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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润则一愣,有些恼羞成怒,正想怼回去,齐禹哲已经继续说话了。
他更加逼近刘润则一点,紧紧盯着他:“如果你真的是你朋友口中的好男人,那你怎么解释你曾数次尝试从你妻子手中骗取她研究所得的专利!”
“我没有……”
除了回答这三个字,齐禹哲并没有给他更多时间说话,紧接着立刻逼问道:“如果你真的是你朋友口中的好男人,那你怎么解释你一直妄图强迫自己的妻子生育,并完全不顾她的意愿?”
“我没有……”
眼前男人的气势好惊人,刘润则额头上渗出一层细汗。
齐禹哲依旧步步紧逼地说着:“你觉得你娶的妻子,凭什么如此脱离自己掌控?凭什么不生孩子?凭什么不贡献专利?凭什么不把你当成天一样崇拜?”
齐禹哲的话是这样具有渲染力,随着他的每一个分句,刘润则几乎可以回忆起与景碧华相处的每一个场景,回忆起景碧华是如何的倔强,如何地不愿意听从他的话,如何地不愿意服从于他的意愿之下……
长久以来的压抑使得他被挑起了怒意:“我有什么错?!我才是一家之主!我才是养家的人!你知道我们的收入差距有多大吗?她凭什么一点都不尊敬地对我说话?她有什么资格跟我提条件!她有什么资格说不想生孩子?!是我!我才是这个家的主人!我确立自己的威信又怎么了?!”
齐禹哲本是咄咄逼人的表情,此刻却露出一抹意料之中的笑。
他礼貌地转身,对女法官说道:“我的问话结束了。”
刘润则的辩护律师立刻提出反对意见:“抗议!对方律师这是在诱导刘先生!他刻意引起刘先生的情绪!”
女法官皱眉:“显然这是被告的心里话。”
刘润则的辩护律师说道:“心理攻击不合法庭的程序正义!”
女法官略一沉吟,脑中显然已经有所判断。
但景碧华一方提出的赔偿数额实在是罕见的高,在这位法官的职业生涯中,从未遇见过这样的狮子大开口,所以一时间倒是难以下判决。
最终一审结束,未出结果,接下来要等二审再做判断。
对于这个结果,景盛南并未有什么不满,预料之中,毕竟己方定的赔偿款确实太高。
不过,一审刘润则被大挫了一通,显然后续很有可能会沉不住气。
沉不住气的人总是最易上钩。
景盛南压了压自己帽子的帽檐,勾了下唇,走出观众席,准备去和景碧华与齐禹哲会和。
景碧华是百忙之中抽空来的法庭,一审结束后,她便急着要打车回研究所,临上车前,她嘱咐景盛南好好照顾自己,又向齐禹哲道了谢,而后就匆匆走了。
景盛南和齐禹哲也准备要走。
这个时候,刘润则突然叫住了景盛南。
刘润则从法院白色的阶梯上走下来,面色阴沉如黑水,他走到景盛南面前,突然拽住景盛南衣服的领子,压低声音,语气恶狠狠的:“你那个时候是故意的吧?那份咖喱盖饭里有什么?”
景盛南迷惑地看着他,语气里带着丝恐惧:“你在说什么?”
“别装傻了!你前几天那通电话,我想来想去,只有这一个可能,那时候,你是不是全部录下来了?!”
景盛南没有说话,余光扫过法院门口经过的路人,依旧摆着委屈的模样。
“我在问你!是不是录下来了?”
齐禹哲出手将刘润则推开,将景盛南拉远一点距离,冷淡地对刘润则说道:“法院门口,刘先生注意下自己的言行吧。”
刘润则没有理齐禹哲,依旧直勾勾看着景盛南,眼睛里尽是怨毒。
景盛南突然对刘润则浅笑了一下,但却依旧没说话,只拉着齐禹哲要离开。
刘润则看见那个清浅的笑容,突然自脚底升腾起一股寒意。
她手上肯定有录像,那对自己太不利了,必须要想办法销毁掉那份录像……
刘润则站在原地,看着景盛南离开的背影。
景盛南与齐禹哲说话的声音飘进他耳朵里。
齐禹哲问道:“你爸妈还没回来吗?”
景盛南叹气:“是啊,就我一个人在家,每天放学回家,都要自己做饭洗碗打扫卫生,麻烦死了,晚上家里就一个人,也怪冷清的。”
刘润则听着景盛南与齐禹哲的对话,眸色深了一深。
而景盛南一边说着话,一边目光向着右后方扫了一眼,唇角有若有似无的笑意。
齐禹哲瞥见景盛南在笑,无奈而微不可查地耸了耸肩。
第15章 神级绿茶初长成(14)
h市的夜色并不明朗,虽天上挂着轮满月,月光却像是隔着纱透出来的一般黯淡。
时钟上的针指向凌晨两点,房子里安安静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屋内的一切都很模糊不清。
屋门的锁发出轻轻的一声“咔嚓”,门被缓缓推开,随后有一个人悄无声息地走进了屋子,他轻手轻脚地将屋门关上,而后靠着一点点微弱的手机屏幕光摸索着走到客厅。
随后,他开始翻找,每一个可能放着东西的抽屉和柜子都不放过,最后,他在客厅沙发前的茶几下发现了一台电脑,这台粉色的电脑纤薄轻巧,一看就是适合小姑娘使用的。
打开电脑,开机有密码。他在电脑侧插上一个u盘,捣鼓了一会儿,终于破解了密码进入电脑桌面,而后通过电脑的搜索功能,将电脑上所有的视频文件全部调了出来。
他挨个儿将那些视频文件都大致浏览了一遍,最终找到一份乱码名的mov格式视频,那个视频里是一个男人将一个少女压在地板上的画面,男人色/欲熏心,少女拼命挣扎,最后另一个男人出现,将前一个男人推开。
果然有!
景盛南那个贱人当时果然是故意的!她全都录下来了!
刘润则恨得牙痒。
屋内是这样安静,他几乎听得见自己咬牙的声音。
可恶,居然真的被这个小贱人坑了一把!
突然,万籁俱寂中响起一个魅惑十足的女声,那声音说话慢悠悠的,尾音还微微上扬。
“你在干什么?”
那声音就慵懒地响在他背后,随着那声音的响起,一瞬间仿佛有无数冰冷的触手从黑暗的深渊里爬上来,而那触手紧紧拽住了刘润则的心脏,让刘润泽惊得差点停止心跳。
刘润则整个人都僵住了,手中那个开着屏幕的手机也被吓得掉在茶几下的地毯上。
他僵硬地转过头,只见背后的黑暗中,似乎可以隐约看出一个模糊的人影。
刹那,客厅的灯被打开。偌大的水晶灯,无数的小灯泡闪着光,将客厅照得宛若白昼。
刘润则木愣愣抬头瞥一眼灯,再将目光扫下来时,正好对上身后景盛南似笑非笑的目光。
只见景盛南坐在客厅窗边的那排矮柜上,她双腿交叠着,双手支在腰侧,一头柔顺的黑色直发长及背后的柜面,红唇半勾,秀眉微挑,正闲适地与他对视。
她身后的窗帘并未完全拉上,透过窗帘间的缝隙,可以看见窗外那轮黯淡的满月。
这女孩就好像一直在等他来一样。
但这个时候的刘润则被刚发现的录像视频弄得怒意冲脑,脑中每一个神经细胞都被愤怒之火燃烧着,根本来不及去细想更多。
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坐在矮柜上的少女。
“你果然是故意的!你故意勾引我,故意诱导我去强/奸你,然后录下这个视频!是不是?!”
景盛南撩了一下长发,无辜地看着他:“姐夫,你在说什么呢?明明是你自己见色起意,趁着我家没人,想要行不轨之事,却不巧被我男朋友看见,这才没有发生惨剧。事后,你还威胁我不准把事情说出去呢,你都忘了?”
“你放屁,证据都在这!哪有这么凑巧地正好能录下视频?明明都是你算计的!”
“你在说什么呢?”景盛南不解看着他,“会有视频,是因为我家经常没人,怕进贼,所以在客厅安了摄像头。”
景盛南委委屈屈的:“姐夫你这样得了便宜还卖乖可不好。自己做了错事,还反过来污蔑被害人。”
简直是睁眼说瞎话……
刘润则被景盛南这拒不承认的态度搞得火气更大,特别是她还摆出一副被迫害者的楚楚可怜表情——明明都是她计划好的!她居然还有脸摆出这样做作的表情!
刘润则都要气炸了,他上前一步,逼近景盛南,大手直接掐上景盛南纤细雪白的脖子。
他一边手上使着劲儿,一边威胁道:“除了电脑上这份视频,其他还有没有备份?全部给我删掉,不然别怪我手劲儿太大!”
景盛南被掐得脸涨得通红,因呼吸不过来而导致大脑有些缺氧。
缺氧的感觉非常痛苦,但她告诉自己,再忍几秒。
眼前开始出现眩晕的白光,是眼球缺氧导致的短暂失明。
差不多了,景盛南双脚扑腾着,踢翻了脚边木台上那个青花瓷的大花瓶,大花瓶摔倒,整个儿砸在实木地板上,发出清脆而巨大的破碎声。
“说!有没有其他备份!”刘润则再一次恶狠狠地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书房门突然开了,里面冒冒失失地冲出来一个女人:“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那女人身上穿着警服,腰侧别着警棍。
刘润则闻声回头,乍一看见那女人身上的警徽,怔得连掐着景盛南脖子的劲儿都小了。
女警官见客厅里这样的状况,刹那像是明白了什么,立刻一脸严肃地掏出腰侧的警棍,快步向前,将刘润则打到一边。
刘润则虽是个男人,但长期坐办公室,武力值完全比不过练家子的女警官,没几下,他就被女警官打趴下了,女警官一膝盖压在他背上,反手将他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