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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周围的人可都是有些炸锅了。
那竹竿下面可是没有任何固定的,游离居然非但让竹竿站直了,自己还爬上去了,不得不说是神乎其技。
众人齐声惊叹的时候,我也是看呆了,嘴巴张了半天都没合拢。
这个时候,就见到游离继续一蹿一蹿往上爬,同时手里的瓜秧子也是越拉越长,最后他一直爬到竿子顶上,这才把瓜秧往竹竿上一缠,他自己则是一个凌空纵身,漂亮地一个大空翻落到了地上,回身看在那大缸里,仿似专门培育的盆景一般,一根竹竿竖起来,上面缠绕着清脆的瓜秧子。
最奇的是,之前大伙儿光顾着去看游离了,都没注意瓜秧子上面的情况,这会儿再一看,才发现瓜秧子上面竟是挂着一只花皮大西瓜。
接着,游离再次朝周围拱拱手,表示感谢,然后则是走到大缸旁边,伸手把那大西瓜摘了下来,单手捧着,伸出一只手指着人群,又指指西瓜,意思是谁要吃西瓜。
按理来说,这个时候,众人应该争相要品尝那西瓜才对的,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竟是没几个人要吃,大伙儿被游离一指,反而有点往后退缩的样子,然后,好半天,人群之中才有个小孩子叫道:“给我,我要吃!”
见到这个状况,游离不由点点头微笑一下,单手举着西瓜往那小孩走过去,但是却走到中途,手上一个不小心,西瓜“嘭”一声掉到了地上,摔得红水乱留。
“哎呀呀,”这个时候,由于我和季北川都是站在外围,看不到里面的地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但是人群的惊悚反应却提醒了我,这肯定是出事了,所以我连忙跳下来,趁着人群四散的时候,挤进去一看,赫然发现那地上哪里有什么西瓜,分明是一个血淋淋的人头!
这下子,我自己都惊得有点头皮发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而游离看着那人头也是六神无主,浑身哆嗦着,嘴里的哨子一直凄凉地吹着,然后竟是对着那人头跪了下来,连续磕了三个头,接着才走到大缸边上,把瓜秧子一扯,塞到大缸里,竹竿一拔,丢到地上,然后他却是两手一使劲,把大缸提到了人头旁边,飞快地把缸底儿一搬,缸口朝下,把那人头给扣上了。
人头被扣上之后,四周的人才算是心情镇定了一点,而游离则是满脸笑容,一边吹着哨子,一边轻轻敲着缸底,然后他把大缸猛地一掰,大缸倒地,再一看那地上,人头不见了,取而代之,变成了一朵红艳艳的小花,此时再看那大缸里面,也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哦,哈哈哈哈……”到了这个时候,游离再次吹响了哨子,似乎非常开心,一边吹着哨子,一边对着四周拱手致谢,顺手还把地上的那多小花摘起来,插在了旁边的一位大姑娘头上,羞得那姑娘一张笑脸红成了苹果。
这个时候,我算是完全被游离的技艺惊呆了,但是,与此同时,我也感觉游离所表演的这一套杂耍,似乎并不完全是变戏法,当下,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微微弯腰侧身,用眼角的余光向游离看去,一看之下,不觉是惊得嘴巴都张大了,下意识地指着游离就想叫出来,但是却不想,就在这个当口,突然背后一只大手猛然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拽出去了。
第一百五十二章 阴阳人【四更求钻】
就在众人激烈鼓掌,不停为游离的神奇表演叫好的时候,我却是感觉到了异样,下意识地弯腰眯眼,用爷爷教过我的那种方法,眼角的余光微微扫过游离的身上,结果一看之下,我赫然看到游离身上黑气缠绕,满脸是血,甚至在他的背后,隐约还飘着一个黑色的人头,似乎随时都会对着他一口咬下来一般。
当时我几乎是本能地指着他,想要提醒他一下,结果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肩膀上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尔后那手把我一拽,硬生生把我拽出了人堆。
到了外面,我抬头一看,才发现拽我的人是爷爷。
“爷爷,”当下我看着爷爷,有些疑惑地问道:“您老人家这么大力气拽我做什么?吓我一跳呢。”
“嘿,”听到我的话,爷爷看着我笑了一下道:“你刚才想做什么?”
“我,”我愣了一下,对爷爷道:“那人身上有脏气,我看到他满脸是血,背后还有个人头要咬他……”
“这就对了,”爷爷看了看我,随即端着旱烟袋,示意我跟他走,然后带着我来到角落里,蹲下来,这才对我道:“知道为什么不让你说么?”
“为啥?”我有些好奇地看着老人家。
“他是阴阳人,那就是他的根脚,你若是说破了,他就要被阴气反噬,会倒大霉的,你那样做,非但不是帮他,反而是害了他。”爷爷对我说道。
听到爷爷的话,我不觉是一怔,琢磨着爷爷这话,之所以说游离是阴阳人,是不是因为他下身被人打残了,失去了男人的能力,所以才这么说的,可是,就算是这样,那这和他身上的黑气,以及那背后的人头有什么关系?
当下我有些疑惑,就问爷爷为什么这么说。
爷爷知道我的疑问,于是呵呵一笑,对我道:“我说他是阴阳人,可不是因为他被人打残了,而是因为他修的就是这个法门。”
“法门?啥意思?”这下我更加疑惑了。
“这可是民间一个最为隐秘的法门,传说入了此门之人,基本上都是生前千人捧万人扬,享不尽的风光,但是却到了后半生,都是以凄凉终结,不是孤独清冷,就是无辜枉死,总之是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爷爷说话间,问我道:“你知道那个游离之前是干啥的?”
“唱大戏的,听说还是花旦,”我说道。阵名史巴。
“知道花旦是啥?”爷爷又问道。
“这个,是不是那种专门扮女人的,穆桂英,秦香莲,”我对爷爷说道。
“不错,那我问你,他本身明明是个男人,怎么就长得那么女人气,甚至声音都像女人,走路说话都跟女人一样?这男人生性阳刚,成年之后,自然就嗓子粗大,胡子拉碴,这是自然之理,怎么这种人就不跟着常理走了呢?”爷爷看着我问道。
“这个……”听到爷爷的话,我还真是有些被问住了。
对呀,那些唱大戏的男人,怎么就长得比女人还女人呢?他们是怎么做到的?要说是保养,那也不对啊,人的生理是自然现象,自己无法控制,这一点我在初中的生理课堂上就学过了。男人进入青春发育期之后,自然就长了喉结,声音变粗,开始长胡子,骨骼变粗大,棱角分明起来,可是,这些人怎么就能够克服这些自然的变化呢?
“这就是因为他们修的就是阴阳之术,”爷爷说话间,继续道:“此术据说是从古时候的宫廷大内传出来的,一开始是那些太监老爷发明的,修炼此种术法的人,三餐不吃肉,只以青菜果蔬为食,一颦一笑拿腔作势,先从心理上认定自己是个女人,尔后则是辅以一些滋阴养颜的药物,不断压制体内的阳气,使得气息越来越偏向阴性。有些人甚至为了修炼此术,不惜吸食僵尸阴气,亦或者寻找阳刚男子为夫,猥亵下流,从而彻底使得自己心理成为女儿思想。”
听到爷爷的话,我禁不住怔住了,好半天的时间,才皱眉问道:“这不是活活找罪受么?好好的男人不做,非得搞得像个女人一样做什么?”
“这你就不懂了吧?”听到我的话,爷爷笑了一下道:“知道古时候那些宫里的太监都是伺候谁的?那是伺候皇帝的,皇帝是男人啊,你想讨他欢喜,那不得像个女人才行?这要是装得像了,被皇帝看中了,收在身边,那不是起码在青春年少的时候,有个荣华富贵可以享受一下么?不过,这样一来,这些人却也损了先天元气,更是对不起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阴德丧尽,注定老来凄凉。但是此门中人,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阴阳不分,修至高深出,可以与鬼为伴,甚至还有一些驱鬼秘法。那游离看样子就是个中高手,方才那一番把式,可不是单纯的变戏法。”
爷爷这么一说,我算是有些明白了,不过也有些疑惑,随即问爷爷道:“他既然这么厉害,怎么还被人割了舌头,打成残废了?”
“嘿,一山还有一山高,恶人自有恶人磨,他再厉害,总有人能高过他,再说了,他那仇家,后来是不是也一门灭尽了么?这事儿,难道真的和他没有关系?”爷爷看着我问道。
“那也是那家人该灾的,谁让他们把游离打成残废,还割了他舌头呢?”我嬉笑着说道。
听到我的话,爷爷却是皱起了眉头,神情凝重地对我道:“我要和你说的,正是这个事情。”
“嗯,什么事情?”我有些疑惑地看着老人家问道。
“你只知道那游离被人割了舌头,打成了残废,那你知道他为什么会遭这些罪吗?”爷爷看着我问道。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啊,”我挠挠头道。
“那我告诉你吧,那是因为那游离当年和乡里的一个男人好上了,后来人家那男人的老婆气不过,请了高人来对付他的,这才把他变成了这个样子,你说说,他后来还把人一门尽灭,这种人,那心肠得多歹毒?所以说啊,阴也好,阳也好,最怕不阴不阳是人妖,什么叫做人妖,虽然是人,却是妖心,性情古怪,说对你好,那真是把命给你都行,说要害你,能把你害得万劫不复,”爷爷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满心的感叹。
“那,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反正我又不去惹他,”我有些迟疑地说道。
“嘿嘿,这就是我要说的关键一句了。那个游离自打来了之后,那眼神一直在你身上打转,你给我小心点。这种人,他心里当自己是女人,看上喜欢的男人就想勾引,看现在的这情形,没准是看上你了。”爷爷对我说道。
爷爷这个话一说,我真是闹了个大花脸,连忙辩解道:“那哪能?这多恶心,我才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