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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道當初年少時[死神同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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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所以间歇性抽风似地感慨一番前尘往事,或许正是源自于阿近连日来的心不在焉以及那不知所谓的奔波忙碌。这让我禁不住联想起夜一,她趴着大晒太阳的树杈梢头已结出崭新并坚硬的树皮,往昔的平整光滑早已不复存在。
  虽然不堪说出‘到头来只留下我一个’这样矫情的词句,但现实确然如此。
  每一个人都紧跟时光的步伐漫步前行,独独我固执地留守原地、醉生梦死。他们并没有错,真正率先选择负手走开的那个人,其实是我。
  路途的终点近在眼前,咫手可得,我却迟迟不愿动身。一层又一层地垒起屏障,好教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无法看清我所处,而我贴紧单面可视玻璃,从另一端注视着他们寻寻觅觅却终不得法的身影,缓缓咧开嘴角放声大笑抑或阖紧双目长歌当哭。
  然后透过指间缝隙,我恍然就看到朽木立于面前。他的目光穿过我堆彻起来的层层阻碍,毫无困难地投射入我瞳孔尽头;掌心漫不经心地搭于玻璃另外一侧,印上的温度却冰凉刺骨;他的唇角、他的眉梢,都带着某种悲天悯人的麻木,自上而下、从里至外地俯视着我;却偏偏在我欲回身找寻的时候,背转而去,回归到了他自己的堡垒里——一个比我更为坚固且密不透风的地方。
  我不甘心、我愤怒、我于是打破玻璃,想要把他揪过来好好暴打一番。但尖锐的碎片阻挡了我的脚步,蓦然起身的低血压昏花了我的双目,所以我无法走近他,只能像傻子一样杵在原地,任由他用安静但露骨的目光将我洞穿,而不发一言。
  蒲公英花梦境真正令我烦恼的症结所在,并不在于它影响了我的健康、或是给我带来了黑眼圈,而是它令我迷失了自己。看不清自我所在,看不清周围一切。
  就这一点来说,朽木所产生的效应同它可谓相得益彰。
  
  我是因为在那个傍晚洞悉了这一点,才开始下定决心要远远疏离他的吗?(我问自己)
  不,不是。我向来疏于看清自己的内心,那只是潜藏于内心的某一种本能作怪罢了。
  那现在又为什么要像个无赖一样拼命缠住他,捉弄他呢?
  
  很抱歉,这个问题没有答案。
  白白小朋友并非花花草草,所以无法跟植物相比较。我之所以企图抓住他,拖住他前行的脚步,仅仅因为他是现今距离我最近的那一个,如此而已。那或许不过是我枯燥生活中又一场新游戏的玩伴,抑或对手罢了。
  但是当这个暂时的玩伴、抑或对手红扑了整张脸,眼神迷离的问我:
  ‘…那么………那个梦后来怎么样了呢?’的时候,我的心却突然诡异地停跳了一拍。
  啊~不好意思,请别误会。
  白白小朋友决非喜好表露万种风情以期勾搭上司,逼他就范的不良之徒,他只是偶然在新年的酒会上被不安好心的大叔灌醉了酒而已。
  我摇摇空了的酒瓶,以掩饰内心突如其来的无所适从。白白小朋友还在那厢拿满怀期待的眼神直视我,那神情仿佛一个固执着讨要糖果的孩童。
  “没有了。”我尽量简短地回答他,“没有后来,梦的故事到此结束。”
  但白白小朋友没有听到,他早已倒在酒桌上,阖了双眼,睡得不省人事。一捋发丝垂落在鼻尖,他唇齿微启,该死的睫毛不时发出痉挛性的颤动,短促而细致的眉头依偎在一处,仿佛不堪忍受冬日午夜的严寒。
  我展开五指,阖住了他的眼。
  他口腔里还残留有浓郁的酒香,当舌尖紧紧抵住他上颚的时候,他的肩头就落在我的臂弯,轻微瑟缩、随即便向后仰去。
  
  06。
  如果你期待接下来能观赏一幕上下级不伦通奸、抑或野外媾和的子夜激情版,那现实恐怕会令你大失所望。
  那个亲吻即便对我自己来说,也是个极大的意外。不过所幸,意外发生的时候,周遭人均处于醉酒或将要醉酒的状态,根本无人来顾及我的猥亵举动,自然,也更不会有人跳出来为主持白白小朋友的清白而对我指刀相向。
  我亦无意通过以上话语来拐弯抹角地夸赞自己酒量,但阿近兄还是用鼻孔对我发出鄙夷。
  “就这些?”
  我用肯定的语气回应他:“就这些。”
  “这算什么……”
  他继续鄙夷地哼哼。
  现在他已鲜少出入技术局的实验室,偶尔的现身也仅只为了调侃我。
  “那么难得的机会也不知道把握,你脑残么?”
  “你才脑残了。我说~你到底把我想成什么了?”
  “欲求不满且面临性危机的中年大叔。”
  我抽过根试管,照他脑门狠狠飞过去。
  “去死吧!你个常年发情的猥琐衰人……”
  被他侧身闪开,眼底划过一丝促狭:
  “别这样,我有好东西给你,才特意过来的。”
  “什么破玩意儿?”
  “我特别研制的药。”
  “我又没病,给我这干吗?”
  “情热天堂之707版,旅行居家,床上必备。特别适用于你这样中年早衰,有(消音)不举危及的人群…………”
  实验室立时惊天动地的爆棚,间中还掺杂了我歇斯底里的怒吼:“给我滚回冥王星老实呆着吧你,你个强盗头,倒三角眼,脑残三等外加痴癫隐性症候群!……”
  但有一点我却不得不承认,我的性意识的确压抑已久。从这个层面讲,朽木可谓正中我死穴。
  他首先具备了一张精致姣好的面容,其上的五官基本不具瑕疵;再次,他清心寡欲的庄重模样和隐忍发作的挣扎表情也确实…在一定程度上迎合了我某些不良的恶趣味。我喜欢他面上流露出的装模作样、以及那竭力伪装出来的漠视冷然,甚至包括严密掩饰的讥讽目光还有回敬我话语时直白并刻毒的口吻。这一切的一切,都教我乐此不疲,并深深沉醉其中。
  但如果胆敢有人腆着脸问我:是否已把朽木当成自己内心里不二的首选性幻想对象?
  那我定会毫不客气地朝他脸上扇上两个巴掌,再顺带踹上一腿:回冥王星呆着吧,你个脑残三等。
  我还没有无耻到企图□未成年的地步,白白小朋友也没有柔弱到任凭中年大叔随意蹂躏的程度。
  他只是我游戏里又一个新的玩伴、或对手。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你这种说法,与其说辩解,还不如说成欺骗。不过自欺欺人罢了。”
  阿近表现得非常不知死活且不识抬举,特别是涉及此类方面时,异常踊跃。
  我只得怒视他,对于他精神层面里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顽疾彻底绝望。
  “玩伴也好,对手也罢,说到底,其实跟情爱根本不存在任何抵触吧?”
  他停下脚步,回头睨视我,神情里带着某种‘会跟你这种头脑僵化的白痴谈话,是我的错’的意味说道:“说到底,你不过是在逃避罢了,逃避些什么呢?你这个胆小鬼。”
  
  07。
  很遗憾——但是请原谅,我实在找不出更合适于此的词汇——阿近的话并未起到任何作用。对于彼时思绪一头撞进死胡同的我来说,就仿佛是朝波涛汹涌的海浪中投了颗石子儿,连丁点儿涟漪都不曾掀起。
  我陷入欲望及理智的悖论间,沉浮无主。
  我本可以运用大量修辞或干脆依次列举大量的实据来印证以上话语,但考虑到篇幅及结构等等问题,我决定就此跳过。毕竟,将时间大把用于探讨中年大叔的猥琐心态,是件极不明智的事。
  现在还是让我们把目光更多地投入到现实,来看看情况究竟进展到了何种地步:
  白白小朋友作为副队的生涯现役尚且一帆风顺。迄今为止还未曾遇到过什么令他特别烦心的事儿(当然,这其中不包括须时不时应付某位上司毫无根据可言的胡搅蛮缠——毫无疑问,我的杰作——)。如无意外,直至调任以前,这种情况也将一直照此延续下去。
  但请各位注意,我说的是:‘如无意外’。
  于是,在意外突并的现实中,朽木就这样不幸并同时异常幸运的,于某一天毫无征兆地受到了好事的意外先生的光顾——间中还捎带串了夜一的无辜家门——:朽木家主在某次歼灭大虚巢穴的战斗中,不幸陷入全面包围状态,最终以光荣殉职的姿态退场,顺带还拐了好心救场的四枫院当家作垫被。
  事件在当时引起极大轰动,更传为了一时美谈。
  会引起轰动这丝毫不值得奇怪,但作为美谈传颂却怎么看怎么有歧义和八卦的味道混淆于中。
  美谈官方版本如下:朽木与四枫院家无愧四大贵族之典范,即便生命危急之时,也依然不忘对方之安危,挺身相救。实乃可敬可佩,为众人效仿之楷模也。
  山本台上悼词念得生涩拗口,我却在底下忍笑几乎到内伤。
  ——这不是将双方奸情公开化,又是什么?
  然碍于场合,只好回实验室关起门锤得桌子乓乓响。
  阿近不合时机的出现,潇洒将指间烟灰抖落一地:
  “很好笑?”他问。
  “不好笑?”
  他摇头,非常难得的一脸正色:
  “朽木和四枫院家一道换代易主可是大事件。猜猜,你的小朋友会怎样?”
  “修正你的用词。”
  我忽而觉得掌心隐隐作痛,桌子果然锤过了头。
  “他可不是‘我的’,他是朽木家的人。”
  “你确定?”
  我耸肩,拉开门走出去。
  ——问我有什么用? 
  阳光正好,我眯了眼对着日光余韵细细打量,又慢慢溅起狂笑一波的冲动。
  于是便微微上扬嘴角,缓缓笑开。
  这样的事情,我又怎么可能会知道?
  朽木白哉究竟属于谁,早已不是我能够去断论的问题。
  ——他甚至不曾属于他自己…
  我轻声这样回答阿近,同时察觉到唇角的弧度又悄悄拉深了一层。
                  只道當初年少時(浦白)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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