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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宁笑道:“人各所长,这回我回老家,路上遇到土匪,胡栓我们俩谁也不会武功,结果给愁坏了,被几个土匪逼得团团转,结果还是小阿虎救了我们,当时要是石锁或是大凤在,三两下就给打发了。我和胡栓还商量着,回来以后好好向江大姐学武功呢。”
石锁被大凤责备了两句,在旁边低着脑袋想了一会,又跑过来说:“江大姐,这回他们派黑蜘蛛去苏世龙的仙人会卧底,咱们也派人去凑个热闹吧,躲在旁边看清楚了,才好打机会下手啊。”
“我正是这么想的。”江鱼娘微笑道:“石锁,这回你动了脑筋了。很好。”
“那,派我去吧。”
“我也去,我也去。”大凤等人纷纷要求。
苏小童回到警察局的牢房里,犯人们都松了口气,纷纷围过来,范业问道:“小童,他们没打你吧?”
苏小童摇了摇头,“没有,他们挺和气的。”
正说着话,牢门开了,一个警察端着大枪招呼道:“出来,都出来。”
一群囚犯们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睁着惊恐的眼睛,看着警察,有个人问道:“长官,做什么啊,不是要枪毙我们吧。”
“不是。”
大家搀扶着几个受了刑的人,走出牢房,到了大院里,见一群荷枪实弹的警察,站在面前,胖局长腆着胸脯,高声说道:“站好了,都给我站好了,仔细听着,你们这帮反贼,强盗,土匪,本来应该一个个拉到法场砍头,但是,经过上峰核准,再给你们一个立功的机会,如果表现得好,可以免除一死。喂,你过来。”他指着范业说道。
两个囚犯,搀着一瘸一拐的范业走出人群,胖局长说:“姓范的,现在,我命令你,带上你的原班人马,领着我们去找宝,就是找那们原来寻找的那批宝贝,找到了,就绕你们一命,找不到,统统杀头。你听明白了吗?”
“嗯。”
“好。”胖局长向后挥了挥手,一个警察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纸卷,范业一看而知,正是那张“蛮子山图”,警察将图纸递给他,范业抬头问局长:“长官,我们还需要找到一本书”
“我不管你们怎么找,反正能给我拿回宝贝来,就绕了你们。马上出发。”
这群被囚禁的人,在十余个警察的押送下,向外走去,因为好几个人都被打伤了,因此走得很慢,出了警察局大院,看见外面停着几辆马车,有十几个警察,背着大枪,有的还拿着包袱、雨伞之类,一副出远门的样子。大家将几个受过刑的人先扶上车去,一个带队的警长问范业:“往哪里走?”
“先经岳阳,奔武昌。”
一溜马车,载着囚犯和警察,出城而去。警长问范业:“宝贝在武昌吗?”
“不是,谁也不知道宝贝在什么地方,只是我们以前的二当家易山,跑到武昌去了,那本书在他手里,咱们得先把书夺到手,和这幅画进行对照,才能找出宝贝的下落。”
马车走上官道,范业前后打量,押送的警察,约有二十来人,自己这方也有二十来人,双方人数差不多,但警察们都带着枪,显然战斗力高出甚多,而且包括自己在内,好几个人都受伤难动,若是试图反抗或逃跑,显然难以成功。
警长又问:“武昌大得很,到哪里去找你们二当家?”
“这就难说了,”范业摇了摇头,“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我们已经派了好多人,去追踪寻找他了,只是一直没有下落,也许到了那里以后,能碰上自己人。”
有几个范业的手下,都暗暗用眼色向他询问,是不是反抗,范业微微摇头。警长看起来漫不经心,坐在车上抽烟,但对方的小动作,其实他已经看在了眼里。
天气又潮又热,虽然是坐在车上,但也觉得闷热异常,大家都顺着脖子流汗。快到中午的时候,前面隐约一个茶摊,出现在路边,三间草棚,一个大大的竖条黄布幌子,挑了起来,上面写着个斗大的“茶”字。警长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命令前面的车,“喂,到前面停停,喝杯茶再走。这鬼天气。”
草棚外,用几根木杆支起一个席棚,里面摆着桌凳,马车走到跟前,警察和囚犯们纷纷从车上跳下来,警长冲范业瞪了瞪眼,“你们都等着。”
“长官,也给我们喝口茶吧,我们也渴啊。”
“想得美,还想喝茶,给你口水喝就不错了。”警长训斥完范业,对茶棚里的伙计说道:“给这些犯人们,每人一壶白水。我们每人一壶香片。”
警察们嘻嘻哈哈,都围坐在桌子旁,茶棚不大,警察们占了茶棚里的桌子,犯人们大多数就只能站在棚子外面。
一个长得又黑又瘦的茶铺伙计,提着一个大壶,殷勤地走过来,一边点头哈腰,一边给警察们沏茶,“各位长官辛苦,我们这是正宗的香片,从南洋进口的原货,口味纯正,提神醒脑,保证您喝了一口,还想喝第二口,喝了一壶,还想喝第二壶”(。)
第六十一章(4) 救命恩人()
警察们赶路赶得正口干舌燥,见了茶水,都是一顿牛饮,黑瘦伙计提着大水壶,笑嘻嘻地围着各桌不住添茶,另一个伙计提出一个大水桶来,里面半桶凉水,走出茶棚,招呼范业等囚犯们,“来来来,喝碗清水,清凉败火。,。”
一群犯人,都围着水桶舀凉水喝,忽然棚子里传来一阵“哎呀哎呀”的惊叫,只见一个警察手捂着肚子,指着提茶壶的伙计喊道:“你这是什么茶?”
“香片啊,”黑瘦伙计脸上依然笑嘻嘻,身子却向后退去,这时,别的警察,一个接着一个,都发出“哎呀哎呀”痛苦的叫声,乱喊着:“不对,茶水不对。”“茶里有毒,把他抓住。”“快拿枪,抓住他们。”
伙计扔了茶壶,返身便跑。警察们乱哄哄地叫喊着,却一个个捂着肚子,难以起身去抓人,有的勉强抓起枪来,却也疼得猫着腰,不能动弹。棚子外面,正围着水桶喝水的囚犯们,都吃惊地看着这一切,一个粗壮汉子对范业说:“大哥,他们中毒了,还不快跑,等什么?”
“好,”范业站起身来,“大家快跑,赶紧上马车。”
“等一等,”粗壮汉子喊住大家:“把他们的枪夺了。”大家一听,此话说的甚有道理,不夺下警察的枪,若是警察在背后开枪射击,势必造成伤亡。于是一群人蜂拥而上,七手八脚,夺下警察们放在茶桌旁的大枪,有的枪已经被警察们拿在了手里,双方便展开了争夺,囚犯们虽然有人受伤,体力差,但警察刚中了毒,痛苦难当,一会的功夫,枪便尽数被夺了过去,好几个警察,还挨了囚犯的拳打脚踢,有的囚犯恨警察们当初对自己用刑,劈头盖脸一顿胖揍,范业赶紧喊道:“别打了,快走。”
那两个茶棚的伙计,也夺了两条枪,范业搞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下毒害警察,但此时情况紧急,无暇仔细询问,只冲着那个黑瘦伙计拱了拱手,便跑向马车。
“叭,叭,”远处传来枪声。众人一惊,只见大路远方,一阵烟尘扬起,几里远的地方,一群黄乎乎的身影,正向这边移动。
“有队伍。”那个黑瘦伙计惊叫一声,“大家快跑,队伍过来了。”
顺大路走过来的士兵们,似乎发现了这边情形不对,远远地摆开了战斗队形,向这边展开了攻击,“叭,叭,”枪声越来越紧了。刚刚脱离囚禁的人们有些慌乱,范业高声喊道:“分头上车,向回撤。”
这些囚犯们虽然抢了枪支,但多数人并不会打枪,大家手忙脚乱,纷纷爬上马车,那两个茶棚的伙计也向这边跑过来,黑瘦子喊着:“等一等,捎着我们俩。”
“快上车。”范业招呼道。
两个伙计叽哩骨碌爬上马车,因为人数少了一半,每辆马车上都显得挺宽敞。人们催动马匹,掉转方向,向着来路疾驰。马车跑起来虽然不是太快,但马的耐力持久,道路又平坦,奔驰了一阵,后边军队的追击逐渐越来越远了。
“兄弟,”范业问那两个茶棚的伙计:“你们要去哪里?”
“咳,走到哪儿算哪?”黑瘦伙计说道:“我们哥俩跟警察局里有仇,今天赶巧了,这么多警察来老子的铺里喝茶,这可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的报仇雪恨机会,嘿嘿,我们俩一商量,给他们加了点佐料,要不是有军队过来,我就将这些警察一个个掐死了。”
另一个伙计对范业说:“老兄,你们去哪里?要不,我们俩入你们的伙吧。”
“两位贵姓?”
“我姓黑,他姓才,你叫我黑蜘蛛吧,嘿嘿,我的绰号,他们都这么叫我。”
一行几辆马车,沿着大道一直往南,离着马车两里远的距离,三个年轻人,紧紧跟在后面。
这三人是石锁、小郭和大刚,他们奉命,跟踪范业这批人。从警察把范业他们从城里押出来的时候,三个人就远远地缀在了车队后边,在茶棚里警察中毒,范业等人逃跑,他们都躲在后面看得一清二楚。黑蜘蛛和老才上了马车,跟着范业等人一起逃跑,小郭笑道:“不好,那个茶棚的伙计,是我大哥。”
“另一个是黑蜘蛛,”石锁说:“都是老朋友,也好。熟人好办事。”
马车沿路走了一阵,拐了个弯,下了大路,岔上另一条路,因为不是官道,道路逐渐崎岖不平,马车的速度也慢了下来。前面,有一片树林,只见那些马车一辆接着一辆,都赶进了树林里。
大刚说:“进了树林里了。他们要休息吗?不对啊,刚走了时间不长,他们应该赶紧逃命才对。”
“有点奇怪,走,过去看看。”石锁说。
三个人怕被发现,没走道路,从旁边的野地里,利用庄稼作掩护,慢慢接近树林,树林旁边,有一片水塘,塘边长着半人高的野草芦苇,石锁带着大刚和小郭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