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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田信玄-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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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玄默默看著义信。义信已经不再是小孩了,他有他的思想,是强逼不得的。
  「义信替今川氏真说话,该怎么处理呢?」信玄问饭富三郎兵卫。
  「似乎是於津弥在控制义信。义信也像您一样,渐渐对女人产生兴趣。只是,除了於津弥之外,他似乎从不正眼看别的女人。」
  「义信和於津弥有这么要好?」信玄想起了於津弥。一个皮肤皙白的倔强女子。除此之外,别无印象。义信为何独独锺情於她?一个男人为何只迷恋一个女人?信玄百思不解。
  「我得多了解这个叫於津弥的女人。」信玄喃喃地说道。也可能是期待饭富三郎兵卫早已调查於津弥,能给他提供一些资料吧。
  「於津弥继承了今川义元的一切性格。她善长诗歌、博览群书,虽不曾骑马弄刀,但熟知《战记》、《军记》、《六韬》等兵法书籍。」
  「这么说,她还有点墨水喽?」
  「有学问的女人,未必能吸引男人。於津弥的女性魅力,在常人之上。」
  饭富三郎兵卫意味深长地说道。
  「如果於津弥怀孕了,义信总会看看别的女人吧?」信玄半开玩笑地说道:「有人说,结婚也十二年了,能生的早生了。」
  信玄来到志磨温泉的第三年。今川家再度派遣使者前来。那是家臣庵原安房守的弟弟庵原备前。他表明是为《伊势物语》之事而来,看来,这次可不是轻易就能打发的。信玄心中有了决定,准备接见庵原备前。重臣们皆出席。
  「请归还《伊势物语》。」庵原备前说道。
  「我上次说过,《伊势物语》被人盗走了。」
  庵原备前对信玄的回答表示摇头。只见他挺起胸膛,斗胆说道:「看来,我必须搬出阁下身边的人。」
  他威胁著要说出知道《伊势物语》在武田之家的人名。这身边之人是谁,自是不难想像。
  庵原备前胆敢道出此人,可见他对这身边人有几分了解。
  此人若是义信,信玄就是被自己的儿子出卖了。
  「我看,此刻最好把《伊势物语》还给他们。」饭富三郎兵卫在耳边轻声说道。
  或许是对谏言的反感吧,信玄故做镇静地说道:「你倒是说说看,此人是谁。」
  只有孤注一掷了。信玄料使者不敢搬出义信之名,当面羞辱他。
  庵原备前被信玄的强硬态度激怒了。
  「那么恕我直言了。据於津弥所言,最近。三条夫人正在阅读《伊势物语》。怎么说是被盗呢?」
  没有提出义信的名字。信玄松了一口气。他心想,女人的话,算得了什么。
  「哦,那个啊!那是抄本。和原本很像,但毕竟只是个抄本。」
  「用抄本归还也可以。」
  「庵原备前,你说这话就不对了。抄本,是我们用手誊写的,为我们所有,怎么能给你们。不过,你若愿意,我们倒是可以再抄一本给你。」
  庵原备前为之语塞。於津弥的信函,也失去了用途。
  庵原备前退出後,信玄对在座的义信说道:「於津弥的所做所为,无异於与今川家私通。你打算怎么做?」
  「於津弥没有错。不对的是您。我不明白,您为什么要诈取《伊势物语》定家本的原本?」
  义信眼光灼灼地看著信玄。
  「巧取今川家的家宝,有什么光荣。」
  在座的还有饭富三郎兵卫、饭富兵部、马场民部、内藤修理和小山田信茂等重臣:有的脸色发白,有的屏住气息。
  信玄由志磨温泉回到踯躅崎馆後不久,三条氏再度来访。
  正是樱花飘散、菖蒲绽放的季节。
  「听说您近日就要搬回踯躅崎馆,是真的吗?」
  「御宿监物也认为可以,我正打算这么做,在这裏总是有许多不便。」
  「我问过御宿监物,他说你已经不发烧,脸色也好多了,但是身体稍胖,还是得小心注意。多亏了这一年的休养。想不想再多留一段日子啊?虽然不方便,但是有阿茜在啊……」依然是讽刺一阵後才回去。
  这个女人真奇怪。原意是来探视他的身体状况,最後却留下一团云雾。上次是当於津弥的先锋,询问《伊势物语》的所在;这一次为的又是什么呢?
  「阿茜,据说忍者能从表情看出一个人的内心。你能吗?」
  「虽然我学过忍术,但只限於一些基本的……至於读心术,倒是学过。所谓读心术,并不困难,就是利用相由心生的道理,掌握住显现於外的。」
  「那么,三条来探望的真正用意何在?」
  「我只能猜……」
  「但说无妨。」
  「但是您不能生气……」
  「为什么?」
  「我不愿意您认为我是出於嫉妒心。」
  「不会的,你就直说吧。」信玄半命令式地说道。
  「三条夫人希望您再留在志磨温泉一段日子,但并不是挂心您的健康,好像是受到谁的委托……」
  「你是怎么判断的?」
  「三条夫人的语调异於往日,较为高昂。上次,她看我的眼神中有著嫉妒之光;这一次,却畏於接触我的眼神。从两次的举止来比较,这一次显得不安。短短的时间裏,手就在膝盖放上放下的来回三次。眼中也流露出愧疚之色。」
  「愧疚之色?」
  「这是忍者使用的话语。当心中有愧时,自然会形诸於眼,称之为愧疚之色。」
  「难道三条有愧於我?」
  「可能。」阿茜肯定的回答。
  「你有什么建议吗?」信玄不安地问道。
  「有变则有兆,有兆则需备。您务必加强身边的警卫。我愿意以死守护内殿,但是如果志磨温泉为军队包围,这就不是我所能抵挡的了。」阿茜说出了最糟的打算。
  「我该立刻回府吗?」
  「千万不能慌。不妨向侍医、三条夫人等人表示,要继续在志磨温泉停留一年。如此一来,必定会有动静。」
  信玄不愿意相信阿茜的分析。如果三条氏确实有所企图,也不得不考虑背後的义信。义信究竟想干什么呢?
  信玄表示要在志磨温泉再留一年时,御宿监物十分惊讶,但也表示:「这才是真正的养生。」
  对饭富三郎兵卫,则嘱其看守志磨温泉四周。十数名暗桩放了出去,明显处则是增加警备。遇有窥视者,一律抓来问话。
  梅雨季节开始不久,暗桩便抓来僧侣和卖货郎。他们每日乔装易服,在志磨温泉四周张望。
  僧侣身上持有骏河善得寺的身分证。卖货郎身上只有货品,他不愿吐露出生地和姓名,摆出一副准备受刑的姿态。最後,将其绑示於街口,出告示重金悬赏认识此人的人。
  当天,这名男子咬舌自尽。後来,得知这名男子是饭富兵部的属下,曾在川中岛大会战中,因斥堠立功。
  「他的确是我的部下。不过,一个月前他因盗用公款逃跑,我正在暗地裏找他呢。」饭富兵部说道。
  唤来饭富兵部的兵头调查,证明确实如此。
  不久,僧侣的身分也查明了,他是今川的间谍。
  信玄并未深究这名间谍的身分,只是命令暗桩严密监视义信和饭富兵部。暗桩,也就是现代所谓的宪兵组织,为一独立机构,归属领主,监督家臣的行动。
  永禄八年七月十六日早晨,暗桩坂本武兵卫和荻原丰前来到信玄处。
  信玄摒退左右,听取二人的报告。
  「义信少主於昨天夜裏,以到城下观赏盆灯笼为由,溜了出去。跟随的人,只有长坂源五郎和曾根周防。但是,他们并没有到排列盆灯笼的城下,而是到饭富兵部住宅,直到深夜才悄悄返回。」
  信玄十分重视这个报告。看盆灯笼并无不可,但是以此为藉口,却与饭富兵部谈到深夜。就不能不重视了。饭富兵部是义信的师傅,从义信小时就在身边,当然,义信有什么事都会向他请教。但是,有事尽可请他到家裏来,何必特别前往呢?再者,又何必要拿看灯笼做幌子。
  信玄再一次命令严密监视义信和饭富兵部的动静。仅是暗桩还不够,信玄又唤来诸国使者驹泽七郎,令其刺探义信和饭富兵部之间的任何可疑处。
  山本勘助亡後,驹泽七郎带著信玄的秘令前往诸国。这些诸国使者,是信玄的触角。
  「饭富公方面应该没有问题,但是新馆方面就难了,恐怕不容易有满意的成果。」驹泽七郎似乎不太有信心。
  「为什么?」
  「骏河使者经常带信给新馆的於津弥,而新馆也有使者前往骏河。他们乃使者之身,我们不易动手。这样大的一个漏洞,恐怕不易调查。」
  信玄点点头。
  「能不能中途夺信或偷看?以前,大月平左卫门曾在中途偷偷阅读小笠原长时寄给小县弥津里美的信。」
  大月平左卫门是诸国使者之祖。提出大月之名,驹泽七郎自是不能沉默。
  「就试试看吧。」
  驹泽七郎在中途埋伏,抢夺新馆於津弥寄给今川氏真的信。除了信匣之外,连使者的衣领、发髻都翻遍了,就是没有密函之类的书信。驹泽七郎带著信函回来。是於津弥写给哥哥氏真的信,除了抱怨天气酷热之外,还敍说了今年可望丰收,大概不会有战争等家常话。在最後,则写道:
  最近,府内可能发生令您惊讶之事。此事与我无关,只求能平静地过自己的日子。
  会发生什么令人惊讶之事呢?信玄低头思索。
  驹泽七郎手下发现饭富兵部的家臣野泽全造悄悄离府之事,便立即向信玄报告。
  信玄立刻将此事告诉暗桩坂本武兵卫。
  坂本武兵卫等十人,在鳅泽附近逮捕了野泽全造。
  「你要去那裏?做什么?」他们以暗桩的职权调查,但是野泽全造根本不放在眼裏。
  「我是饭富兵部公的心腹,要去那裏,是我的自由。」
  坂本武兵卫使眼色逮捕他时,野泽全造拔刀相向。野泽全造奋勇抵抗,後来因身负重伤被捕,但是也因流血过多而死。他的身上,没有密函。
  「一次还没有什么关系,如果同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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