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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转对司徒平二人道:“贫尼早知你二人此来为何,便是想请卢道友出面,去黑刀峡取用内里的宝物、灵丹。
论理说,此事与贫尼何干?
只不过我昔年欠了长眉道友一点人情,如今他的弟子求到贫尼门下,所请之事又合情合理,不好推脱。
故先前在你等来的路上,布下佛门禁制,想拦阻于你,等峨眉弟子从容取走宝物,再叫你二人离去。”
卢妪道:“你倒是个好打算,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如今看你还有何话说!”
原来当日扬州城下退败,峨眉三仙与佛门几位高僧,窥出天机有变,不敢大意,乃在凝碧崖太元洞内重新推演卜算,一时无法脱身。
天机何等莫测,乱象纷呈,诸人暂时没有头绪。
只一日,忽算出赵坤元领着五台众人,齐助天狐宝相夫人渡劫,居然一举成功。
白眉和尚道:“诚可怪哉,昔年长眉道友在时,算出日后不少天机。老衲也曾参与其中,哪知如今变数连连,天机颠倒,叫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天狐渡劫一事,原本应该由峨眉三仙道友相助,借机将狐女接引在门下,好与‘二云’回转紫云宫,大兴峨眉派。
可惜这五台派抢了先手,狐女已然引入五台门墙,叫人扼腕。”
天蒙神僧也道:“看这形势,五台怕又要对盘荦宝藏先行下手了。那盘荦所藏灵丹、法宝合该由苦行道友的徒弟笑和尚承接,此事我等不可袖手。只是如今推算天机,轻易不可离开。
大荒二老如今死心塌地追随五台,其中卢妪又与黑刀峡下那对道侣大有渊源。她或明或暗援手,我等几人又不可分身,无人可以牵制。
以老衲之见,怕是要请居罗岛心如道友出面方可了!”
苦行头陀忙道:“老禅师所言甚是。当年长眉恩师飞升前预留仙柬,又对我等几个年长弟子交待过,若有用得上心如前辈时,只命一二后辈门人,持了恩师日常所佩的玉璜,前去东海居罗岛毒龙礁延请,必可心遂人愿。”
齐漱溟便对屠龙师太道:“心如前辈也是师妹的再造恩师,何不由你亲往请托?”
屠龙摆手道:“贫尼恩师,最是喜欢清静,不爱人前去打搅,我当日离岛,恩师便说日后没她老人家亲示,不可上岛。
不过恩师向来喜欢提携后辈,尤其是那些良才美质的新进弟子,便是稍有冲撞也毫不介怀。当年在岛上,反因为我大徒弟眇姑的缘故,少了恩师不少责备呢!
就此看来,最好便叫眇姑与笑和尚,带了几个后辈弟子,亲持长眉先师玉璜,前往求援,大事乃定!”(未完待续。)
第二十回 铁刀峡群小争宝(二)()
心如神尼被极乐真人李静虚当面称为宇宙六怪之一,自然不仅仅是因其功法、道行宇内独步的缘故,更多是其性情孤拐,常人难以捉摸的原因。
譬如心如神尼,论起来早可涅槃、飞升西方极乐世界,可一直在东海居罗岛毒龙礁闭关孤处,除了几个至交好友,连她的衣钵弟子、屠龙师太都难登其门。
齐漱溟等乃命眇姑与诸葛警我、笑和尚、齐灵云、孙南入太元洞听命,对他五人道:
“如今诸位师长俱在凝碧崖闭关潜修,参详天机,不好分身。五台这帮左道,觊觎铁刀峡下盘荦宝库,我峨眉不可袖手。皆因这前辈仙人盘荦与笑师侄大有渊源,乃是命中宝库之主。
不过如今铁刀峡下仙洞镜天湖,住着大荒山南星原卢妪前辈的义女。她如今又偏听偏信,极力襄助五台。如是无人出面主持公道,笑师侄怕是难取宝而还。好在东海居罗岛心如神尼,与本门关系非同一般,她乃是长眉祖师的挚友,又是眇姑师侄女的祖师。
便由你五人,拿了长眉祖师的玉璜,由眇姑领着众人,求见神尼,请她主持公道!”
眇姑五人,称诺领命,持了长眉真人玉璜,直奔居罗岛。
笑和尚因听齐漱溟提及,铁刀峡盘荦宝库与自己有缘,最是关心,乃对眇姑道:“此去延请心如祖师出山,不知该如何应对,免得失礼!”
眇姑道:“我祖师看似孤僻冷傲,实则内心赤诚,又对我等小辈向来宽厚。到时只要虔心礼拜,又有长眉祖师玉璜为凭,自然不会无功而返!”
一路无话,到了居罗岛,眇姑自然是熟门熟路,亲自叩关求见,将情况一一说明。
心如现身,听闻诸小来意,不禁心中犯疑,对眇姑道:“前次离岛,贫尼叮嘱你师父,寻个僻静所在,用心参详佛法,等闲不可轻出,如今看来,全将我一番苦心抛诸脑后、置若罔闻了!”
眇姑吓得忙又跪禀道:“祖师莫要错怪师父,如今在峨眉凝碧崖,恩师也是一力参禅,毫无分心的。前几次乃是受了天蒙老禅师托付,方才下山降魔卫道的呢!”
心如冷笑道:“昔日我亲自授你师徒二人《大佛顶首楞严经》,难不成忘了?现今佛法末世,诸沙门中邪师横行,是故有‘依法不依人’之训。
你师父安心修习就是,难不成天蒙老和尚还能强叫她破戒不成?”
眇姑等听她话中之意对天蒙甚为不满,不敢分说辩解,只当不知,一味请罪。
心如神尼叹息道:“如今天机混沌,杀劫诡谲莫测,天下修道之人无不力图保全,彼此争夺气运也是常理。尔等所请之事也不算突兀,且又有老友长眉信物为凭,不好推辞。
也罢,贫尼便破例去往大荒南星原一行,与卢妪道友相商,寻个妥当的法子!”
乃命诸人自去铁刀峡静候,神尼自去南星原。
卢妪自五台回转,一心在南星原潜修,忽有人登门拜访,原来是多年前的同道朋友,两下见礼叙话,心如将来意说明。
卢妪道:“不是我拂了道友金面,盘荦宝库与我义女原是两码事,峨眉想去取宝,便叫他凭自家本事、机缘,五台弟子前去也是如此。
虽然峨眉那个后辈弟子乃是盘荦昔年旧友,可是道友难道不知,五台赵掌教的来历吗?他既然命人前去取宝,自然师出有名,有他的道理。
道友叫我袖手旁观,一来违背掌教均命,二来也是于理不合呢!”
心如原本自觉心中有亏,见卢妪又是这个态度,转念道:“既然如此,不如便依道友所言,你我且作壁上观,看他两家小辈自身造化,自去取宝如何?”
卢妪心想,心如道行与自己不相上下,又有多年情分,撕破面皮,两下无益,掌教真人向来算无遗策,自己只要拖住心如手脚,便可无虑。乃应承下来。
正说话间,心如神尼道:“好巧不巧,五台弟子,便要亲至,请你出山呢!”
卢妪心中也已了然,不由笑道:“观其徒乃知师,这个孩子乃是得了掌教赵真人亲传的,根骨气运如何,你一看便知!”
心如也起了戏谑之心,乃道:“也好,贫尼便先上前将其拦下,观其行止、品评心性如何?”
卢妪颔首允诺。
心如乃在司徒平、秦紫玲来路前方,布下禁制。仙凡人等只要一与交接,即刻发动,便会引起无边怒涛骇浪,鼓动海中诸多精怪凶性发作,见人便噬。
司徒平二人若是此时触动禁制,自然少不得一番波折磨难,心如借机将其圈住,再与卢妪讨价还价,铁刀峡之行乃大增胜算。
哪知紫玲福至心灵,与司徒平降下遁光,跪在海边通诚默祷,求见卢妪。
心如无可奈何,收了禁制,与卢妪一起现身。
她昔年也是旁门翘楚,所学兼具佛道两家之长,一眼看去,司徒平果真不凡,虽说根骨算不上独一无二,可紫府中气机勃兴,如盘龙卧虎,蓄势待发。便是那天狐长女,也是难得的道体。五台派昔日不过是个左道旁门,如今居然有这般弟子,看来峨眉之兴不是易事了!
乃对二人道:“峨眉、五台两家意气之争,贫尼方外之人,原该置身事外。可也有不得已的旧日情面要还。
方才与卢道友相商,你等到了铁刀峡,与峨眉同道,各自凭借本领、机缘,同去取宝。我二人只一旁掠阵便是,绝不插手如何?”
司徒平与紫玲不由错愕,原本请卢妪主持,二人自然心中笃定,若是没了这般依靠,全凭二人自身,怎么与峨眉一班弟子争雄?
正危难之际,司徒平怀中书简,忽然飞出,投往卢妪,被其取在手中,即刻观瞧。
原来当场变故横生,司徒平还未及将赵坤元书简递与卢妪,那书简已然自行飞到卢妪手中了。
卢妪览罢笑道:“掌教真人果有神鬼莫测之机,事事前知,早就料到大荒之行必有阻碍。你二人也不急着去铁刀峡,先回庐山找你林渊师叔帮忙,约齐人手,七日之后在铁刀峡下会面,再做计较!”
卢妪自留心如先在南星原小憩,等时日一至,再同往铁刀峡。
司徒平二人自然无话,乃回转庐山。
方架起弥尘幡,离开了冰洋,未及百里,司徒平忽觉被人一阻,定在空中无法飞行,再看紫玲也是一般无二,正紧张时,忽听耳畔有人开口道:
“你二人莫要慌张,吾乃枯竹,适才知悉心如老尼有心暗助峨眉取宝之事,我虽不怕她,但便是看在极乐道友的面上,也不好与她难看。
此行铁刀峡有掌教真人运筹帷幄必可告捷,我便锦上添花,送你二人各一件宝物。司徒平所得乃是六阳青灵辟魔铠,穿在身上,不论水火金刀和多厉害的法宝,均难伤害。更具隐形妙用,穿在身上仗以地行,扰乱敌人心神,再妙没有。
紫玲所得乃是天心环,专护心神,将它悬向胸前,任何魔法均难侵害。此系紫虚仙府奇珍,我用一粒宝珠与无终岭绝顶神木宫青帝之子换来。你毕竟还有一丝天狐血脉,有此至宝,不特可以镇摄元神,日后还有诸多妙用,到时便知。”
二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