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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其中从腰间抽出两把短刀奔着山魈的面门砍去,它发出一阵咯咯声,松手矮身躲过一刀,壮汉劈面一拳而至这下结结实实打在它脸上,这一拳打的力道十足,山魈中拳的脑袋直晃荡,随后身子一仰倒在地下。
老三跑上土坡纵身从我们头顶越过头都不回的继续往下跑去,甚至没有看到趴在土坡下的两人。
壮汉和山魈的打斗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二对一之后两人逐渐占了上风,而山魈除了连连挨拳脚刀砍,力气渐竭,行动慢了后被一人绊倒,二人立刻上前死死按住它,其中一人用短刀割下它的脑袋,山魈四肢放挺顿时没了动静。
“咱们现在怎么办?”一人道。
“还能怎么办?一定得把那三座棺材找出来,这孙子比泥鳅都滑溜,跟了他整整三天,就这么被他跑了。”
“要不然咱追过去看看情况,说不定能抓着他。”
“你脑子全是屎吧?前面不远处就是万岁山脚下,老三可是万岁山的人,落单了咱们能欺负一下,真遇到山里面那些狠角色,咱们根本没机会。”
“唉,这么说还是赶紧跑吧,别被老三回去送了信,那些人来抓我们。”
“我量他没这个胆子,死掉的女人可不是他媳妇儿,两人来这儿是鬼混的,老三只能装糊涂,否则他死无葬身之地,别担心了,咱们自己动手找找,说不定能找到呢。”说罢三人取出随身携带的工兵铲甚至还有金属探测器仔细的搜寻起来。
看着两人渐渐走远我们便从土坡后走了出来,我道:“你认识那个女人吗?”
“我不认识万岁山的人。”何伟峰道。
“陵王墓?你是当地土着,听说过这墓葬吗?”
“从来没有,不过这里的怪事情确实比较多,估计就是和这个陵王墓有关了。”何伟峰道。
在天黑之前我们到了国道所在区域,拦住了一辆去市郊的长途车何伟峰便回去了,车子里空空荡荡没几个人,我找了个靠窗口的位置坐下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在经过一片芦苇茂盛的水塘时我忽然见到两人定定站在水塘的岸边,从这二人所穿的衣物来看就是之前寻找陵王墓的两人,此时他们两对眼珠子全被人挖出眼眶,半吊在面颊上,脸上、胸口淌满了鲜血。
车速很快眨眼而过,起初我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但转念一想这两人十有八九是死在林小花排出暗杀陆商秦的蛊师手下,这个人肯定是暗中跟着我的,所以必然知道这二人杀死了梅姐。
这报应也来得太快了。
想到这儿我暗中叹了口气,坐车到了市郊又打车去火车站买了一张当晚返程的火车票,四个小时之后终于踏上了返程的列车。
路上我就在仔细考虑如何引出陆商秦,其实真要找他出来一点都不难,我又鹤子羽的电话,只要借口请两人吃顿饭陆商秦肯定会给我这个面子,问题是我真的要引他出来送死?
难道这事儿就没有别的处理方式了?或者警告威胁他,让他一定要严守住关于鼠妖的秘密?
想到这儿我决定就这么干了,于是掏出手机找到号码簿里存着的“鹤子羽”并拨通了电话。
片刻之后只听有人“喂”了一声,我道:“鹤道长麻烦你让陆师公接个电话。”
“哦,他不在。”鹤子羽说话声音有点含糊。呆有页弟。
“那他的手机号码呢?能给我吗?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
沉默片刻之后电话那头道:“杨先生,你这么做可有点自作聪明了,合适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道:“你是林大姐派来的人?”
81、诡异之地
刚想到这兒就听屋门打开,一个身着西服,大腹便便、梳着大背头的男人稳步走进了屋子里。他笑道:“鹤道长总算是来了,请你是真不容易。”
“岳总客气了,俗务缠身,所以耽误了几天,这里到底是怎麽回事,我没发现特别之处?”鹤子羽道。
看到这屋里坐满了道士岳總很满意的点点头道:“辛苦几位了。”
三名茅山宗的道士却长身而起,王道士冷冷道:“我们另有事在身,岂能受你这种俗人驱使,陆道长。鹤道长咱们他日再会。”說罢带着其余两人转身离开了。呆住夹弟。
鹤子羽对岳总道:“你别理会他们,说罢,到底是怎么回事。”
“哦,這件事我也是才知道不久,和这座老屋的往事有关,这件事起因是從同治帝处死自己宠信的一名贵人开始的,同治帝虽然是西太后操控的傀儡皇帝,甚至连房事都不受自己控制,但他也有宠幸的宫人,这女子是名贵人,历史上并无名姓留下。只知道她貌美如花,浑身软如无骨,而且深谙魅惑之术,是以极得同治帝欢心。然而也就是她好端端的一夜醒来忽然变的头大如豆,面色深蓝。一对眼珠凸出眼窝,甚至连眼皮都无法闭合,可以想象这张脸究竟有多可怕,于是慈禧以“鬼魅为祸宫中”。让同治帝必须处死这名贵人。”
“年轻的皇帝无法,只能将她投入长宁宫旁的一口水井里,挣扎中这名贵人鼓凸而出的双目爆裂,瞎着眼迈上了黄泉路,然而在那名贵人的头七之日,宫里的水井、水塘莫名其妙出现了一绺绺的头发,头发又细又长,而那名贵人就是用及腰长发得到了同治帝的青眼,整个皇宫人心惶惶,甚至请来道士做法驱走邪祟,然而法坛之上,步走天罡的驱魔道士却被飘落的树叶遮了眼,当他将树叶揭下后便如丧家犬般头也不回的逃出皇宫。”
“您几位都是见多识广的人了,但这话我说起来后脑勺都有点发凉,那树叶上写了五个血淋淋小字:我能看见你。几个月后19岁的同治帝猝于养心殿上。您几位说是不是太吓人了?”
我想让他别在那儿絮絮叨叨的说废话,直接切入主题,但一想这次做法事的人并不是我,所以只能是跟着后面听了,于是岳总继续道:“在这件事发生后的三十三年,也就是1908年,光绪帝的亲妹妹静安公主得了一场怪病,身体抑制不住的衰弱,不光是她,长宁宫所有的宫女太监都是如此,无论服用何等名贵的中药材都无济于事,眼看公主瘦弱干尸,命在顷刻,所有太医皆束手无策。而当年那名贵人就是淹死于长宁宫旁的水井,于是有太医便将责任推到了“鬼魂”身上。”
“我想请教三位道长的是,您几位觉着这个故事到底是真的呢还是杜撰的成分居多?”
“光凭故事没人知道真假,但您既然请我们来肯定不光是为了说故事对吗?”陆商秦道。
“没错,为了这件事我已是伤透了脑筋,而且也请了天下名医替我妹妹看这场病,却始终不见成效,我妹妹是个非常善良的人,即便是她真的冲撞了邪祟,也希望三位能替她解了这层痛苦。”
“我们只是听您说了一个故事,这个故事和您妹妹的遭遇有何相同?”
“我这个饭店生意一直很好,去年年底管财务的主办会计辞职不做了,账目是一个公司最核心的部门,所以我就请妹妹过来帮忙,她不是本地人,所以来了之后就住在老宅的客房里,过了大概几个月妹妹就开始衰弱,我带她跑遍了灵泉市所以医院不见好转,后来就找中医也没用,但有一个老医生他的祖上是太医院的,于是就告诉我这个故事,因为他见我妹妹的病症和故事里那几位皇妃、公主的症状是一样的,所以私底下告诉我有可能是妖邪作孽。”
“我是个军人,以前从来不信这些鬼鬼神神的东西,但是妹妹的病老是治不好我想或许真的是有不同寻常的东西在闹吧,所以就请几位道长帮帮我忙,救救英子,我爹妈死得早,这个妹妹是我一手带大的,说实话和女儿没区别,所以真的求求三位了,只要能把她的病治好,多少钱我都愿意出。”
“岳总不用心急,任何事情都有破解的办法,无非是下的功夫深浅而已,你放心吧,但凡有邪祟,就归道士管,所以令妹不会有事儿的。”陆商秦非常肯定的道。
随后我们闯过堂屋、长廊、进入了后院,第一眼就感觉确有诡异之象,最直观的有两点,其一:原本造型奇特秀美具有典型江南大宅风格的宅子里已有特别明显的萧条之色。园内荒草凄凄,满地落叶,光秃秃的树枝让此地看来毫无生气,而地下的落叶完全干枯,石头阴冷厉荏。
我们这种人必须得有一双火眼金睛,一双灵敏异常的手,这有助于观察一个人或是一处区域的古怪之状。
进入后院陆商秦并没有让岳总跟进来,四处转了一圈后他道:“这并非万物凋零的自然轮回,此地缺乏人气,明明有人居住,但景物表现出的状态却像是一处荒宅,此外你们看这座桥面。”顺着他手指方向,只见回廊处九曲玲珑桥下的水塘却始终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雾气无法撒去,雾气虽不浓厚,但始终漂浮在水塘上方,虽然是白天但雾气并为消散。
陆商秦道:“你们看这些雾就像棉花一般聚集凝固,简直能用手扯下一块来,这叫鬼雾,据说拨开水面浓雾就能在其中看到淹死水鬼的鬼。”
鹤子羽拔出背后长剑拨开水面浓雾?,只见水中淤泥厚重,荷花莲藕生长茂密,并没有见到鬼脸。
站在木桥上陆商秦笑了道:“子羽,你看出来什么问题没有?”
“这……我感觉此地缺了阳气,除此就是这片水塘了……可是这水塘中除了淤泥莲藕没有别的东西,难道是藕精作怪了?”
陆商秦笑道:“去请岳总进来,这个地方没啥大不了的东西,但是他妹妹的病情必须得听我的安排,治好绝对不成问题。”
“您这是发现了什么?”我好奇的道。
“小伙子,你马上就会知道了。”他笑道。
现在只有我和他相处一地,那个一定就躲藏在暗中,随时会发出致命一击,他躲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