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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田信玄-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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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富三郎兵卫似乎对自己的意见颇有自信。
  「若敌人的想法像你们所说,便下须急急前进,若太过於前进,反而使军团彼此之间会失去连络,而把运输队抛在後头。同时远路赶来的士兵到战场时,也无法立即作战,如果勉强作战必会落败。」
  「难道不要急著赶路,而像上次那样缓慢行军?」
  诸角丰後守如是说。诸角丰後守是甲军中最勇猛的将领,但性格急躁,他似乎以为敌人已来到川中岛,怎么可以采取缓慢行军,他情急之下形之於色。
  「不,我是要急著赶路,必须日以继夜地赶到川中岛。」
  信玄说道。在场诸将同时抬头,他们讶异的神情似乎在说为什么主公说话前後矛盾。
  「我之所以急著赶路,是在到川中岛之前,要装出赶路模样,如此一来,越军会以为我军是飞蛾扑火,而到处张网在等待。我正想看对方张网的方式,因为破网远比张网容易。甲军到达川中岛附近时,需要充分休息,然後观察敌军动态,再思考如何歼灭张著这些网的光头蜘蛛上杉政虎。」
  听到信玄的结论後,诸将低头行礼。当他们离去时,信玄想著如何把行军的快慢配合敌人的动态,这是信玄深谋远虑的作战方式。
  不久,响起出发的法螺声。大军团越过大门峠。
  19—敌前作法事
  武田信玄的军队向川中岛急行前进。原以为若照目前的速度,明天早上可能会遭遇越军的前哨,於是来到小县上田原城时,信玄下令全军停止前进。
  各军队头领都被召集在一起。
  「我要为板垣信方和甘利虎泰以及在上田原役战中阵亡的将士举行一场法事。」
  各武将原以为要召开军事会议,却不料信玄会有此举而都面面相觑。他们心想,从古府中开始日以继夜的赶到这裏,突然想举行法事是否妥当。
  然而却没有一个人对信玄的一番话提出询问。其实在信玄的军事会议上,是允许自由发言的。他不拘泥於能力或年龄,只要是有建设性的意见,都被鼓励发表,若在会议中,有人顾虑到阶级意识而发言时,反而会不愉快。
  信玄预期会有某些反驳,却意外的没有人说话,於是对经常在会议中表现积极的诸角丰後守说道:
  「你去筹备一切有关法事事宜吧。」
  他认为对方必定不肯,而且会说:「板垣信方和甘利泰虎等人的法事,不妨等到把越军逐出信浓之後再举行,相信他们二人地下有知也会赞同的。」不料诸角丰後守却回答说:
  「这是无上的荣誉,丰後守遵令,即刻去准备。」
  这一口答应,使得信玄无话可说。
  「我从未遇过像上次上田原那样艰苦的战役。在村上义清的包围下,我险些丧命,若不是板垣信方和甘利虎泰二人的牺牲,我今天不可能还在这儿。板垣信方、甘利虎泰以及和他们一起成仁的许多将士,在长达二十年来征服信浓的梦想即将实现之际,我要告诉他们,我要与上杉政虎决一死战,因为说不定再也没有机会回到上田原去向这五百余名武田得力助手们的英灵致敬了。」
  信玄说完这番话後,闭起了眼睛。
  在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十三年前,天文十七年(一五四八)二月那一场天寒地冻的战役。积雪不深,却很寒冷,这股自西北吹来的寒风甚至比村上义清的军势更令人难受。几乎找不到民家,只好钻进附近一间堆放乾草的小屋,而躲避村上义清狙击队的恐怖偷袭,可以说有二个月没有合眼了。若在当时撤军,则花费牺牲代价所得来的佐久和小县就会发生叛变。诹访的人士都眼睁睁的观望这场战争的结果。晴信在寒风中坚持不肯撤军。而板垣信方和甘利虎泰这两位老家臣之死,宛如夺去了晴信的双臂一样。收到母亲大井氏来信之後,撤离此地已是三月三日了。
  「那时我还年轻,由於不听从信方和虎泰的意见,以致於牺牲他们的性命作为代价,才能全身而退。但上次在上田原的教训,却改变了我对战争的想法。」
  武将们对信玄的话铭感於心。信玄在想念板垣信方和甘利虎泰两人,表现他对部属拥有深厚的情感。他们并且深深体会到如今面临川中岛的战争,信玄誓死奋战的决心。
  在上田原阵亡的甲军有数百名,他们的子弟兵被编到各路队伍去。
  自认是武将之一的虎泰之子甘利左卫门尉,听到信玄这番话後,涕零流泪,久久抬不起头来。
  诸角丰後守於当天派遣家臣到各处寺庙邀集僧侣,并遣快马到古府中去取天文十七年於上田原之役阵亡将士的名册。
  在上田原板垣信方、甘利虎泰等阵亡将士的坟前,做法事的佛堂一切准备就绪。
  不在寺院追悼,而一定要在这古战场阵亡将士的坟前举行,也代表著紧张的气氛,士兵们称此为敌前法事。
  甲军在上田原停止前进,而为板垣信方、甘利虎泰等阵亡者举行追悼会的消息,传到部署在妻女山列阵的上杉政虎的耳中。
  「信玄玩这把戏能骗得了谁?」
  政虎的亲信对他说。
  「信玄可能在拖延时间,一定是面临了这次大战,为了想安抚信浓武士,掌握其向背,而故意在上田原做法事,信浓的武士至今仍有些心存观望,不少人表面上是在帮甲军,其实在对越军示好,他们不想参加战争,而是希望最好在参加行动时,胜负已分,或有人心中在想,等大势抵定,再协助胜算大的一方。信玄打算召集这股游离的势力。」
  「召集这些不可靠的力量,信玄到底打算如何?」
  直江实纲问他时,上杉政虎答说:
  「不久便可分晓了。」
  而未再作答。
  做好法事准备後,首先由善光寺的栗田永寿轩率领三百骑兵报到,接著柴见入道庆俊和浦野民部左卫门各引二百骑前来,室贺入道一叶轩领三百骑运输队,另外在北信浓的豪族中带领十骑、二十骑或百骑来加入武田的军队的也十分众多。
  信玄将这些信浓武士编入原隼人佐的队伍中。
  原隼人佐把作战的规矩教给这些信浓武士。
  「连续打鼓就表示危急或紧急的信号,平常听到这种鼓声时,表示有敌人来袭,整军听令,在作战时,连续的鼓声是冲锋的信号。连续的法螺声是开战的信号,保持长间隔的吹号是停止攻击的信号,此外,还依鼓声和号声来改变阵式,由於内容繁多,不必记住,而攻击的目标及攻击的方法和其他的命令,则由蜈蚣传骑负责传达。」
  原隼人佐如此一番教导後,当天深夜连打大鼓,信浓的将士立即携取武器集合在原隼人佐的旗下。
  「敌人的奸细曾企图进攻内藤公的军阵,立即被发现而击退,请各位多加提防。」
  蜈蚣传骑在马上叫嚷著奔驰而去。
  次日永禄四年(一五六一)八月二十三日,信玄骑马来到板垣信方和甘利虎泰的坟前。虽然在高亢土丘形成的两名将领及五百余名士兵的坟墓及周围的枯草已一概割除,却无法割尽整个上田原上的枯草。抽穗的芒在显示秋天已到。
  甲军依战斗队形排列於坟前,信玄代表甲军到坟前烧香合掌,二十三名僧侣的诵经声,穿越秋野,逐渐传到远方。甲军一万七千名将士在上田原的墓前合掌向阵亡者膜拜。
  法事约一小时结束,僧侣离去後,拆除佛堂的同时,在佛堂的後方立即搭建起一座了望塔,而下方则设置了信玄的本营。
  鼓声响起,起先缓慢,而後称快,接著又缓慢,甲军各队向本营的两侧散开。蜈蚣传骑在各队伍间如箭般穿梭,但鼓声响起後,分开在两侧的军队,朝著本营开始冲锋,骑在马上手持朱缨长枪的武士,如阵风般的向本营冲锋,在本营前分两路转回头,军队的行动灵活,在本营前分开左右的兵团又转了回来冲锋过来,从远方望去,仿佛有两股兵马在本营前不停的环绕。
  信浓武士那团已不知不觉的融入原隼人佐的军团中,虽然开始较为陌生,然而一旦被军团行动牵引後,便不再感到不习惯了。
  法事後,军事操练完毕,给各部队供应酒菜,火堆彻夜不熄。
  甲军的哨兵逮捕了一名越军的哨探,将他押到本营,那是一个其貌不扬四十来岁的男子。
  「杀了我吧!」
  每次向他问话,那男子总这般回答,虽然不知道他的籍贯、姓名,但从说话的口音,可以断定他是越军的人。
  「今天是作法事的日子,饶了他吧!可能肚子饿了,让他吃些东西,如果喜欢喝酒,给他一碗喝。」
  信玄下令道。
  那男子照著信玄的命令,吃了一碗荞麦汤面,喝了一碗酒後,被带到步哨线的地点放走。
  「你这家伙,运气真好。」
  甲军把他放走时说道。
  那男子头也不回的跑了,他连夜跑到妻女山的上杉政虎的阵营,报告在上田原看到的一切。起初他还隐瞒了被捕一事,但却有人看到。
  「听说你被甲军俘虏,为何刚才不说!」
  他受到严厉的斥责以外,也被质问,因为他被怀疑是否成了反间谍。当这话传到上杉政虎的耳中时,政虎下令召见那名男子。
  「如果照实供出,不另追究,这一次你所见到的事情之中,何事最让你印象深刻?」
  那男子思考了片刻,说:
  「对一万七千甲军,每人供应一碗酒,使我佩服。」
  虽然在场的将领们听到这话後都笑了出来,只有上杉政虎一人没笑。因为他正在脑中计算著共需要多少酒。若是一人饮一合,十人则要一升,百人要一斗,千人要一石,一万七千人则需要十七石的酒,而命令在一场大战中的运队去准备这么多酒,表示甲军颇有余力。
  「我再问第二个问题,让你感到最奇怪的是什么?」
  那男子立刻回答:
  「甲军无论大将或士兵都把荞麦和黍米粉用开水调和後,沾著塩巴吃,没看到一个人吃米饭。」
  虽然这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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