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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洋大追捕-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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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一本色情照相簿里的照片上,又找到了另一个地址:“特雷莎·鲁伊斯,住特鲁希略旧城梅利亚街圣玛利亚旅馆。” 
  为了看到“图森·卢韦尔图尔”号返航,普罗斯佩上校、恩里克斯中尉和我等了一整天。时间一小时一小时地过去,我们的心情也越来越沮丧。阿梅代中尉在亚历山德拉饭店为我们包了一桌饭。可谁也没心思品尝。在临海的阳台上,一个黑人美女端上了拌有红扁豆的名菜:戎戎米烧龙虾。喝咖啡时,普罗斯佩上校又开始唠叨起来: 
  “我可怜的朋友,您把科西嘉语和克里奥尔语混到一块儿去了!除了马里亚尼以外,别墅里不会有别人,……” 
  把科西嘉语和克里奥尔语混到一起!也只有普罗斯佩才会这样想!可惜他没有说错:罗什是一个人回来的。入夜以后,我们挎着望远镜,把吉普车隐藏在一个可以俯瞰别墅的高地上,便注意观察起快艇的灯光来。凌晨一点,快艇在小湾里下了错。罗什敏捷地跃上岩石,跳到岸上。黑暗中,普罗斯佩的叹息声引起了我的联想。这叹息包含着一切可以想象得到的指责。 
  马里亚尼打开别墅大门,把庞蒂亚克轿车开出来。他没熄掉火,下车来锁上了大门。随后,红色车灯闪亮着朝城里驶去,一直消失在太子港方向的海岸坡顶,扫过高处的拐弯地段。毫无疑问,罗什回佩蒂翁维尔去了,而且是单独一人。 
  我心慌意乱起来。可是,我并不是凭空想象。我觉得,马里亚尼专程从佩蒂翁维尔赶来,独自一人连夜出海;二十四小时后,又连夜赶回去,这多少有点诡奇。当然,人们可能喜欢独自一人兜风,但这样的出海动机是值得怀疑的。 
  搜查快艇的结果也令人扫兴。我已无法要求上校在船上多呆几分钟。恩里克斯也毫无信心。驾驶舱右边的小箱子是空的,里面只有一顶金锚水兵帽和几张海图。我又走下两级楼梯。舱门只用一把插销插着。这是马里亚尼的疏忽吗?不会的。在这种厨房兼餐厅里,没什么东西可偷的。可是,通往卧室的门却上了锁。不撬锁是进不去的。 
  在桃花心木栅栏门后的不锈钢碗槽底下,有一只金属垃圾桶。我提起桶来。几根抽了一半就掐掉的香烟扔在一团揉皱的纸上,其中一段还留有口红的印迹!我捡出纸片。一张印着黑体字的蓝色电影票很引起了我的注意:“Entrada 00956号。“Entrada,在西班牙语里是“入场券”的意思。要不是票子反面写着几个像中国字一样难懂的草字,这纸片简直就没有价值。票根上写着:圣玛利亚旅馆陈茉。奇怪,这地址与特雷莎·鲁伊斯照片上的地址相同,只是字迹不一样。我回到吉普车上。海地警察们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什么也没发现!”我决定不提这个小小的发现。“根本找不到什么东西!” 
  清晨4点,当我回到奥洛夫松旅馆时,卡西米尔正在柳条椅上酣睡。大厅里只剩下几盏暗灯。我没有叫醒他,从抽屉里取出钥匙,便蹑手蹑脚地上楼去了。 
  上午8点,我又和两天前一样,手提着箱子整装待发。这次,我的决定再也不可改变了,我要离开太子港。 
  结账时,我又惊又喜: 
  “账已经结清了,先生。”出纳员告诉我,“机票也一样。是政府的命令。” 
  胖子是决不会如此款待外国警察的! 
  我还是拿出了几个古德,送给女仆和出纳员作小费。出纳员递给我一张飞鹰航空公司机票,是由太子港飞往特鲁希略旧城的,一周内往返有效。 
  星期一上午10点就有一次航班。在回法国以前,我还有时间去一趟圣多明各,最后确认一下马耳他人是否在那里。这还不至于误了起飞的时间。 

  我在公共汽车终点站独立大道11号下了车,抬头寻找待赫拉街。我沿着海滨走去。再也看不见雅克梅勒那种粉画色调的殖民建筑了!这里是另外一种文明,有点像美国。我意外地看到一个被称为伯爵的纪念性旧城门。城门俯瞰着挤满出租汽车、公共汽车和行人的独立广场。城墙还保留着当年的威严,把殖民地时代的街区与新的建筑群一分为二。报贩的叫卖声震荡着我的耳膜。出租马车缓缓地向前挪动,为温情的旧城留下了一堆堆马粪。 
  “劳驾,去侨民旅馆怎么走?” 
  缺齿的马路清洁工很快回答了一句什么,我都没能来得及听懂:我含糊地朝着自以为正确的方向指了指,可他却指着广场左侧对我说: 
  “你沿着恩惠路一直往前走。往左拐是伊莎贝尔女教徒街,再往左拐就到埃米利亚诺·特赫拉街了。……侨民旅馆是很不错的!” 
  说得对,可太远了!恩惠路好像永无尽头。我在卢佩龙街迷了路,来到已有几百年历史的先贤词。这个建筑物很容易被误认为教堂。在邮政总局附近,我终于找到了侨民旅馆。我累坏了。完成这最后的例行公事后,我得给胖子挂个电话了。 

                  33 

  对于马耳他人来说,“牙买加”这名字始终和亿万富翁的假期联系在一起。眼下,他正在享受着这种假期。米兰也没有虚度时光。马耳他人看见,她躺到悬在椰子树上的吊床里,轻轻地晃悠着身体。脚下,是一片兰花。 
  在城堡式的“蓝山”宾馆,一切都吸引人去享乐:百花飘香,棕榈簌簌,娇凤啁啾。山崖下六百米处,加勒比海在信风中微波荡漾,水面上鼓起片片风帆。比起吊床来,马耳他人更喜欢摇椅。这种殖民地风格的淡红色桃花心木家具,洋溢着一种含蓄的豪华感,令他陶醉不已。记得,儿时在马耳他,他曾迷恋过城里富商们的私家草坪。他发誓,有朝一日也要用银杯来品尝香槟酒,在海滨的喷泉边欣赏虹光帆影的美景。 
  不错,此刻马耳他人正忘情地投身于九穴高尔夫球场上的较量。第一天,他就以最少的击球数漂亮地击完了所有的洞穴①。天黑以后,他又舒适地伸展发达的四肢,在蓝色聚光灯下炫耀自己的蝶泳技巧。今天上午,他参加了一次网球联赛。获胜者是个美国网球运动员。米兰一出现,这美国佬就死死地盯着她看个没完。 
  ①高尔夫球比赛中,以把球台入洞穴所费次数少者为胜。按高尔夫球场分九穴和十八穴两种。——译者 
  说真的,米兰也确实太引人注目了。这家豪华宾馆至多只能接纳十来个酷恋阳光和纯净空气的客人,而她无疑是客人中最有魅力的女宾。人们几乎相信,比基尼泳衣就是以米兰的体形为模特儿而发明的。她那光滑如缎的柔肤,仿佛生来就是为了领受阳光的爱抚。 
  一个灰发混血儿走过来,优雅地抹了抹克鲁格牌红葡萄酒瓶的瓶颈,把酒杯重新加满。 
  “你睡着了?”旅馆老板一走开,马耳他人问米兰。 
  “没有……”米兰回答,“我醒着呢。你没注意鸟叫得多好听吗?” 
  阳光照耀着查尔斯堡。这座城堡是当年英国人为了阻挡西班牙人入侵金斯敦港而修建的。 
  “法国的蓝色海岸就是这样的,不过没这里漂亮,”多米尼克又说。 
  年轻女人睁开了绿眼睛,充满光泽的目光在乌黑的刘海下闪烁着。 
  “有点像。你想蓝色海岸了?” 
  马耳他人没有吭声。他又想起了多丽丝。他还记得,刚认识多丽丝时,他俩常在戛纳的“棕榈海滨”饭店吃饭。“小十字架”包房里灯火辉煌。……露台上,“埃迪·沃纳”乐队正在轻轻地演奏。“我再也不会爱上别的女人了,”他曾经这样发过着。可现在,米兰出现了。 
  “你不想凉快凉快吗?” 
  他一口喝干杯里的酒,奔向游泳池,纵身碧波。米兰欣赏着他那发达的肌肉和飞快的蝶泳速度。马耳他人身上有一种使人安心的力量。在银行里时,也许正是这力量鼓舞了自己……米兰从未预料到,那次最危险的行动会如此准确、利落,一举成功。她早就想动这家银行的脑筋了。如果没有马耳他人,这个计划也许只能停留在幻想中。而佛罗里达的连锁旅馆也将永远是个无望的梦想。 
  生活从来没有对米兰宽厚过。自从跟随美国大使馆武官告别家乡西贡以后,她已经习惯于独自谋生了。那家伙一到圣多明各就抛弃了她,转而追逐起一个琥珀色头发的西班牙女人。在偶然遇到特雷莎·鲁伊斯后,她便成了一个备受蹂躏的有价玩物了。 
  现在,一切都变了。米兰不只是委身于马耳他人。她把自己的灵魂都奉献了出来。 
  多米尼克爬出游泳池,走近吊床。他用手抚摸着米兰的大腿。过了一会,他柔声问道: 
  “你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 
  一只栖息在香蕉树上的鹦鹉嘲弄似地朝他们叫了一声。 
  “这算什么回答,”马耳他人开玩笑说,“当你什么也不想时在想什么?” 
  米兰看着他: 
  “我害怕。” 
  “怕什么?”他惊奇地问道,“一切都很顺利。只管快活地过日子就是了、” 
  这时,树荫里的塑料喇叭里传来了女广播员的声音: 
  “请卡林顿大夫去接电话。……” 
  米兰抬眼看看多米尼克。 
  “肯定是罗什打来的,”他安慰米兰说,“只有他知道这里的电话。” 
  他披上了绸浴衣,走上摆满鲜花的台阶,消失在大厅里。 

  “是事务所的家伙打来的,”多米尼克回到摇椅里,告诉米兰。“他给我介绍了一家别墅。在蒙德古湾,是牙买加最远的海滨地区。如果你同意,后天我们去看看。那家伙会到这里来找我们的。” 
  米兰朝他笑笑,算是回答。她重又沉醉于微风送来的上品黄蝴蝶花的浓馨芳香里。这是金凤花在牙买加的别名。“牙买加房产事务所”的那家伙对多米尼加真是够“照顾”的!他出面推荐最好的、也是最贵的房产,另外还介绍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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