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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康显然对柳心荷很感兴趣,此刻正兴奋地说着,恨不得把宋依依给立刻接近他房里去。
“做亲,想都别想。咱们借她回来,就是为的让她能嫁给摄政王,到时候也缓和两家关系,你跟你二哥的官位权势可都指望着夏侯策呢!”
赵氏怒声道,一边更是气急,没想到柳心荷的能耐不小,才刚见面就勾了她儿子的魂儿。
这要是真的让她进门,她这个当婆婆还有什么能做事的办法?
毕竟,这丫头能有能耐传消息说回来,为了嫁给夏侯策更是敢做出许多事,这份心机不是普通闺秀可比的。
若让她进门,她这婆婆还有说话的份?
“哼,什么都是夏侯策,我才不要做什么官,他一个野种,哪会管咱们家的事,娘,你们想得也太好了,上次,他回来还没见够他的脸色?”
夏侯康冷笑一声,不以为然。
夏侯安也跟着帮腔:“就是啊,指望他,那根本不可能。表妹这样的玉人嫁给他真是暴殄天物呢。”
“滚,都指望吃家里那点出息,饿不死你们!”夏侯原气得拿东西砸过去。
“没良心的小崽子,这还不是为你们着想,做官多好,想要什么美人没有,你们给我记着不准胡来!”
赵氏再次警告了一遍,夏侯家兄弟心中却不以为然。
这不,各自回去时,夏侯康就让自己的小厮去打听消息,得知兰园那边表妹已经睡下了,这才不甘心地咂咂嘴:“本来还想去见见表妹叙叙话呢,没想到这就睡下了,看来还是明日再去吧。”
兰园里安排好了歇息,柳心荷梳洗过后睡在了陌生的房间,之前她们被柳家赶回娘家时,夏侯家的人可没这么好说话,给她们住的地方也是极其偏僻的角落,整日不得见人。
柳心荷现在还记得这些日子,若非后来她借着机会攀上了夏侯策,哪能后来搬去摄政王府,又能名满京城,成为名媛。
本来以为这几年下来,宋依依的形象已经在夏侯策那里很差,二人肯定早晚退婚,谁曾想,最好的机会错过了之后,宋依依却完全变了个样。
如今,这二人不仅没退婚,反而听闻关系越发好了,看来像是好事都近了。
柳心荷一想到此事便心中抓心挠肺地恨,恨意蒙蔽了她的眼睛,让她双目泛红,让她不能接受,让她恨不得把宋依依给弄死,让她不得存在!
只是,上次安排道士的事情没能把宋依依弄下台,居然被她弄出个什么神仙师父来,名气更是大了,且还更出风头。
当柳心荷知道此事,简直气得差点要晕过去!
凭什么,那个女人凭什么踩在她头上,如此嚣张!
柳心荷不服气,她便想了主意,只要靠着夏侯家的人,她就有机会出来,这些人一心想要权势想疯了,可是夏侯策什么性子,柳心荷知道夏侯策肯定不会理他们的,而她要做的就是借机会出来得了自。由再想办法。
只要能出去,就能想办法对付宋依依,宋依依不过是个人,总有破绽机会,她就不信了,宋依依若是真的身败名裂,夏侯策还能要她!
若是不能娶宋依依,她就不信自己没有机会!
这不过是宋依依那个贱人之前算计她,否则她在夏侯策心中肯定是有地位的!
柳心荷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冷笑了一声,脸庞有些扭曲。
身后丫鬟吓得低下头不敢再看。
“小姐,两位表少爷他们瞧着都有些不怀好意呢。”丫头问道。
“哼,两个蠢货,我自有计较。”
灵山学院()
夏侯策回了摄政王府,余仲卿来见他,把之前的事汇报了一下。
“我觉得有些奇怪,怎么陛下能得到消息,本来皇城司都很少管这些事情,一直管辖范围都在京城,怎么,最近皇城司又把手伸到京城外面了?”
余仲卿奇怪地问道妲。
夏侯策敛眉,“这件事的确有些古怪,陛下最近似乎瞒着我们不少事情。看来,是越来越有主意了。窀”
余仲卿点头:“的确如此,毕竟他年岁渐长,但我只怕他身边有人蛊惑,比如宣王他们一直在皇帝面前中伤你,我想这不是什么好事。”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有些事不必我说得清楚明白。”
夏侯策淡淡道:“先派人去打听清楚是否属实,如果确定了真是要求和,那么一定要创造机会,让金国偷鸡不成蚀把米,要搞乱金国为好。”
“嗯,此事为妙,既然金国主动求和,必是个好机会,不能就此错过了。”
二人讨论一番,夏侯策忽然问道:“今天我遇到一个人,她给我提了些关于清退田亩的事。”
夏侯策便把宋依依说的办法说了。
余仲卿惊讶地看着他,“这是何人,竟能想出这种办法,虽然其中不乏天真,但是一些点子的确很是老辣,若是真的加以完善的话,肯定能够现在的局面改变,完全能够分化瓦解。且此策大可以延绵长久。”
夏侯策目光复杂,似带着几分骄傲,却也带着几分担忧,他沉声道:“今日太皇太后和皇帝都提了清退田亩的事,看来窦家那边肯定是去求情了。我正为此事烦恼,此策倒也不妨是个好计策。”
余仲卿点头:“对,等我们研究下,若是可行便试探一番,可以的话便行推广。不过,这是什么人提出的?”
夏侯策垂眸,看着手中的折子,沉声道:“是宋依依。”
“什么,宋依依?”余仲卿很是惊奇。“又是她,上回防疫的事她就提了不少意见,我本以为只是她懂些医术,没想到她连这些都想过。”
夏侯策抬头,目光凛然:“你不觉得她懂的太多了么,这些超前的东西,便是许多名士谋臣都未曾想过,你也算是智计无双了,也未曾想过吧?你不觉得宋依依有些地方太过不同了吗?”
余仲卿目光顿时严肃下来,带着几分深沉,他仔细想了想,点头道:“的确如此,而且,不知为何我竟然算不到她的命运,总觉得她的命盘似乎笼罩着一片阴云,也觉得她身上似乎有些不同之处,但,这些主意,也许可能是她的师父说提?”
“我不信。我总觉得她瞒着我什么,不知为何会有这种感觉,但这是我的直觉,不可能会错。”
余仲卿蹙眉:“若说起来,宋小姐变化不可谓不大,但虽然我算不出她的命盘,却能算出你跟她牵绊极深。阿策,此事我会让人再仔细查查看,但我觉得不必一定要深究她的来历,只要过好以后不就好了吗?反正她也不可能是什么妖魔鬼怪吧?”
夏侯策却摇摇头,像是不知道如何说出口。
“总觉得……她有时候不像是这个世界的人。宋依依一直想问我要我家那只镯子,我不觉得我家的镯子有什么不同。”
说着,夏侯策把镯子取了出来,拿给余仲卿看,“你能看出这只镯子有什么特别之处很吸引人吗?”
余仲卿把镯子取了过来,手掌拂过,仔细研究了一番,摇摇头:“镯子倒不像有什么问题,这只镯子虽然来历特殊,是从天而降的陨石中产生的玉石所做,但也不是多么特别。”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如此心心念念一定要镯子,总觉得她对这镯子有什么企图。”夏侯策俊脸上深深带着几分疑惑。
余仲卿也有些狐疑,他那双看管人世沧桑,仿佛宇宙星河流转,蕴含无数智慧的眼睛,此刻也是几分迷惑。
“我能感觉到这镯子有灵气,但玉本有灵,这倒也正常,或许该查查当年那陨石天降前后的事情,但我觉得,这些事不重要,就算她真的对镯子有企图,也不是还要嫁给你吗?”
夏侯策挑眉,“你怎知我就会娶她?”
余仲卿失笑,好笑道:“若不想娶她,你会容忍她这样失控的存在么?再说了,闲得没事还去她家吃饭,每天让人给你送饭?要说起来,宋小姐亲手做的饭菜到底是好吃是吧?”
夏侯策面色淡淡的,眸光却有些闪烁,想起宋依依每日给他送饭的用心可爱,饭菜不重样,还有爱心卡片给他,花样可爱地让他忍俊不禁。
那小丫头鬼灵精怪的,整个儿不按理出牌,偏偏他就是喜欢她这份鲜活。
看了余仲卿一眼,淡淡道:“要不然你也找个女人给你送啊。”
余仲卿忍不住笑出声来,促狭地道:“啧啧,这就得意上了?行,我没有个女人给我送饭,你找了个贤良淑德的未婚妻还不行吗?说起来,我觉得这样就不错了,别想太多了,那镯子虽然是你家的传家之物,我也不觉得你真的在意,便是给她又如何。”
夏侯策抬手把镯子放在手心把玩,若有所思地道:“暂时不想给她。”
总觉得这镯子似乎也许真的有什么特别之处,而他的直觉告诉他,暂时不能失去这镯子。
他的直觉一向很准,夏侯策既然拥有镯子,就不肯轻易失去镯子,他觉得宋依依跟镯子之间一定是有必然联系。
内心的潜意识里让他不肯把镯子给她。
“好吧,你自己决定,我会让人查查这镯子的情况。我觉得再怎么样,她也不像是被人假扮的吧,当时你可是亲眼看到她的——”
夏侯策敛眉,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
宋德清寿诞那天晚上,之前宴席上的宋依依还是那种让人很是厌倦的样子,还妄图给他迷倒,霸王硬上弓。
当时的宋依依怎么看着也不像是现在的样子,而在他起来收拾她之后,宋依依就变了。
她变得让他迷惑,难道人真的可以这样判若两人吗?
他的确感觉二人性格太多不同之处。
“你说得对,不管如何,我会看着。”
他想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
能有什么是他不能解决的,真有什么难处,她大可以告诉他。
只是,哪怕夏侯策再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