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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屋2001-06-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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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莱温斯基究竟是什么的干活并不重要,但重要的是什么呢?连欧洲人都搞不清楚,在一旁看个闹热。
  为了绝大多数人的幸福,就让戴安娜牺牲小我,成全大我吧!
  《走出非洲》
  本能地喜欢这部片子,包括梅丽尔欧洲化的表演。
  在文明边缘的田野之上,一个人的欲望与整个世界的命运紧密相连。
  人与大自然、现代性与原始文明之间的融合、创伤和绝裂,始终是西片长盛不衰的题材。如《十字小溪》《与狼共舞》《印度之行》等,都在此处大放异彩。但有一日忽闻后殖民和“东方主义”的高论,发现被老外把玩了还不自觉,倍感羞愧,赶忙去看谢晋的《鸦片战争》,直后悔当年有机会没有去围攻外国使馆。
  自卑吗?什么时候我们也来拍几部文明冲突的大片,把西方文化好好意淫一番。
  《情人》
  梁家辉很自豪地展览了一回东方男性的优美裸体。整个影片充满着一股亚热带潮湿的味道和男人精液的芳香。也许,每个人的青春期都值得用一部电影来纪念。
  杜拉斯回味的是她在越南的初恋,以及她一生中全部情欲的发源地。而全体法国人在黑灯瞎火的剧院,怀念的却是法兰西的青春期,和在印度支那了无痕迹的一场春梦。令我最感兴趣的是,小说和影片很难得的将中国人定为男性,不像其他片子,如《蝴蝶君》《印度支那》等,性别处理上就给人一种暗示:西方文化是男性化的,东方文化则是女性化的。因此这部影片中的床上镜头让梁家辉看上去像是黄飞鸿;如果杜拉斯不幸是个男人,这部《情人》恐怕就要被指责为反华影片了。

  寻觅沈从文笔下的湘西

  
  ? 谢丽芳
  说是循着沈从文先生笔下的湘西去采风,其实是一群画画的人想要追寻先生的心路历程。感谢湖南美术出版社提供了这次机会,约我们为沈先生的书作插图。
  沈先生出生在湘西的凤凰小城,十五岁被送到土著军队去当兵,五年的军旅生活皆是在沅水及其支流的各城镇度过的,这些年的人世变幻便是他文学创作的源泉。无处不有的对生命的思索,和种种的“不易表达的深刻悲痛”,全都浸润在他的船工、士兵、妓女和农民的故事里,还有那一篇篇深刻眷念着湘西土地的秀美文字的散文,且始终都没有离开这流淌不息的长河。
  从常德至沅陵称作沅水,酉水系沅江的支流,由沅陵分水而上便是酉水(古称白河)。我们一行数人从长沙出发,溯源而上,经辰河乘船至吕家坪,然后到麻阳,再入凤凰。本想多顺水路寻先生之后,无奈五月里河水猛涨,租船不易,许多地方也就只得改行陆路了。不论是乘船还是搭车,边镇老街的淳朴风俗,苗家妇人胸前的精美扣花围裙,以及《湘西题记》中先生“个人私意”认为与被放逐的楚国诗人屈原的楚辞有关联的凤凰县苗巫主持的大傩酬神仪式,和保靖的花灯戏及酉水流域弄船摇橹人的呼号与长篙点击石头的清脆,都来得那么的逼人;更有翻山越岭不畏荒僻从湘鄂边境寻得来的《阿黑小史》中的“一个用石头在地面砌成的圆碾池,直径至少是三丈,占了全屋四分之一空间,三条黄牛绕大圈子打转,拖着那个薄薄的青冈石碾盘”的油坊给我们的激动,和取道沈先生描写过的码头,穿越河街的石板路,站在潮湿的吊脚楼前想象着曾经的沅江、辰河和白河水上船市的点点渔火的穿梭漂动,就仿佛看到了《常德的船》中的那些在船上,在街上打牌、说唱、拉琴的人们,以及多情的烟花女子。往石堤我们见到了先生在《白河流域几个码头》中描写的“小渔船船舷船顶站满了沉默黑色鱼鹰,缓缓向上游划去”。坐在凤凰的城楼下我们大口大口地喝着湘西的包谷烧酒,亦用红红的筷子头夹住一块块腊肉往嘴里塞,或者就用大拇指与食指捏着一片有红皮的酸萝卜往口里一扔。好事的还喜欢去和那“眉毛扯得极细,脸上擦了白粉的女子”搭讪。
  昔日“触目苍翠如江南的五月,两岸小山皆连接如佛珠”,如今仍可见“夹河高山,壁立拔峰,竹木青翠”。但是经历了半个多世纪的变迁后,曾经的码头有的被淹没,有的已废弃,如云的樯橹所剩无几,云缭雾绕的吊脚楼亦少多了。现代化工业的渐入,湘西已不复沈先生笔下的那个年代,毕竟时代不同了。然而湘西还是湘西。世代杂居此地的苗族和土家族的特殊的生存状态,和它的相对封闭与边缘性文化,使得它还不曾被正统的儒家文化彻底同化,尤其在面临新的变革和混乱,人的价值观的急剧改变和权力及商业的双重诱惑,现代文明处于严重危机的时候。先生文章中所具有的原生态的意义,即原本的和人文的生命与人性的贴近,似乎与湘西这片土地是同在的。对于在不断地被现实的文化大潮裹挟和吞没中的一群湖南籍的本土画家,这不啻也是一个寻找生命原态的机会。
  经历着采风中的屡屡激动,我们画速写,拍照片,串街走巷造访老人,或是围坐在火塘旁极力地去体念那湘西人的情致,意图能从外在的式样里走出来。“你们能欣赏我故事的清新,照例那背后蕴藏的热情却忽视了;你们能欣赏我文字的朴实,照例那背后的悲痛也忽略了。原因简单,因为你们是城市中人。”是的,但是我们来了。我们也期望对先生的“不悖乎人性的人生形式”的深的认识。
  在茶峒,我们沿着峒河码头,询问那凭水倚山一户户高住吊脚楼里的人家,为的是打听十余年前有位画家为先生的《边城》来此地采风时,曾邂逅过的和翠翠那般摆渡姑娘的命运。是在县城花垣的后街找到这女子的,眉毛仍然扯得细细的,扁扁的脸上有些木然,怀里抱着个孩子。据说她嫁给了一个来茶峒搞工作组的团支部书记,后来离了婚。当我们离去时,妇人早早地就牵着娃儿来了,而那位画家迟迟没有露面。一个就发生在我们身边的故事,她是不是也会像翠翠那样无法挣脱命运的摆布?车已开出很远,大家都有些悲凉。
  在那些日子里,画家依据沈先生的书的内容时聚时散,各自努力地收集自己创作所需的素材,但是在龙山与保靖隔白河相望的隆头镇,就又都走到了一起。有绕道从茶峒来的,有搭车从永顺来的,也有从凤滩乘船来的,为的是感受这白河与洗车河于酉水的交汇。“从那日夜长流千古不变的水,石头和沙子,腐朽了的草本,破烂的船板,使我触着平时我们所疏忽了若干年代若干人类的哀乐。”老一辈人的逐渐逝去与现代气息的不断扑面,思绪的波动与流淌着的水的不可交融,尽管人们的穿着打扮与思维方式都有改变,码头亦繁华不再,然而不论是对往去的回顾还是与现今的交流,我们都是真诚的,因为先生说过“彼此生命的流注”无有阻隔。
  离开隆头镇,画家们又兵分两路欲沿白河里耶方向找酉水源头,和顺洗车河上觅沈先生描述过的榨油坊和老水车。里耶于我们记忆中的深刻是因了先生在文章中提过它。而帮我们点点解读先生文章的,则是如这镇上敬老院里的老人和一位土家妇女般的湘西人。“里耶”系土家族语,即“拖土”的意思,因土家先民在此由渔猎转向农业耕植而得名,它是白水的出境口,亦是四川和湖南两省四县的水陆要津。是夜我们就宿在了敬老院。院里老人至今还记得经营瓷器的许源茂、刘洪昌两个商号的兴隆和川盐入湘时的沿河码头。
  敬老院的老人大多是七十以上的孤寡,有当过船工贩过盐的,也有曾经发过迹或是做过妾的,然而终究无靠了。此座敬老院因经济原因曾几度陷入困境,是一吴姓女子在维持着它。与老人的长谈中我们了解到这位早年守寡的四十来岁的土家女子,与他们共同生活的细节。老小老小,当老人们吵嘴时,瘦弱的她要去把那发脾气的一位牵带到另一老人身边好言好语:为宽慰极度痛苦濒将逝去的老人,她甚至可用自己原本就不多的钱去给他做寿材。她还领着老人们做投圈的游戏,就在山坡那面对白河的一边。晚上我们去了这女子为改善老人生活,在敬老院楼下办的舞厅,门票五毛。次日离去时,画家每人留下一些钱,给老人们买肉吃。告别里耶,我们一行翻越了川湘鄂三省接壤的“如一个桶形,周围数百里,四面陡削悬绝,只有一条小路可以上下”,过去“常为落草大王盘踞,不易攻打”的八面山,且还捎带着住在海拔一千八百多米高山顶的一位好客老农的口信,由一条曾经被日本鬼子攻打了两天才炸开的几乎是垂直的山径下到四川的酉酬。精疲力竭的画家顺着山脚见人就大声吆喝:“龙翠花的舅爷让龙翠花过两天去吃喜酒!”沿途种地的农民都惊讶了。
  坐车由山高林密,自古就是土王、官家围猎场地、旧称“五寨”的洗车,顺另一山道前往沈先生笔下的龙山的画家,他们的车在翻越浓雾中的洛塔时炸了一个车胎,车身的侧面是峭壁。洛塔是文化大革命期间湖南树的学大寨的典型,如今的荒山已是梯田和茶山,往日的老榨油房和水车已不见踪影。
  “酉水是传说中古代藏书洞穴所在地,多是高大宏敞,充满神秘的洞穴。”涉及那湘西“人神错综的悲剧”,即女子在性行为方面受到的极端的压制转成的落洞行为,使我们一行十五人在会聚龙山后,便把寻觅先生散文中提到的“神秘洞穴”安排到了议事日程上。卯洞在酉水上游湖北来凤境内,滩流极险,据说水从山洞中流出,洞长一百多米,下游落差三丈多,在没有水的季节,人可在暗礁林立的山洞里行走。传说中洞内还藏有新石器时代的器物。正值洪峰的到来,一老一小的掌艄水手“人”字形地船头船尾站定,一个把舵,一个撑篙,几个会水且在精神上还存有游侠遗风的画家乘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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