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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依依有些头疼,夏侯策不肯把这镯子给她,为了不引起他怀疑,她也不想表现得太明显。
她挠了挠头,没办法,咬咬牙,只能先拿那块玉佩回去试验一下,说不定能有什么发现,毕竟是同一材质,也许有用呢?
夏侯策见她盯着看个不停,脸色更是不停变幻,最后才若无其事地道:“这镯子也真有些奇特呢,它平时有什么特殊之处么?”
夏侯策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没有。宋依依,本王还有事要回内阁处理,你先回府吧,我那玉佩你拿回去研究就可以。”
宋依依见他如此说,只得无奈应下。
“那好吧,我拿回去玩几天再送回来。”宋依依把玉镯还了回去,既然看不出个所以然,拿着也是没用。
“随你。”夏侯策起身,把玉镯又收起来了,宋依依仔细瞧了,见他不知道是收到什么隐秘之处,怕是想找也找不到。
“玉佩你拿去。”出来,他又把玉佩放在匣子里给了她,一样的质地,只不过一件是玉镯,一件则是雕成了麒麟玉佩,是男子佩戴的式样。
“这个也不错呢。”宋依依聊胜于无,高兴地收了起来,上前拉住他的手臂笑嘻嘻地道:“谢谢你,阿策,你这可是把自己的传家宝交给我了,不小心弄破损了可不要怪我。”
夏侯策睨了她一眼,目光深幽:“破损,你拿自己来赔。”
宋依依被噎住了,摸了摸鼻子,干笑着小声嘀咕道:“呵呵,我这浑身才几两肉啊,卖了也不值钱呢。”
夏侯策挑起她下巴,目光灼灼,唇瓣优美的弧度上了几个弧度,脸上却是风轻云淡,一本正经,“约法三章,若破损了,肉偿好了。”
肉偿……
偿……
宋依依瞪圆了眼睛,惊得说不出话来,一时间惊愕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差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尼玛,他刚刚在说什么,人情债,肉偿?
他这是什么意思,是调。戏呢还是调。戏?
是万一镯子坏了,让她身体来偿还?
看他一脸正经的样子,像是没意识到自己刚说的话多么有歧义一般,那神情让她不由得一阵无语。
看他那神情,她不由得怀疑,难道是自己想法不健康么,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正在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的时候,男人已经放下了手取了公文,似乎要朝外走去。
宋依依忙神色古怪地跟了上去,“喂喂,你什么意思啊?”
夏侯策回眸,淡淡道:“没什么意思,就是字面意思。”
字面意思是什么意思……
宋依依纠结地皱起了眉头,出了房间,见他也不回答,想起过两天的事来,问道:“过几天端午那天是不是玉带湖有龙舟赛,你去吗?我听太皇太后说到时候皇帝和太皇太后都会去与民同乐……”
“去。”
宋依依上前几步,忙道:“好啊,我也去,听说那天有整个京城的歌姬画舫,很是热闹呢,不知道多少大美人儿。”
夏侯策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这丫头说这个干什么?
“那又如何,你喜欢看热闹?往年又不是没见过。”
见他一脸不在意,宋依依不知为何心里舒坦起来,她就是要去,免得某些女人抛媚眼儿勾他,再说,现在怎么也不许他被别的女人抢了去,否则镯子怎么办?
“不做什么,就是去秀恩爱啊。”宋依依上前抱住他手臂,俏皮地眨了眨眼,“人家要跟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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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送她宝马()
秀恩爱……
夏侯策脸上顿时多了几分古怪之色,看她期待的样子,不知道为何心里有些痒痒的,像被小猫儿撩拨了一般。
这小丫头占有欲倒是挺强的,这是一定要跟别人宣布她的所有权,宣布他是她的人么稔?
这么想着,男人的嘴角忍不住有了几分奇异的笑意,看了她一眼,伸出手刮了下她的琼鼻,声音却有几分调侃道:“宋依依,你可真不知羞。俨”
“为什么要害羞,你本来就是我的未婚夫啊,难道我不该觉得高兴吗?就是让大家更加清楚明白才好呢。”
宋依依理所当然地说道。
夏侯策对这小丫头的歪理是见惯了,知道她无论如何总有许多道理可说,心中却因她的话语而心情舒畅。
要秀恩爱么,想起来似乎也不错,免得总有那起子不长眼的敢算计他的女人,敢觊觎她。
比如萧清城。
夏侯策凤眸寒光一闪,开口道:“好,那日一起去便是。”
宋依依顿时露出笑容,笑眯眯地道:“好啊,到时候你可不能多看那些美人。”
“蠢女人。”男人丢下三个字抬脚往前走了。
宋依依一脸不忿,追了上去,“我才不蠢呢。”
夏侯策不想看她,这傻丫头若是聪明,还患得患失做什么,看别的女人?
于他而言,其他女人跟男人又有什么分别,难道还真的会多看几眼不成?
宋依依哪知他这等深不可测的心思,男人的心情有时候也仿佛天气,变幻多端,总让她猜不明白。
既然想不明白,干脆就不想了,夏侯策要回内阁办公,宋依依也要回家,便各自分别。
虽这次把徐氏给弄去清修,宋瑶闭门思过,不过这算不得什么,宋依依知道徐氏定不会甘心,宋瑶那性子也不可能坐得住,何况,这事情,虽是?安排,背后却还有柳心荷的影子。
那女子自从去别院静养,一直没什么动静,但咬人的狗不叫,她定是在等着机会呢。
宋依依知道此事,还特地让周莹这个以前柳心荷的狗腿子去看望柳心荷,柳心荷正是无人可用的时候,自然不肯放过,二人已经和好如初了。
但周莹也不蠢,既见宋依依得势,如今又得了摄政王的宠爱,昨日那事传开,可不叫许多闺秀暗自羡慕,当时摄政王可是一力护着宋依依,便也可见二人的关系了。
周莹一心把柳心荷卖给宋依依,这不,宋依依才回了家,便知周莹派了丫头留了信来。
宋依依打开一看,见是写的柳心荷的情形,知道事情败露后很是不甘,正想着办法安排下次的事,说一定要置宋依依于死地,只是目前找不到什么机会,但柳心荷身后的柳家也不是吃素的,自是渴望巴结摄政王,如今也有柳家之人想办法接近她,因她府中人不得出门,都是靠着周莹带信联络。
“哼,算计倒还挺多,不过,她还真以为周莹周莹会多对她忠心耿耿呢,可知一条狗被你打痛了还会恨,别说别的了。”
宋依依收了信,也不曾如何在意,此事全在她掌控之中,那柳心荷和宋瑶如何折腾,左不过逃不过她的手心,正好她猫儿戏鼠,折腾一番再看她们倒霉催的样子,岂不有趣,正好日子无聊,打发时间。
宋依依并未把此事放在心上,宋瑶日子自然过得不好,刘氏恨她之前算计女儿,暗中让她吃苦无数,这才一两日功夫,便瘦了下来,精神憔悴,身上更被人暗中扎了数次,这种暗罚以前她是熟悉的,如今用到自己身上,才是叫苦不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越发恨上了宋依依,只无法出门,心中暗自寻找机会。
且不提这些无聊之人,宋依依从宫里出来,宋德清问了她入宫的情形,点头道:“也不知是福是祸,出了那等事,你便是想低调些也不能成,不过这些日子先不要讲学,等端午的热闹一冲,你那事也便不会许多人议论了,不至于人人瞩目,反是不好。”
宋依依心中暗惊,想着自己的确有些思虑不周,“父亲说的是老成之见,女儿受教了,这马上便是端午,京城里都说忙碌热闹,女儿肯定也要热闹一番,等过后再说此事。”
“也好,到时候我们一家便去玉带湖游玩一番散心,今年倒也热闹,不止有京城的名伎,还有全国各处的歌姬一并入京,听说要选出十大魁首,场面极大,此事多年少见,倒也值得一观。”
宋依依还不知此事,心中惊奇,“哦,还有这等事,那肯定要跟着去看看热闹了。”
到第二日,家中有访客来,是贺颖这个闺中好友来访。
贺颖今日还是轻便窄袖褙子,倒没穿那那身曳撒,大抵是在其他人家中做客,倒是规矩几分,但是眉目分明,英姿勃发,这等飒爽姿态,也是极其合刘氏喜欢的。
贺颖是建宁伯府的次女,比宋依依大半岁,这一月因着地震之事闲极无聊,便来探望宋依依。
一见到她,便笑着问罪:“好你个依依,枉我把你当成好友,你何时有个仙人师父,却也不提,早知道便让让你做个法什么的,给我变个骏马来。”
宋依依连连道歉,一边好笑道:“我哪会的什么仙法,给你变骏马更是不可能,你要是喜欢,我只能搜寻骏马送你一匹。”
这贺颖她也是喜欢,为人爽直,又喜欢舞刀弄枪的,这话开始还问罪,连想变法术还都想着骏马,可见喜爱之情,简直无药可救了。
贺颖倒也不拘束,笑道:“你便是给我,我当真不会推拒,过后再送你一件宝贝,知道你喜爱古玩,家中倒有件宝贝,是秦时的鼎,我平日也不爱那玩意,你知我家中人素来不爱此物,留着也无用,不如送你。”
宋依依见她这么说,也有些惊讶,但见贺颖目光真诚,知道她是真心这么说,为人光明磊落,便也不推拒客气,笑道:“那好吧,只我觉得在你眼中那骏马怕是比古董更值钱。”
贺颖见她不跟她客气,心中便高兴起来,越发看宋依依顺眼,她性子直爽,有一说一,并不喜欢委婉推拒,笑道:“当然了,那鼎不能吃不能喝的,有什么趣味,还不如那骏马来得好。”
刘氏笑着道:“我也不爱那些古玩,你们女孩子没事出去玩玩也好,整日呆在家中也是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