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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年爹逼他成亲,他倒好,跑去山里做了道士,还给自己起了个道号,叫什么万空子。”
“慎言为什么不对姑娘动心,难道他不喜欢女人?”不喜欢女人,只能喜欢男人了,不会吧!她虽然没见过王家的这个五弟几次面,但从判断上应该不是那类人。
“娘子,你想到哪去了。”静言跟随妻子已久,早已了解她的某些奇怪想法。“五弟只是不动心,从来就没看过他对谁上心过。他的生父是我母亲的第四位侧夫,在他三岁那年病死。他生性较为孤僻,从小不合群,心境一直孤单的。”
“可怜的孩子。”阮珠感叹一声,水雾般的明眸透着怜悯。
不过很多例子都证明,越是这样外表冷漠的男子,他们的心越是热情如火。一旦触动了心底那根弦,迸发出灿烂的火花。便会终生守护自己的感情,对待爱人坚定不移。
“静言,你在幼年就去了深山学艺,不是同样孤单?”
“师傅对很好,像父亲一样。后来他死了,我就去江湖上流浪,五湖四海都走了遍。有一天被当了丞相的父亲一封信招回了老家,后来迁都的途中遇到了你。”
“可怜的静言,你别难过,我会一生一世都对你好的。”
静言心里感动,紧紧握住了妻子的手。
小夫妻边走边聊,朝一家卖珠宝首饰的铺子走进去,还没到门前,便看到一个浑身恶臭的男人被里面的一群伙计挥着棍子赶出来。
“少东家,老爷和夫人交代了,已经跟你断绝父子关系,不准你再进柳家大门,少东家你还是赶快离开茗香璀玉吧!”
“余管事,求你让我跟我爹说几句话就行,让他给我治病,我一定改,一定不会像过去那样荒唐了。”
一个管事模样的男人走出珠宝店,满脸为难的喊道:“少东家,求你别再难为小的,小的当茗香璀玉的管事也不容易,不想丢了这碗饭。你也不看看你得的是什么病,客人都被你吓得跑光了。”
丑陋男人大声哀呼:“我的病能治的,一定能治的,只要给我钱就行。”
阮珠这才注意到,一直哀求的男人整张脸和手上全是脓疮,有的地方还滴出脓水,恶臭正是脓疮散发出来的。
好恐怖的容颜!阮珠有些惊惧,顿时拉紧了丈夫的手,小小的往后退了一步,躲在他的身后。
“珠儿,没事的。”王静言反握住妻子的手,状似安慰的握紧。
丑陋男子垂头丧气的走动几步,一转身,注意到了阮珠,愣了一愣,喊道:“是你,阮家的大小姐!”
阮珠怔怔的望着,蓦然想起一个人!那年在眉眼盈盈处,对她下了媚药,欲行非礼的男子……柳飞絮!
没错,就是柳飞絮,四大公子最具浪漫传说的人物!怎么变成如今的这副满脸脓疮的模样,到底发生了什么?
105新章 节()
阮珠望着对面的糟糕男子,露出困惑的眼神:“你怎么变成了这幅模样?”
柳飞絮羞愧的拧紧眉;伸手揪着头发;脸上的脓包由此皱成一团;说出的话像哭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为什么染了怪病?”
“珠儿别被他骗了。”王静言握紧了妻子的手,露出鄙夷的眼神:“柳飞絮你在说谎;得了这种见不得人的病;不思悔改,还好意思蒙骗;博取同情?”
见不得人的病!阮珠还以为柳飞絮得了某种皮肤病。柳飞絮色胆包天;当采花贼;用万紫玉的身份,玩弄过的女人不计其数;连太子妃也成为他猎艳名大军的一员。多年抓雁被雁子啄了眼睛,算不算报应?
“我认得这位小娘子,前几年你还在我们茗香璀玉定过首饰对不对,哎呀,难得贵客上门快往里请。”余管事记性不是特别好,但阮珠定做首饰的那年给却他留下了深刻印象。看到一行人气度不凡,随行的四名护卫也不是一般人,知道大生意上门了,急忙招呼。
阮珠拉了老公的手,往里走进去。心里隐隐有个想法,茗香璀玉很快树到猢狲散了,这个经营了数百年老字号的大家族很可能被柳飞絮牵连了。
柳飞絮一直跟太子妃有染,染了见不得人的病,那太子妃能好到哪去,太子又能好到哪去……柳飞絮当局者迷,又在绝望之际。但这事只要静下来一想就能明白,旁观者清,她比别人看透了事情本质也不算稀奇。
“两位客人请,这几年我们茗香璀玉新添了不少新样式。小娘子这回是定做还是现买,我给您打八折。”余管家热情的向珠兜售着生意经。
就在这时,柳飞絮忽然跑进屋内,当面阮珠的面跪下来,口称:“阮大小姐,我知道你是岐王和雍王两位殿下的妃子,经营着富可敌国的花弄影玻璃坊,掌握着天下最大的情报资源,能力之大就连太子对你们都极为顾忌。大小姐,请你看在咱们从前相识一场的份上,大慈大悲帮助一下小民吧!”
柳飞絮双手伏地,连连磕头,眼泪、鼻涕和面部脓包滴出的脓水,一串串的往地面滴去。
阮珠厌恶的退后两步,勃然作色,斥道:“你嘴巴放干净些,我何来与你相识一场,别不知好歹,马平过去给我掌他的嘴。”
侍卫听到了正待过去!但王静言已经怒不可遏,怒道:“混账东西。”当初阮珠被柳飞絮欺负,他得知后就想杀了对方,奈何他脚快,跑去了太子的府邸。
他猛然抬起一脚照着柳飞絮的下巴踢去……这一脚力道极大,柳飞絮被踢得飞出好几米远,落下时撞到了一个柜台,名贵的珠宝首饰稀里哗啦落了一地。
余管事呆若木鸡,原来这位小娘子就是近几年来赫赫有名的阮王妃,据说又会作诗,又能精于农务。连当今皇上都对她另眼相看,自己真是瞎了眼,怠慢了贵客。
柳飞絮好半天才从地面爬起来,脸上又青又紫,牙齿混合着血大口的吐出来,喘着气,像一条停在路边的流浪狗。
他给阮珠跪下来:“就算看在当初你刺了我一剑的份上,可怜我一次还不成吗?”
“当初?”阮珠鄙夷的轻笑:“你还好意思提起当初,我一直后悔没能一剑送你下地狱,不过现在好了,看到你这副模样我真的很凉快。”
幸好那年被他下了媚药能在关键时刻煞车,若不然此生就毁了。
柳飞絮叫起来:“你那么有钱,拿一点出来帮助别人有什么不好?”
昔日俊逸不凡、不可一世的孔雀男,如今活得半点尊严也没有!
阮珠奇怪道:“你看你的样子,狗都比你有尊严,这样活着很有意思吗?与其摇尾乞怜,饱受病痛折磨,用一根绳子把自己悬起来彻底解决了不是更好些?”
柳飞絮慌忙摇头:“我不想死,我想活着,我才二十五岁,还有很多年的时间好活。”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珠儿,别理这人。”王静言轻微的冷哼一声,拉着妻子朝茗香璀玉的大门外走去。
走到到了门口,阮珠回身,露出一抹嘲讽,以清浅的语调说出最无情的话:“可是你不得不死,还会死的非常惨,连同你的家人都会受你牵累。”
就在不久前,还传出太子妃还和柳飞絮常常腻在一起,她不信太子没受到间接传染?封建社会的连坐之罪有些多可怕,当朝储君染了花柳病,连朝廷都脸上无光。
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为了帮助不相干的人把自己陷于困境,她自问没那么高尚。
太子若真染上了那种病还能有好,涉及到道皇族的威严,到时天子震怒。始作俑者若能好好活着,打死她也不信。
柳飞絮怔住,忽的想起了什么似的,眼中流露出无限惊恐,整个人宛如筛糠一样发起抖来。
余管事露出讶异的情绪,想起少东家接触过的权贵人物,瞬间变得面无人色,惊惶的喊起来:“这个管事我不当了,我要回家,我要回家……”边说边退,退到门口,发疯的跑了。
这位胆小的管事满心的惊惧,竟然连辛苦钱都不要了。
“静言,我们回家吧!唉,今天出来逛街原本是个错误。”
阮珠原本打算逛街好心情全没了,找来侍卫去叫了马车,乘上车回关雎山庄。
“静言,你说太子有可能被传染吗?”阮珠望着窗外逐渐远去的茗香璀玉若有所思。太子若到了那种程度,还能有好?人言可畏,就算侥幸活下来,只怕他这个储君也当到头了。
“那还用问,光看柳飞絮的神色就清楚了。”王静言浑不在意,就算太子死了,也与他五关。虽然出生于官宦之家,但自幼成长在深山,忠君爱国的那套与他很遥远。
“可惜了茗香璀玉的百年字号,以前我曾想开一家相同的首饰铺子,还想过把他家的铺子盘过来。后来不知怎么想的就去种地了,经过那场大旱灾,死了很多人,我就特希望所有的百姓都吃饱饭。”
“你想得太多了,百姓能不能吃饱饭自有皇帝去做,我们但求过好日子就成。”王静言拍拍妻子的肩,笑了笑:“我虽是这么说,农业部那里还是会投入十分精力,因为那是你的心血。”
阮珠也笑了,农业部早在去你那就成立了农学院,收纳了一批上不起学的农民孩子免费就读。有钱人是不屑让孩子当农民的,只有放宽入学条件来吸引贫苦人。
“你明白就好。”阮珠嗔了丈夫一眼,起身坐在他的腿上,搂住脖颈道:“夫君,看你表现好,给你一个吻,要不要?”
“傻子才会不要。”王静言眉目舒朗,眸里溢出点点笑意,俯身下来吻住怀里的佳人。
夫妻俩吻了片刻,她感到他呼吸急促,似要忍不住了,低声劝道:“今晚还是你,忍一会儿等回去我帮你解决了。”
王静言像没听到一样,还在吻她,并且把手伸进了她的衣襟里……由于长时间没给孩子喂奶,胸部胀的发疼,被他一揉,顿时流出了乳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