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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才有了些作为男人的自尊与骄傲。说着又继续细细上下搓|揉,又让宝珏得了趣,才慢慢抽|动。如此仔细,恐怕是旁的宫妃都未有过的待遇。
容景轩技术老练,宝珏生疏却热情,二人皆以前所未有的姿态投入这场欢爱。只一次宝珏就已餍足,只想沉沉睡去。偏容景轩又缠着她再闹了一次,后一次还未等容景轩结束,她便昏睡了过去。容景轩还在宝珏体内,见她就已经睡了过去,又想到她之前的孟浪与狂放,一时觉得好笑,雄性自尊不由也隐隐得到了满足。
又闹了一会好容易云收雨歇,他看着宝珏的脸,竟发起不合时宜的感慨。
造化何其弄人呢,他一直躲避着事关武穆的一切,在他以为明月的温柔、贤妃的明艳与皇后的高贵终于能战胜他心中的武穆之时。只一个面容与武穆肖似的宫女,便击溃了他的防线。在他终于以为可以摆脱武穆时,命运将这样一副带来更深的病痛的解药送到他的嘴边。明知是饮鸩止渴,却仍无法停止。
然而他久为人皇且生性多疑,最恨这样失去控制的感觉,绝不因情废礼,正是武穆教给他最有用的一课。他慢慢将手伸向宝珏的脖颈——偏那上面有他才留下的吻|痕。约莫是睡梦中觉得冷,宝珏本能的靠向温暖的所在,将身子往他身边一靠,又将脑袋依偎在他脖颈边。
他手下是宝珏正跳动的脉搏,而她正不着寸缕的躺在他的身边,紧紧依偎着她。无论如何,容景轩再使不出力气来。
“罢,明日再杀她。左右让她多活一夜。”容景轩这样想着,也靠着宝珏沉沉睡去。
19此事压下()
第二日不到卯时,多年来习惯早起的容景轩便醒来了,他原已决意今日杀了宝珏,但一时仍未开口只对着帐外招了招手。莫怀德早在一旁候着,已听见他起身的声音,忙使宫女们来伺候穿衣。
容景轩原想着穿戴好了就下令杀了宝珏,但一时看着她无忧的睡颜,又张不了口,只好另给自己找件事做,转身问莫怀德:“昨夜是怎么回事?”
莫怀德自幼伺候容景轩,最是知道容景轩的性情,昨夜便去打听清楚了。忙躬身说道:“瑾嫔主子昨夜回瑶瑟轩时被太后身边的酌芳截下来了,不知怎地,不多时就只有宝珏姑娘被灌了药送回来了。”
容景轩是知道自己这位继母的性子的:为着自己的一双儿女还深恨自己,却又因为沈家上下把持在自己手中又束手束脚,只好时不时的给自己找点不痛快。眼前这位宝珏姑娘,想来又是她的新花样了。宝珏既是太后送来专找自己不痛快的,就更该除了。自己竟还放任她与自己交颈睡了一夜,实在糊涂。
莫怀德在他身边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脸色揣摩着他的心思,这时忽然看见宝珏在帐内略动了动,终于押上一注,语气谨慎地说:“奴才想着宝姑娘该是无作乱犯上的心思的,不然太后也不必用药了。”
容景轩一想确实如此,终于为自己找到一个不必杀宝珏的理由,唇角不由一勾:“鬼东西,这事瞒得住么?”莫怀德知道这事要留宝珏性命的意思,看见帐内宝珏已经睁开黑亮的眼睛,便知自己赌对了,心内一喜,偏故意作出愁眉苦脸的样子来:“想来不能,太后昨夜送人回来时全不避人,现在恐怕都传遍了呢。皇上,要给宝姑娘什么位分呢。”
容景轩略沉吟一会:“先不必给位分了,官女子都不必给,交待瑾嫔不要亏待了她。”莫怀德知道事关武贵妃,容景轩便表现古怪——做这样冒犯的事情,却不杀她。恕了她这样大的罪,却连她是官女子都不认。然而越是如此,越是说明宝珏分量不同,莫怀德忙躬身应是。
此时帐内的宝珏已全清醒了,却不敢出声,听他们说话便知自己这一条命已经保住了,生怕自己出声一下言行不当反而小命不保,只仍小声呼吸着,等容景轩离去。
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去之后,她才敢将紧绷的身体略放松开。昨夜之事她隐约有些印象,一时也为自己的奔放与狂野有些汗颜……她完全不解太后这样做是何意思,看样子原是想除了明月的,却又给自己喂了□送来伺候容景轩。又想到明月,她昨夜出头原是想护主,不想事情竟完全不像她所预料的那样发展。明月此时还未从长信宫回来,她此时既为明月安危担心,也迷惘她与明月今后又该如何。
脑中诸事纷纷,她索性摇了摇头一概不想,又蜷着酸软的身子先穿上了昨日的襦裙与纱衣,预备先回自己住的屋子,换回宫女的衣服。不想因容景轩昨夜宿在这,今早宫人们都起来等着伺候他了。一个一个看着自己的样子佯作镇定,却又全不自然。
从前众人皆知她是明月一等一的心腹,等同于这瑶瑟轩的第二个主子,对她都颇为恭敬。而如今见她虽被容景轩宠幸却未获晋封,也不知明月是否容得下她,一时看了她就不如以往的纯粹。更殷勤的有,不拿正眼瞧她的也有。她只好苦笑着一个人溜回去,换上了宫女的制服。昨晚她的血将明月房中的床单被褥一类都弄脏了,又一个人径去换了。
瑶瑟轩外正如莫怀德所言,太后送她回来时全不避人,宫人们只见到瑾嫔留在佛堂陪太后礼佛,只留她一个人回瑶瑟轩,偏容景轩又在瑶瑟轩过了一夜。不消一夜,容景轩又宠幸了一名宫女之事便传遍了阖宫上下。
侍女的侍女,这样卑微的身份真是闻所未闻。不少宫女眼见才一个由宫女晋了宫嫔的明月受尽了恩宠,她身边的宫女又被宠幸了,不由春心萌动,跃跃欲试。宫妃中其中反应最大的便是贤妃了,她肯定了宝珏必是太后早就安插在她身边的钉子,此时使了狐媚之术将容景轩勾了过去。明月恐怕也贪顾太后的权势被拉拢了过去。
先时宝珏为明月之事几番顶撞她已让她极度不悦,偏明月极力回护宝珏,贤妃也并不想为一个宫女与明月撕破脸,只好将怒气强压下。偏明月才出了月子,就听到宝珏被宠幸一事。她性情其实最热烈如火,看事非黑即白,故而才轻易被宜妃摆布。自知不聪明,所以反而最恨人欺骗她。此时已经打定主意要寻个机会出手,将宝珏碾死,最好连明月一同除去。
然而外头的风暴,并传不到宝珏这里,她连瑶瑟轩都不敢出,又担心明月安危,只好几番派宫女去打探,好容易听到瑾嫔直接从长信宫佛堂与德妃一道去朝阳宫请安,这才松一口气。
辰时过半时正是往常宫嫔们向皇后请完安的时辰,这时才见明月回来。明月回来时果然脸色苍白,一见到宝珏便说:“皇上宠幸你没有?”
宝珏一听,又见到旁边站满了宫人一下难堪非常,但见明月非常急切的样子才非常窘迫地点了点头。明月才长吁一口气,接着屏退了周围宫人,这才絮絮跟她开口说道:“如此你我的性命才算保住了。”
见宝珏不解她意,明月只苦笑了一下:“我也不清楚,只是听着德妃话里话外是这个意思罢了。”宝珏只仍默默不语,明月复又问道:“皇上给了你什么位分?采女还是官女子?”宝珏只摇了摇头,“莫不是美人?”明月一下惊疑的问。“都不是,皇上什么位分都未给我。今早我听见他对莫公公说要将这件事瞒住。”
“这哪里能瞒得住呢,打量着大家都是傻子呢。”明月叹息一声,昨日她还志得意满风光无限,今日竟已暮气沉沉。此前一年多的宫嫔生涯,她一直顺心顺意。被平静水面下汹涌的暗涌裹住了一只脚时她才意识到,之前所经历的那些小风小浪根本不值一提,可这时她已抽不出身来了。真正的、冷酷的宫廷斗争,才冷漠地掀开一角,让她略窥见一二而已。
“太后昨日怎么对主子了?主子还好么?”宝珏开口问道。
“没什么,不过是罚我在佛堂跪了一夜罢了。”她的语气轻描淡写,但二人对视一眼,都知这事绝不会这样轻轻揭过的。
过了一会,容景轩身边的贴身宫女过来送给瑾嫔的赏赐,言语间隐晦地有不要让宝珏受委屈的意思。明月本就不会让宝珏受委屈,这时见了宝珏面色仍是怏怏不乐自要出言开解:“不要犯傻,凭别的怎么变,咱们的姐妹情分不会变。”
宝珏苦笑一下,仍未做声。“昨夜要不是你出声救我,只怕蕴靖已经没有母亲了。况且我也知道,你并不是朱钿那样的人。”
姐妹情分不变,果真么?一时不变而已吧,出了这样的事情,这样的一时又有多久呢。宝珏暗自想着。明月又命乳母抱来蕴靖,看着蕴靖天真无邪,不知愁苦的纯真笑颜,二人心里才好过些。
不曾想当晚容景轩又到了瑶瑟轩,面上是来找明月的,眼神却总在宝珏脸上流连。明月自觉尴尬,正要转身出去为他们腾地方,谁想宝珏动作更快,抢先一步便先于旁的宫女换了值,径自呆在宫女房间里去了。
宝珏走后,容景轩愈发心不在焉,话开个头,不过三两句便又岔到旁的地方去。二人俱是索然无味,便早早熄灯睡下了,当夜容景轩也并没有宠幸明月。
第二日容景轩也只是一个人呆在养心殿中歇下,并未召幸任何人。第三日用了晚膳之后还未有要召幸任何妃嫔的意思,这次明月倒乖觉了,径自命小厨房准备了一些点心,装进食盒中让宝珏送过去。
宝珏听了身子一颤,抬眼惊讶地望着明月。明月微微笑着说道:“万岁爷左右不过是这个意思,点心我都备好了,你就将这些送到养心殿去吧。”宝珏想着早晚有这一天,便也不再矫情,拎起食盒便往养心殿去了。
到了养心殿,莫怀德正在殿门口等着,仿佛早料到她会来一样,躬身说道:“呦,姑娘来了。”说着就接过食盒,命试毒太监接过去了。他态度恭敬地引宝珏进养心殿内间,莫怀德是最得容景轩信赖的人,一句抵得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