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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汤少……忠义堂的汤大少爷!他早就看上辣妹儿,她却只让他占占便宜,不让干实活儿,汤少生气了,就要霸王硬上弓,那天才把你支出去……”老板泣不成声。
“汤少……那个汤少,他叫什么名字?”马继武问。
“长房汤大少叫汤文国,二少叫汤文民,三少叫汤文生……二房只有一个男孩,叫汤文权……”老板这时倒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只说谁干的!”马继武咬了牙道,手中的匕首拨了出来,不过这次没有再插。
老板惨叫着:“是汤文国……汤文国大少爷!”
马继武手里的匕首住前飞快地一送,一转在他脖子上狠狠地抹过,那咽喉就如小孩嘴一般张开来,喷射出血沫子。
热热的血喷了马继武一脸。
他将匕首上的血抹干净,然后飞快地用房间里的纯净水洗手洗脸,身上的衣服不能穿了,他指了门口一个被吓呆的小弟,道:“把你衣服脱了借我!”
那小弟就忙把衣都脱了下来。
马继武也不避人,就把自己的血衣脱了,换上那小弟的衣服。
脸上的血洗不太净,他也顾不上了。
在他出门时,他扫了一眼门口的那些年轻人,大多都是有点印象有小弟小妹们。
“我们没有人报警……”说话的是个小妹,马继武认出她算是辣妹儿的一个朋友,他很想说点什么,却什么都没说,转身就下搂去了。
当天晚上,忠义堂的大少爷在情水园里喝酒时,被蒙面人袭击,一匕首插在了肩膀上。然而,忠义堂老二汤辰虎的大弟子麻头在场,当场就对上了刺客,二人交手几招,刺客就被麻头一个贴身靠击在胸上,当场就吐了血,然后被忠义堂几十条汉子追杀,身中十几刀后来跳入了浦江。
后来查出,那个刺客叫马继武,是水含月看场子的保安。
汤大少自然知道什么事,也不再追查,只是传下话去,沿江找这个马继武,活人见人,死要见尸。
但终于还是没抓住这个人。
马继武当夜跳到江中,住下漂了几里路后,就凭着自己的水性上了岸。他身上虽然中了十几刀,但都不重。
这得感谢他的爷爷对他的长期训练。
传统武术有一句话,叫未习打,先习捱!捱打的功夫在传统武术中也占有很重要的地位。现在练传统的,实战越来越少,都怕在实战中受伤,其实有一大部分原因,就是丢了捱打的功夫。
对方打来,怎么承怎么接怎么让,用什么地方承,用什么地方接,往那里让,这些都是有讲究的。传统武术还有一句话,叫闪而不过!一般我们看小说或是什么的,都会说,某某一拳的来,某某一闪而过。但传统武术并不要求要完全躲开对方的进攻,因为打中并不等于打伤,谱云:挨身不算打,拳闪方寸间。
对方一拳奔你胸来,后闪一寸就移了力点,这时就是打中了,也不会让对方发挥最大的杀伤力。旁闪一寸就错了力向,对方的力就有落空感。所以武术中主要的闪法,就是束身转向。这些可以让人有意地击打,然后自己感受练习,对于刀枪棍都要实际地做相应的击打闪避练习,空手入白刃的功夫,更是少不了这种训练。
正因为有了爷爷从小在这方面的训练,所以马继武虽然中了十几刀,但刀刀都是破皮而不入肉,伤肉而不切骨。
然而,受的伤虽然不致命,但大量失血是免不了的,而且伤口浸了江水,也得赶快处理。马继武心里盘算着,现在逃往外地,可能性不大,先不说自己的身体能不能技持,对方肯定在车站码头布下了天罗地网。
那能到那里去呢?自己的几个朋友,肯定会被对方优先照顾的,辣妹儿……对!他突然想起辣妹儿去年春节曾带他去见过她以前一起的一个姐妹。
辣妹儿说那个姐妹是她最好的朋友,俩人从一到S市就住在一起,不过后来那女子恋爱了,嫁给一个浙江人,俩个在S市开一个专门做刺青小店。
马继武肩头盘的一条小龙,还是那男的免费给他纹的,手艺不错。
他还记得他当时还丛恿辣妹儿也纹一个,但那小妮子死活不肯,最后只弄了一个假的贴在身上装黑道老大,并非要自己给她充打手。
马继武想着,脸上就露出了微笑,然而那微笑还没完全成形,就被狰狞代替了,那个害了辣妹儿的畜牲还没死,所以,他不要离开S市,因为辣妹儿的魂留在这里!他也不能离开S市,因为他怕他一旦离开就没胆量再回来了。
辣妹儿那个朋友叫什么,马继武没记住,不过他却记得她家的小区的名字。
那还是他把泌阳小区读成必阳小区时,辣妹儿纠正他,骂他没文化他才记住的。
(感谢书友09121800023919提供的龙套,不知道小子对马龙的处理你还满意?小子自己写着,眼睛都湿了,丢人丢大发了!各位看到这里的朋友,请投票推荐收藏,支持小子。小子的回报,将会是更努力地码字!)
第二卷第二十六章 陈胖子的翻脸
当康顺风来跟着三子来到帝都,还是他初次来时开会的那个房子,里面已经聚集了十一二个人,大家正议论纷纷。
盛姐则坐她上次坐的那个地方,若有所思。
里面最兴奋,最大嗓门的要数才哥的声音。他虽然性情鲁莽,但是个老江湖,凭多年的经验,他也知道南京帮和青竹帮的这次火拼,对以河南帮为首的联盟意味着什么?对一直被步步紧逼的彪盛堂意味着什么。
这十几个人基本就是彪盛堂的中坚力量了,也是忠诚度上最让盛姐信任的人了。
当康顺风和三子进到房间时,才哥兴奋地扑上来,照着康顺风的肩头就是一拳,口中道:“你子,你真行……啊……不好意思,我又忘了啦……”
在康顺风一个侧身换膀避开他的拳头时,才哥才想起人家武行的规矩,老大的人不好意思地挠着头,脸上有点讪讪地发红。
康顺风笑了一下,道:“只要才哥不生气我闪,你随便没关系。”
才哥就啐了一口,笑道:“你当我没记性么?”
后面的三子就接道:“不是小康当你没记心,你还确实是缺点记性。”
旁边的几个人就笑起来。
才哥恼怒道:“你还真是没事就插兄弟两刀当玩儿呢。”一边说,一边悻悻地坐下去。
盛姐在一旁也微笑起来,自从河南帮步步进逼,大家都一筹莫展,每次在一起商量事儿,都是一片沉重,也压抑得狠了,今次的开心,是这一个多月来头一次。
她看了在边上跟大家一起笑着的康顺风,就道:“三子和小康先坐下来……”盛姐一开口,大家都纷纷闭了口,康顺风就和三子在盛姐边上的两个椅子上坐了下来,看来是大家有意留的位子。
康顺风知道,这也是大家对他认可的表现,不是人人都可以坐在盛姐边上的。
等大家都坐定了,盛姐继续说道:“情况大家都知道了,南京帮和青竹帮今天为了我们放出去的场子已经动了手,青竹帮损失惨重,听说南京帮也伤了不少人,对方再也不是铁板一块,对于我们来说是好事情。现有的问题是,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
盛姐话音刚落,才哥就道:“怎么办?这一个月把人没憋屈死,先让老子杀出去出口气再说。”
成哥听了,就笑骂道:“你这大嘴筒子,咋说话呢?你当得起这谁叫你一声老子,可不憋死你去。”
才哥听了,就抽了自己一记嘴巴道:“口误了!口误了……”
众人就又笑。
一边的三子就道:“不闹了,大家都说正事吧!盛姐你先说说你怎么看?”
盛姐就道:“现在对方的联盟只是被敲开个缝,我们要想办法把这个口子给他们再裂大,但问题是怎么加这把火,才能达到我们的目的。要知道,一个搞不好,对方很有可能解决这件事,重新联合起来……”
盛姐这话问出来,大家都不作声了,应该做啥都明白,可具体怎么做学问就大了。都是一帮撕杀汉,让砍人那是没说的,让想主意,大家都只能皱眉做苦思状了。
还有几个直肠子,就把眼光转向了成哥,成哥脸子够数,办法多。
成哥沉呤一下,道:“河南帮先不去管他,我们要继续把南京帮和青竹帮的矛盾扩大,要不派一部分人冒充青竹帮的人,去抢南京帮的场子,让他们继续闹?”
成哥话刚说完,三子就道:“这个办法不是万全,两家只要有机会坐下一谈,立刻就能发现问题!”
大家都不由地点头,对方毕竟有河南帮做盟主,只要坐下来一谈,立马就会发现不对劲儿。
大家又都再次陷入沉思中。
河南帮的白眼狼这会儿脾气很大,他先是一脚踹翻了来报信的小弟,然后又连摔了两个茶杯,砸了一个水果盘,又狠狠地摔了前来顺他气的小燕莎一个耳光。
最后才在小燕莎委曲的目光中收了脾气,对着边上的人挥了挥手,道:“请二爷过来。
小燕莎尽管很委曲,但却只是红了眼睛,连哭都不敢哭,都知道河南帮的白老大,生起气来杀个人都不带眨眼的。
那个被踹翻的小弟也乖乖地站在一旁,他也不想来报这个信儿,谁让他昨天赌钱,大输特输给了那几个畜牲,没钱还债,今天就被逼着来这,帮他们挡狼哥的脾气。
听了白眼狼的话,他边上的一个亲信就走了出去,叫河南帮的二爷。
河南帮的二爷姓周,说是二爷,其实比白眼狼还大五六岁。周二爷的名字叫周一帆,人长得斯斯文文,有一股儒商的气质,在现在的S市黑道上,几乎没什么名气。
人们甚至都不知道,河南帮还有这么一个二爷。
但是事情住前再推十年,一帆风顺周八爷,那在江湖上却可以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周八爷是万和堂的八爷;周八爷风流倜傥,智谋多端,虽然不敢说智比算无遗策的诸葛亮,但那也是差不到那去的,不然也不会被人称做小诸葛了。
当年万盛堂的彪哥反水,就是被小诸葛孤身前去,一番口枪舌剑就说得刀枪入库,愿意与万和讲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