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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缝纫机回古代-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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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定了主意,就去王棉花家进货。

    王小媳妇个头小,垫着脚伸长了胳膊绕木弓弹棉胎,头发上都染了一层白。

    她见了夏颜,乐呵呵打了招呼,手上动作更快,一面裹纱,一面拿红线绳捆好。

    “有些日子没见你了,如今都是你家小学徒来拉货。”王小媳妇把新棉被叠整齐,放到扫捋干净的炕上,卷了袖子坐下来歇息。

    “我来进些丝绵,你这儿可有好的?”

    “这东西金贵,得先下单子才能进货,我这儿有些陈年的,你怕是看不上。”

    “要今年新上的,我再等些时日也可。要那软白的,茧片子也得捡净了。”

    “知道你挑剔,定给你拾掇好了才送去。要几斤?”

    “先来三斤罢,皮棉也再备五百斤送来,这就付钱,跟上次的单子一并结清,”夏颜把银子递了过去,又问上一句,“上回你说的小姐妹,染布手艺好的,如今可还替人做工了?”

    “唉,提起这事儿就亏心,那作坊的老板卷财跑了,白替人做了大半月的工!这不打算筹些盘缠回乡了。”王小媳妇把银子称了重,用剪子绞下一小块,并收据单子一齐递来。

    夏颜眼珠子一转,把小碎银子掂了掂,又递了回去:“我这儿也预备着开个染布作坊,只一时地方工具都没备好。你请她再等个把月,这银子给她一半,算是我的诚意,另一半你留着,算是中人钱。”

    “我哪会要这个钱?你肯收用她再好不过,我常跟她提起,再没有比你更靠谱的东家了。”

    欢颜衣铺后头有一块泥洼子,原是个小池塘,后来池水渐渐干涸了,就长了些草木,如今荒废了有三四年,宽头刚好和前面的院子相当,长头却极长,抵得上三个小院了。

    夏颜打这块空地的主意不是一两日了,两边都是矮树林子,没有住户,若是围起来开办作坊,再与前头院子打通,做成一条龙供应链,最是便利不过。

    这块地无主,要买就得去官府报备。

    县衙的户书从桃木架子上抽出一叠落灰的地册,蘸了吐沫翻开纸张,觑眼找到了那块地的记录,拨起算盘说道:“四丈八尺宽,十丈二尺长,按如今城里的地价儿,得一百七十六两三钱。小娘子,您既然递了何老爷的名帖,我少不得劝您一句,这买卖不划算,您有这个闲钱,一间小楼都能置办下来咯,还不用自家费心砌砖头。”

    夏颜谢过他,依旧付了钱。要开染布作坊,自然还得是大敞院好,染完布朝院子里一挂,收用也方便。就是还得请匠工填坑、挖地基、砌围墙,她还想一步到位,再起一排库房,这么下来大几十两又没了,自打她做生意以来,手里就没攒下银子。

    围墙里头被隔成三个四方院,后头两个院门被封了起来,留待日后派用场。前头这个院子和制衣厂房连了个垂花门打通。打了新井,还装了抽水的轱辘,七八只大染缸摆在院中央,清水只盛了一半。装染料的麻布袋子箍得密密实实,一股脑儿被堆到了库房里。

    胡染娘进了作坊,瞧见这一套套新办的家伙什儿,连眉眼都神采起来。自家进来做工,领得就是大师傅的工钱,她虽力气比不得男人,可配料极有准头,竹青松黄翡翠,凡是能想到的颜色,在她手里就没有配不出来的,别人要费四两的料,她只要二两,若不是这些年被耽误了,她早就成了名手。

    这个小东家早就听王家姐妹说过,每回提起都翘大拇哥儿的人物必然差不了,仅这几日相处下来便知是个心眼实的,小小年纪能做出这番业绩,想来也有过人之处,思及此不免又多了几分亲近的意思。

    “您就跟前面几个裁衣大师傅一处吃住,那儿还有不少空屋,每日里开三顿伙,饿了还有点心填补,师傅辈的每旬能自主点两道菜,您有想吃的,跟灶上的大娘提前说就成。有甚短缺的,就来找我,只是有一样,万不可寻人是非,挑拨矛盾,我最不耐烦这些乌烟瘴气的事儿。”

    胡染娘笑了,这话正合她意。先前她还担心,这铺子里妇人居多,恐多有是非,现下看来,这小娘也是个雷利人,把这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旁的都齐全了,只是少几个配料的瓦罐瓮子,我不识字,您可要记下?”

    “不必了,您直接报到账房上去支银子罢。”夏颜也不过问,这些染工都有自己的绝活,秘方上的材料是向来不外传的,不如就一切让她自己做主了。

    胡染娘翘着嘴角点头,这东家相处起来舒坦。

    这边染布作坊刚开办起来,第一批下水的料子还没干透,皇帝老儿的御辇就踏上了凌州地界儿,可偏偏这时,新仓街胡同口却出了件人命官司。

 第45章 意外之喜

    圣上驾临,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必得被扒下一层皮来。

    裴老爷这几日就急得团团转,家里小儿子收利钱出了差错,同人相争起来,没料到一个错手就把人打死了。县老爷动了雷霆大怒,没过堂就把儿子押进大狱。能动用的关系都动了,银子也花去不少,可就是没把人捞出来。

    他老夫妻俩口,整日整夜焦着心,老病未好,新病又添二三。

    何漾把手里的书信拆开一眼扫过,又卷成了一根小纸棍,在手指尖来回把玩,挑眉朝何大林说道:“裴家的门子来送信,裴老爷求我搭手相救,这事儿爹爹您决定罢。”

    何大林一张老脸红透了,怒狠狠瞪了他一眼,却说不出一句硬气话,到底还是自己理亏,被臭小子挤兑了也无话可说。

    他嘀嘀咕咕自语了几句,没成想这裴家竟是这么个混账东西,为放利做尽了伤天害理事,可见这钱赚了也不是干净的,幸亏当初没应下那些糊涂事儿。他仰头望着已经高出几寸的儿子,抹了把脸,活了大半辈子,还没这小子看得透彻。

    这几日衙门里一片忙乱,雷县令把繁杂的人情往来全都推拒了。在自己管辖地界出了人命官司,便是失德,这当然要极力瞒报,可坊间谈资却愈演愈烈,就如这秋日的风声,一茬响似一茬。

    初来凌州的景帝想与民亲近,派人下去一打探,就听到了这么一场民怨,心中自然不喜,把从上至下的官员都训斥了一通,连朝圣宴都撤了,只让他们回去把任上的大小事宜梳理一通,次日早朝来报。

    这些地方官吏见过龙颜的人寥寥无几,更是无一人上过早朝,如此百年难得的一遇的机会,自然要把握住了,回去就同门客们商量起面圣时该如何奉承拍马。

    景帝此番来凌州,名为狩猎,实是巡视边防重地。

    据探子回报,近年来北方鞑子蠢蠢欲动,恐有生变。于是有朝中重臣秘谏:天子亲临,一可稳定民心,二可震慑异族,三可安插亲信,乃一石三鸟之计。

    景帝听进此谏,又想到凌州乃圣祖爷潜邸所在,他自小就仰慕圣祖丰功伟绩,如今理政也多仿圣祖遗风,至后来成祖、高宗也做过凌州封王,便想亲自来看看这片龙脉之地。

    如何揣测龙意,自有下头一众官吏操心,而市井小民更津津乐道的,还是皇家的吃穿用度并小道秘闻。

    圣人不过刚落脚,各大店铺就打出了眼花缭乱的名头:御膳房亲传菜品、御前回香龙井、贵妃养颜膏脂……甚至还有铁打铺立了“大太监夜壶”这样的招牌。

    夏颜凑了些零散时间,用缝纫机绣了一块新幡布,上面绣着几个宫装仕女,或摘花逗鸟,或吟诗诵读,丽人们衣裙华贵,花妍玉色,就连精致的画本子里也少见的。侧边还挂出一条大标语:尚衣监亲定宫装招牌。从二楼垂下来的巨幅广告布,隔着几条街都能看见,不少人路过时都驻足回头,抻着脖子往店里张望。

    欢颜衣铺的染坊里,胡染娘把新收的红花放进石碾子里,褪了鞋踩在石轮柄上来回碾熟,碾完一翁,用水淘了放进布袋子里绞汁。在她身后,芝姐儿小脸上滴着汗,抱着一坛子醋粟跑来,一咕噜倒进了大盆子里,把半干的红花碎又淘澄一遍。

    “师傅,淘完了就盖青蒿吗?”芝姐儿抽出皱巴巴的帕子,抹了一把汗又胡乱塞进袖口里,倒了一碗水给胡染娘先饮,剩下了两口自己才喝尽。

    “先不忙,放凉床上晾干,等日头下去了再覆上,这样做出来的花饼子品质才好。”胡染娘弯下腰去,把碾子里的几根杂草拣出来。

    芝姐儿在缝缝补补上没天赋,可对这些五颜六色的染料倒极有兴致,夏颜见她一日里要往染坊跑几回,就索性让她丢了剪子,去胡染娘手下做学徒了。

    她倒也肯吃苦,整日在院子里风吹日晒的,身板子吃不住也不喊一声累。自打碰了颜色,一双手就没干净过,连指甲盖里都染得乌黑黑的,本是爱俏的年纪,同其他丫头一比较就显得邋遢了。可她也不理小姐妹的笑话,仍旧一头扎进了染坊里。

    草木染是一项绝活儿,没有那积年的手艺染不出好颜色。比如染黑,五倍子和皂斗都能染出来,可这里的工序就大有讲究了,媒染套染火候不一样,成品的效果就大相径庭。这里头自有一套口诀,染人师徒口口相传,外人不得窥其奥义。

    芝姐儿要想学真本事,还得有一通好磨砺。

    “我去歇个晌,你在这儿看着,待日头偏了随我去布庄,还得再买些坯布回来。”胡染娘吩咐了一句,打着哈欠回屋小憩了。芝姐儿却不得歇,她得看着新做的花饼子,不能让日头晒狠了。

    前院的师傅丫头们都忙完了手里的活计,也去睡了个香儿。

    夏颜此时却没能歇下,自打出了官造的广告,生意又好了三成,宫里的三百件成衣还没赶制出来,小商贩们又上门来催,她不得不把一批低端成衣的缝制活儿下放了下去,饶是如此,一日里的时间也被挤得满满当当。

    即使是手工缝制,夏颜的要求也极高。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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