日报》刊载特派记者戴烨《人间地狱》一文中,有这样一段记述:    
    “在盂县城,敌人收集老鼠、蝗虫,在上社,敌人收集蝇子,在椿树底,敌人收集蚊子,并规定1毛钱找20个,起初人们还惶惑不知作何用处,一直到疾病到处流行,人们才从汉奸嘴里晓得,敌人收集了蚊子、蝇子、老鼠、蝗虫,是用以传染疟疾病、伤寒、霍乱、鼠疫等疾病的,因此在‘治安区’疾病流行的非常厉害,几乎每村病人均在90%以上,而在盂口村里,竟没有一个健康的人。在5台(县)东峪口一天即死去10余人,一月死掉五六十人,孟口同样亦死掉五六十人,毒菌使人们成群的死亡。这样残忍的杀戮方法是旷古绝今的,日本法西斯刽子手的残忍,已经超过了任何最野蛮的野兽!”     
    1941年12月28日,《晋察冀日报》报道:    
    “最近敌寇‘扫荡’定县时,曾大批放出老鼠。当敌被我痛击溃败后,各村的道旁沟渠中,即发现有许多大老鼠满地乱爬,尾巴拖地,似有病状。死鼠则身上有红色斑点,此系敌寇所放毒鼠,企图造成鼠疫,毒害我军民无疑。……敌寇遂在其占领区按户要鼠,或出钱收买,但民众多予拒绝。”    
    1942年3月7日,《晋察冀日报》刊载冀中军区司令部、政治部《告全世界人士书》称:“敌寇于1942年2月14日配合军事‘扫荡’沿平汉路定县一带散发经过注射鼠疫细菌的病鼠,企图造成鼠疫流行的大惨祸。”    
    1942年6月16日《晋察冀日报》刊载亦容同志《粉碎鬼子的“毒菌战”》一文揭露:敌人“散放病菌多是在‘扫荡’当中,派出汉奸间谍带着制成病菌的毒药,丢到咱们吃水的井里;赤痢菌多是放到人家住的房子里;鼠疫或是鼠伤寒的病菌,是把注射过这种病菌的老鼠,丢到村子里”。    
    这些报道是真实可靠的,因为在河北省的一些村庄的确在日军“扫荡“过后,曾突然爆发大规模瘟疫,致使很多人染病身亡。日本细菌部队在华北抗日根据地进行细菌战的真实情况,在战后,有一位曾在哈尔滨平房镇原731细菌部队工作过的队员向日本记者说,使用细菌炸弹的爆炸实验,曾在“北京和华北地区的战斗中进行实地试验”。    
    至于日本细菌武器研究的最大基地东北地区,包括哈尔滨的平房地区和吉林农安、孟家屯等地,鼠疫、伤寒等疫病灾祸更是连年不断,甚至抗战胜利以后,还有鼠疫蔓延。1940年夏,吉林省农安县突然蔓延起奇怪的鼠疫,鼠疫本来主要在冬季流行,但这次夏季就流行起来,从县城蔓延到农村,似有燎原之势。死亡人数达300多人。日本战败投降以后,哈尔滨的平房附近,也发生了“全境鼠疫大流行”。平房附近二道沟的靖福和在控诉731细菌部队罪行时说:“我们后二道沟住着50户人家,感染上鼠疫死了的,就有39家。我家有19口人,不到20天,就死了12人。我们村最早死的人是张颜廷,在中国,谁家里出了不幸的事大家都去帮忙。我二十四五岁的叔叔去张家帮忙办丧事。叔叔身体非常健壮,但办完丧事回来以后,身体就不舒服,两天以后,大腿根就长出了疙瘩,疼得走不了路,又过两天就死了。后来,祖父、叔祖、姐姐、父亲、弟弟、婶婶、小叔,全部死了。一天里头,有时就死两个亲人,真是太惨了!”    
    日军屠杀中国人就像踩死蚂蚁一样,在其战败投降后,还把杀人的细菌撒在中国土地上。731部队留给老百姓的是鼠疫,100部队留下的是霍乱。从1946年开始,连续7年,吉林省的榆树、水吉等县,都发生了爆发性的流行霍乱。1947年,齐齐哈尔、肇东、肇源、洮安、大赉、安广、镇赉、泰来、开通、瞻榆、洮南等地,霍乱患者达9000余人,死亡7500众人。1945年至1946年,洮南、洮安、开通等县鼠疫患者达4300余人,死亡1400余人。


第二部分 秘密武器:罪恶的细菌战第6节 杀人魔窟

    以活人为实验品进行细菌战研究是侵华日军细菌战部队的重要特点。以731部队为例,在这座拥有众多博士和教授的细菌工厂里,奇特地管理着一座巨大的特殊监狱。    
    监狱里经常关押着200至300人的“囚犯”,有时高达400人,有中国、苏联、朝鲜、蒙古人,据说还有美英澳等国的战俘,有男有女,甚至连儿童、婴儿也不放过。    
    大部分“囚犯”是中国人,不仅有被俘中国军人,还有教师、学生、工人、农民、市民。所谓“特殊监狱”,这里的“囚犯”与普通监狱的“囚犯”待遇不同,对有的“囚犯”而言可以说是“丰衣足食”,一日三餐营养丰富,还可以经常到澡堂洗澡,被养的很健康。然而奇怪的是,只见“囚犯”进监狱后,从不见活着出来。    
    这个奇特监狱之谜终于被揭开了。原来石井等人把活人视同动物,用作进行细菌武器活体实验,其残酷之情令人发指。受试验的“囚犯”一旦不能再用,或被杀、被活埋、被火化。给“囚犯”好的伙食,只不过是因为细菌研究需要健康的活人,仅此而已。日军从不把这里的“囚犯”称做俘虏,而是称为“木头”、“原木”、“特殊材料”和“马鲁他”。在他们的记录中,对“囚犯”从来不记名字,只有编号,从101开始,到1500号为止。据731队员证实,编号已进行两轮,每两天消耗三人,有时七八人。这种“材料”从不会缺乏,因为他们可以源源不断地得到补充。    
    据苏联军事法庭和731队员证实,这个部队直接用于细菌实验被害的人达3000多人,所有“囚犯”无一生还。    
    石井等人在活人身上进行细菌试验的方法很多,最普通的方法是,    
    把最危险的传染病,如鼠疫、炭疽热、鼻疽、各种伤寒及其他各种烈性病菌,注射到受实验者身上,察看细菌在健康人身上的反映、征候、传染效果等,以及什么时候死亡,按编号记录在案,待不能再试验时,就活活杀掉火化。    
    这种试验一直进行了七八年。    
    最早的活人试验,是石井四郎亲自进行的。那是石井细菌部队刚成立不久,哈尔滨宪兵队押送三个俘虏给石井,其中两个是东北抗日游击队员,一个是朝鲜青年学生。一天夜间,石井把一人绑在实验室的木柱上,在他的大腿上注射了一针用老鼠和跳蚤磨制的液汁。19天后,这位战士体温发烧到摄氏39.4度,然后,从他身上抽出血液,注射到另一个战士身上,经12天潜伏期后,这个战士同样发烧,然后石井在特种病床上进行活体解剖,结果,证明了跳蚤身上所含有的病菌为“定型流行出血热肾”。石井又把这种病菌轮流在另外两个人身上进行试验,这两人被折磨一个月后再也不能动弹了,就被宪兵拉出去枪毙。    
    这个部队除在实验室内用活人进行试验外,也在野外条件下用活人进行细菌武器实战试验。这种实验通常是在安达打靶场进行的,每次受这种实验的有10人至20人不等。有时用飞机投掷,有时借带电流爆炸。有一次,把活人绑在彼此相隔5米的铁柱上,然后在距离铁柱约20米远的地方,把内部装有鼠疫的炸弹借电流爆炸,受实验者被这种炸弹炸伤后,一星期就痛苦死去。川岛少将还供认了这样的实验:    
    从监狱送来15名被实验者,把他们绑在柱子上,一架飞机掷下一枚细菌炸弹,使其在离地面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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