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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这是?”
“大小姐,是二小姐那边的事,今天换了大夫去看病,二小姐那有些问题,大夫诊脉后说她没病,二小姐就闹腾,像是犯了癔症似的。”
宋依依一听,顿时心中生疑,怎么换了大夫就没问题了?
前几天明明还在看病吃药,这看起来总有些不对劲。
“你们去母亲那禀报,我去看看,再请个名医来府中检查,对了,叫人去查查那之前的大夫,一并请到府中来。”
“是,大小姐。”
珍儿蹙眉,忽然惊道:“小姐,你说二小姐不会是装病吧?”
宋依依不置可否,冷笑道:“说不准,这死丫头也许正在玩什么幺蛾子,过去看看再说。”
宋依依这边厢便去了宋瑶住的瑶华院,远远还未到,便见得外面喧闹着,围了不少人,内容争执吵闹声不断。
宋依依哼了一声,珍儿便上前呵斥道:“都站在这儿堵着门干什么,该干什么都离开!”
一行人见到宋依依,吓了一跳,忙过来见礼,纷纷作鸟兽散了。
只有几个本身负责伺候的婆子过来了,“大小姐怎么来了,这里面脏污,怕是污了小姐的眼。”
“妹妹呢,是怎么回事,我刚刚见到刘嬷嬷,她们说妹妹好端端发了癔症?”
宋依依抬脚进了院子,往正房走去,还未到门口,便见到宋瑶被两个丫头拦住,一个大夫模样的中年男子抹着汗水,叫道:“你分明就是没病,哪来的癔症!这病我是治不了了!”
宋依依挑眉看去,宋瑶头发有些凌乱,只是面色并不难看,嘴上虽然嚷嚷着像个疯子似的,但是眼神明显清明,这个样子说她是癔症,白痴才会相信呢。
宋依依这一下子,更信了之前的事情恐怕是这女人在装病,至于她为什么会装病,恐怕就不那么简单了!
“宋瑶,别闹了!”宋依依抬脚走了过去,宋瑶目光微不可查地动了动,转头朝她看了过来,目中陡然射出仇恨的寒光,忽然就朝她扑过来,只不过被人抱着腰拦住了。
“宋依依,你个妖孽,妖孽!”
宋瑶咬牙切齿地骂着,像是恨不得上来掐死她一般。
宋依依冷笑一声,没出息的东西,光明正大地骂就罢了,连骂人都只敢接着装疯卖傻骂,算什么本事!
“别跟我装疯卖傻了,大夫,刚刚是您诊断的吧?我这妹妹到底是有没有病?”
那大夫看到她闻讯,擦了擦汗,带着几分怒气道:“她自然是没有病的,这癔症也没这样的。”
宋依依颔首,“请大夫等等,我家中待会请别的大夫一同会诊,诊费今日多出双倍,舍妹无礼之处还请见谅。”
见宋依依态度很好,这大夫才面色缓和了些,点点头道:“罢了,便让人再来看看,说不准在下才疏学浅看错了也未可知。”
宋瑶听说她还要叫人来,心中顿时有些慌了,面上一闪而过就是慌乱,却让宋依依看到了。
这让她更加心中怀疑,若非心里有鬼,她如何会这般!
“来人,把二小姐带回屋里给我绑好,这会二小姐病着呢,免得再伤了人。”她拍拍手让身后的婆子过来把宋瑶抓了进去绑了,不管宋瑶再怎么挣扎怒骂也是无用。
不多时那刘氏也来了,宋依依把情况一说,刘氏气得不轻,亏她还最近过问宋瑶的病,让大夫几次来看,没想到这小蹄子却是敢装病,不安好心。
刘氏的脾气可没那么好,她脸色铁青地看向宋瑶,上前冷笑道:“癔症?你这真是癔症那就去庙里跟你那亲娘一起吃斋念佛去好了!”
宋瑶一听吓得脸色惨白。
刘氏的脾气,说到做到,她真的干得出来!
宋瑶一吓,过了会儿,这癔症像是渐渐好了,又恢复了神智似的,醒过来一脸茫然。
宋依依嗤笑一声,正好,这会子外面请来的大夫都到了,先是一个名医给宋瑶看了会儿,许久后摇摇头道:“这位小姐身体康健,并无什么病症,最多不过忧心上火罢了,开几幅清心去火的方子便是。”
——到明后天该是写狩猎的事件了,情节该是大的转折部分了。
包藏祸心()
“是吗,之前有个大夫说我家妹妹是得了风寒肺咳,刚刚她还发了癔症。”
“癔症?不可能啊。”
这大夫看了看宋瑶,摇摇头,又要搭脉,却被宋瑶挣扎着拒绝妲。
“宋依依,你想干嘛!我生病了你不想给我治!我不是癔症,我只是得了风寒咳嗽罢了!窀”
宋依依嗤笑一声,珍儿这时候进来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宋依依点点头走了出去,在外面见到了那个之前第一个给宋瑶看病的大夫,一个身着墨绿湖绸直缀,系着方巾,身形清瘦,眉眼细长,身后跟着药童的中年男人。
这人也是来得很急,此刻进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让在下给宋二小姐看病吗?”
“对,我是她大姐,这位大夫,不知道我妹妹是得的什么病,一直没见起色,我们家里人都很担心呢。”
宋依依的话让那大夫目光闪烁了一下,犹豫了下才说道:“二小姐也就是因为最近忧思过度,加之上火所以有些肺部不适,有些干咳罢了。”
“哦?”宋依依嘴角上扬,“是吗,那就劳烦大夫进去瞧瞧,务必治好我妹妹。”
“这是应当的。”
这大夫进来,见内中情形,顿时吃了一惊。
这场面——
刘氏抬眼看了过来,皮笑肉不笑地道:“来看,我这好女儿到底是怎么病的,这好端端的怎么就不好了?回头侯爷问了话我好回答。”
这谢大夫闻言面色有些难看,看清屋中还有二人,看那气质分明是大夫。
再看宋瑶,分明是出事了。
“这,夫人,这事是怎么了?”
“这位大夫不是说我妹妹是因为最近忧思过度上火导致干咳吗?怎么刚刚我妹妹说她是风寒感冒所以咳嗽呢?到底是怎么回事?对了,两位大夫怎么看?”
另外二人这时候已经知道自己陷入了大家族的纷争中去了,但是此刻也不可能再不说话,只得道,“二小姐是有些上火,怎么会是风寒呢。”
“呵呵,那倒是有趣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宋依依看着宋瑶,冷笑道:“妹妹倒是说说看啊!”
宋瑶脸色难看起来,反正矢口否认,只说自己之前感冒是好了。
宋依依也不想理她如何说,只让人把这大夫抓起来,让另外二人送走了。
“说,你装病是干什么?”
宋瑶拒不承认。
“别以为瞒着有用,这位谢大夫,你不会因为我查查查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吧?现在说清楚,到时候还能放过你,不然的话等查清楚了可就没这等好处了。”
宋瑶拼命给谢大夫使眼色,让他千万不能说。
“别看她,难道你觉得宋瑶能给你好处还是他们徐家能给你好处,徐姨娘现在还在那庙里呢!”
宋依依冷笑道,刚刚珍儿都已经让人打探到此人跟那徐家有些瓜葛。
谢大夫熬不住,宋依依逼问几句便开口说了。
“不管我的事情,我就是给这位小姐送封信而已。”
这男人倒是直接把事情都推到宋瑶身上去了。
这时候,宋瑶也不想再装傻了,咬牙怒瞪着谢大夫,“忘恩负义的东西,蠢货,你招出来也只是自己倒霉!”
谢大夫眼神微缩了下,往后躲了躲。
宋依依见状,知道这男人是个没胆子的家伙,咋呼他几句兴许就说了,便嗤笑一声:“宋瑶,我就说你好端端的突然这么老实是怎么回事,敢情是憋着放大招了,这信送出去的恐怕不简单吧?求救的?”
宋瑶不屑地看了她一眼,“我就是想我娘,让人给她送封信罢了,不信你大可以去查。”
“是吗,你当我是你那花生米大的脑仁?”宋依依摇摇头,“娘,你审问下她,派人去查查这事儿。”
刘氏脸色难看,“放心把,这死丫头敢骗我,老娘没折腾她,还给她请大夫,她倒是敢骗到我头上了,真是找死!”
宋依依便出去审问那谢大夫去了。
喜欢她莫非是病()
“后天就是狩猎的日子,陛下早上就会出城,带着文武百官往上林苑去,你今天先准备好,万不能出了纰漏,大哥。”宋依依叮嘱道。
宋修远认真地拍了胸保证:“放心,我自己受伤也不能让你受伤!妲”
宋依依嬉笑道:“放心,咱们才不会受伤呢!就等着看他们的好戏!”
——
宋依依在这里信心满满,而夏侯府中,柳心荷也正在跟丫头冬梅商议明日的事。
屋中丫头都退了下去,柳心荷坐在梳妆镜前试戴着一串珠花,堆纱的珍珠串成了牡丹,戴在发间好不雍容华贵窀。
只是,柳心荷气质偏较柔弱,这牡丹的富贵大气,却与她格格不入,少了端庄,多了几分妩媚楚楚,显得不如何庄重,很是轻佻。
柳心荷眉眼飞挑,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伸出手把那珠花拿了下来扔在一边。
“夏侯康那里,都怎么说的,确定了吗?”
“确定了小姐,三公子说找好了人,这上林苑占地颇广,公子圈子里也知道其中一些隐秘,从城西崀山那边大可以穿山入林而去,到时候狩猎开始,上林苑那么多人,谁分得清谁。”
“好,这事儿确定了,到时候要想办法把宋依依引开才是,这事要费些心思。”
“小姐,到时候您只要……”冬梅眼珠子一转,跟她悄声嘀咕了几句,柳心荷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玩味地道:“好得很,冬梅,你这样聪明,往日真是埋没了你让你留在那别院。放心,这事儿办好了,我自然不会亏待你,将来,有我的一份,便有你的。”
冬梅顿时目光一亮,连忙道谢,“小